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16 + -

第46章

第 46 章

侯思南扶起他,拍掉他膝盖上的土,“才洗的澡,等会儿又一身泥。uc :别一天到晚的跪,人唯一不能决定的,是自己的出生。君子不可妄自菲薄。古语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小时候,想做君子,可惜造化弄人……你若不嫌弃,我收你为徒可好?日后你养成君子,我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钱智眼睛都亮了,再不下跪,冲过去抱住侯思南,脑袋往侯思南怀里钻,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先生你真好。先生教诲,子弟一定刻苦研习。”然后一边蹭,一边想:忍啊……你怎么还不来……你在找不到我……我就要变成男宠的徒弟了……寡人身为一个皇帝,跟男宠学什么狗屁?难道研究如何跟男人上床吗?我才八岁啊……老天,您放过我吧……

侯思南哪里知晓钱智心中所想,笑着抚摸他的头,心中感觉总算有了一丝寄托。

此后,钱智便做孩童打扮,随侯思南在军营里生活。西国的军队并没有因为南国的进贡而撤走。这表明:战争,仍在继续。

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开始变得炎热。每到夜里,繁星满天,看不到一丝白云。军营里的蚊子,大得好似成精,一不小心被咬一口,皮肤上起个大包,十天半个月消不下去。

钱智跟侯思南黏熟了之后,将他软弱心善的脾气秉性摸得一清二楚,常常说了几句天真无邪的好话,就把侯思南当太监使唤。

侯思南却不甚在意,很喜欢钱智。因为钱智聪明。无论教他什么书,他都一点就通,有时还举一反三,说出的话,能吓侯思南一跳。侯思南仿佛捡了神童的孤独老人,宠他宠得像老来得子一般。

这天夜里,钱智早早上床睡觉了。睡到一半,被蚊子骚扰醒了,撒娇地叫过侯思南,眯着眼抓过席子上的蒲扇,塞到侯思南手里,“爹,有蚊子,帮我扇扇。”

“都说叫先生了,怎么还改不了口。”

钱智挠挠被叮的手臂,蹬了蹬腿,闭着眼道:

“先生,弟子痒痒。”

侯思南微笑,坐到床沿,轻轻给他赶蚊子,另一手还拉了拉他肚子上的毯子,然后就这么一直扇到他睡着,正待起身,钱智突然发出一声诡异地笑:

“呵呵,敢惹我?找死!”

由于钱智说的是东国语,语气弥喃,断断续续,侯思南听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梦话,正寻思他一个孩子,怎么说这种梦话的时候,钱智突然挣扎起来,踢开被子,手臂在空中乱舞。

“走开!都给我滚!过来的都得死!啊啊啊啊——”到最后撕心裂肺的尖叫,却醒不过来,皱着眉头,满额的汗,很是痛苦。

侯思南抓过他的肩头,一边轻摇,一边唤他。钱智猛然挣开眼,瞳孔里除了惊吓更多的是凌厉杀气,震得侯思南一惊。钱智睁眼看到他,也是一愣,慌忙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一时有些无措。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侯思南躺下,侧睡在他身边,一手抱着他拍背,另一手仍慢慢摇着扇子,“睡吧。”

钱智有些恍惚,微眯了眼,往侯思南怀里靠,嘴里说着谎话,“我刚才梦见遇到你那天的事了。”神情却有些疲惫,脑袋在侯思南胸口上蹭了蹭。柔软而有弹性却不夸张的胸肌,让钱智很有安全感,放松身体,困意又逐渐袭来。

侯思南用袖子给他擦拭额头的汗,轻轻的拍背,喉里的摇篮曲,是母亲以前唱的那首。睡去的前一刻,钱智明白了,侯思南是真心对他,把他当自己孩儿来抚养的……

侯思南躺着躺着,居然也睡着了。睡到一半,身上热烘烘的,像有什么东西在衣服里钻,黏在皮肤上,虫一般的爬,让人很不舒服。顶着睡意睁开眼瞧,居然是个人!抱着自己猛亲。侯思南吓了一跳,挣扎着想用腿踢开他。那人也在此时抬了头,“是我。”

“你不是带兵去夜袭鲁镇了吗?”

尤郁朝呆掉的侯思南笑笑,又低头去亲他的颈项,嘴唇在耳垂处小声喘气,“我好想你……走了三天了,刚回来。你看我铠甲都还没脱呢,就先过来找你。你是不是应该慰劳慰劳我?”一边说,手已经在解侯思南的腰带。

侯思南偏头看了看沉睡的钱智,捂住尤郁的嘴,“换个地方,待会儿吵醒他。”

尤郁停下动作,含住侯思南捂他嘴唇的手指,眼中尽是情 欲的光,眼神勾引,缓缓起身,拉着侯思南悄悄出了军帐,避开守夜的士兵,来到河边。

侯思南站在尤郁身后,看着他脱完铠甲脱衣服,抱着手臂,撇着脸,“为什么不回你那里?”

“这铠甲闷死了。我得好好洗个澡。”

尤郁脱完衣服,赤条条地往河水里走。健康又匀称的蜜色腰背,在星光下泛出自然的光,圆翘的臀和修长的腿,随着走动,跃动出弹性的美。

他走至齐腰深的河水处,转过身朝芦苇草丛中的侯思南笑,伸开手臂对他道:

“你也下来吧。天气这么热,这水凉快。”

侯思南站着没动。尤郁又叫,叫不动就往岸上泼水,让他脱衣服。

侯思南怕他引来士兵,犹豫了一下,脱下鞋袜,却没解衣裳,就这么走进了河水里。到了一处河床,水流有些急,脚下一滑,侯思南整个人摔入水中,末了顶。尤郁眼疾手快一捞,将他抱入怀中。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低头一看,侯思南很害怕的模样,抱紧他的手臂,惊魂未定。头发湿了,贴着面,水珠顺着下巴流进衣领里。白色的深衣被水一浸,湿淋淋又透明地粘在身上。侯思南圆润的削肩,微微颤抖着。

尤郁看着他受惊小鹿般的眼,伸手搂住他的腰,往芦苇岸边的石头上靠,“不脱衣服,更好……”说罢,将他压在石头上,封唇烈吻。

侯思南怕水,紧紧搂住尤郁的脖子,不敢放松,脚却踩不到底,尤郁趁机用腿顶开侯思南的膝盖,磨蹭他的下 体。身体悬空,使侯思南更加害怕,**部位又一直被刺激,抗拒的轻吟变成了加速欲火升温的工具。

尤郁比侯思南高一头,他稍微一低头,侯思南一抬下巴,他俩的唇就刚好可以吻上。尤郁贴面耳语,情话绵绵之间,脱下侯思南的亵裤,胡乱丢入水流中,任其向水母一般飘向下流。

侯思南的身体被他压在石头上。二人之间不余一丝缝隙,紧贴厮磨。侯思南面颊泛着粉红。上身虽着整齐的衣衫,却已经失去遮蔽的作用。尤郁隔着透明的深衣,左右舔咬着侯思南已然挺立的艳红乳 头,让他弓起身子,发出好听的呻吟。

“王爷……”

“别叫我王爷。就我们两人的时候,叫我尤郁。我是你的书童,你是我少爷。”尤郁将他转过去,面朝石头趴着,贴紧侯思南的背,扶着阴 茎顶他的股沟,待他放松下来,才慢慢挤进去,轻轻地动。

侯思南双手撑着河石,抿着嘴轻哼,宽大的袖子在河水中飘动,发出水流波动的声响,合着尤郁在身后闷闷的撞击,别有一番情 色的味道。

尤郁动了一会儿,感觉侯思南渐知有趣,便将手伸到他前面,套 弄他的玉根,一边顶他,一边押玩他的私 处,揉捏侯思南的阴囊,感受它在自己手中逐渐变大,变得沉甸甸的,尤郁便笑着去亲侯思南的后颈,顺着耳朵,又吻至肩头;另一手也从上到下将侯思南每一寸肌肤都摸了个遍,最后伸进衣领内,停留在左胸乳 头处**。

侯思南的声线随着尤郁愈见快速的进出越拔越高,就在快要到达顶峰之时,尤郁突然停止了动作。侯思南全身都绷紧了,扭着腰想自己动,嘴里不满地“嗯……”了一声,尤郁笑出很整齐的白牙,扳过他的唇,亲吻了一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侯思南有些搞不定状况,眯着朦胧的眼,茫然地回望他。

河石后高高的芦苇外,就是进军营的车道。此时突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马蹄声。侯思南大惊失色,身体一僵,尤郁“噢……”了一声,眼中的情 欲活像见了羚羊的豹。

马蹄声经过他们头顶,没有停歇地往军营去了。扬起的灰尘也渐渐散去。尤郁丢在河边的铠甲和衣物,被一人多高的芦苇遮住,并没有被路过的人发现。侯思南轻吐呼吸,身体才刚放松,尤郁用力往前一顶,抽出阴 茎,将他整个人翻过来,面对自己,拉开双腿,环住腰,又挺进去,一插到底,也不等侯思南适应,便急动起来。

侯思南被他顶动得无处躲藏,双腿勾在他后腰上,无处着力,只好将手高举过头,不停地揪□后河石上的青草。

“王……啊……太快了……我受不……不要……”

尤郁压着他的手,眼睛锁住侯思南的表情,喉中发出宛如**野兽般的低低嘶吼,夹杂着浓烈的情 欲,吮吸他发出春叫的唇。

“你好媚……刚才那些人骑马路过的时候,你一紧张,把我夹得好紧。啊……爽死了……”

“嗯……嗯嗯……唔……”

二人在河水里动得好似翻浪的鱼,水流声声,星空朗朗,蛐蛐的合唱,还有蛤蟆的聒噪,掩盖了他们亲嘴的腻响。

侯思南被他在水里做到没有力气自行站立。尤郁笑着清洗干净彼此,扶着他偷偷溜回军帐,上了床,又将他压了一回,天蒙蒙亮了,方才罢休,轻抚着侯思南汗露的滑嫩皮肤,做了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