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剪不断 理还乱
浣汐清澈的眼眸露出一丝寒意，怒视楚天谅，语气冰冷道：“我和你有关系吗，为什么要原谅你，你对我又没做错什么。再者，我与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用不着说对不起。而对不起三个字弥足珍贵，我德薄，怕承受不住，你还是留着回家对枕边的娇妻说去吧。”
浣汐的回答深深刺痛楚天谅的心，他原本以为当面向浣汐道歉，就能获得她的原谅，而现在低声下气的认错，不仅未能打动她，还使自己倍受屈辱。在她眼里，我却彻底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他不敢直视她那双冷漠的目光，颔首低垂，深沉道：“浣汐，我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确实违背誓言再先，但我不是有意想伤害你。事已至此，我只想问一句，咱俩之间的感情难道真得无法挽回吗！”
“骗子，少假惺惺的，装做无辜的样子，就想博取我的同情，死了那份心吧！换作三年前，我还真相信你所说的鬼话和精湛的演技，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一系列事情，恐怕至今我依然蒙在鼓里，现在我终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一个彻头彻尾的薄情寡义、不知廉耻的无赖。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天真的认为只要两个人相爱，一定能天长地久，永不分离。仔细想想，曾经的想法真是幼稚，世上哪有一心一意的男人。”爱之深，恨之切，浣汐太爱楚天谅，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最嫉妒哪个女人夺走自己的情郎，她更恨情郎始乱终弃。
楚天谅怎能听不出浣汐话中有话，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沦为卑鄙小人，与之前的高大形象有天壤之别，造化弄人啊！那份罪恶的内疚感徘徊在心底，顿生悔意，如果当时他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勇敢的说明事情缘由，或许两个人也不会落得形同陌路的局面。
“我的亲姐，难不成让我二哥跪下，你才原谅他吗？”楚天鸿随即添油加醋道，二哥那副没出息的模样，令人失望。
浣汐狡黠一笑，幸灾乐祸道：“我看四郎的主意不错，你若真心诚意，不妨下个跪，认个错，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原谅你了呢！”
楚天谅恶狠狠的瞪了四郎一眼，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竟给我惹麻烦。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向一个女人下跪，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不仅颜面尽失，还落个惧内的名声，遭人嘲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但是浣汐话已既出，想强硬否决，只会加深她对自己的怨恨，段不可取。他此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宁得罪小人，勿招惹女人。’以后必须深以为诫。
楚天谅只得硬着头皮，来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深情告白，趁机打动浣汐，取消惩罚，他自责道：“浣汐，我今天特意来到府上，一是看望舅父和四弟五弟，二是想诚意的向你道歉。自古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为婚姻的金科玉律，儿女不能违命，必须遵从。作为儿子，我也不例外，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否则，终生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你和映琼，一个是发妻，一个是挚爱，我选择一方，必须抛弃另一方，无论我如何抉择，我都亏欠你们其中一人的情意，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啊，这也是我婚后开始躲避你的原因！浣汐，你的情义，我此生没齿难忘，如果存在轮回转世，下辈子咱们再做夫妻吧。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恨，不会原谅我，算了，是打是骂，由你决定，我毫无怨言，只要你能够解气。”
浣汐强忍泪水，最终难以抵挡楚天谅的深情告白，冲破脆弱的防线，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哽咽道：“不要再说了，我从来没有恨你，何来原谅。”
“为什么连续三年时间，不来徐州找我；我给你写的十几封书信，为什么一封不回？”楚天谅两眼湿润，他有太多问题想问清楚。
“因为.......”浣汐欲言又止，神情尴尬，不知所云。她之所以回避他，无非是小女人心态作怪，女人一旦涉及自身情感，嫉妒心瞬间爆发，有时比男人更加强烈。可面对情郎的步步追问，这种话怎么让女儿家开得了口。一是如果去找二哥，必然会与二嫂发生交际，她堂堂将军之女，岂能向情敌服软，恭敬喊声二嫂。二是他已娶亲生子，享受天伦之乐，自己又不方便打扰，种种原因，造成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楚天谅急切道：“因为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二哥，你个大傻瓜，表姐之所以对你冷淡，是顾及嫂子的感受。”楚天鸿对于二哥这种当局者迷的智商，甚是担忧，补充道：“我寄住舅父的这段日子里，时常听到表姐念叨二哥的名字。特别是得知侄子出生的消息，那一天表姐滴水未进，米粒未沾，眼泪都流干了。此后三天，表姐一直把自己关在厢房，不许外人踏入房中半步，等她出来，整个人憔悴许多。二哥，难道你还不明白，表姐是真心在乎你的。”
楚天谅那里知道其中的曲折，惊诧道：“浣汐，四弟所言是真的吗？”
“是真的又如何，一切都成事实，再也无法改变。你已有家室，我尚未出阁，私自见面，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不利。即便相见，又能怎样，何苦徒增伤感呢！”浣汐泪眼婆娑，哭的楚楚动人，惹人垂怜。
“我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傻瓜，白白辜负了你的一片痴心，甚至误解了你的心意，那时的我是世上最傻最蠢的人。”楚天谅陷于深深地懊悔中，他后悔当初自己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导致这一幕惨剧在自己身上发生。
浣汐抹去眼角泪滴，挽起鬓角几缕青丝，将秀脸贴近情郎，秋波盈盈，绛唇微启，娇嗔道：“傻瓜，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你永远都是我喜欢的人。你若想弥补当面犯下的过错，就亲自来上门提亲。”
楚天谅见浣汐的姿态妩媚，风情万种，而她与自己的距离近得几乎脸贴着脸，香舌湿润，气吐幽兰，他已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直灌口中，清爽芬芳。她的娇躯散发一丝如麝似香的气味，他不觉春心荡漾。换作别的男人，眼前面对一位天生丽质的尤物，只怕丑态毕露。幸好他定力深厚，尚保持几分清醒，硬生生吞下口水，毅然回绝道：“不行，如果我再娶亲，与那好色宵小之徒何异，我怎能做出那般下流无耻龌龊之事。浣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专做祸害男人的狐媚子，你心地善良，不会眼睁睁见死不救，让我丧失一世英名的是吧！”
浣汐听了他一番正气凛然的言论，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心里冷哼道：“口是心非，明明是想做登徒子，还表现出欲拒还休样，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德行。他脸皮倒厚，专捡好听的说，把自己当做没有七情六欲的高尚圣人，我却成了存心勾引良家男人犯错的狐媚子。看他咽下口水的动作，却装作假清高的样子，分明是故意找机会报复我。”
不等浣汐作出回应，楚天鸿站不住了，抢先反驳，不以为然道：“二哥，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咱们爹爹不就纳了好几房姨娘吗，你回头把表姐娶回家，皆大欢喜，多好的美事。表姐实在不想做妾，索性就把二嫂休了，反正我和五弟双收支持表姐当定二嫂。”楚天鸿童言无忌，一向爱与二哥开玩笑。
“你二嫂与我成亲三载，给楚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端正贤淑，任劳任怨，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又是父亲钦定婚姻，是只凭你小子一句话，说休就能休的吗！大白天竟说出混账话，是不是屁股瘙痒的难受。总之，映琼永远是你的二嫂，务必做到谦卑有序，时常尊重她。”休妻之事，被四郎说的如此简单轻巧，楚天谅气不打一出来，真怀疑他是不是受到映琼的虐待，才变得‘冷血无情’，对她没有礼数。
“二哥，我可是为你好，忙活半天，好像我里外不是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天鸿觉着自己好心帮二哥解决困难，理应感谢我，相反他不仅不领情，还口出粗言，使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倍感委屈。
浣汐被楚天鸿几句话逗的破涕为笑，柔声道：“没关系，只要你能娶我，我可以不计较名分。”此话一出，她自觉羞涩难当，低下螓首，只顾摆弄裙裾衣角。
楚天谅有意无意的看了她几眼，内心骚动起来。见四郎五凝视自己，收起邪念，慢慢冷静下来，恢复正常脸色，摇头道：“舅父是不会同意咱俩婚事的，他官居三品右武侯大将军，岂能让自己的宝贝千金给身无官衔之人做小。再说依我父亲的脾气，也不会答应你给我当妾。”
“爹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给他看，他只有我一个女儿，量他不敢逼迫我。”浣汐挺起丰隆胸脯，坚定道。
玉峰挺拔耸立，****起伏，甚是诱人。见楚天谅色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脯看，浣汐脸颊泛起红晕，雪白的颈项通红一片，嗔笑道：“二哥，人家好看吗。”
“嗯，好看。”楚天谅不假思索道，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种被戏耍的感觉，毕竟是见多识广，岂能在心爱的人面前出丑，他假装淡定，眉头不皱一下，甫定神色，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之后话锋一转，轻轻叹道：“我无才无德，生性懒散，只怕嫁给我，我会……耽误了你的幸福，不值得呀！”
“没有值不值得，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活，才是最幸福的。”浣汐收起矜持，大胆示爱。
浣汐的一番大胆表白，令楚天谅瞬间点燃激情，表妹都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再不表示一下，还配做什么男人。他主动向前一把用力抱住浣汐，将头靠上她的细削香肩。
浣汐被楚天谅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一跳，身体被他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她脸色发烫，呼吸急促，难为情道：“不要，四弟五弟还在旁边，府里的下人也在周围看着咱们呢！”
四郎识趣的拉起懵懂无知的五弟，往后院跑去。留下二人在花前拥抱，英俊少年俏佳人，牡丹风流添玉香，活脱一幅春光旖旎的唯美画卷。
(本章完)
浣汐的回答深深刺痛楚天谅的心，他原本以为当面向浣汐道歉，就能获得她的原谅，而现在低声下气的认错，不仅未能打动她，还使自己倍受屈辱。在她眼里，我却彻底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他不敢直视她那双冷漠的目光，颔首低垂，深沉道：“浣汐，我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确实违背誓言再先，但我不是有意想伤害你。事已至此，我只想问一句，咱俩之间的感情难道真得无法挽回吗！”
“骗子，少假惺惺的，装做无辜的样子，就想博取我的同情，死了那份心吧！换作三年前，我还真相信你所说的鬼话和精湛的演技，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一系列事情，恐怕至今我依然蒙在鼓里，现在我终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一个彻头彻尾的薄情寡义、不知廉耻的无赖。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天真的认为只要两个人相爱，一定能天长地久，永不分离。仔细想想，曾经的想法真是幼稚，世上哪有一心一意的男人。”爱之深，恨之切，浣汐太爱楚天谅，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最嫉妒哪个女人夺走自己的情郎，她更恨情郎始乱终弃。
楚天谅怎能听不出浣汐话中有话，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沦为卑鄙小人，与之前的高大形象有天壤之别，造化弄人啊！那份罪恶的内疚感徘徊在心底，顿生悔意，如果当时他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勇敢的说明事情缘由，或许两个人也不会落得形同陌路的局面。
“我的亲姐，难不成让我二哥跪下，你才原谅他吗？”楚天鸿随即添油加醋道，二哥那副没出息的模样，令人失望。
浣汐狡黠一笑，幸灾乐祸道：“我看四郎的主意不错，你若真心诚意，不妨下个跪，认个错，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原谅你了呢！”
楚天谅恶狠狠的瞪了四郎一眼，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竟给我惹麻烦。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向一个女人下跪，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不仅颜面尽失，还落个惧内的名声，遭人嘲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但是浣汐话已既出，想强硬否决，只会加深她对自己的怨恨，段不可取。他此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宁得罪小人，勿招惹女人。’以后必须深以为诫。
楚天谅只得硬着头皮，来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深情告白，趁机打动浣汐，取消惩罚，他自责道：“浣汐，我今天特意来到府上，一是看望舅父和四弟五弟，二是想诚意的向你道歉。自古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为婚姻的金科玉律，儿女不能违命，必须遵从。作为儿子，我也不例外，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否则，终生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你和映琼，一个是发妻，一个是挚爱，我选择一方，必须抛弃另一方，无论我如何抉择，我都亏欠你们其中一人的情意，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啊，这也是我婚后开始躲避你的原因！浣汐，你的情义，我此生没齿难忘，如果存在轮回转世，下辈子咱们再做夫妻吧。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恨，不会原谅我，算了，是打是骂，由你决定，我毫无怨言，只要你能够解气。”
浣汐强忍泪水，最终难以抵挡楚天谅的深情告白，冲破脆弱的防线，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哽咽道：“不要再说了，我从来没有恨你，何来原谅。”
“为什么连续三年时间，不来徐州找我；我给你写的十几封书信，为什么一封不回？”楚天谅两眼湿润，他有太多问题想问清楚。
“因为.......”浣汐欲言又止，神情尴尬，不知所云。她之所以回避他，无非是小女人心态作怪，女人一旦涉及自身情感，嫉妒心瞬间爆发，有时比男人更加强烈。可面对情郎的步步追问，这种话怎么让女儿家开得了口。一是如果去找二哥，必然会与二嫂发生交际，她堂堂将军之女，岂能向情敌服软，恭敬喊声二嫂。二是他已娶亲生子，享受天伦之乐，自己又不方便打扰，种种原因，造成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楚天谅急切道：“因为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二哥，你个大傻瓜，表姐之所以对你冷淡，是顾及嫂子的感受。”楚天鸿对于二哥这种当局者迷的智商，甚是担忧，补充道：“我寄住舅父的这段日子里，时常听到表姐念叨二哥的名字。特别是得知侄子出生的消息，那一天表姐滴水未进，米粒未沾，眼泪都流干了。此后三天，表姐一直把自己关在厢房，不许外人踏入房中半步，等她出来，整个人憔悴许多。二哥，难道你还不明白，表姐是真心在乎你的。”
楚天谅那里知道其中的曲折，惊诧道：“浣汐，四弟所言是真的吗？”
“是真的又如何，一切都成事实，再也无法改变。你已有家室，我尚未出阁，私自见面，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不利。即便相见，又能怎样，何苦徒增伤感呢！”浣汐泪眼婆娑，哭的楚楚动人，惹人垂怜。
“我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傻瓜，白白辜负了你的一片痴心，甚至误解了你的心意，那时的我是世上最傻最蠢的人。”楚天谅陷于深深地懊悔中，他后悔当初自己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导致这一幕惨剧在自己身上发生。
浣汐抹去眼角泪滴，挽起鬓角几缕青丝，将秀脸贴近情郎，秋波盈盈，绛唇微启，娇嗔道：“傻瓜，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你永远都是我喜欢的人。你若想弥补当面犯下的过错，就亲自来上门提亲。”
楚天谅见浣汐的姿态妩媚，风情万种，而她与自己的距离近得几乎脸贴着脸，香舌湿润，气吐幽兰，他已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直灌口中，清爽芬芳。她的娇躯散发一丝如麝似香的气味，他不觉春心荡漾。换作别的男人，眼前面对一位天生丽质的尤物，只怕丑态毕露。幸好他定力深厚，尚保持几分清醒，硬生生吞下口水，毅然回绝道：“不行，如果我再娶亲，与那好色宵小之徒何异，我怎能做出那般下流无耻龌龊之事。浣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专做祸害男人的狐媚子，你心地善良，不会眼睁睁见死不救，让我丧失一世英名的是吧！”
浣汐听了他一番正气凛然的言论，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心里冷哼道：“口是心非，明明是想做登徒子，还表现出欲拒还休样，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德行。他脸皮倒厚，专捡好听的说，把自己当做没有七情六欲的高尚圣人，我却成了存心勾引良家男人犯错的狐媚子。看他咽下口水的动作，却装作假清高的样子，分明是故意找机会报复我。”
不等浣汐作出回应，楚天鸿站不住了，抢先反驳，不以为然道：“二哥，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咱们爹爹不就纳了好几房姨娘吗，你回头把表姐娶回家，皆大欢喜，多好的美事。表姐实在不想做妾，索性就把二嫂休了，反正我和五弟双收支持表姐当定二嫂。”楚天鸿童言无忌，一向爱与二哥开玩笑。
“你二嫂与我成亲三载，给楚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端正贤淑，任劳任怨，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又是父亲钦定婚姻，是只凭你小子一句话，说休就能休的吗！大白天竟说出混账话，是不是屁股瘙痒的难受。总之，映琼永远是你的二嫂，务必做到谦卑有序，时常尊重她。”休妻之事，被四郎说的如此简单轻巧，楚天谅气不打一出来，真怀疑他是不是受到映琼的虐待，才变得‘冷血无情’，对她没有礼数。
“二哥，我可是为你好，忙活半天，好像我里外不是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天鸿觉着自己好心帮二哥解决困难，理应感谢我，相反他不仅不领情，还口出粗言，使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倍感委屈。
浣汐被楚天鸿几句话逗的破涕为笑，柔声道：“没关系，只要你能娶我，我可以不计较名分。”此话一出，她自觉羞涩难当，低下螓首，只顾摆弄裙裾衣角。
楚天谅有意无意的看了她几眼，内心骚动起来。见四郎五凝视自己，收起邪念，慢慢冷静下来，恢复正常脸色，摇头道：“舅父是不会同意咱俩婚事的，他官居三品右武侯大将军，岂能让自己的宝贝千金给身无官衔之人做小。再说依我父亲的脾气，也不会答应你给我当妾。”
“爹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给他看，他只有我一个女儿，量他不敢逼迫我。”浣汐挺起丰隆胸脯，坚定道。
玉峰挺拔耸立，****起伏，甚是诱人。见楚天谅色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脯看，浣汐脸颊泛起红晕，雪白的颈项通红一片，嗔笑道：“二哥，人家好看吗。”
“嗯，好看。”楚天谅不假思索道，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种被戏耍的感觉，毕竟是见多识广，岂能在心爱的人面前出丑，他假装淡定，眉头不皱一下，甫定神色，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之后话锋一转，轻轻叹道：“我无才无德，生性懒散，只怕嫁给我，我会……耽误了你的幸福，不值得呀！”
“没有值不值得，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活，才是最幸福的。”浣汐收起矜持，大胆示爱。
浣汐的一番大胆表白，令楚天谅瞬间点燃激情，表妹都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再不表示一下，还配做什么男人。他主动向前一把用力抱住浣汐，将头靠上她的细削香肩。
浣汐被楚天谅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一跳，身体被他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她脸色发烫，呼吸急促，难为情道：“不要，四弟五弟还在旁边，府里的下人也在周围看着咱们呢！”
四郎识趣的拉起懵懂无知的五弟，往后院跑去。留下二人在花前拥抱，英俊少年俏佳人，牡丹风流添玉香，活脱一幅春光旖旎的唯美画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