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刑伺候
“等等！他们徒弟，不抓，师父是我，抓师父！”
“对，抓师父！”
摄摩腾和竺法兰走到众人前面把两手举在石敢面前等着他来绑。
“师父您别怕这些人，他们明摆着是来找茬的，有我们这么多人在，谁也别想打应供院的主意！”赵慕允把摄摩腾和竺法兰拉开，自在飞花不知从身后什么地方跃过众人头顶站到中间准备好了与县衙的人开打。
摄摩腾摇了摇头，“不好，不好，我们来东土传教，打官差犯法！抓我们走！”
包不平看着对面的架势有些吓人，而且这群人连山阳王都敢打他一个县令就更不放在眼里了，要是抓住摄摩腾和竺法兰他们也不敢乱来，于是给石敢使了个眼色。
“把这两个大光头押起来送进县衙大牢！”石敢吩咐捕快把摄摩腾和竺法兰的手给捆了起来。
“很好！很好！”摄摩腾和竺法兰一起点了点头。
“这两个家伙真有意思，把他们绑起来还很好很好，看来是没有尝试过县衙大牢的厉害，把他们都给我带走！”包不平两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师父！”赵慕允和常知乐一起追了上去。
“回去，听话，听话！”摄摩腾和竺法兰一脸平静地跟着包不平和石敢去了县衙大牢。
“怎么办？两位师父被他们给抓走了”，铁头东看看西瞧瞧一脸蒙。
“你们有谁得罪县令了吗？”赵慕允望着常知乐，所有人里面就属他的嫌疑最大。
“慕允你干嘛看我，我都好久没有看到过包不平了，怎么会去得罪他”。
赵慕允抚着下巴，“那就奇怪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包不平那就更不可能得罪他了，刚刚他罗列的那些罪名根本就不是重点，肯定是故意来找茬的”。
“那会不会是有人指使他来的？”
“在巨野能够指使县令的，难道？”
“山阳王刘荆！”赵慕允说到这里大家同时想到了刘荆。
“那怎么办？要是刘荆搞的鬼师父就危险了，我们得去救人！”赵慕允当初来应供院虽然不是诚心拜师，但这些日子与摄摩腾和竺法兰相处得十分愉快，早已把他们当作了师父，眼看着他们两人无辜受累心里十分着急。
“怕什么，不就是一个巨野的县衙大牢嘛，我们直接进去把人抢出来就行了，难道这还难得到我们吗？”唐小蛮把脚一跺甩手就准备走。
“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常知乐把唐小蛮拉住，“劫狱那可是大罪，本来我们的罪名最多就关几个月，要是劫狱说不定还要杀头，要是柳公子在就好了，只可惜这几天他和南浦、西楼出门了，以他的身份要是去的话包不平肯定会放人的”。
“柳公子是什么身份？”赵慕允一听有些好奇。
“慕允，不是我不说，只是我们答应了柳公子要替他保密，否则就成了不守诺言的人了”，常知乐一脸难为的样子想说又不好说。
“看你为难的样子，我不问就是了，什么人我没见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保密”，赵慕允身为太尉赵熹的千金见惯了京城里的王公贵戚，在他心里，常知乐从小生活在巨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才会对柳唱的身份大惊小怪。
唐小蛮撇了撇嘴，“要真是刘荆搞的鬼，以他们的关系就算是在这里也不会帮忙的”。
铁头捶了捶胸膛，“气死我了，要是我在当山贼，直接和兄弟们一起冲进大牢里去杀了那个狗官然后把两位师父救出来。”
赵慕允低头沉思了一下，“你们都别急，我现在就去县衙找包不平，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放了师父”。
“不行，你长成这样一个人去县衙太危险了，要是包不平那家伙欺负你怎么办？就算是要去我也要陪着你”，常知乐拦在前面不让赵慕允离开。
赵慕允把常知乐往旁边一推，“谁说我一个人去了，自在飞花和我一块的，有她们俩在还怕包不平那个狗官吗？我借他十个胆都不敢对我动手”。
包不平把摄摩腾和竺法兰押回了县衙大牢看管起来，然后通知刘荆，刘荆得到消息之后来到县衙大牢，没有看到常知乐、铁头等人只见到了摄摩腾和竺法兰。
刘荆指着摄摩腾和竺法兰问道：“这两个大光头是什么人？常知乐那小子呢？应供院的人都关在哪里了？”
“错了，错了！”摄摩腾摇了摇头。
“什么错了？”刘荆奇怪地看着两人。
“大光头错了，是和尚”，摄摩腾说着蹩脚的汉语给刘荆解释。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包不平笑嘻嘻地给刘荆陪着小心，“大王你有所不知这两个人是常知乐和那个脑袋很硬的光头的师父，他们两人就是从天竺来的那两个家伙，我去的时候就只有这两人在，所以就先把他们给抓回来了”。
刘荆在牢门外走过来走过去仔细地打量起摄摩腾和竺法兰，“和尚？我还是第一回听说这么个东西，有点意思”。
“你也有意思！”
“是吗？要不我给你意思意思？”刘荆嘻嘻哈哈地凑到牢门前盯着摄摩腾。
“意思意思！”
刘荆拍了拍包不平，“听见没有，这光头，不，这和尚让你意思意思你没听到吗？”
“大王什么意思？怎么意思意思？”
刘荆给了包不平脑袋一巴掌，“你个笨蛋，把你们这里能用的家伙都拿来招待一下大师，人家千里迢迢从天竺来到这里当然要让人家多见见世面，加深一下对我们大汉的印象”。
“下官明白了，来人，先把这个和尚给我带出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摄摩腾”，说完被石敢从牢门里带了出来。
“**疼？还真是个**，怪不得你们应供院住着四五个姑娘！”包不平露出十分鄙夷的眼神看着摄摩腾。
“不对，不对，笨蛋笨蛋”，摄摩腾摇了摇头。
“哈哈哈···”，刘荆莫名被摄摩腾戳中笑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好玩，好玩！”
包不平听摄摩腾骂他笨蛋却十分恼怒，“先给他来个三十大板再说！”
石敢把摄摩腾弄在凳子上趴下，然后亲自拿起板子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下去，一连打了十几大板摄摩腾面不改色连吭都没有吭一下，而石敢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力气额头直冒起了大汗。
“这个大光头屁股是石头做的吗？居然都不叫一声”，刘荆蹲在摄摩腾屁股旁边仔细地端详。
钱无尽也准备蹲下去，但试了两下肚子都快掉到地上了根本下不去，只好站了起来，“大王我看这大光头肯定是在死撑，石敢的力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么打下去要是普通人就算不死也晕过去了”。
“再用点力，给我狠狠打！”包不平指挥石敢使劲地往摄摩腾屁股上拍。
摄摩腾仰头望着包不平，“很好，很好，每天打坐，屁股硬，今天打板子，屁股松”。
石敢突然把板子丢在一旁，满头都是大汗，“不行了，实在是没力气了！”
刘荆看了看包不平，包不平跳起来冲着狱卒叫嚷道：“给我拶指！”
两个狱卒把铁棍拿来夹住摄摩腾的十指，另外两个狱卒分别从两边收紧绳子，可任凭那两个狱卒如何用力摄摩腾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仍然面不改色，包不平又换上两个体形彪悍的狱卒来收绳子，可摄摩腾仍是一脸轻松。
“你这手指到底是什么做的，这可是铁棍子，不是木棍子，难道你的手指比我这铁棍子还有厉害？”包不平扶着腰无奈地看着摄摩腾。
“硬骨功，手指硬如铁石，不痛，不痛！”摄摩腾的表情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包不平第一次从他县衙大牢的犯人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大王，这大光头简直就是个妖怪，他不是人！”
“不对，不对，没有妖怪！”摄摩腾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他已经被关进了大牢里，就像平常在应供院里跟别人坐而论道一样。
“硬骨功，真是有趣，要是本王的将士都会这门功夫那岂不是就成了最强的军队了，那谁还是本王的对手？本王突然爱上这个大光头了”，刘荆想着自己的一个个士兵都刀枪不入替他攻城略地无人能挡突然美滋滋地伸出两手抱着摄摩腾那颗亮光光的脑袋亲了一口。
“大光头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如何？本王现在就放了你和你的同伴，只要你肯替我训练王府的兵士，把你的什么硬骨功全交给他们”。
“不好，不好，你是坏人，不教，不教！”摄摩腾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刘荆摇头。
刘荆一听突然变脸，怒目而视，“那就让你尝尝这县衙大牢的厉害，你的骨头硬，我看你的皮是不是也一样硬”。
刘荆往人堆里一招手，石敢拿起被烧得火红的烙铁阴险地笑了笑，直接按到摄摩腾的背部，那烙铁把他的衣服给烤焦之后帖到摄摩腾的皮肉上，突然之间一股烤肉的味道迎面扑来。
摄摩腾终于大声叫了一下，刘荆和包不平顿时十分得意，“终于痛了，看你还能忍多久？”
摄摩腾大叫一声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像中了神仙蛊一样满脸的满足和刺激，“舒服，舒服，天竺潮湿，祛湿”。
刘荆听后鼓起的肚子像皮球一样泄了气，吓得说话都起了结巴，“这···这光头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啊，你这里还有什么厉害的大刑全给我用起来，本王就不信了今天还治不了一个天竺来的大光头？”
包不平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有有有，下官最近研究了一种新的手法，来人快把东西拿来！”
不一会儿，那些狱卒拿来了一摞四四方方十分轻薄的棉布。
“对，抓师父！”
摄摩腾和竺法兰走到众人前面把两手举在石敢面前等着他来绑。
“师父您别怕这些人，他们明摆着是来找茬的，有我们这么多人在，谁也别想打应供院的主意！”赵慕允把摄摩腾和竺法兰拉开，自在飞花不知从身后什么地方跃过众人头顶站到中间准备好了与县衙的人开打。
摄摩腾摇了摇头，“不好，不好，我们来东土传教，打官差犯法！抓我们走！”
包不平看着对面的架势有些吓人，而且这群人连山阳王都敢打他一个县令就更不放在眼里了，要是抓住摄摩腾和竺法兰他们也不敢乱来，于是给石敢使了个眼色。
“把这两个大光头押起来送进县衙大牢！”石敢吩咐捕快把摄摩腾和竺法兰的手给捆了起来。
“很好！很好！”摄摩腾和竺法兰一起点了点头。
“这两个家伙真有意思，把他们绑起来还很好很好，看来是没有尝试过县衙大牢的厉害，把他们都给我带走！”包不平两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师父！”赵慕允和常知乐一起追了上去。
“回去，听话，听话！”摄摩腾和竺法兰一脸平静地跟着包不平和石敢去了县衙大牢。
“怎么办？两位师父被他们给抓走了”，铁头东看看西瞧瞧一脸蒙。
“你们有谁得罪县令了吗？”赵慕允望着常知乐，所有人里面就属他的嫌疑最大。
“慕允你干嘛看我，我都好久没有看到过包不平了，怎么会去得罪他”。
赵慕允抚着下巴，“那就奇怪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包不平那就更不可能得罪他了，刚刚他罗列的那些罪名根本就不是重点，肯定是故意来找茬的”。
“那会不会是有人指使他来的？”
“在巨野能够指使县令的，难道？”
“山阳王刘荆！”赵慕允说到这里大家同时想到了刘荆。
“那怎么办？要是刘荆搞的鬼师父就危险了，我们得去救人！”赵慕允当初来应供院虽然不是诚心拜师，但这些日子与摄摩腾和竺法兰相处得十分愉快，早已把他们当作了师父，眼看着他们两人无辜受累心里十分着急。
“怕什么，不就是一个巨野的县衙大牢嘛，我们直接进去把人抢出来就行了，难道这还难得到我们吗？”唐小蛮把脚一跺甩手就准备走。
“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常知乐把唐小蛮拉住，“劫狱那可是大罪，本来我们的罪名最多就关几个月，要是劫狱说不定还要杀头，要是柳公子在就好了，只可惜这几天他和南浦、西楼出门了，以他的身份要是去的话包不平肯定会放人的”。
“柳公子是什么身份？”赵慕允一听有些好奇。
“慕允，不是我不说，只是我们答应了柳公子要替他保密，否则就成了不守诺言的人了”，常知乐一脸难为的样子想说又不好说。
“看你为难的样子，我不问就是了，什么人我没见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保密”，赵慕允身为太尉赵熹的千金见惯了京城里的王公贵戚，在他心里，常知乐从小生活在巨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才会对柳唱的身份大惊小怪。
唐小蛮撇了撇嘴，“要真是刘荆搞的鬼，以他们的关系就算是在这里也不会帮忙的”。
铁头捶了捶胸膛，“气死我了，要是我在当山贼，直接和兄弟们一起冲进大牢里去杀了那个狗官然后把两位师父救出来。”
赵慕允低头沉思了一下，“你们都别急，我现在就去县衙找包不平，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放了师父”。
“不行，你长成这样一个人去县衙太危险了，要是包不平那家伙欺负你怎么办？就算是要去我也要陪着你”，常知乐拦在前面不让赵慕允离开。
赵慕允把常知乐往旁边一推，“谁说我一个人去了，自在飞花和我一块的，有她们俩在还怕包不平那个狗官吗？我借他十个胆都不敢对我动手”。
包不平把摄摩腾和竺法兰押回了县衙大牢看管起来，然后通知刘荆，刘荆得到消息之后来到县衙大牢，没有看到常知乐、铁头等人只见到了摄摩腾和竺法兰。
刘荆指着摄摩腾和竺法兰问道：“这两个大光头是什么人？常知乐那小子呢？应供院的人都关在哪里了？”
“错了，错了！”摄摩腾摇了摇头。
“什么错了？”刘荆奇怪地看着两人。
“大光头错了，是和尚”，摄摩腾说着蹩脚的汉语给刘荆解释。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包不平笑嘻嘻地给刘荆陪着小心，“大王你有所不知这两个人是常知乐和那个脑袋很硬的光头的师父，他们两人就是从天竺来的那两个家伙，我去的时候就只有这两人在，所以就先把他们给抓回来了”。
刘荆在牢门外走过来走过去仔细地打量起摄摩腾和竺法兰，“和尚？我还是第一回听说这么个东西，有点意思”。
“你也有意思！”
“是吗？要不我给你意思意思？”刘荆嘻嘻哈哈地凑到牢门前盯着摄摩腾。
“意思意思！”
刘荆拍了拍包不平，“听见没有，这光头，不，这和尚让你意思意思你没听到吗？”
“大王什么意思？怎么意思意思？”
刘荆给了包不平脑袋一巴掌，“你个笨蛋，把你们这里能用的家伙都拿来招待一下大师，人家千里迢迢从天竺来到这里当然要让人家多见见世面，加深一下对我们大汉的印象”。
“下官明白了，来人，先把这个和尚给我带出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摄摩腾”，说完被石敢从牢门里带了出来。
“**疼？还真是个**，怪不得你们应供院住着四五个姑娘！”包不平露出十分鄙夷的眼神看着摄摩腾。
“不对，不对，笨蛋笨蛋”，摄摩腾摇了摇头。
“哈哈哈···”，刘荆莫名被摄摩腾戳中笑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好玩，好玩！”
包不平听摄摩腾骂他笨蛋却十分恼怒，“先给他来个三十大板再说！”
石敢把摄摩腾弄在凳子上趴下，然后亲自拿起板子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下去，一连打了十几大板摄摩腾面不改色连吭都没有吭一下，而石敢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力气额头直冒起了大汗。
“这个大光头屁股是石头做的吗？居然都不叫一声”，刘荆蹲在摄摩腾屁股旁边仔细地端详。
钱无尽也准备蹲下去，但试了两下肚子都快掉到地上了根本下不去，只好站了起来，“大王我看这大光头肯定是在死撑，石敢的力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么打下去要是普通人就算不死也晕过去了”。
“再用点力，给我狠狠打！”包不平指挥石敢使劲地往摄摩腾屁股上拍。
摄摩腾仰头望着包不平，“很好，很好，每天打坐，屁股硬，今天打板子，屁股松”。
石敢突然把板子丢在一旁，满头都是大汗，“不行了，实在是没力气了！”
刘荆看了看包不平，包不平跳起来冲着狱卒叫嚷道：“给我拶指！”
两个狱卒把铁棍拿来夹住摄摩腾的十指，另外两个狱卒分别从两边收紧绳子，可任凭那两个狱卒如何用力摄摩腾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仍然面不改色，包不平又换上两个体形彪悍的狱卒来收绳子，可摄摩腾仍是一脸轻松。
“你这手指到底是什么做的，这可是铁棍子，不是木棍子，难道你的手指比我这铁棍子还有厉害？”包不平扶着腰无奈地看着摄摩腾。
“硬骨功，手指硬如铁石，不痛，不痛！”摄摩腾的表情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包不平第一次从他县衙大牢的犯人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大王，这大光头简直就是个妖怪，他不是人！”
“不对，不对，没有妖怪！”摄摩腾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他已经被关进了大牢里，就像平常在应供院里跟别人坐而论道一样。
“硬骨功，真是有趣，要是本王的将士都会这门功夫那岂不是就成了最强的军队了，那谁还是本王的对手？本王突然爱上这个大光头了”，刘荆想着自己的一个个士兵都刀枪不入替他攻城略地无人能挡突然美滋滋地伸出两手抱着摄摩腾那颗亮光光的脑袋亲了一口。
“大光头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如何？本王现在就放了你和你的同伴，只要你肯替我训练王府的兵士，把你的什么硬骨功全交给他们”。
“不好，不好，你是坏人，不教，不教！”摄摩腾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刘荆摇头。
刘荆一听突然变脸，怒目而视，“那就让你尝尝这县衙大牢的厉害，你的骨头硬，我看你的皮是不是也一样硬”。
刘荆往人堆里一招手，石敢拿起被烧得火红的烙铁阴险地笑了笑，直接按到摄摩腾的背部，那烙铁把他的衣服给烤焦之后帖到摄摩腾的皮肉上，突然之间一股烤肉的味道迎面扑来。
摄摩腾终于大声叫了一下，刘荆和包不平顿时十分得意，“终于痛了，看你还能忍多久？”
摄摩腾大叫一声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像中了神仙蛊一样满脸的满足和刺激，“舒服，舒服，天竺潮湿，祛湿”。
刘荆听后鼓起的肚子像皮球一样泄了气，吓得说话都起了结巴，“这···这光头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啊，你这里还有什么厉害的大刑全给我用起来，本王就不信了今天还治不了一个天竺来的大光头？”
包不平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有有有，下官最近研究了一种新的手法，来人快把东西拿来！”
不一会儿，那些狱卒拿来了一摞四四方方十分轻薄的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