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之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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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街刀之就凭你?

老怪见到老六说:“今天可捡到宝了!……那孩子那脑瓜咋长的?!看一眼能记着百十个数字,快撵上相机的速度了!……咱得想个辙,把他用好了,钱是真不愁!”

    老六快无语了,“哥,你要帐能要成这样,也走地太偏了吧?!……你替他搭上钱还债,这事我咋算?!收吧,不过意,……不收吧,我就得出上,唉!”

    “……我想想啊……听说中考补习班挺赚的……不行,咱试试?……要是能见到考题,咱把小暄用上,看两眼,记好了,咱再掺点水,想不赚都难……”

    “……这想法太有难度……首先出题的老师都集中在军营,好吃好喝的,有专人看管,只有考试完了,他们才能自由!……试题出厂到考场,一路上,是武装部队军车押运,密级相当相当的高,非军方人物想触及外包装几乎没一丝可能!……哥,你说咱凭啥试?就是咱手拿着家伙,能劫辆押款车也绝截不了这种车队!!”

    “……那印刷厂,咱能渗入试试不?……我就知道个厂子,年年都有印刷任务,里头很多搬运、辅助工,是福利院校的聋哑人,你想想看,咋把人能插入吧……”

    “……这事好弄,多花几个大钱,给他组个全套手续,找找居委会给出个证明,那小暄本来就有点半调子,除了对数字敏感,他还非常的财迷,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点自闭、钻钱眼卡住了……哥,你联系厂里的,我去办这事……”

    “我再想想……要真搞到题目了,最好做成套装的,里面多掺点假的,别让懂行的看出毛窍了……这要被抓了,可属于盗取机密罪,轻判不了!……千万要管住底下的嘴,别露了!”

    “……这好办,咱找几家店把他们推到前头顶着,雇几个孩子送货过去,你和我坐在后头指挥,快进快出,一个区就卖一次,应该沾不上!”

    俩人说完就开始行动,安排个人去厂里下苦力、干杂活,这事还真不难,工厂每招收一个福利工,除了享受政府补贴,还能有税收优惠,且还增长企业的正面形象,扩大知名度、影响,对生意、订单只会有莫不的好处——所谓好人好报,做好事的心就好,那么他做的产品、质量、信誉应该也不差!

    老怪嘱咐着瘸瘸巴巴的小暄,“在厂里,多看少说,能记多少算多少,还有别累着,力气用匀了,合适就做,不合适我再想法调换……”

    小暄不住的点头,他现在对老怪是言听计从,很是服气,没了债,还有份工作,还能看自己喜欢的算数,生活真的是陡坡拐弯过去是美好!

    晚上,小暄下了班,开始给老六讲着,“厂里挺好的,活挤满了,人手少,大领导、师傅都跟着一起装卸车,按吨位计数算钱……凡是卷子都看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我这就默写下来……”

    当晚,老六拿着就分着找了几个明白人看了,又和往年的试题做出比对,把最有可能的挑出来,这个题量也是够累人的!

    印刷厂连着印了一周,时间并不固定,也许早,也许晚班,甚至还有夜班,所以小暄不可能全天候工作,因此看到也不是很全面,工厂也没怀疑他,因为你只要不是拍照笔记,几乎很少记地住,枯燥的数字图形,全是出题专家团里一帮聪明到头、专靠脑子吃饭的变态老编写的,这个整人难度可以想象——聪明老人给聪明孩子找麻烦,老师傅的给学徒的下套子,一个是加工锁的,一头是找钥匙的——世界真是美好的能要人命!!

    老六把正确的题打乱,分成十几份,和别的题,合着,找小的印刷厂,故意印地似真似假的,带点粗糙,宣传也是透着神秘,价格也要地高低不一,分货渠道从培训班到校内老师,都给指着讲解一部分,常年干的打眼一看就识货,老六的定价就是大批走的适中,成套的最贵,零买的最便宜——就是明白的不怕贵,识货的敢掏钱!

    老怪把一摊子砸给老六就不见影了,他和小海又去了浙江,李大编剧居中给介绍了个制片老板,有幅大活要开张了……

    几天前,一部剧刚杀青,导演制片编剧还有俩武师,车上带着不少拷贝和部分机器,刚从饭店简单的吃好,往停车场走,看见俩人正透开后车厢,拎起片子、镜头,扣上盖子,回身要走……

    俩武师当时就急了,伸胳膊就要去阻拦……

    俩盗贼,一个胳膊靠后背起包,一脸的不屑,叉腿站着,喷了口浓痰飞沫,“……就凭你们,也敢拦我的路?!给我点他——”

    另个空手的贼,随着话音,撸着衣襟抬手上家什,拄着个武师的顶梁门,“你动一个试试?!你脑壳硬,还是我攥的这疙瘩硬?!来,都立定了!!”

    俩武师在剧里没少玩真货,枪管子顶着脑门也不是没经过,但那是拍戏!——这是他妈的纯现实,真人真货对着脸,一双冷酷到无情、能灭人心神的蛇毒般眼睛,透着瘆人的邪气,手指搭着扳机,只要一个不爽,就敢把别人头先透烂了!!

    五个人确实下意识的站站了,都是见过枪的,一眼就认出,老五四,二十米内能正着对穿钢盔,后座力大,出枪姿势要下压,噪音大,极具震慑性,盗匪的手势一丝不差,这是常玩此枪养成的习惯,俩匪看着众人停了,这才一松手,枪斜在腋窝夹起,不慌不忙的转身开路……

    制片老板的脸,簇着就像个辣疙瘩,满是愁纹,“事就是这样,他们抢走的原始片子,最少值五百万,整部剧,后半部都被拿了,还有个设备镜头,是租的,交押金带赔偿的,也有小一百万,钱都是小事,主要是演员,工作人员全散了,就是重新拍也来不及,……他们哪怕要钱,我都能给,只要把事能平了,这把我认了!……现在关键是根本没搭理我的,完全奔着毁我来的……一旦曝光,影响多大太难说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