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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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一天一夜

番外之一天一夜 岂有此理 青豆

对于天天睡觉睡到自然醒,吃饭吃到嘴抽筋的小白同志来说,就两个字:无聊。

弋要管理公司,基本上天天都是早出晚归,而自己的工作却轻松的不得了,只需要坐在电脑前面,在可行的方案文件上打下自己的大名即可。虽说收养了可可之后总算多了一个解闷的对象,可是,可是他还是更想和宫弋过那种一天到晚粘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两人世界嘛!

就像隔壁那两个人一样。想到这,小白同志顿时咬牙切齿。程诚这个败类啊,把所有的工作都丢给本少爷家的小弋弋,隔两天就拐带善良的小林林去度蜜月,度蜜月,哼,度蜜月有什么好的,去夏威夷淹死你,坐飞机摔死你,最好到神农架旅游的时候被狗熊吃掉!呜呜呜,少爷我也想去度蜜月!

就在小白同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自哀自怨顺便吃蛋糕的时候,大门忽然被人拍得震天响,小白只得不甘不愿地站起身去开门。走了几步,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跑回桌子边上三两下把没有吃完的蛋糕全部塞进嘴巴里。满意地拍拍肚子,小白同志这才一摇一摆地把门打了开来。

看看,看看,他小白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果然不出他所料,门外的不是白痴程还能是谁。也只有他会放着好好的门铃不按,偏要用手拼命拍。他不担心手会拍断,他还担心他家的门会被他拍烂类。

“什么,你们又要去蜜月!!!”小白同志的声音估计十里外的人都听到了。

“嘿嘿,羡慕吧,嫉妒吧~~~~”程诚脸上露出嫉妒猥琐的笑容,让小白不禁再次感叹,小林林这么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了他这坨牛粪上。

“放屁,我才没有。没事我关门了。”小白同志的口是心非绝对能够闻出来,酸啊!

“好了,不闹你了,我是来问你借可可的。”

“可可?做什么?”

“还不是我家那个臭小子!”说到这,程诚满脸的懊恼。他怎么就一不小心把这个苍天老大他老二的混蛋小屁孩给领养回家了,他那天眼睛是被屎糊了不成!每次他要和他的亲亲小林亲热的时候,这个臭小鬼就会一脸天真的靠上来:“爹地,你们在做什么啊~~~~”然后他就会被他的亲亲小林一脚踹下床,日日夜夜孤枕难眠···沧桑啊···

“???关你家臭小鬼什么事?”看到程诚痛苦的表情,小白同志暗爽不已。那小鬼的难缠他可是领教过了,前段时间天天缠着他说是要娶他家可可做老婆,哼,可可这么可爱,怎么可以便宜那臭小鬼,门都没有!

“就是那个,我和小林去度蜜月,那小子说,只要我们带可可一起去,他绝对不会再在中途坏我们的好事。嘿嘿~~~”程诚此刻笑地那叫一个荡啊,根本就是在考验一个人的忍耐xing。

“想都别想!你们家那只小色鬼,真把可可借你们,渣都回不来了。”强忍住心中暴打程诚一顿的渴望(其实是打不过),小白同志作势就要关门。

“哎哎,等下!”程诚眼疾手快卡住门,“你就不想和表哥过二人世界么。”

“我已经提前帮表哥搞定了大部分文件,你再磨下他······”程诚再烧上一把火。

“成交!”小白同志笑的十分可爱。“你找个时间把可可领走吧!”

傍晚,宫弋打开别墅的大门,就看到小白笑盈盈地望着自己。脱掉鞋子,一只手揽过爱人的细腰,低头在粉嫩的嘴唇温柔一吻。“我回来了。”

“恩。”柔顺地把头埋进宽阔的胸膛里,只有当那熟悉的气味包围自己的时候才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

“怎么了?”感觉今天怀里的人似乎有些伤感,宫弋搂着他坐到沙发上。环视一周,“可可呢?”一般这个时候可可都会跑出来笑个不停的。

“到程诚那去了。”动了动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宫弋怀里,小白同志声音里是抑不住的得意。“弋,可可明天一天都会在小林林家,我们就可以单独出去玩了。”

“都多大了,还想着玩。”宠溺地在小白鼻子上一点,宫弋轻轻皱起眉头。“可是我明天要上班。”

“我不管。难得有机会,你就陪我一次啦。”小白同志说到后面基本上就是在撒娇了。

揉在小白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宫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这小子,每次为了达到目的都用这一招。

“好不好嘛,我真的很想要你陪我······”睁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宫弋,他睁囧囧弋最吃不消他这个样子了。

“···好···”坚持不到两秒,宫弋就只能无奈地举白旗认输

“耶!~~~”小白同志兴奋地在宫弋脸上一阵乱亲,留下一滩口水后拔腿就往楼上跑。

“你去哪里?”再次无奈地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宫大酷哥顺手携带手帕的习惯就是这么来的。

“我去睡觉!”小白同志两只眼睛熠熠发亮,“明天好早起去上街啊!”

宫弋头痛地捂住额头。“可是现在才6点而已啊。”话音才落,小白早以跑得不见踪影。

“呜呜呜,弋,怎么办?”小白同志泪眼婆娑地看着枕边的宫弋,“为什么我就是睡不着?”

“你才起的床,怎么还睡得着。”宫弋咬紧牙关,额上青筋暴起。眼角扫过墙上的大钟,很好,午夜12点51分。“这句话在你叫醒我后已经问了不下十次了。”试想任何一个人在刚刚睡着的时候忽然被人摇醒,心情都不会太好的。

“呜呜呜,弋,我饿了。”他没有吃晚饭就直接睡觉了。

“冰箱里留了菜和粥,自己用微波炉热下就可以吃了。”缓缓闭上眼睛,他再吵醒他,他一定会想要杀人。

可惜,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天不遂人愿。不知过了多久,在身边的人不停翻来覆去转个不停超过十分钟后,宫弋只得非常非常郁闷地睁开眼睛。

看到宫弋醒过来,小白同志顿时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小小声内疚地开口,“我又吵醒你了。”

叹口气,伸手把僵直的人搂进怀里,下巴搁在他的额头上,一只手在他身上轻拍着。“没事,睡吧。”

几分钟后,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宫弋以为小白睡着了,低下头,小心地啄吻了下红润的嘴唇,刚要闭上眼睛,却发现小白的眼睛忽地一下睁了开来,弯成可爱的月牙形,美滋滋地看着自己。

“还是睡不着?”

“恩。”乖乖地点头。

“······”打开台灯,宫弋坐起来。“看电视,上网也行。”

摇头,“不想看电视也不想上网。”

“想做什么?”

“我想打扑克。”嘟着嘴巴,小白眼巴巴地望着宫弋。

两分钟后,小白同志晃着手中的扑克牌,“我们来玩斗地主啊。”

“···我不会。”宫弋摇摇头,他从来不玩牌的。

“那我们玩拱猪。”小白同志仍是兴致勃勃。

“···我也不会。”拱猪?牌也可以当猪拱?

“那五十k?”

“不会。”

“小五把?”

“不会。”

“锄大地?”

“不会。”

大眼瞪小眼,“你到底会打那种?”小白同志不放弃追问到。

“······”迟疑了下,宫弋张嘴:“乌龟王八蛋。”(注:乌龟王八蛋,先藏一张扑克牌,剩下的牌两个人平分,除去其中的对子,余下的牌胡抽,抽到对子除去,最后剩下的那张牌恰好和藏的牌是一对,拿到那张牌的就是乌龟王八蛋。)

“···噗,哈哈哈~~~”小白同志呆住了,半天,突然拍着床大笑起来。“乌龟王八蛋?乌龟王八蛋,弋你真是太可爱了···”

“······”宫弋脸上出现可以的红晕,片刻便故作凶狠板起脸来。“再笑我不玩了。”

“哈哈,好,我不笑,不笑,哈哈哈,乌龟王八蛋···哈哈哈···”

宫弋不再说话,背对着小白躺下身来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摆明他要睡觉,不理小白了。

“弋,不要这个样子啦。”见宫弋躺下,小白也不笑了,贴着他的背躺下来。“我不笑你就是了。”

“生气了?主要是这年头还只会玩捉乌龟的人太少了啦。我才忍不住笑你的,哈哈~~~”

“不要这么小气······”小白手脚并用,爬在宫弋身上,这才发现,宫弋从脸颊到颈脖,连耳朵都红透了。下面的话顿时卡在嘴巴里,半天,小白同志不知死活地爆发出更为猛烈的笑声:“哈哈哈哈,弋你害羞啊,不早说,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呼呼,哈哈哈,你脸红得好可爱~~~哈哈,哈哈哈~~”

“不准笑。”宫弋骤然坐起来,恶声恶气地说道。回应他的是更为猛烈的笑声。很好,敢笑他!脸上的颜色变来变去,宫弋最后一个狼扑压在小白身上,堵住了他笑个不停的小嘴。

“唔~~~嗯···”半响,小白就只能睁着泪汪汪的眼角可怜兮兮地不停喘气了。

“貌似···我们很久没有做过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白**的身体顿时酥麻不已,只知道呆呆地点头。“那明天不出去了,我们做一天怎么样?”充满的声音如此蛊惑着。

傻傻地点头,很快,又变成飞快地摇头。“不要!我要上街!”

“哼!”宫弋显然小看了小白对上街的执着。不爽地再次封住小白的嘴巴,好,上街,可以,只要你明天起得来。

台灯不知不觉被熄灭,黑暗中传来煽情的呻吟。

可怜的小白,明天你起不起得来不知道,反正你今夜是一定不会睡不着了。

另外,遥远的一家酒店里,可可哭丧着脸被一个傻笑的小鬼抱在怀里。“可可困了,想睡觉。”

“你睡啊,你睡你的,我摸我的。”某小色鬼说着,美滋滋地在可可粉嫩地小脸上用力香了一个,发出“啵”地一声,一只手还不停顿地在可可的小肉肚子上摸来摸去。

“···呜哇啊啊啊···”可可终于嘴巴一撇,哭了出来。“爸爸,爹地,可可要回家,可可好可怜啊~~~~呜啊啊啊~~~”

隔壁房间里,任林费力地推开不断压过来的程某人。“诚···啊···那里,停···唔,停,我好像听见可可在哭···啊啊~~~慢,慢点~~~”

“你听错了。”程诚显然对爱人的不专心很不满意,加快身下的动作,“放心,有那个臭小鬼在,还有谁能欺负地了可可。乖,专心点。”

“唔~~~嗯嗯~~~~”任林现在想不专心都不行。双手不自禁环住程诚的脖子,沉醉在难以自制的快感中。

哎,这是多么“快乐”的一个夜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