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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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何处

我是林平之 情归何处 残月轩 网

田伯光一去不回,令狐冲左等田伯光不来,右等他也不来,自己喝得大醉了,青馆厢房本就有丝绵软床,田伯光出门前早交待过故无人打扰他。令狐冲便一人迷迷糊糊摸到床辅,四仰八叉倒头就睡。真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觉得肚子上叫什么东西压着,热风一吹一吹,甚是燥热,口也干渴,醉酒半醒之际,拨开那软物,摸着下地,去倒水喝,等水喝完了,复又躺**,只觉那软物又压身。

他闭眼睛摸来摸去,越摸越不对劲,热乎乎,软嘟嘟,还出气。睁开眼一看,吓一跳。

“林……林师弟?”

躺**的不是林平之,还是谁!此刻只着中衣,软缩一团也不知怎么了,俊脸俏红,眉头紧蹙,双目盈盈含水,嘴却说不得话。令狐冲这才发现,他叫人点了穴,手忙脚乱的给解了。只听林平之呜咽一声,令狐冲腹中一团邪火,腾得升起老旺老旺。

“林师弟,你……不舒服。”

“呜……茅房,憋不住了!”

“噢……”令狐冲有点僵硬的扶过林平之,哪知一离床,林平之手脚酥软,两人同时倒在地上。一个撞碰,叫令狐冲半张嘴,嗯,他也算阳刚好男儿当然知道,硌他腿肚子上是什么东东,问题是……

令狐冲抬眼,素来沉稳冷静的林平之,俊脸头一次窘迫慌乱,近在咫尺的羞红难耐,他吞咽口水轻声道:“林……师弟你,你怎么在这儿?”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这是什么地方!妈的,老子刚进洛阳,叫人背后黑手。”林平之暗暗咬唇,闻一股什么暗香,引得身子发烫发软,完全贴伏在对方身上,起伏下,下半截更是蠢蠢欲动,嘴中腥甜一滴而落,正落在下方令狐冲唇上,令狐冲只一舔,脑子轰一声,痴痴伸掌抚他半张脸,拇指腹抚过他唇上血丝。

“终见着你了……”

“……”

令狐冲委曲想哭,完全一副被弃小狗的模样,林平之刚进洛阳可不清楚这几日令狐冲的百般纠结。正纳闷喘气之时,下方令狐冲双臂一伸,整个搂住了他,把自己压在胸口,呜呜直哭,林平之哪受得住,当即闷哼痛叫。

“呃——令狐冲,你脑子秀逗了!松开我,好难受!”

林平之被压硌得难受,就听令狐冲反复喃喃:“林师弟,别走,别离开我。你别娶小师妹!别娶小师妹!我喜欢小师妹!小师妹,别走!”

“恶——”

(这混蛋,还有没有天理了,抱着我,叫我老婆的名字!)

林平之又气又羞,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拳砸过去,气得大吼:“令狐冲!我把老婆都让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令狐冲被揍得歪向一边,脑子嗡鸣中,就听林平大骂道:“什么你的小师妹,十几年青梅竹马,她要喜欢你,早跟你了!令狐冲!岳灵珊本来就是我林平之的老婆!!”

林平之吁吁喘气甩开令狐冲,浑身发抖,背靠床沿,曲膝盖,下面一阵阵涨得发疼,上辈子也不是没diy过——闭眼,左手伸进去,就地解决。

那令狐冲撑起身子,脑子炸开锅,反复响着林平之那句话——岳灵珊是林平之的老婆,那他怎么办?他们全都离自己而去,不对,不对的,一边是小师妹,一边是林师弟!脑中,田伯光那句

……那玉碎公子对你有情有义……

……保一过今晚,绝不能再娶你小师妹……

……对自己有情有义?……

……不娶小师妹?……

抬眼,月光西倾,静静银霜,泻到一身青翠的林平之身上,领口半敞,收腿曲膝,微微敞开,一头黑发后仰,仰首向后,眉宇深蹙,深喘浅呼,玉似前颈,喉结上下滑动。脑海中又是那日雪白的身子,柔韧腰肢,修长的腿,漂亮杏眼。

林平之纠结左手发软怎么弄不出来时,只觉热气扑面,猛睁开眼见令狐冲撑在他上方,只一个愣神中,左腕叫他扯出,一只陌生的大手伸进来。

干嘛!变态!

林平之刚想骂,弱处整个叫一只火热手掌包裹处,激得浑身一哆嗦。左手挥拳,叫令狐冲整个扣压住了,压困在一方床前。

“令狐冲,你搞什么——呃——不要动!唔……哈——”

旁人弄比自己弄**十分,也刺激十分。林平之闭眼止声,被扯住的左手张五指与令狐冲交扣,黑暗中,令狐冲持剑的那只右手上,粗糙厚茧,时紧时松虎口,再往深处一带。好似那剑花绞裹,四指拢握,带着回旋,林平之坠头深深哈气,身子如鼎炉汤沸,越来越烫,呼吸渐重渐急,胸口起伏,汗珠滑落一颗又一颗,好难受,嘴唇发肿。

“林师弟,你这里红了……”

耳坠边鼻息喷出,被湿热得含住了,一股燥热再不能已。林平之低头中‘啊’叫到一半,硬生生咬住舌头,直直呼吸,身下震荡,一道热流,籁籁喷涌而出,却因太过紧张也随着那尖叫的一半,止住头,颤抖不已。

“你、你……”林平之只觉下面被一紧拿住关键,‘唔’一声软叫,“你……这轻薄浪子——我又不是……你……老婆……”

“林师弟……”令狐冲痴迷的黑眼,喃喃:“别娶小师妹,你们不要成亲,别丢下我,咱们三个永远在一起。”

“滚——你玩3p啊!干什么!——啊啊——”

令狐冲只觉得单田中那团邪火越烧越盛,汗湿衣裳半裹住林平之白白身子,他本性使然要想做什么,却又不知如何下手,平日岳不群管教甚严,他童男一个,眼睛正瞄到这**的龙阳春宫,一幅又一幅,千姿百态,叫人血脉贲涨,直直盯住那图上伶人拧腰开腿,手伸葵穴,便以样画葫芦,林平之大叫之下,僵止身子,只感那火烧的手指,蛇似直钻进去。

那里果然突突直跳,一缩一收,沾湿右手臂竟然直接探过前面,伸摸进下面,伸二指刺探,紧密扎实,直刺撑顶。身前林平之只觉异物深探,直痛得脸似火烧,拼腿想踢想踹,却挣扎不动,身子被烧得稣软,越挣扎越血脉贲张,体内叫嚣的难受,肿的后面拼命吞吐,直夹得令狐冲二指越吸越深,似深蛟入穴,一拱一拱。

“啊——”

林平之忽一挺腰仰身,半敞衣衫滑落,身子月下莹莹泛光,叫令狐冲倒吸热气,飞蛾扑火般吻了上去,压在床榻之上,紧紧搂住,混沌大脑之中只一念头,不让他离开,自己世界没了师父师娘,没了小师妹,只有林师弟了,便似抓救命稻草般,别走,别丢下自己一个人,对,留住他,拿自己的身子抓住。

“不……唔——”

一个冗长狂热的吻,撕扯衣料声,林平之突身下刺痛,异物撑裂软处,火热烧烫,漫长挺入的过程,撕扯神志,不只是痛,那种火烧剧烈的捅入,叫他咬住迎来的厚实肩头,嘴里腥味浓重,好似被投入沸汤滚水的游鱼,巨刃进出挺动,只得翻肚张嘴吞吐。

一团火烧中,啪嗒啪嗒,什么热滚滚滴打脸颊。

林平之半睁开眼,逆光中的令狐冲,剑眉星目,满目孤寂哀求,只盯住他,那器物锥锁身体深处,深埋进入一动不动,满脸痛苦神情不比他好多少,林平之被逼得浓重直喘,汗如雨下,浑身发颤。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平之……别丢下我一个……”

林平之闭上眼,神志混乱,前世一缕孤魂,落到此生,什么神机妙算,算来算去,却将自己赔了进去。他是该杀了这浑蛋,还是自嘲报应如此?

内心深处隐隐涌动的,似比那埋锁体内之物更让他难忍。

不是恨,不是羞,不是怒,某种莫名的情感涌动,很久前,在他不是林平之,默默无名的社会小人物时,就羡慕起这个只活在纸上的令狐冲,喜欢他的无拘无束,向往他的自由自在,率性单纯,善良得没有一点心机,他的喜怒哀乐,自己为之喜,为之忧。他喜欢令狐冲,却只能做林平之。

难道……自己早动情了?……

早在不是林平之时……

也许真有前世今生,或者命中注定……

伸过双臂,风无痕云赤炎在半空叮当而响,他努力向上伸,手指抚过令狐冲那张狂乱的脸。

“令……狐……冲……”

沉浸中的令狐冲一怔之下情动,埋入器物叫嚣抬头,一挺一撞,然后便是汹涌而来的进出,正撞得林平之仰起下巴,闭眼啊叫出声,正刺中一处,电流激得他弓身挺腰,高亢失叫,仿佛那股热流敞进灵魂深处,不得不深深抱住令狐冲,痛苦至极却又似无比欢畅,颤抖缩瑟中。

令狐冲大口喘吸,林师弟好热好暖,再没有冷言冷语,白眼轻视,那起伏的身子似要把整个他融化掉,二十年人间冷暖,他终于守得春暖花开。

香袋中合欢七夜香摧动,香气熏浓,雄性本能驱使终于冲破了一切的思绪,随春潮爱雨,荡漾纠缠在一块,他们用最原始的方法回应彼此,将任何粗鲁的举动,都转化为消魂的欢愉。

林平之再无从克制,纵情给予与回应,敞开包括自己的灵魂,包融住身上那与他相同火热的令狐冲,好像世间他终于不再形单影支,终于完整了,他听到令狐冲呼喊叫自己的名字,动情不已下,沉沦自己,忘情叫令狐冲这三个字。

“平之……平之……”

“令狐冲——……啊——啊啊啊——”

激流冲撞中,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直到令狐冲一遍又一遍说在一起,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他首次放纵自己,将一切抛开,魂归梦兮,情却归得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