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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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周英的调侃

    wed oct 26 20:00:39 cst 2016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开学已经近一个月。

    周英生气了,她在生叶宏的气,更生自己的气!

    生叶宏的气,是因为放假前临走时,叶宏没有上车同她说句送别的话。她以为叶宏把抱孩子的女人送上车后,他会过去对她说句话的,可是直到火车开,她也没有等到叶宏。

    更为可气的是,自己给叶宏留下了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但是在这长达近一个月的假期中,叶宏并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尤其是在年夜,本想等来叶宏的第一声祝福,但是叶宏又让自己失望了。

    周英气过来,气过去,最后又把气撒到了自己的身上,开始怨恨起自己不争气来。叶宏作为系学生会的干部,再兼着社团的工作,他的工作一定很忙的,一定是他忘了,自己应该及时提醒他啊?假期里叶宏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打电话不方便,不然的话,叶宏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周英还是有些生叶宏的气:为什么开学这么长时间了,咋也不见他的影子?院文学社也没有进行什么大的活动,问田蕊吧,田蕊说不知道;往叶宏寝室里打电话,总是不在。

    周英就这样郁闷着,只是在静夜里念念不忘叶宏――你可知道我心里的梦?你可知道这梦里的故事?她偷偷地埋藏在我心里深处的快要破茧而出?而我还单纯地认为你有些傻乎乎!

    叶宏早上醒来时,已是日出东方。

    今天是周六,叶宏想了一下,班里和系里都没有活动,便又躺下。

    叶宏再醒来时,陈军正洗脸,弄得水声沙啦啦直响,气得叶宏问:“谁这么大的声啊,不知道有人在睡觉吗?”抬头用惺忪的睡眼瞅了一下,见是老三,更来气:“jb,你的脸真大,使这么多的水干啥?看你搞的地上,呆会用拖布擦了。”

    陈军看了一眼老大,“老大,还不起,刚才好像有你――你电话,我也没看你在不在,就说你出去了。”

    叶宏翻身坐起来,穿上背心,问:“唉,陈军,几点了?他们都干啥去了。”

    “你吃饭没有?”

    “没有呢!”

    “好,等等我,咱们一起去吃饭。”

    “都这个点了,大姨那里还有饭?”陈军问。

    叶宏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是起晚了,晃晃了头,这才感到头有点疲倦的感觉。

    叶宏麻利地起来,乒乓二五刷了牙。俩人一前一后出去。

    刚走到学院门口,叶宏听到有人和他打招呼:“你好!叶宏!”

    叶宏立住脚,发现叫他的是个女生,仔细一看,是周英。

    过了一个假期,周英白了、胖了,但仍不失那份稳重,而且更给人一种平和感。

    叶宏笑了:“你好,周英,什么时候回来的,过年好哪!”

    “好好,老兄啥时候变得这样滑头啦?”周英先是调侃,后又略带愠怒地说:“忙啥呢,丁钯(东北方言,总是)不见影啊?假期里咋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问侯一下啊?”

    周英的这一梭子,让叶宏直叫晦气:真tmd的倒霉,怎么出门就碰上她了呢,这不叫我在老四面前丢人嘛。他赶紧陪着笑脸说:“这不正想与你联系吗,只是因为最近心情不太好,心绪不宁,不好打扰了你的兴致。”他说着的同时,眼睛并不闲着,自下而上打量了一下周英,周英今天脚下蹬了一双棕色的高底皮靴,直到膝盖附近,上身穿了一件紧身宽肩的羊毛衫,尤其是其胸部在羊毛衫的束缚下,更显得诱人。在看到她隆起的胸部的时候,叶宏很不自然地托了一下镜架。

    他想说话的时候,周英已经接上了话:“哟,大社长,也戴上了眼镜,很有学者味嘛!”周英似乎对叶宏戴上眼镜的装扮很欣赏。

    几句话下来,周英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叶宏看了看等待着急的陈军,对周英说:“好了,咱们改天再谈,我同学在等我,一起去吃饭?”

    “都几点了,才去吃饭?”

    叶宏笑了笑:“我俩去吃中午饭,虽是早了点,我俩可以等。”

    “好吧,改天请你吃饭。”

    叶宏望着周英远去的背影,这才想起来,开学这么长时间了,自己还真的快把她给忘了。想一想,也难怪她毫无保留地诘问自己:放寒假前自己亲自答应去车站送她,却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耽误了;假期归来后,自己到现在也没有和她见面给个解释,若非今天的路遇,叶宏很可能就会是另一种人生活法了。

    叶宏,看着周英略显颀长的身段,心中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失落。

    “老大,刚才那个女孩叫啥?我瞅她的**挺――挺大!”陈军悄悄地问叶宏。

    叶宏见他也注意到周英那隆起的胸脯,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叶宏的体内骚动,叶宏不敢再想下去,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流氓。”

    “大哥你少拽(东北方言,装相之意),你瞅她走路时那一扭一扭的屁股,多勾人?”陈军不仅反驳叶宏,而且还有意地在“屁股”两字上加了重音。

    叶宏感觉脸莫名地有些热,违心地说:“老三,别乱说,你要是乐意,我倒是想给你介绍介绍!”

    “别,别,我可享受不了,你瞅她说话的那股厉害劲,够我消受的。”陈军推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