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如果天空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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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首歌开始的回忆》

    sat oct 22 03:35:55 cst 2016

    不知道是否大地的每个角落都发散发着我此时能嗅到的气息,勾起无数的回忆与向往,我转身,不再想继续的前行,虽然距离终点已是抬头即到。我是失败者,刘小菲与我分手时的话语又回荡在我耳边,她说的没错,我想要的只是初恋的美好,那种散漫没有任何积极向上的心,终究会让一个人的魅力渐渐褪去,暗淡永久。

    深夜,十二点。地点,t市火车站候车室。身体很疲乏,困的要命,候车室的味道和温度更加拼命的折磨我。走到室外,外面的人依旧很多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看着天,虽然已是黑夜,却毅然能让我感觉到它的阴郁,没错,天空要下雨。此时的我,感觉特别孤独,特别的可怜。

    “咳,咳!”杜轻咳了两声,见我发呆不说话于是伸手递了支烟过来,“想什么呢?”

    我苦笑了一番,接过烟回道:“想生活!”

    “生活?”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似很成足的说:“今天也许她还**的躺在床上娇嗔着说老公我要,明天或许已成为**,**,别人的媳妇儿。这就是生活!”

    “噗……”司机听到这番话也忍不住笑出声,不知是在嘲讽我二人,还是亦有相见恨晚之情。

    我没有理杜,抽了口烟说:“师傅,您车里的这股味道好特别,以前我也在一个地方闻到过,好像是一种植物的味道吧?”

    司机微微转了下头,然后继续直视着前方的道路,“是呀,是我一个t市的朋友带过来的香囊,但是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

    听着司机师傅的回答,我微笑不语。这个味道,那首歌曲,都是刘小菲留给我的回忆,现在想想那是美的,那是纯洁的。当时的那个年龄段同龄的女生或许都比男生要成熟很多,更何况她本身的家境就比较贫寒更使得她的生活观,人生观都和普通的女孩不太一样。 那年的雨,是安静的,和谐的,我愿意被它所浇灌,被它所成长。

    数天后,我的婚假结束了,回到公司,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同事,但却没有了熟悉的目光。他们都早已知道了我的囧事,相信已不知在背后八卦了我多少回了。

    我的无奈早已盖过了他们的异样的目光,只是我到现在还是未能明白,汪晴到底是为何而走,为何的不辞而别。她的父母,她的朋友没有任何人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许我始终在骗着自己,不敢去相信她是经不起感情的平淡,经不起人生中这第一次感情成果的试炼。

    “老公,这幅画你喜欢吗?”汪晴吃着苹果坐在沙发上指着墙上挂的那幅画,“这幅画可是我找了好久才买到的!”

    “这幅画有什么特别的啊?看上去很普通!一位渔夫的背影,远远望去还有一户人家,门前站着一位妇人,像是在等待着丈夫的归来!”我好奇的看着画,不知到底这幅画有什么魔力能让她这么一番好找。

    “那是在傍晚!”汪晴咬了一口苹果继续道:“那是在海边!”

    我对她的回答更是不解了,“那又如何?”

    “这男人是位渔夫,那女人是他的妻子!”汪晴停止了咀嚼,一双眼睛露出我难以捉摸的目光盯着我看,那是我第一次从她的眼里感受到这种目光,看的我有种想逃脱的感觉,浑身顿时寒意涌起。

    “那女人在等待着她丈夫的归来?”我避开她的目光随意的回答着。不对,此时我走进才刚发现,远远望去那位妇人的神情似乎不幸福,不快乐,表露的是一种忧愁,“这,这位妇人看上去怎么那么忧愁呀?”

    “呵呵!”汪晴冷笑了一声放下苹果继续道:“你总算看出来了,那位妇人给渔夫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那晚他们吃的很开心。但……”说着汪晴似乎哽咽了一下,“就在那晚之后,渔夫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妇人……”

    这?我当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这妮子是哪听来的这么荒谬的故事,就单单一副画就能有那么多的故事?“别告诉我是卖画的跟你讲的啊?一点都不感动!”

    那晚至今,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汪晴。是妇人丢弃了渔夫,还是渔夫不能懂得妇人的珍贵呢?属于我的妇人,你究竟在哪……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男人都爱穿衣服,更加离不开衣服。衣服破了不要紧,可以缝补,如果是衣服小了,或者是人变得穿不下了,那就没有必要冒着穿裂的风险继续穿了。此时,我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决定去寻找我的衣服,我的心很挣扎,也许想找的不是她,而一个眼神,一回答,一个道别。

    请了假,简单收拾了行装,踏上了去x市的路上,那是一座靠海的城市,她曾经几度的跟我说想去那渡蜜月,那里有她向往的生活,向往的味道,向往的世界。我不知她到底是否去了那里,但我愿尝试,如果失败了我会告诫自己,衣服已不合穿了,放弃吧。

    上了火车,找到了我卧铺,装好行李,躺了上去。心情比较压抑,仿佛失去了人生的方向。海角天涯到底有多远?天荒地老到底是多久?沉思,心静,入睡。感觉头微微的有些痛,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微弱的音乐声传入我耳中,对,是蔡旻佑的《我可以》,那句经典的,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曾经也叫我伤了好久,好久。

    凌晨1点,雨依旧的下着,开往j市的火车终于来了,托着我这身似乎丢了灵魂的皮囊上了火车,一股脑的堆在了座位上,记得当时已是疲惫不堪,不想再有任何的活动,哪怕是思想上的。

    眼紧紧的闭着,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铃声正是那首《我可以》。随后传来甜美的说话声,我低端了,努力睁开眼,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不知是不是上帝眷顾我,这他乡遇故知的事情也能叫我遇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大我一届的学姐,程诗美。

    和她的认识是在校篮球比赛上,她当时是比赛的负责人,不知为什么特别的照顾我们新生,就这样,我和她也算混了一个脸熟。少年们,你们没猜错,我的第二段恋情,正是与她开始的。

    她个子很高,苗条,算是学校里较有名气的校花。她来自单亲家庭,独立能力很强,更加的有生活品味,不知是不是长相高端的人,都是有品位的人呢。也就在那时,我被她渲染的,成为了一位算是有点品位的男人。

    她是一个不喜欢安静的女孩,平时放假都会独自去旅行,即使宅在家也会看书,让思想在那书海里无穷无尽地奔放着。这次就是她刚好来t市旅行,而我们的姻缘也许就是由刘小菲的家乡t市所促成的。

    那夜虽然很困,但还是强忍着和她聊了一个通宵,她很健谈,得知我此行的目的她居然说她很感动,如果是她的话,或许肯定会给我一次机会。我笑了,没有说话。我觉得我和她有距离,不仅是生活上的,思想上好像也有42.195公里那么远。我知道学校里追她的男生很多,至于以后我跟她会有一段恋情,是我当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个暑假,过的很开心。因为一直有程诗美陪着,每天都会陪我聊天,向一碗心灵鸡汤一样,开导着我。逐渐的我对刘小菲的感情淡化了,生活里融入了另一份让我热血澎湃的力量。爱情的产生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种,但我与程诗美肯定是属于逐渐习惯了生活里拥有对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