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鼐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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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节 公侍郎智破附魂案

    第十七章节 公侍郎智破附魂案



    东岳雨石:公丕刚·著



    



    东门八白个性爽朗爱说话,随打随评说对方:“哎!猴子!啥时成的精啊?看你也没变化好,还是不像人样!你也就是一年半的道业吧?”道士恨恨地说:“闭嘴!”随手一剑直刺东门八白的“人中”穴,东门八白以铁笛封出又评论他说:“猴!你这一剑不够凌厉,内力不足啊!如果是我用此剑的话,至少会把你猴鼻子削了去!”道士气愤地说:“闭嘴!哪这么多废话!接招吧!”说着急攻出数招凌厉的杀招,东门八白一一把刺来的剑招化解掉,也奋力还击了他几下厉害的招数。他又说开了“道士,你这几招还像点样子,有点进步!我说道士,你们道士不是讲道德的么?你怎么不学好呢?你看你,拿一把小宝剑,气势汹汹的来杀人,这哪像做道士的?你说你是不是假道士?一点德性都没有,就知道糊弄人!你说啊!你说话啊?噢!我明白了,是我错了,你是一只猴子会说啥话啊!”这个道士被他气得够呛,越说不出话来了。



    他嘴巴不闲着,身手更是灵敏,哪敢放松。他转眼看到和尚又念佛号;又骂人的,就评论开和尚来了说:“和尚,你抡着刀杀人,还念着阿弥陀佛,还杀了你!剁了你!还又说善哉!善哉!唉!你这哪是和尚啊?纯是魔鬼!”和尚听他骂他是魔鬼,更气急了,暴躁如雷也还骂:“贼胖子!我招惹你了?你来骂我,待我杀了你!”东门八白说:“和尚,你要杀了我,是英雄!是好汉!也是个王八蛋!我看你长的像个东西!”和尚说:“你才是个王八蛋!我像,我像,我像,像个东西!”和尚本来想说:我看你长的像个东西!可是对手东门公的铜箫攻的很紧,心神分散不得,以致骂东门八白分神,语句上说的不畅顺和错误。东门八白接他的话茬说:“是啊!和尚,你像个没毛的秃驴!”和尚最恨别人骂他秃驴气愤还骂:“你是个,是个,是个……。”他本想骂东门八白是个肥猪,可是东门公就在这节骨眼上不让他有喘息骂出的劲,铜箫一招招专攻他的大穴,他集中防护,结巴了几句没能说出来。东门八白说:“你看你,挺可怜的,好像是个结巴子,说句话都这么费事!还是我替你说了吧,我是让你这秃驴推磨的主人!哈,哈,哈!”和尚可是气死了,在口舌上他好骂人,但是和东门八白交锋却败了。周围的衙役们听到和尚挨了骂,还不出口也都跟着东门八白哈哈大笑。和尚恼羞成怒,紧攻十几戒刀,逼退东门公,他一转身跳跃杀向东门八白来,要把东门八白剁成齑粉,方才解恨。



    和尚紧攻的用意早已被东门公识破,哪敢待慢,见和尚跳转身形举戒刀侧面奔东门八白劈去,急忙把手中的铜箫直指和尚的脑后“风府”穴戳来,铜箫夹持一股冷风袭到。和尚如果不顾,继续去攻击东门八白,那他将会被这一铜箫戳个正着,戳中此穴,以东门公的功力,他将立刻毙命。他岂敢冒险不顾自己的性命,只好侧身形,撤回已经攻出的这招,去遮挡东门公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始终想去和东门八白拼命,但就是脱不开东门公铜箫的纠缠。



    那个被拿着钢骨扇的人,偷袭公侍郎大人不成,被一个姑娘从后面给制住,他听到了是女人的声音,觉得大穴被对方的剑尖刺指着,时刻就有生命之险。他只好举着手不动,沉静心情说:“听声是个女英雄,是英雄的巾帼都不一定是美女。”身后的声音说:“少发贫嘴!”他叹口气说:“原来是个丑女啊!不敢正面见人!”身后那女子说:“哼!千金难求一面!姑奶奶的容颜岂是随便让人看的吗?”他又叹口气说:“唉!最大不过是一死!知道死在谁手也就心安,若是连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岂不冤枉得很?死不瞑目!”话说完了,感觉身后挺指大穴的剑有点松颤,他猛地向一侧拧身窜出,急切地躲过了这一剑的逼制。他一但脱身,发出一声呼啸,然后逃走了。和尚和道士也急切撤身离去。



    强敌退去,大家相庆。只要公侍郎大人不受伤害就好。公大人向三位致谢,特重向那姑娘道谢。姑娘和东门公、东门八白是一道的朋友。一同回县衙,路上东门八白说:“蝶小仙,我知道你就是要偷着跟来,很好!今日立了大功,请你客,等一会儿你买水果我吃。”蝶小仙听他说请客,却让她买水果他吃,气得一撅嘴说:“往里迷哎!老是赚别人便宜。怪不得蛱小灵不理你呢!”这下戳到了东门八白的痛处,很不自在的说:“我,我……,你若能把她请到这里来,加入我们一伙,我就请你吃个大餐,名家酒楼,随便选!”蝶小仙说:“这是你说的啊!到时别反悔!”



    那三个刺客是江南白莲教分坛的,拿扇子的是坛主,叫江南小霸;和尚叫不戒;那个瘦矮道士叫精灵道长。他三个统领江浙一方的白莲教徒,前几日派了几个刺客,结果没能成功,连主战的那个也没有回来。他们不知道,那个被公光国追去了道观,已经回不去了。白莲教总坛飞鸽传书,让江南分坛一定要把公侍郎杀掉!阻止他在山东赈灾。总坛要借这次荒灾举旗起事,推翻大明王朝。江南小霸只好亲自出手,携同不戒和尚和精灵道长来刺杀公侍郎大人。此消息却被东门公的师父得知,遂派徒弟东门公和东门八白火速前来保护公侍郎大人安全。



    第二天,县官升堂,继续审问顾更生一案。公侍郎大人说今日再去把观音庵定慧师太和李大海传来问话。多时把二人传来,公侍郎大人问定慧师太:“定慧师太,你曾说李庆群自缢气绝身亡,身体僵硬,口张吐舌,可是去抬李庆群入棺下葬的李大海却说李庆群当时像人熟睡,身体未曾僵硬,不是张口舌出,而是紧闭嘴唇。你二人言不一致,必有一人说辞虚假。你说的真呢?还是李大海说的是真?”定慧师太脸色大变说:“出家人不妄言!弥陀佛。”公大人又问李大海:“你那日说的李庆群像熟睡的人,身体不僵硬,舌不外吐,紧闭着嘴,和定慧师太不一致,你肯定没看错吗?”李大海说:“大人啊,小民说的不假,当时不只我一个人在场,还有五个人,大老爷问他们五个人就会知道小民说的是真是假了!”公大人点头说:“嗯,不错!把那五个人传来问话!”五个人被传来,当着定慧师太的面各说了一遍,和李大海所说一致,证实李大海所言不假。



    公大人威严地问定慧师太:“定慧师太,你为何要说假话?来否定真相,你从实招来?”定慧说:“贫尼没有掩盖真相,弥陀佛,出家人不说谎言!贫尼一心做善事,没有想到惹事上身,真乃可笑!”公大人一拍惊堂木说:“定慧!你不说,本官替你说,你为何掩盖真相?只因为那李庆群是你生的儿子!”此言一出大堂上下一阵惊奇之声,县官发呆地望着公大人问:“大人,此事……?卑职不解?”定慧嚷道:“胡说!贫尼自幼出家,诚信菩萨,敬奉佛祖!你这昏官竟来诋毁诬陷于贫尼,贫尼有菩萨保佑!绝不说谎!”公侍郎大人冷笑一声说:“本官从不诬陷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本官会拿出铁证,让奸佞之人伏法!”转向县官说:“传仵作上堂,着人速验此尼是否守身处女之体!”仵作上堂,领几个婆子把定慧架去验体检查,不时上堂回报:“已验明定慧师太不是处女,乃生产过之身!”定慧还在乱嚷:“弥陀佛!贫尼冤枉啊!贫尼一心做善事却惹事上身!观音菩萨保佑啊!”公大人说:“提顾更生上堂和定慧验血认亲!”



    衙役把顾更生提到大堂,县官这时也有了本事,对他说:“顾更生,你的肉体李庆群原来是豆腐李夫妇抱养的他,本县可怜他要给他找到他亲生母亲!”县官一拍惊堂木,吩咐仵作对顾更生和定慧二人割指滴血检验。仵作把一碗清水端来,几个衙役把他二人架起,强行都割指滴血于碗内,二人之血入碗很快并融,验证表明二人乃是亲母子血缘。大家一看都尽知了,县官大声问:“顾更生,定慧!你二人现已验明是母子,快快坦白招供!如何阴谋以借尸附魂复活冒充顾凯杰?”定慧还在狡辩喊冤:“冤枉啊!贫尼是做善事!弥陀佛!菩萨保佑啊!”顾更生也狡辩说:“荒唐啊!滴点血放在碗水里就能证明了我肉体是这尼姑的儿子吗?这是什么证据?不能服人啊?再说:李庆群的肉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借他的身体复活,一切都于我无关,我就是那顾凯杰,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