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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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事(三)

(三)被窝

    冬天的晚上来的特别早,农村人为了省下那点灯油,就早早地吃了晚饭早早地上床睡觉去了。

    方鹃吃过饭也跟着丁建天准备去他们的‘新房’,走到房门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两步并成一步走到丁爱仙的身边,想说点什么却又欲眼又止,还没有离开餐桌的人都齐齐地用目光盯着她,方鹃一下子脸变得很是通红,搞得丁建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木木地呆在原地。方鹃一把拉着小姑到了院子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根,嘀嘀咕咕地说者。

    小姑马上明白了方鹃的意思,微笑着对着她的耳朵也嘀咕了几句,之后,两位女孩手拉着手回到了正屋,看到在家人还等着似地看着她俩,一脸的茫然,两位姑娘都一下子脸又红了起来。只是他俩并没有停下脚步,直接走进了后堂的一处存放家里物件的‘储藏室’,小姑拿出一个粉红一个紫红的两个脸盘,还有两块雪白的毛巾,一个给方鹃洗脸用另一个让她洗屁股。早上起得早,小姑把这事情给忘了。

    方鹃洗好就上床靠里边睡着,方鹃是背向着他脸朝里面睡着,双手很紧地拽着被子的一角。丁建天吹灭了那盏油灯也脱掉外套钻进了已经有丝丝温暖的被窝,他把身子微微向她那边靠靠,感觉已经触到了她的衣服,就不敢再往里面移了。累了一天的活,这要在以前他该一挨床板就能发出呼噜声,可今天房间虽然很安静却怎么也不想睡。

    他试着用手指头去碰下方鹃,刚刚接触到她后背,她就条件反射似地向里面再移了移。她一往里移他就大气不敢出的样儿,手就很老实地收回放于自己的小腹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方鹃虽然是一动不动地睡着,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睡着,她也睡不着。都已经嫁入丁家,迟早都要成为他的女人,这一天总是会来到。可是,可是,她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跟他的身体粘在一起,寻找那种快乐。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位只见面几天的男人,她很难想像得出,心里只有恶心。在嫁到丁家来前,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倘若丁建天敢用蛮力强迫,她大不了以死相要挟,反正不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

    丁建天即使强迫自己睡觉,可内心那只跳动的小老鼠一刻也不曾停下来,七上八下地搅得他闭上眼也不是睁开眼也不好,他也不可能一直翻来覆去地转身,通过房间小窗户照进来的月光,让他更是没有一丝睡意,他一会儿把双手忱在脑袋下面,没过两分钟又取出来放在自己这边的被子上,自己都不清楚这样来回已经有多少次了。

    ……..

    迷迷糊糊中他睁开眼,也不知现是几点,只是从外面漏进来的月光依然那样明亮,让他有一种冲动。不知道是因为憋了30年的时间太久了,还是他每晚上习惯了要起来撒一把尿的缘故,下面的那玩意硬的很,顶着原本就不大的裤子,好像马上要裂出一口子。他轻轻地用手一碰,疼,他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方鹃也睡着了,脑袋歪往一边露出白花花的肩膀,在几根乌黑头发的承托下,有了一种想吃上一口的欲望。

    他看了看她,没有什么反应。他用手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依然没有什么反应。他用手指轻轻地划过那白白的肩膀,只有轻轻地哼了一声,扭动了下脖子,正好把一脸对着他,现在两张脸只有不到5个厘米的距离,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着他的女人。

    大眼睛因为睡觉已经闭上,鼻子因呼吸而显的微微的一张一合,那从鼻子里吞出的气撩得他的脸痒痒的,最让眼睛离不开的地儿,便是她的嘴唇了,笑着的样子而使嘴唇两角微微上扬,中间的两片唇丰满的有些性感。不自觉地,他把自己的嘴辰往上凑了凑,一股让人昏倒的电流马上传到全身各处。这种刺激的电流他以前在检查抽水泵电路时,一不小心被电到的感觉,它们都会要人命。

    正睡得香的方鹃,感觉嘴巴上有什么虫子一类的东西在滑动,本能地用手去摸了摸,这一摸让她马上从睡意朦胧中惊醒过来,一张原本漂亮的脸瞬间就成了恐怖、狰狞的鬼脸,她朦胧中看到丁建天正用他那嘴巴啃着她的唇。本能地反应,她用力地推了他的脸,正处在认真地亲着女人的丁建天毫无防备,被她推得差点滚下床去。

    “他干什么!”方鹃惊恐万分地瞪着,确却地说应该是怒吼,只是有意把音量压得很低,隔壁就是几位兄弟的房间。

    “我,我……..”

    不知所措的丁建天张大了嘴巴,可一个字也出不来。两秒钟后他清醒且反应过来了,正是方鹃的这一用力推,激起了男性动物的占有欲望,他有力的双手一下子就死死地握住她的两手,靠两条粗壮的大腿的帮忙,把方鹃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那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东西,正好顶到了她下身那块软绵绵的地儿,她那两个柔软而温暖的小兔子被他布满肌肉的胸脯压的快要裂掉了。不知从哪里冒出许多的血液,在他全身快速地流动着,刺激着他的荷尔蒙如夏日里的暴雨,一下子就让原本干枯的土地变得水流成河。

    他一阵躁动,用双腿用力地夹住她的下身,用左手死死地摁住她的两个胳膊,滕出那只右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也许是扣子设计的太过于复杂,也许是他太过于紧张,衣服的扣子就是牢牢在把衣服合在一处,如保护着方鹃的大铁门。解了两次仍然不成功,心急了的他干脆使劲一扯,只听得“呲”一声,方鹃上衣的最上面两个扣子生生地离开了她的衣服,

    借助月光,她一片雪白的肌肤立刻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更让他不能把持自己的是,因为用力较大上衣被扯去,离开衣服约束的两只小兔子突然就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还像灌汤小笼包那样扭动着身体。丁建天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后背都有点点的汗汁冒出,口渴得很。一只地里的老鼠熬过了漫长的冬季,在春暖花开的春天里,突然看到了一顿美味的早餐,应该是马上扑上去把它们统统吃掉。丁建天本能地用刚刚亲她嘴巴的嘴狠狠地亲了她那片雪白,之后把自己的一整张脸都埋入那两只小兔子之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温暖让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右手开始不自觉地去脱她的裤子。方鹃使出所有的力量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可她哪里是一只杀红眼老虎对手?如同一个人用力地推一座大山,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

    丁建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右手退去她的裤子,已经到了脚腕处,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甚至他都急得顾不得把她的裤子完全脱去,就让它留在她的脚腕了,他要去脱自己的裤头了。一直用力推他的方鹃,突然放弃了抵抗,原来因用力而绷得紧紧的身体也变得格外柔软。脱下自己裤子的丁建天,因为方鹃的放弃抵抗而异常顺利地拿出他那团家伙,正在艰难地寻找着那片富饶的土地,种下他们丁家的良种,以便秋后有丰厚回报。此时,听到了她那声很低声很低声的哭泣,有水一样的东西流到了他的脸上。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一下子像团烂泥似的瘫到了她的身上,两秒钟后从她身上滚了下来,睡回到他原来的地方,一身的汗。

    过了好久,他的身体终于缓过来了,方鹃也不再发出低声的哭泣。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他小心地试着去帮她扣好扣子,与之前的那种力量型的不同,是那样的慢那样的谨慎,手指头都不敢轻轻地碰到她的一点肌肤,两个扣子竟然用去了五分钟。之后,他又钻入被窝到了床的另一头,找到了被他强行脱下的裤头,给她重新穿上。在这一过程中,方鹃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在把她的裤头提到大腿根处时,她配合地把屁股拱了拱,以使得他顺利地给她穿好了裤头。

    “让你受委屈了…….”丁建天靠近她耳朵小声地对她道谦。冒着冬天的寒冷,钻出被窝去房间的一角拿来毛巾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残体。等他放回毛巾重新钻入温暖的被窝里,直挺挺地躺在床板上时,没有了睡意却又不知敢如何是好,现在他连转身发出一丁点声响的勇气都没了,更不敢去轻轻地碰她。

    突然,方鹃转过身来,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把一只腿重重地放在他的小肚子那儿,头深深地埋入他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