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明月我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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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

我看看他再看看这些东西,心中象被千根针扎了般只是抽得疼。

想到落到他手上,不如死了。

我努力笑了一下:“凤翔,你松手罢,我记得。你想怎样,由你便了。”

齐凤翔看着我,慢慢把手松开。

我朝他笑笑,“凤翔,我真的喜欢你呢。你说过让我快活,我快活得很。你每天都叫我快活得要死了呢。你明明不肯放了卫大哥对不对?我竟信了你一次又一次。我这般不知廉耻,自甘下贱,同男人**,今天又落到这个下场,早该死了。”

说完我转头向墙上扑去。

听到他在耳后叫,只觉被什么拖了一下,先一痛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睁开第一眼,看到齐凤翔的脸,待要推他,才发现自己躺在他的卧室里。

“玉卿,”他低下头看我,我猛地起身,向床里爬去。

双足被拽住向后扯,我叫起来,他扑到我身上,“玉卿,玉卿,”我吓得大叫,双手乱推,被他把住双手,将身子转过来。

他压在我身上,举起我双手抬到头顶,我左右扭动仍被他举起按住,“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他眼睛对着我只看,我惊恐之极看着他。

“你怕我么?”

我闭上眼转过头。

耳朵突然被咬了一口,我痛得叫起来,瞪大眼睛看他。

他捏住我下巴,“你真美呢,玉卿。可惜不听我的话。我怎么叫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呢?”

他头低下来亲我的脖子,“我那么喜欢你,恨不得把你一口口地吃进去。”

贴在我脸上,低声道:“我把你吃了好不好?一块一块地吃到肚子里,从此你都是我的了,再也跑不掉了。”

猛地低头咬下来,咬住我的喉咙。

我尖叫起来,不停地蹬腿,可他咬得狠,我怎么也挣扎不了,止不住流下泪来。

“很疼是不是?”

他松开嘴,低头看着我。指向自己的心,“我也很疼呢。象被扎了一刀。”

又低头咬下来,我又叫了一声,他咬住一会儿后,我不再挣扎,闭上眼等待。

疼痛渐渐小了,他把咬改成吸吮,用力地吸起来。

痛后从心底开始难止地酥痒,我叫起来。“啊,啊,放开,放开————”

他不松口,又麻又痒,心里无数个爪子在抓,止不住的战粟,难过得我不停扭动,最终哭起来。

他松开后,我还在哭泣。

“玉卿怕我真会咬下来么?”

我点点头。

他亲我,“那么怕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只是看他。他看了我一会,叹口气,抱起我,“我真的,真的想杀了你。”

手指点在我唇上,对视我许久,脸贴在我胸口,“我知道,我知道的时候,的确恨你恨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就把你带到面前千刀万片。可你真在我面前,看你怕成那个样子,心又软了。”他抬起头看着我,“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呢。”他亲亲我脸,“好乖的玉卿,我只是吓你呢。”他把我侧过来,抚着我脸,“你脾气这么暴烈,宁肯死也不肯求我,叫我怎么说好?平时看你胆子小,怎么大的时候比谁都大,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你一样不少全做了呢。”

用手擦我的泪,亲着嘴唇,亲了半天,“我是你什么人呢?玉卿,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呢?”

叹口气,抱着我躺下,“玉卿你累了,好好静一静罢。”

我被他抱着脑子乱哄哄,只是睁眼直直看着

我突然觉得头痛,不由哼了一声。“你痛么?”他连忙用手轻碰,我叫起来。

“别怕,我让人给你上药包了。太医也看过了。”

他朝外面问道:“怎么还没好?都是死人么?”

一会儿几个使女进来,端了一个碗举到床前,齐凤翔起来端了,两个使女来扶我。看着面前的药汤,我只是发呆。齐凤翔尝了口,放在我嘴边,“喝了头就不痛了。”

我闭嘴。

他叫使女下去,扶着我道:“喝一口罢,好歹看我喂你。”

我张嘴慢慢喝了,让他扶我又躺下。

没听他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头顶。

“我要回家。”

齐凤翔听了,“先吃了药再走,我送你回家。”

我吃了药,“你放了卫大哥好不好?”

他啼笑皆非,“玉卿,你这样还想着他?”

见我看着他,“玉卿,你先回去好好养着,以后有什么事我告诉你。”

搂着我,“你头不痛么?别想这些让你费神。”

我知道他避开不答,心里灰冷,不再问他。

他亲自送我到家里,外公听说他来了先吃一惊,走出来相迎,再见我头包着又惊又疑。

“小侄特来向老相爷请罪。”齐凤翔走到厅堂前先跪下。申子春于志远等在堂下台阶站着。

“你先起身,我不急这一会。”外公冷冰冰地。

“外公,你叫他走罢。是我自己撞的。”

外公惊讶,“你自己怎么会撞着了?好好的为什么要撞着?”

“小侄跟令外侄斗气,故此玉卿才有此举。所以小侄前来请罪。”

“斗什么气?想来我外甥顽皮,让齐少宰不能自处了。罢了,我也不问,你把人送来就好。再晚些,我要到朝堂击鼓了。”

齐凤翔站着不作声只是笑笑。

我忙道:“外公,你别怪他,是我自己弄的。你让他走罢。”

外公道:“这孩子说话全无道理,再怎么说也送你回来,连茶也不请喝,坐也不坐么?”

齐凤翔笑道:“多谢老相爷,小侄此次只为送玉卿回来,玉卿既到了家,小侄也该回去了。”

转头对我道:“你自己早些休息,别治气不吃饭。我叫太医到你家里去,你先耐些日子休养,我有空来看你。”

说完对外公深施一礼,“小侄这就告罪先别过了。”看了看我,转身走了。

家里仆人一个个见他走了才敢喘气,吉庆这一路在车上一直低头,这半天才问:“少爷,齐凤翔把你怎么了?”

外公也怒,“你又惹了什么祸,怎么他也来了?你这头又是怎么回事?”

我细细讲了,外公脸沉下来,吉庆道:“我的祖宗!平常他多看我一眼我都要昏过去,少爷你能囤囵个回来,可是祖上几辈子烧了不知多少高香,才保得你平安无事呢。”

外公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说话,叹了口长气,“他能放了你,算是抬手开恩,对你实是不薄。只是今天保了你性命,下次不知留不留得了。”

回到房里刚进门发现沙锋正躺在**,铃儿给他包扎。“沙锋!”

我喜出望外,跑去床前。他笑笑,卷起手臂看了看放下,对铃儿说了一声“多谢。”

铃儿脸红着端了水盆出去。我抱着他看,“你回来了。我一直想着,不知你怎么样了。”

趴在他身上。他伸出手摸摸我,我对他看着笑笑,“我去叫人给你煎药。”

“不用了,只是小伤。”

我看他温柔地道:“你每次受伤都是我给你吃的药,就是小伤,也要当心啊。”

沙锋不再做声。

我出去叫吉庆。

药好后吉庆端上来给他,他看了一眼闻了一下还是喝了。

喝完他刚想把碗放下,突然手一垂,碗扣了下来。

“怎么……”他很惊讶地看我,身体却倒了下来,

我走过去猛地抽出他身旁的剑比在他脖子上,“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