伪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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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月有阴晴圆缺

    sat oct 29 12:12:17 cst 2016

    阳春白雪是本地一家特色酒楼,因为地处偏僻外加本店特色小菜穿山甲而得名,每当夏日周末总是有很多流连忘返的远道旅友,再加上店里还有一位年轻丧偶的貌美老板娘,这生意??????自然红红火火。

    这天农历八月十五,好日子,中秋节。

    陈强在杭南任职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一个多月来,陈市长就干了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强势的整顿了一下杭南的地下治安,还抓了曹南,这另外一件事情么,就是在这个偏僻的特色酒楼里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

    中秋节是咱中华传统节日,象征着一家团圆,算起来应该是除了除夕年夜饭之外最隆重的节日了,在这一天里传统的华人即使相隔千里也会来相聚,这一盒月饼更是象征着团团圆圆。

    正所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自古以来情人约会都是相约在黄昏之后,那时的人们酒足饭饱无从取乐,便有了??????,好吧,暂且有点说的太远了。

    总的来说吧,陈强哪怕是身为杭南市的市长,位高权重的,但人家毕竟也仅仅是一个普通人。但凡是人,就都会有七情六欲,就都会犯错。

    对于这样的事情来说,陈强当然知道自己错了,自己有一个和美的家庭,妻子贤惠,儿子虽然谈不上怎么孝顺,但是读书不错,家里老头子对自己的期望也高,所以陈强对自己的要求就一直很高,高到什么地步?高到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圣人,当然了,在此之前陈强一直在京城任职,算起来就是从工作以来就一直是在家族的庇护下成长,即是庇护也是监视,所以造就陈强敬小慎微的性格同时,也一直压抑着他一颗想嗨而不给嗨的心。

    这不,一到杭南,陈市长就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此刻两人正在床头火热,老板娘香汗淋漓,在陈强的身体上甚至能找到自己年轻时候的感觉,一脸绯红。再瞧陈强,骑马鏖战,犹如一草原上的勇士,弯刀向月,马不停蹄。临了一阵**,陈强闷哼两声,两人才偃旗息鼓,老板娘香云儿爬在陈强胸口喘着娇气,指尖游走在陈市长的两腿之间惹的陈市长憨笑不已。

    “香云呀,别闹,还当我是二十几岁小伙子呢?”

    自己的第三条腿现在是什么情况,陈强当然知道,身上的香云儿可是一只喂不饱的母狼,陈强要再不讨饶,可是怕明早都恢复不了元气。

    “您晚上就别回去了么?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开车回去我也不放心你。”香云儿娇羞可人,言语中透露着几分对自己男人的心疼也有几分勾人。

    “不回去怕是不成了,明早还有事,你这地方可是太偏了。”

    “当初不是您挑的地方吗?”香云儿一嘟嘴,故作恼怒。

    陈强自然急忙讨好,对这个小自己十岁的情人,陈强还是很上心的,不能说陈市长没见过女人,而是这个女人确实有着勾人魂魄的手段。

    两人迎来送去,耳边细语的,没一阵子,又听见他们的欢喜笑声。

    “对了,上次跟您说的事,您没忘记吧?”香云儿话锋一转,手指在那男人的顶峰上柔柔游走。

    “你弟的事?”

    “恩,他来了好几次了,您看,我就这么一个弟弟”香云儿缓缓坐起,柔目传情,一眼期盼。

    陈强可最吃不了女人柔情这套,“行吧,回头你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真的?宝贝,你对我太好了!”

    也不知答应了的是什么,惹的香云儿一阵欢喜,却瞧男人那话仿佛恢复了几分体力,媚眼一瞟,游舌下身,一口竟全部包含了进去,陈市长微微一动,缓缓后,那舌**融在狭小的空间里居然犹如升仙一般。

    傍晚,一辆黑色本田从乡间小道缓缓驶出,玻璃窗前,香云儿扶在窗头一件细沙裹身。嘴唇一动,似乎下了什么心思,拿起手中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上勾了。”

    “恩,做的好。”男人声音沙哑,却不失绅士。

    “我弟弟呢?你们什么时候放了他?”

    电话里短暂沉默。

    “记住,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香云儿缓缓后退,靠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然后电话落地,掩面而泣。

    也是一个中秋节,曹南和陈四桥一家在杭南的朝阳酒店过这个团圆节,陈琳也从焦河赶了过来,这女孩子上了大学就不一样,一个暑假的头发留长了之后,再做一个靓丽的头发,一点点的淡妆,就能把一个刚刚成年的美人胚子雕刻的惟妙惟肖。

    席间曹南也多喝了几杯,一是因为老爷子高兴得到平反官复原职后还得了一个政法委书记的职务,还有就是为了欢迎小妹从学校回来,这次回来当然还是开着上次曹南送的车过来的,小丫头估计是在学校没少开车,回来之后那车技,真心还不错。干娘自然是老生埋怨,埋怨曹南送点什么不好,还送个轿车,太贵重了不是。

    陈四桥就是在边上干笑笑,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也慢慢发现了自己这个干儿子已经不是当年的小混混了,他已经完全有能力挑起大梁,甚至与在挑起大梁的同时还能顺带着帮上自己一把。眼里迷离之间倒是有滚起了感动泪,一侧头,咳嗽两声缓解尴尬。说真的,多年来自己还真是没怎么帮着这孩子,他的天下基本都是他一拳一脚打出来的。到头来,这干儿子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老爷子,这杯酒咱爷俩走个,第五个年头了。”曹南含笑,言语间透露着敬重。

    陈四桥裂嘴应下,一杯五粮液干个精光。

    是呀,已经是五个年头了,曹南和陈四桥认识已经五个年头了,这小子从大学毕业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管自己叫爹,这一叫就是叫了五年,想来今年应该二十八了吧?对,过了生日就应该二十八了,生日呢?还早,冬天生的呢(事实上曹南是二十六周岁,但是考虑到南方人是以虚岁为准,故现在记录是二十八岁)。

    “小南,有喜欢的女孩子没有?”干娘总是围绕这个话题,差不多唠了快三年了。

    “啊呀,你还怕我哥没个对象?你看我哥的样子,你瞎操心啥?”小丫头及时接话,嘴里叼着骨头,却是没有几分淑女的吃相。

    干娘佯怒,一个白眼,“管好你自己,别再学校里给我找什么男朋友,要是知道了,我让你哥打断他的腿。”

    “哪条腿?”

    曹南与小丫头异口同声,恍然间,相识一笑,干娘自然懂这里面的怪趣味所在,丢下一句“吃饭!”便不再说话。

    是呀,五年了,这五年也就只有在陈四桥家才能让曹南感觉到家的温暖,而自己的家呢?那间破败的老屋吗?没有人,哪里还算得上是家呢?唯一算得上家的就算是母亲临终的时候送的那块玉佩了,不过是块碎了的,仅仅只有半块。

    往昔不在,故人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