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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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德利克与阿莱索斯之剑一

    “殿下,索尔的血魔军团已经摧毁了格兰特里!布鲁维将军很可能已经战死。”当士兵带来这个消息时,路易.格兰与卫队正在准备午餐。路易.格兰的长袍上有许多连夜行军而破损的地方。他从没有如此狼狈,他在属于自己的帝国内逃亡了已经整整两天。在索尔率军抵达格兰特里之前,布鲁维强迫卫兵将路易带离都城,自己率领神之手骑士团阻击索尔的军队。想要为国王和民众的逃离赢得时间。那个曾在各个时代驰骋沙场,活跃在历史史诗之中创造传奇神话的神之手骑士团,第一次被全歼。除了布鲁维没有一个人活着逃出来,当布鲁维从压着自己的战马身体下爬出来的时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战场上全被红色浸染,神之手骑士团红色的铠甲静静的躺在在血泥之中。空荡荡的战场上只有他一个站着都吃力骑士和成千的秃鹫。忽然骑士像疯了一样举起手中的剑向成千的秃鹫挥去,想将它们从自己士兵的身体上赶走。当他赶跑一群之后,又有另外一群秃鹫落在刚刚他赶跑一群秃鹫的地方。骑士的耐心被磨灭了,最终他像疯了一样朝天空大声嘶吼。而创造这一景象的人在战场远处冷漠的望着。黑色的盔甲紧紧包裹着他的皮肤仿佛与他的皮肤粘在一起,他仅剩的左手紧紧握着红色的巨剑阿莱索斯。似乎是厌倦了这无聊的一幕,他转过身去离开了。当他每踏下一步地下便会留下血红色的脚印。正如他所到达的每个地方一样。

    帕西将军的府邸被蜡烛的火光照亮,舞池各种酒类都有,各色的也人都不缺。穿着花哨晚礼服的各大家族的少女妇人填满了整个府邸。格伊不太喜欢参加舞会,他和查克默默待在旁边,喝着南方皮斯郡产出的美酒。雷戈不知道舞会的规则没有带舞伴,于是格伊把舞伴让给雷戈了,而查克的舞伴有事来不了。雷戈现在算是风头正盛,在舞会上各族的继承人和名流都围绕他想跟他结交。洛迪和艾沃在雷戈身旁帮忙应付。马歇尔和克赖斯在雷戈身后喝着酒交谈着。

    突然有人从后面轻轻戳了戳格伊肩膀轻声问道“喂,喂,请问一下那边哪个是雷戈啊?”格伊和查克转过头,看见身后有两名女生。说话的女生一头金色的波浪卷长发披在脑后,伸着白皙的手指点在格伊的肩膀。姣好的脸蛋没有被长发遮挡,蓝色的大眼睛中仿佛闪动着烛光。格伊一眼便能看出她是个很少外出的女孩,因为她的脸上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白色肤色,是缺少阳光照射的表现。而站在女孩旁边的女孩一头齐肩的博吉吉亚家族标志性的蓝色短发。一样明亮的蓝色眼睛,不同的是蓝的程度不同。碧蓝色的眼睛如同蓝色的水晶,清澈透明,脸上挂着笑容。

    格伊刚想绅士的回答,旁边的查克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查克指着雷戈的那个方向“你看到那个马脸男了吗?”

    格伊听到马脸男三个字差点把酒喷出来。金色头发的女孩一脸震惊“不会吧,看着不像一名英勇的骑士啊……”查克“不,他不是雷戈,我只是看他在人群中比较突出,所以拿他当方向标。他前面的那个蓝头发就是雷戈。”格伊笑着说“你原来拿马歇尔不当人,我一定要告诉他。”

    金发的女孩并没有理会格伊和查克的玩笑接着问道“他是那一个家族的啊。”

    格伊和查克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回答时。旁边传来了不友好的声音。

    “什么家族?哈哈,木匠家族。”旁边一位贵族打扮身边跟随几名贵族子弟,顶着一头蓬松卷发的男子嘲讽道。

    查克听到有人嘲讽雷戈很不高兴的瞪了一眼旁边的男子。“格伊看啊,有个鸟窝飞过来了。”格伊这次没憋住直接把酒喷在了鸟窝男的衣服上,虽然带点故意的成分但格伊并不打算道歉。鸟窝男一脸怒气的指着格伊说到“拉塞尔家族的小狼崽子,我认识你给我等着。”

    格伊愣了一下他竟然认识自己,既然认识他就应该知道他是拉塞尔公爵的继承人,竟然还敢出口不逊。格伊打量着他想思考他是哪个家族的时候查克已经开口说道“就你还有脸说别人小崽子,整天把自己家鸟窝顶在头上,怕别人不知道你这个小鸟崽将来能上天啊?”

    查克大声的回答故意说给旁边的人听,话刚说完旁边笑声不断。许多贵族顾不得形象咧嘴大笑。就连刚刚问人的两个女孩也笑个不停。鸟窝男大怒红着脸超查克喊道“我不管你是哪个家族的,记着我舅舅是伊斯特里恩公爵,我父亲是恩当公爵,我哥哥亚当斯是狮心团七名大骑士之一。你最好清楚你自己的份量!”

    家族背景是查克的短板,查克没接这话,用手捣了捣格伊说“格伊刚你了上了”格伊刚准备开口查克又说道“咬他。”

    拉塞尔家族标志是头狼,查克想用格伊拉塞尔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压住他,话刚出口格伊就想狠狠用脚踹他,怎么听都像是自己是查克的一条狗。格伊开口道“伊恩家族的标志是凤凰,象征着浴火重生。是为了纪念伊恩家族的第一代公爵‘凤凰骑士’伊恩的。是荣耀的象征,这个荣耀也包括他的后人。是不可以侮辱的。”格伊转过头对查克说道“你怎么可以侮辱他的后人。”格伊说到这,刚刚问人的金发女孩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朝格伊做了个鬼脸,格伊背对着她没有看见。格伊说着拍了拍查克的肩膀,鸟窝男看到这一幕后,一脸骄傲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边襟擦拭被酒水弄脏的部分。格伊拍完肩膀后大声说道“你怎么可以侮辱他头上顶着的是鸟窝呢?你眼里还有没有对伊恩公爵过往荣誉的尊重?他头上的怎么会是鸟窝,明明是凤凰窝。凤凰和一般的鸟是一样的吗,你说他头上是鸟窝他是小鸟崽子,那伊恩公爵头上是什么?”

    这时刚来看热闹的洛迪在旁边接到“趴着绿林鸟(一种绿色羽毛的鸟)”。话刚出口四座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笑。贵族少年之间开玩笑和打架很常见。但洛迪刚刚接的话茬直接侮辱了伊恩家族的公爵,相当于侮辱了伊恩家族。一般出现这种情况会引起家族之间的摩擦甚至战争。鸟窝男当时就火了,跟着鸟窝男的几名贵族一名棕发少年指着洛迪说“你要为你刚刚的话付出代价小子,报上你的名字和家族姓氏,准备迎接伊恩家族的怒火吧!”

    洛迪朝刚刚开口的的人笑道“我的名字姓氏吗?我叫洛迪.格兰。”

    听到姓氏之后刚刚盛气凌人开口的贵族少年脸都青了。开口回答道“你胡说,格兰皇族子弟我都认识,没见过你!”他故意提到自己认识所有格兰皇族子弟以彰显自己身份。洛迪笑嘻嘻的说道“啊?我本来就不是皇族啊。”棕发少年一听立刻有了底气,觉得对方是冒充皇族的是死罪。“你冒充皇族是死罪!”棕发少年喊道。洛迪摊开双手一脸委屈的说“我没说自己是皇族啊。”棕发少年刚想说什么旁边一名贵族少年跑过去拉开他小声的对他说“他是西境的格兰王族第二顺位继承人。比普通的皇族成员身份更高一些。他哥哥是西境格兰王族的继承人,狮心城伯爵‘血剑’贝恩。”棕发少年听完脸又绿了。这时洛迪还在旁边朝他喊道“喂,少年你刚刚叫我准备迎接什么啊?我只喜欢迎接女士,还必须漂亮的。”棕发少年一言不发的走开了,鸟窝男则依旧一脸怒气的看着格伊他们。

    这时帕西将军刚好回府,众人散开全都过去向帕西将军致意。鸟窝男依旧不为所动走到格伊身边“小狼崽子,记住我叫塔林.伊恩。”说完气冲冲的走开了。

    格伊没理会塔林继续喝着皮斯郡的葡萄酒。这时旁边的金发女孩朝洛迪叫了声表哥,然后小跑到格伊旁边一脸崇拜的望着他。格伊看了看他说“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叫沃敏.格兰,能帮个忙吗。”

    格伊疑惑的问道“什么事啊?”

    沃敏一脸崇拜的说道“你是有狂犬病吧?有的话能去咬两个人给我看看吗?比如那个人。”说着指着自己的表哥洛迪。格伊一脸黑线敲了一下沃敏的头。沃敏立刻捂着头,朝洛迪喊道“表哥,他欺负我。”洛迪走过来“哦?像这样吗?”说着也敲了一下。沃敏一脸委屈的嘟着嘴捂着头说道“你们,坏人!”

    舞会依旧进行,并没有因为插曲而影响。格伊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蓝发女孩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可以说并没有在意她的存在。后世的许多传说中都有格伊大帝因邀请她跳舞而与韦恩斯元帅相约决斗。然而实际上韦恩斯并没有来,格伊也未邀请她跳舞。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如此平凡,没有交集没有话语。格伊后来怎么也记不起他们第一次相遇。在被放逐的最后岁月,陪在他身边始终是她。格伊在蒙奇为他编写的回忆录最后说道“我记不得最开始的相遇,每当我想想起和她的第一次相遇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总是和她印象最深刻的那些记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