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混入山寨
争论很快结束了，两人一直都在说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犹如两个泼妇骂街一般，到头来什么结果都没有，而我从他们的争论中得到的消息也不多，，只是了解到最基本的消息。
“兄弟，我先走一步，以后在寨子里遇到马首营的家伙，不用客气，这帮人欺人太甚，忘恩负义，早将以前的首领忘在脑后了！”与我坐在同一桌子上的山匪起身离开，瞪着刚才与他争辩的山匪一眼，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酒馆。
山寨内的恩怨源自于，现任的首领与元老之间的内斗，元老不服现任首领的手段，元老们现如今都没有了实权，忠于他们的都是前任首领留下来的山匪，也就是狼头营。与之相对的是现任首领的马首营，马首营中有绝大部分是早期狼头营里出来的，他们选择顺从现任首领，抛弃了当初的誓言。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狼头营的山匪骂马首营的山匪是忘恩负义之人。除了马首营和狼头营，还有第三股势力，他们最为特殊，直接效命于现任首领，他们自恃清高，在寨子里没人敢惹，我只知道他们胸前戴着猪头的标志，被称为猪首营。
酒馆中就剩下我一个狼头营的山匪，在座的都是马首营的，每个山匪都不用好眼神看我，都不欢迎我这个狼头营的食客。
消息是无法打探清楚了，再坐在这里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我草草将剩下的酒喝完，起身离开了酒馆。独自一人在山寨内部晃悠着，走了几分钟后，走到了山寨主殿的门口。看着周围的警卫，几乎将大殿围的密不透风，每隔几步就有一个警卫站岗。可以想象现任首领是多么怕死！
“整个山寨防护最严密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在心中记住主殿外的防御布局，没敢多逗留，害怕警卫来盘问信息，于是我匆匆忙忙看了几眼便远离了主殿。
我将主殿附近所有街道都转了个遍，都没有见到胸前有猪首标志的猪首营的山匪。“这到底是一股什么势力？难道是现任山匪首领的秘密势力？要搞清楚山匪的具体实力，必须将猪首营调查清楚。”我继续在街道穿梭，找寻有关猪首营的消息。
“咣当……咣当……咣当……”就在我在街道中穿梭时，巡街的山匪拿出铜锣开始敲了起来。“封街了！所有人回到自己的营地，若有违反者，军法伺候！”巡街的山匪大声吆喝着。
“山匪还有这样的规定？先离开再说吧。”我看着街道上来去匆匆的山匪，每一个都快步离开了街道，想必巡街的山匪所说的话是真实的。
凭着我的记忆，回到进来时的营地，发现营地内依旧没有一个山匪，放心的进入一间营帐内。“猪首营很是神秘，光靠我一个人恐怕短时间无法找到蛛丝马迹，夜凡很聪明，把他弄进来一起找寻猪首营。”我在营帐内翻出一件狼头营的衣服，放入须弥袋子中，从栅栏处跃过，明目张胆的走向巡逻的岗哨。
“兄弟，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去？”站在高台上的山匪大老远就看见了我，当我走近后，看到我胸前的标志后，态度很随和。
“我的朋友到河里洗了个澡，让我送衣服来。”我胡诌八列道。
“大半夜去洗澡，也不怕被河里的野兽袭击。快去快回，最近马首营的差的严，别让他们抓住。”高台上的山匪提醒道。
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也没有人怀疑我刚才的话是否可信，他们不会想到已经有人溜进山寨，还扮作他们中的一员。
我大摇大摆的穿过防线，向夜凡藏身的位置走去，当靠近夜凡藏身的地点后，谨慎的展开精神力，确认没有被跟踪后，走向夜凡藏匿的地点。
“嘶！”保护夜凡的五只金线环蛇最先发现了我，果断抛弃了夜凡，向我爬来。“噔！噔！噔！”夜凡看见身穿山匪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为了自保的夜凡转身跑了起来。“是我！”我开口说道。
“大人？”夜凡听到是我的声音，停下脚步，转身回来见我。看到我身穿山匪的衣服，立刻明白了我的计划。“大人混进山匪身边，真是一个好手段，想必没人发现您的身份吧。有了这个身份作掩护，消息好打探多了吧？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夜凡问道。
“先将衣服换上，随我再进一趟山寨，山匪还有许多秘密没有调查清楚，我一个人分身乏术，你得帮我一起打探消息。”我从须弥袋子中将山匪的衣服递给他。“一会如果有人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你就说去河里洗澡了。千万不要穿帮，不然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将衣服换好后，到河边把头发弄湿，准备好后，随我走。”我继续说道。
夜凡点着头，将衣服换完毕后，听从我的建议，将头发弄湿。“大人，都弄好了。”夜凡回来找我。湿答答的头发弄湿了他的衣服，从外边看，的确是像洗过澡的模样。“可以了，和我走吧。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话。”我走在前面，原路返回。
我和夜凡大摇大摆的走向山匪防线，一边走一边和夜凡闲聊着，东说一句，西说一句，就像一对好友。“回来了？”高台上的山匪搭话说道。
“嗯，刚洗完澡。河水有点冷啊。”夜凡说道。
高台上的山匪哈哈大笑，调侃道“你没让河里的野兽咬死就不错了！河水凉些就凉些吧。这几天我们狼头营的兄弟没少吃苦，早点回去休息吧。”
“嘿！嘿！你也辛苦了。”我将话抢了过来，生怕夜凡话多失言，夜凡现在还不知道山寨内部派系之间的问题，要是再聊下去，早晚得露馅。
我和夜凡成功穿过防线，夜凡开口说道“怎么着急离开？我还想从他口中套出点消息呢！”我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山匪内部并不团结，是有派系争执的，刚才你要是继续说下去，难免会聊到你不知道的事情。”夜凡听了我的话，才知道刚才差点闯了大祸。“山寨内部竟然有这么多秘密？”夜凡诧异的说道。
我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巡逻的山匪，说道“看一眼自己胸前的标志，这是狼头营的特有标志，这个势力是前任首领遗留下来的，现在听命于山寨的元老。负责山寨外围防线的就是狼头营的山匪。与之有仇的是马首营的山匪，胸前的标志是马首，这个势力是现任首领的。还有一个神秘势力，我知道叫猪首营，至于是什么性质的，完全是秘密。我找你来就是要查明白猪首营的真面目。”
夜凡一听山匪之间的纠纷如此丰富，脸上笑开了花。“利用好他们内部的纠纷，将他们搞混乱，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
“我也是这么想的，前提是搞清楚猪首营到底是什么势力，如果是山匪首领的杀手锏，我们即使将山寨搞得再乱，都是无用功。”说着说着，我和夜凡来到栅栏外，放出金线环蛇先探查清楚营帐内是否安全。“进入，里面没有人。”我率先跃过栅栏，拉着夜凡跃过了栅栏。“今夜我们找个地方休息，这里夜里禁止进入山寨内部。明天一早，我们调查清楚猪首营。”这个营地不能居住，万一这里的山匪回来了，就露馅了。
……
我和夜凡找了个地方对付一宿，第二天，天一亮，我和夜凡分开进入山寨内部，找寻猪首营的线索。
“大人说这里有一个酒馆，人多嘴杂，应该可以听到更多的消息。”夜凡在街道上转悠着，走了几圈，发现了我口中的酒馆。“还真开张了！人还不少。”夜凡看着进入酒馆的山匪，发现喝酒的山匪还真不少。
夜凡进入酒馆，看到早上来喝酒的大多是狼头营的山匪，看他们身上的灰尘和神态，应该是刚从防线上退下来。
“赊账，回头统领来算。”夜凡指着胸前的标志，对着酒馆老板说道。
“好嘞！酒和小菜拿好。”老板在账上记上一笔，将酒菜放到柜台上。
夜凡拎着酒壶，端着小菜，环视一周，发现只有角落里还有地方，于是拿着酒菜坐到了酒馆的角落。夜凡醉翁之意不在酒，将酒倒在酒杯里，并没有心情喝，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议论声。
前桌的酒客也是狼头营的山匪，四个人都是从防线上退下来的。“最辛苦的是我们，最不讨好的还是我们！看看那些马首营的大爷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成天找我们麻烦。”其中一个狼头营的山匪抱怨道。
“要不然怎么叫大爷呢？平时牛气哄哄的，不把我们看在眼里。”另一个山匪说道。
个子最高的山匪插话道“马首营的那帮家伙就是假的大爷，他们和猪首营的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不在一个层次。”
“那还用说！也不看猪首营是谁的。”一个山匪笑着说道。
终于提到猪首营了！夜凡立刻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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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先走一步，以后在寨子里遇到马首营的家伙，不用客气，这帮人欺人太甚，忘恩负义，早将以前的首领忘在脑后了！”与我坐在同一桌子上的山匪起身离开，瞪着刚才与他争辩的山匪一眼，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酒馆。
山寨内的恩怨源自于，现任的首领与元老之间的内斗，元老不服现任首领的手段，元老们现如今都没有了实权，忠于他们的都是前任首领留下来的山匪，也就是狼头营。与之相对的是现任首领的马首营，马首营中有绝大部分是早期狼头营里出来的，他们选择顺从现任首领，抛弃了当初的誓言。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狼头营的山匪骂马首营的山匪是忘恩负义之人。除了马首营和狼头营，还有第三股势力，他们最为特殊，直接效命于现任首领，他们自恃清高，在寨子里没人敢惹，我只知道他们胸前戴着猪头的标志，被称为猪首营。
酒馆中就剩下我一个狼头营的山匪，在座的都是马首营的，每个山匪都不用好眼神看我，都不欢迎我这个狼头营的食客。
消息是无法打探清楚了，再坐在这里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我草草将剩下的酒喝完，起身离开了酒馆。独自一人在山寨内部晃悠着，走了几分钟后，走到了山寨主殿的门口。看着周围的警卫，几乎将大殿围的密不透风，每隔几步就有一个警卫站岗。可以想象现任首领是多么怕死！
“整个山寨防护最严密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在心中记住主殿外的防御布局，没敢多逗留，害怕警卫来盘问信息，于是我匆匆忙忙看了几眼便远离了主殿。
我将主殿附近所有街道都转了个遍，都没有见到胸前有猪首标志的猪首营的山匪。“这到底是一股什么势力？难道是现任山匪首领的秘密势力？要搞清楚山匪的具体实力，必须将猪首营调查清楚。”我继续在街道穿梭，找寻有关猪首营的消息。
“咣当……咣当……咣当……”就在我在街道中穿梭时，巡街的山匪拿出铜锣开始敲了起来。“封街了！所有人回到自己的营地，若有违反者，军法伺候！”巡街的山匪大声吆喝着。
“山匪还有这样的规定？先离开再说吧。”我看着街道上来去匆匆的山匪，每一个都快步离开了街道，想必巡街的山匪所说的话是真实的。
凭着我的记忆，回到进来时的营地，发现营地内依旧没有一个山匪，放心的进入一间营帐内。“猪首营很是神秘，光靠我一个人恐怕短时间无法找到蛛丝马迹，夜凡很聪明，把他弄进来一起找寻猪首营。”我在营帐内翻出一件狼头营的衣服，放入须弥袋子中，从栅栏处跃过，明目张胆的走向巡逻的岗哨。
“兄弟，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去？”站在高台上的山匪大老远就看见了我，当我走近后，看到我胸前的标志后，态度很随和。
“我的朋友到河里洗了个澡，让我送衣服来。”我胡诌八列道。
“大半夜去洗澡，也不怕被河里的野兽袭击。快去快回，最近马首营的差的严，别让他们抓住。”高台上的山匪提醒道。
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也没有人怀疑我刚才的话是否可信，他们不会想到已经有人溜进山寨，还扮作他们中的一员。
我大摇大摆的穿过防线，向夜凡藏身的位置走去，当靠近夜凡藏身的地点后，谨慎的展开精神力，确认没有被跟踪后，走向夜凡藏匿的地点。
“嘶！”保护夜凡的五只金线环蛇最先发现了我，果断抛弃了夜凡，向我爬来。“噔！噔！噔！”夜凡看见身穿山匪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为了自保的夜凡转身跑了起来。“是我！”我开口说道。
“大人？”夜凡听到是我的声音，停下脚步，转身回来见我。看到我身穿山匪的衣服，立刻明白了我的计划。“大人混进山匪身边，真是一个好手段，想必没人发现您的身份吧。有了这个身份作掩护，消息好打探多了吧？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夜凡问道。
“先将衣服换上，随我再进一趟山寨，山匪还有许多秘密没有调查清楚，我一个人分身乏术，你得帮我一起打探消息。”我从须弥袋子中将山匪的衣服递给他。“一会如果有人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你就说去河里洗澡了。千万不要穿帮，不然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将衣服换好后，到河边把头发弄湿，准备好后，随我走。”我继续说道。
夜凡点着头，将衣服换完毕后，听从我的建议，将头发弄湿。“大人，都弄好了。”夜凡回来找我。湿答答的头发弄湿了他的衣服，从外边看，的确是像洗过澡的模样。“可以了，和我走吧。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话。”我走在前面，原路返回。
我和夜凡大摇大摆的走向山匪防线，一边走一边和夜凡闲聊着，东说一句，西说一句，就像一对好友。“回来了？”高台上的山匪搭话说道。
“嗯，刚洗完澡。河水有点冷啊。”夜凡说道。
高台上的山匪哈哈大笑，调侃道“你没让河里的野兽咬死就不错了！河水凉些就凉些吧。这几天我们狼头营的兄弟没少吃苦，早点回去休息吧。”
“嘿！嘿！你也辛苦了。”我将话抢了过来，生怕夜凡话多失言，夜凡现在还不知道山寨内部派系之间的问题，要是再聊下去，早晚得露馅。
我和夜凡成功穿过防线，夜凡开口说道“怎么着急离开？我还想从他口中套出点消息呢！”我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山匪内部并不团结，是有派系争执的，刚才你要是继续说下去，难免会聊到你不知道的事情。”夜凡听了我的话，才知道刚才差点闯了大祸。“山寨内部竟然有这么多秘密？”夜凡诧异的说道。
我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巡逻的山匪，说道“看一眼自己胸前的标志，这是狼头营的特有标志，这个势力是前任首领遗留下来的，现在听命于山寨的元老。负责山寨外围防线的就是狼头营的山匪。与之有仇的是马首营的山匪，胸前的标志是马首，这个势力是现任首领的。还有一个神秘势力，我知道叫猪首营，至于是什么性质的，完全是秘密。我找你来就是要查明白猪首营的真面目。”
夜凡一听山匪之间的纠纷如此丰富，脸上笑开了花。“利用好他们内部的纠纷，将他们搞混乱，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
“我也是这么想的，前提是搞清楚猪首营到底是什么势力，如果是山匪首领的杀手锏，我们即使将山寨搞得再乱，都是无用功。”说着说着，我和夜凡来到栅栏外，放出金线环蛇先探查清楚营帐内是否安全。“进入，里面没有人。”我率先跃过栅栏，拉着夜凡跃过了栅栏。“今夜我们找个地方休息，这里夜里禁止进入山寨内部。明天一早，我们调查清楚猪首营。”这个营地不能居住，万一这里的山匪回来了，就露馅了。
……
我和夜凡找了个地方对付一宿，第二天，天一亮，我和夜凡分开进入山寨内部，找寻猪首营的线索。
“大人说这里有一个酒馆，人多嘴杂，应该可以听到更多的消息。”夜凡在街道上转悠着，走了几圈，发现了我口中的酒馆。“还真开张了！人还不少。”夜凡看着进入酒馆的山匪，发现喝酒的山匪还真不少。
夜凡进入酒馆，看到早上来喝酒的大多是狼头营的山匪，看他们身上的灰尘和神态，应该是刚从防线上退下来。
“赊账，回头统领来算。”夜凡指着胸前的标志，对着酒馆老板说道。
“好嘞！酒和小菜拿好。”老板在账上记上一笔，将酒菜放到柜台上。
夜凡拎着酒壶，端着小菜，环视一周，发现只有角落里还有地方，于是拿着酒菜坐到了酒馆的角落。夜凡醉翁之意不在酒，将酒倒在酒杯里，并没有心情喝，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议论声。
前桌的酒客也是狼头营的山匪，四个人都是从防线上退下来的。“最辛苦的是我们，最不讨好的还是我们！看看那些马首营的大爷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成天找我们麻烦。”其中一个狼头营的山匪抱怨道。
“要不然怎么叫大爷呢？平时牛气哄哄的，不把我们看在眼里。”另一个山匪说道。
个子最高的山匪插话道“马首营的那帮家伙就是假的大爷，他们和猪首营的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不在一个层次。”
“那还用说！也不看猪首营是谁的。”一个山匪笑着说道。
终于提到猪首营了！夜凡立刻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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