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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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话 狼血沸腾的军训相遇(中)

十九话 狼血沸腾的军训相遇(中)

校医室。

潇子言神色担忧的把北堂躺放在白单被子的**,用手轻抚他邹起来的眉头,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影叔交代了点事。

校医身穿一身大白褂,疑惑的来到潇子言旁边,低头看了看北堂说:“请问,他怎么了?”

潇子言黑色气息瞬间沉至最冰点,一双冷冽的眼神扫过去,沉声说:“中暑,你是医生,难道看不出吗?”

校医只感到这校医室简直就有一架冰箱在以零度开放着,冷的他全身发毛,马上转身去拿医学用器设备。

来办公桌拿了听筒,手背抚在北堂额上,为昏迷中的北堂量了量,是中暑现象,拿了一条湿水毛巾平铺放在他额头上。

潇子言坐在床边,手肘侧放着北堂身侧,侧俯身子,静距离的看着他,用手指划过他白皙的脸的轮廓。

北堂现在看起来很乖,闭着眼,蒲扇似的睫毛长长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玫瑰色的嘴唇自然勾起的嘴角仿佛在笑着。

不多时,潇子言起身把北堂小心翼翼的横抱起,往三楼的宿舍走去。来到之后,一个有洁癖的他完全不介意北堂身上的汗水,直接把北堂缓慢放下,起身开动风扇吹着轻微的风。

随后潇子言拿了一个盆子和自己的棉质毛巾,去卫生间打了半盆水的量,弄湿毛巾然后拧干,帮北堂轻轻拭擦脸上黏黏腻腻的汗液。又把毛巾洗了洗,脱开北堂的上衣拭擦着身体。

反反复复几次,为北堂穿上自己的白色衬衫,不明意味的眼神看了看几眼北堂,随后把盆里的水拿起卫生间倒掉了。

没多久,影叔来到了这里,手里提着一个医用箱和一袋芒果。来到潇子言旁边说:“子言少爷。”

潇子言看着熟睡的北堂,点了下头,轻声说:“嗯,影叔,你把东西放旁边的桌子上吧。”

影叔转身走动,把手里正提着的东西放好在桌子,随后回到潇子言旁边,担忧的看着北堂说:“北堂少爷好点了吗?”

潇子言转头对影叔说:“嗯,影叔你先回去工作吧,北堂不会有事的。”

因为今天晚上,公司要处理一件案子,影叔只好点头离开了。

北堂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了,缓慢的睁开眼,迷离的眼神看到潇子言手里捧着透明玻璃杯装了一半的水,正坐在床边专注的看着他。

卧槽卧槽,潇大潇大看我干什么?难道……难道想现在把我给强了?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啊还没有准备好啊卧槽!!北堂咽了干渴的唾液。

潇子言见北堂醒了,眉间舒展了一点,心里的担忧总算化开了一点,但是脸上仍是面无表情,把刚晾好的温水递到北堂面前。但声音还是透着安心说:“白痴,知道要醒了。”

北堂张嘴就喝了一大口,马上招到了潇大言的备责声:“你他/妈给老子喝慢点!”随后弯下身子,把水杯放好到地上。

诶,北堂完全在思考另外一件事,对了雾草,军训军训啊啊啊,潇大不去军训会给楚中天给骂死吧!惨了惨了,啊啊啊,一个身子迅速抬起来,两手按在潇子言肩膀,满是惊恐的说:“潇大,死了死了,军训怎么办,你不去军训会不会被罚啊!”

潇子言冷着张脸,这白痴醒来居然不问自己的身体状况!“死个毛线球啊,不想去。”

“卧槽,你说不想去就不想去,楚中天要是罚你怎么办!”北堂冲他大喊着,手里抓住他肩膀的力度也大了几分,潇大才是白痴,真的不怕楚中天罚他跑步吗!草泥马个水果摊!

潇子言抬手挡开放在他身上的两个爪子,毫不在乎的语气说:“罚就罚咯。”

我凑,罚你妹啊,不在乎的语气是怎样是怎样,啊啊啊!草泥马个大榴莲!北堂生气╰_╯,狠狠瞪着他说:“雾草!你真的想被罚跑了啊!”

白痴!吵死了,懒的听北堂废话,潇子言一手扣住北堂的后脑,直接俯下身子吻了下去。

卧槽卧槽,潇大潇大吻我了!!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啊啊啊,诶,不不不,不对,不应该是在讨论军训的事么?卧槽尼玛个水果摊,军训啊卧槽,吻的不是时候啊,北堂嘴里咿呀着:“……唔……潇……嗯……嗯~唔……啊……”想斥责潇子言不去军训。

结果被潇子言堵住唇口说不出来了,北堂还在用手不敢大力的捶打着他,嘴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结果吻着吻着,那捶打的手慢慢无力的贴放到潇子言腰身两侧,乖巧的闭着眼睛,两舌慢慢灵巧滑动的交缠着。

吻吧吻吧,放开来吻吧。

潇大潇大,我爱你。

很爱很爱。

直到吻到北堂憋得满脸通红,潇子言这才放开了他,北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雾草,潇大吻的也太久了吧啊啊啊,憋死我了!不过,吻的好舒服啊,还想要啊我炸我炸!!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北堂喉咙里发出:“潇大。”

潇子言仍是面无表情,冰冷磁性好听的声音说:“嗯。”

“你真的,”北堂蹙眉,一张脸满是担心样,心里有些担心迟疑的说:“不去军训吗?楚中天他。”

只是北堂还没说完,潇子言就切断了他对话,眉一挑说:“老子就是权威,我说了不想去,白痴,”看着北堂撅着嘴,好心情的抬手揉了揉他头发说:“好了,喝点药先吧。”

随后潇子言转身去医用箱拿出一支圆柱形玻璃,里面有一些**,弄开了盖子之后拿到北堂面前说:“喝了。”

卧槽,自古以来,这些东东都特么苦死了个人了苦死了个人了!不不不!绝对不能喝不能喝啊!北堂邹了邹眉。

潇子言看他那避如毒蛇的神色就知道他那白痴脑袋在想什么东西了,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说:“不苦,喝了就睡觉。”

雾草,真的吗?不不不,不过想想,潇大没有理由骗他,嗯,对,是的,有那么个道理啊!北堂点头,一手抓住那瓶东西就喝了。

猛的一口喝完那一瓶**,卧了个槽的啊!又看见几万只羊驼驼在大草原奔腾而过了有木有有木有啊摔!我就说潇大是个腹黑鬼啊凑!潇大就是个腹黑鬼啊啊啊,北堂的双眼瞬间放大,眼珠子像要瞪出去似的,脸部扭曲在一起。那模样,堪比济公的伸腿瞪眼丸。一手捂住心脏部位,痛心疾首的看着他,抓狂的说:“你你你,你居然坑我,亏我那么相信你。”

我可没要求你要相信我,潇子言一条眉不以为然,手扣在北堂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头发里揉揉,诱导的说:“好了,马上给老子睡觉,起床有芒果吃。”

我是不是在做梦!!有什么有什么!起床有芒果吃有芒果吃啊喂!凑,赚大发了赚大发了,啊哈哈,北堂脸上乐开了话,自动躺好在**说:“睡睡睡,我马上睡,”眼一闭,睡觉去了。

第二天晚上,一大波学生整整齐齐的排列好,场面十分之安静,站姿十分之标准。

北堂坚信,他们才军训第四天就有如此好的纪律,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好的自律,是卧了个槽的几万只羊驼呼啸而过的楚中天个大变态的手段太尼玛的狠毒了啊摔!!

楚中天依然一副怒火腾腾的脸,就像吃了炸药一样,只要轻轻拉动一下开口,他就能马上将火气爆发。狠啦的双眼扫了一遍站的直直的学生,脸上突然出现一抹诡异的笑!!渣渣,就这么点能耐!

站在北堂后面的十月看到楚中天那笑,顿时想把昨天的东西都呕出来,眼已瞎。问北堂说:“智商上线,左键已坏,可怕是一个变态,教官到底是特么的想干啥坏事啊?”

对啊,楚中天到底想干什么坏事啊卧槽,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不是什么好事啊我炸!北堂咻的一下,伸出中指,在脸上做了个推眼睛的动作。(不过他压根没眼睛好吗摔!)

随后北堂半眯眼,深呼吸了一下,缓慢的摇了摇头,最后慢慢吞吞的说:“我特么也不知道啊摔!这笑太渗人了太渗人了!恐怖啊卧槽,我要潇大,要抱大腿啊!求开金手指啊!”

他在回答什么个鬼东西,十月刚想一手掌拍他那不知道有没有存在的脑子的脑袋上。

这时,楚中天发话了,雷一般的大吼声说:“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

我去尼玛我去尼玛,北堂低头扭着手指,嘟囔着说:“切,谁不知道你要宣布事啊!”

楚中天狠辣的眼神半眯,直勾勾的盯着北堂,嘴角抽搐着,但现在要先宣布事情,继续吼着说:“由于你们现在的宿舍分配有误,我们的军长重新安排了。”

卧槽,楚中天说什么了!卧槽卧槽,分配宿舍有误分配宿舍有误,啊哈哈,我就知道我注定是和潇大一个宿舍的嘛。北堂抬起头,两颗大眼珠子在转动着,脸上狰狞夸张的傻笑着。

北堂的傻笑声吸引了周围的同学为他感到担忧默哀的目光,教官正在说着事呢,他居然敢笑出来,没看见教官正一副要把他五马分尸的眼神瞪着他吗?

潇子言无语扶额望天,这白痴,又掉线了。

十月为他点上一根蜡烛,保佑他能平安的度过这一个月的军训。

南然依然是一副淡定的神色,一边手默默的在腿边掐指一算,今天不是个好日子,不过,还是要淡定,淡定啊。

楚中天整张脸都挤在一起,脸部的鼻翼连着嘴角很明显的抽搐着。两手紧紧握着拳头,因为太大力而变得发白,骨头还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呼吸深深的带动肩膀一上一下。

很显然,某教官现在真的非常非常生气。

北堂笑着笑着感觉气氛突然变的不对了,呵……呵呵,一般这样的情况,铁定是草泥马的我的脑子断线了啊卧槽。眼神以极慢的速度看着旁边,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

卧槽卧槽,摊上上大事了,不会又要被罚跑吧!凑凑凑,不!不要啊啊啊!北堂带着哭喊的声音干笑几声:“呵……呵呵,教官,你继续你继续。”

楚中天要不是当了那么多年教官,早就忍不住下去就给他一脚一拳了!妈的,这个毛头小子,简直是在找揍!

呼吸了几下平复想杀人的心情,楚中天接着说:“现在我念宿舍序号,念到的名字的人就住在那里。等我念完之后,你们等下就帮好宿舍,明白吗?没听到的可以去看公告板。”

啊哈哈,有机会了有机会,潇大,等我啊!我马上就能与你相会了,你千万不要哭不要闹,噢,我的男神,我的玛利亚。卧槽,不对啊!都有公告板了你特么还要念啥啊凑!没事找事啊凑!

(楚中天: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滴~)

潇子言在最后一排一个冷冽的眼神记过去给北堂,这白痴脑子到底装的是不是屎!什么男神什么玛利亚!

同学齐声回答:“清楚明白遵守。”

楚中天抠了抠耳朵,嗯,这声音还可以,还有回音呢。随后又把重新安排的宿舍分配情况念了出来。

北堂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等楚中天念完最后一个字,那颗颤抖的心,biu的一下,直接从高空猛的坠落摔碎的用502胶水都粘不回来,整个人处于雕像出现裂痕的状态。

卧槽,去尼玛个大西瓜,去尼玛个水果摊啊!摔!说好的和潇大双宿双飞呢!说好的和潇大日日缠绵呢!啊,在哪里,特么的在哪里!凑!

可惜了,北堂的心愿又落空了,呵呵( ̄^ ̄)ゞ

随着教官的一声解散令下,站的比竹杆还直的学生们开始哀嚎起来,没别的原因,只因为搬来搬去的很麻烦啊!!

哀嚎过后学生们都无精打采懒洋洋的去搬宿舍了。

潇子言感觉身后有东西在拉扯着衣服,转头一看,北堂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垂下头。

北堂仰起头锁紧着眉,眼神暗沉,努努嘴巴,的说:“潇大,我们又不同一个宿舍。”

潇子言眼里闪过一丝宠溺的温柔:“嗯,所以你要给老子安分点,不要一冒出白痴的想法脑子就断线了。”

北堂,你要明白,潇子言在等你,等你长大。

“卧槽,你才是咧。”北堂瞬间就画风突变了。

潇子言眉一挑,瞬间也恢复了冰冷,不屑的语气:“呵,还不承认。”

雾草,不承认你妹啊!!北堂拉着他衣服就各种扯,炸毛起来说:“嗷嗷嗷,我才没有不承认。”

“那你就是承认了。”潇子言嘴角低浅一勾。

北堂点点头,嗯,好像木有什么不对喔。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只能一跺脚,气愤的傲娇哼一声。

潇子言整理了一下被北堂拉扯至变形的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走吧,我带你去搬宿舍。”

诶,潇大要帮我帮宿舍,卧槽,给潇大一百三十二的赞一百三十二的赞啊啊啊!我他/妈这是要炸了!北堂赶紧走到潇子言旁边,咬着下唇,眼神闪烁的说:“走吧。”随后牵着潇子言就走。

潇子言垂下眼眸,看着被北堂的小手牵着,一些片段浮现在眼前,不由的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小时候北堂说:“长高然后保护子言哥哥。”

长高么?可是现在我比高出很多。

保护我?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后。

再大的事,有我护着。就算天将要塌了,你只要乖乖的在我的怀里,不用怕,有我在!

一些人看见潇子言帮北堂搬着东西,脸上各种不甘各种羡慕嫉妒恨。

二楼。

北堂牵着潇子言来到宿舍,一打开门,便看见十月在收拾东西,南然早一步已经到达新宿舍了。

十月听到有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一看,眼睛直至大脑瞬间被扰乱了!这……这不是潇子言吗?男神啊!那样貌!那身高!那身材!简直是要帅炸了!!

是的,十月他激动了有木有有木有!一个身子弹跳起来到北堂面前,眼睛瞪大的看着潇子言。

十月还想往前走一步,北堂一手把他推开了,双手展开把潇子言护在身后。草泥马,居然还想着我的潇大,口水都流出来了!狠狠一甩头,瞪眼龇牙说:“停停停,你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没那么夸张吧,十月激动的说:“潇子言,你好啊,我叫。”

潇子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手按在北堂的脑袋上往北堂的床位走去,眼神只是快速的扫一眼,根本没有在十月的身上停留过,冷冽的语气说:“我不认识你。”

十月顿时像吃了一只苍蝇,他还没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就这么介绍对话了?脑里一直回旋着“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感情是根本就不记得他小学有个崇拜者啊!

相对于十月的各种黑线各种郁闷,北堂可谓是像了头奖一样兴奋啊!

等到潇子言帮北堂收拾好东西,十月都还没缓过神来。

北堂甚为好心,语气掩盖不住的开心之情,拍了拍十月的肩膀说:“孩子,看开点,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知道吗?。”随后跟紧潇子言的身后就走了。

十月缓回神后,气鼓鼓的跑出宿舍,冲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北堂,双手插腰大喊:“我跟你什么怨什么仇,你吖的就是在幸灾乐祸!我要集齐八颗芒果,召唤出芒果仙君教训教训你!”

这边。潇子言和北堂来到新宿舍,卧槽啊!新宿舍和旧宿舍有个毛线球区别啊摔!都是那么烂的房间啊摔!**裸的坑爹呢这是!炸毛说:“不不不!!雾草我不要在这里啊!”

潇子言不理会他,淡淡的快速扫完整个宿舍,面若冰霜,帮北堂选了个靠墙的下铺,以免这白痴上下楼梯时会摔倒。因为这白痴的思维逻辑以及行为和正常人太不一样。

铺好床位之后,潇子言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北堂在床铺上,背身靠着冰冷的墙壁,手里玩弄着粉红大白兔的长耳朵,对着它用模仿的声音在自言自语。

正常的声音:“白兔白兔,谁是潇大的幸运星?”(不应该是粉兔么( ̄^ ̄))

模仿粉红大白兔傻傻的声音:“废话,肯定是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败车见车滑胎的北堂啦~”

正常的声音:“北堂是个什么样的隐瞒而伟大的角色?”

模仿粉红大白兔傻傻的声音说:“遥远的河外星系,一位脑袋有超高智商,轻轻松松就能迷倒一片狼,拥有男神身高一米八,可爱又迷人的正派角色,他的名字,就叫北堂~”(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来吐槽他……)

正常的声音:“北堂是潇大的什么?”

刚想用模仿粉红大白兔的声音说话,这时十月来到新宿舍门口,来到之后,插了一句:“反正你不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优。”

“什么鬼,啊呸!去尼玛个水果摊啊水果摊!这是卧了个槽!你才女优,你全家都是女优,”北堂幽幽的往他位置看过去。

十月正满头大汗,身后背着一个大鼓鼓的书包,两手正拉着两个旅行箱进来。

草泥马又在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呼啸而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一首歌,还没等大脑反应,嘴巴就已经唱出来了:“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有一个胖娃娃~”

啊呸,什么歌啊这是!十月来到自己选好的床位,放下书包到**,双手环在胸前说:“小螺号瞎鸡鸡吹!”

哎哟,不错喔~北堂不屑的从鼻音轻哼一声,啊哈哈,就这点东东,小意思啦,都没在怕的~嘴上挂的胜券在握的笑意说:“海鸥听了瞎鸡鸡飞~”

十月幽怨的看向北堂,他就说,开口的那位输的几率比较大啊!失算,实在是失算。

较于十月,北堂则是嘿嘿一笑,还不给我掰赢回来,北堂是什么?北堂就是输了必须要赢回来的打不死的小白兔!

随后北堂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个芒果,剥开皮就吃,吃的那是一个美味那是一个心满意足啊!都多少天没碰过芒果了,可怜了芒果星人的他。

十月从书包里拿出手提电脑,启动着电脑说:“今天的风儿好喧嚣,千万不要调戏进度条。”

哎哟我凑,根据北堂对他多年的了解,这货的这句话看起来怎么,喔,不不不,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带点黄色内涵的味道?凑,这词真是哔了节操君了!这句话里有话话里有话啊,疑惑的眼神飘过去,幽幽的说:“凑!你想表达什么?”

十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北堂嘴边的芒果,突然脸上出现一抹猥琐下流的笑容,转回头看东京喰种说:“芒果真是世界上最屈辱的水果,每次被开吃的时候,只要一点一点被趴掉衣服,然后浑身的肉被腻腻歪歪地咬掉,最后它的内核还要被舔来舔去,在人的嘴里进进出出,吞吞吐吐,头发被口水粘得一缕一缕,逐渐逐渐湿哒哒的**,连个后戏都没有,叭嗒,被扔,所以你们芒果星人以后要对芒果好一点,吃完好歹吻吻他。”

去尼玛个羊驼驼,我以后还要怎么好好纯洁的吃芒果还要怎么好好纯洁的吃芒果,北堂煞气的眼神缓缓的移到他身上,要平复平复想用芒果砸开他脑袋的情绪,深呼吸一口气说:“你过来,我保证不砍死你,你一本正经的和我开黄腔,**裸的把黄腔开的这么大,这样真的好么?”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十月继续云淡风轻,脸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羞/射,双眼直看着东京喰种说:“屏幕脏,duang、duang、duang,卡在奇怪的地方。我没有开黄腔,我只是开黄腔的搬运者,我觉得还ok啦。”

阿西!!帮尼玛个者啊!o尼玛个k啊!卧槽!duang个什么毛线球啊!你以为你是傲娇的羊驼草泥马爱的化身啊炸!!啊呸,真是哔了狗了!北堂咬一口芒果说:“别以为你加了那两毛钱都不到的特级,你就can说英语,你no要和我say_english,我tell你,my的english可是very_very。”

北堂还没说完,南然突然从上床倒挂下半个身子来,淡定的张口说:“cheap。”

卧槽!!姓南名然的,能不能以后不要以这个名为吓得死的方式出场啊凑!而且为什么又是他的上铺啊啊啊!没病都要给他吓出心脏病了好吗!北堂脸上还是一脸,由于背靠着墙,只好用脚,直直,抬起,一踹。自我感觉良好的一脸草泥马羊驼样说:“you_can_you_up,no_can_no_bb。”

瞬间,房间久久回荡着杀猪般的惨叫声,简直超越了草泥马,回荡经久不熄。

北堂心想,这嚎啕大喊的节奏感,音浪,太强,摇晃,被震到地上。

南然坐端正在**,淡定的仰高头不让鼻血流下,双腿盘曲,两手放在膝盖处,淡定的掐指一算,点了点头,嗯,今天果然不是个好日子,淡定,淡定。

随后,十月关掉电脑放好,问那两张家伙去不去看一下其他学生的宿舍。

南然盘坐闭眼养神,悠悠的摇头,那模样可谓是继承了家族的道士该有的样,说:“本座要调节气息,气吞丹田,打通任督二脉,早日登仙得道,好光宗耀祖,扬眉吐气。”

十月和北堂三条黑线齐齐落下,和这种人根本无法沟通。

这是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尼玛的有语言代沟。

正当十月和北堂出宿舍后不久,南然下了床,淡定的在赤手修炼道术。

此时,新来了一位长相斯文,眉毛弯弯,浑身透着仙身道骨的气息,就像修仙文穿越过来的。

完颜流觞来到寝室的门口,入眼就看见了南然,完颜流觞总觉得是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眼熟,但是没有想起来。眼神不由的微眯。

南然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便拧过头看。看到来人之后,眉头由疑惑微蹙舒缓成挑高,是他吗?会是他吗?

完颜流觞高冷扫了一眼他,手拿着水杯,抬起喝了一口茶,他还没说什么,南然双眼放光的就跑了过去了。

用完颜流觞的话就是正太中透露着猥琐下流的眼神大量了他。

南然虽然内心万分激动,但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自我介绍道:“在上,名曰南然,因是道士世家,除妖降魔,可谓是样样精通,只要99。”

“……”完颜流觞高冷的瞥了他一眼,无视之。

南然依然淡定的样子,心里早就掀起了二十八层浪了,内心的波涛云涌,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这个完颜流觞,那么快就把他给忘了吗?!!

这时北堂和十月已经参观完回来了,宿舍都特么叫一个烂啊!

完颜的小伙伴也到了寝室的门口。

好吧,这注定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