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无垠的虚空
这声音正是金色阴魂，它立于空中，俯视龙昊，声音洪亮地道：“你回不去。答应我。”
“那你来杀我啊！你杀不了我，怎能阻止我回去。你是觉得这冷美人是女身，你是男身。这荒人身板硬实，你可以借他的身体复活。”龙昊懒散地道。
金色阴魂道：“他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我的魂。答应带我离开这里，我带你到轮回镜头一观。”
“与鬼谋皮，不是找死嘛！何况你拿我么办法，嘿嘿，不说了，我要走了。”龙昊晃了晃手腕，阴魂凄惨地逃散。
“我不想杀你”金色阴魂冷声道。
龙昊停驻脚步，是的，刚才一刹那，一股冰冷袭来，透着阴寒，感觉到强烈的危机，道：“你说，你怎么杀我？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缠上我。”
金色阴魂道：“纵使你拿着圣人头发，又如何，圣人也会死。魂尘可以遮蔽天道，也可蒙蔽圣光，你说我在此全部撒上魂尘会如何？”
“你为什么偏偏要缠着我？”龙昊不解地道。
金色阴魂道：“轮回守望者给你炼器，我恰恰感应到了。那件宝物可以装下我的魂，不受规则限制，带我离开这里。若你把它送别人，我自不会缠着你。”
“我答应……”猛然拽了宋婉茹与石钟贫飞向轮回路，他有一只穷奇够麻烦了，在多一只厉鬼，岂不要了他的小命。
无数阴魂堵住归路，金色阴魂冷哼一声，数不尽的魂尘落下。龙昊所在的范围一下子被压缩了一半，渐渐在收缩，红叶青贴上了龙昊，荒人男子靠近。
一只匕首刺向龙昊，又有一只手握住了匕首。龙昊一拳打中荒人男子额头，又是一脚踹飞。龙昊摸了摸腰，流血了，匕首擦破了皮。
范围越来越小，还有些距离到轮回路，宋婉茹与石钟贫纷纷出手。龙昊向叶红青点点头，表示感谢。
“你没事吧！”宋婉茹道。
龙昊摇摇头，望向荒人男子，他没有死，阴魂没有杀他。刹那跃起，一拳轰向宋婉茹，还是晚了，宋婉茹的矛穿过了他的腰。龙昊的拳头落在了宋婉茹的胸上，打飞了宋婉茹，
“表妹”石钟贫惊道。
“谁杀了他，拿了他的法宝。我便放他回去。我会送上无尽机缘。”金色阴魂道
虚空下传来一道嘶吼，接着是连绵不绝的雷声，众人停顿了一刹那。龙昊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死鬼，小爷收了你，拿回去给大龙吃。”
翻手取出玄灵球，巨大吸力笼罩住金色阴魂，周围的阴魂，魂尘被吸了进去。金色阴魂苦苦抵挡吸力，冷声道：“杀了他，我放你们回去。”
荒人男子动了，红叶青挡住了他。宋婉茹不语，龙昊可以吸了这些阴魂，自然没必要杀了他。龙昊道：“你不是要进去嘛！怎么不进去了，害怕了。”
虚空下，巨大的嘶吼响起，一股巨大的力量荡漾开来，虚空掀起了狂风，雷电交加。龙昊一个趔趄，控制不住身板，被狂风卷飞，心神一动，收了金色纸张与玄灵球，裹上袈裟，护住身体。
宋婉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一刹那挤了进来，抱住龙昊，两人瞪着眼睛，只感觉周围颠簸，高速移动，带动身体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龙昊醒来，瞧见宋婉茹还在昏厥，出手封印了其法力，感觉周围很是平静，揭开袈裟，是茫茫虚空，无垠的虚空，没有任何东西，疼痛地捂住伤口。
“完了。”
宋婉茹醒来坐起来，连连咳嗽，呼吸艰难，低沉地道：“还不解开我的封印。”
“你活着，对我没有好处。”龙昊道。
宋婉茹虚弱地道：“茫茫虚空，若你想和一个尸体飘下去，你可以随意。”
一想到这冰冷的虚空一个人，龙昊一下子心冷了一大截，瞧见宋婉茹眉毛结了霜，气喘吁吁，随时可以倒下，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又想让她立下誓言，还是算了，都不知能活几天，道：“解了封印，你随意。”
手掐法诀，解开宋婉茹的封印，龙昊想远离一些，发觉踩了个空，原来自己在虚空中飘着，祭出金色纸张踩住。
“若我是你，我不会消耗法力。做无用功。”宋婉茹淡淡的道。
虚空无法呼吸，没有温度，需要法力提供呼吸，保持温度。龙昊道：“你有什么办法，我们回到轮回路。”
宋婉茹道：“没有。你靠近点，我们一起裹着袈裟。”
龙昊搓搓手，一把抱住宋婉茹，无视了宋婉茹的眼神，捏了捏宋婉茹的香肩。宋婉茹一把拉住龙昊，一根红丝绳拴住龙昊的手腕，另一头拴住自己的手腕。
“怕我跑了？”龙昊道。
宋婉茹不语，又向龙昊靠了靠，或许是太冷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缠住龙昊的伤口，道：“对不起。”
“说这些有用嘛！”龙昊道，“不，我一定要回去。决不能在这里待着。”
祭出金色纸张，纸张渐渐放大，龙昊抱着宋婉茹坐了上去，道：“我们往那边走。”
宋婉茹想了想，指了个方向，龙昊点点头，往哪个方向都一样，又有什么区别，只能凭运气。宋婉茹抬头看了看龙昊，道：“你这么相信我。”
“不信你又能信谁？”龙昊道。
“我刚才要杀你。”宋婉茹道。
龙昊道：“现在也可以杀我，或许你会活的长久点。”
宋婉茹道：“我不喜欢一个人死去。还是两个人死好，有个伴。”
“我们不一定会死。”龙昊道。
宋婉茹道：“灵力终究会枯竭。只有神可以在虚空中行走。”
“我是昊天帝。不信神。不信神，自然不会死。”龙昊道。
“你真名叫什么。”宋婉茹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或许是这虚空太过冷寂，又或许是对生不抱多大的希望，敞开了心灵，她说着她的世界，龙昊说着自己的世界。龙昊谈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甘心死，宋婉茹谈到了自己的家，不甘心死，谁又甘心死。
飘了大约三个月，虚空依然是那个虚空，仿佛待在原地没有离开。最先消耗完的不是灵石，是食物，龙昊拿着最后一个饼子撕了一半递给宋婉茹，道：“捡来的几个物件，可有吃的东西。”
宋婉茹摇摇头，道：“两三个储物器具，里面大多是修炼材料，没有食物。有一些灵草，还有种子，或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
“这地方，连个土都没有。这不是星空，是虚空，或许可以找到鬼，找到鬼的概率远远比找到土的概率大。”龙昊说道，一口吃了饼子。
“我们有光明石，还有你们世界的灵石。你不是可以凝聚水嘛！来试试，凝聚些土来。”宋婉茹鼓励道。
龙昊学过五行术，口念咒语，一个土黄色泡泡从手指上冒了出来，变大，在变大，成了一个黄色石块。体内灵力消耗一空，失落地道：“一个石块，耗尽了我一身法力。变出大片土地来，我们估计要被窒息而死，或者冻死。”
取出一个酒坛，把土块揉碎，掏出一把种子放进盘子里，宋婉茹道：“来点水。”
“让开，我来。”脱了裤子，龙昊朝里面撒尿。
宋婉茹脸色羞涩，却也没有多说，包裹着袈裟静静发呆，仿佛种食物只是一刹那的想法。龙昊无聊，取出九大恶人送他的种子，要扔进去，却来了个想法，把千变符贴在种子上，扔进坛子里，又用魂尘填满罐子。
“快看，那里。”宋婉茹道。
数不清的阴魂排着长队，跟着一只红灯笼，灯笼飘着，无风自动摇摆。队伍很长，望不到尽头，灯笼透出的光血红血红，阴魂静悄悄的。
“阴兵过境。”龙昊道。
如此景象，震撼人心。宋婉茹久久不语，突兀地打破了宁静，道：“《光明经》记载了这么一段话：弑神一族，造轮回，逆天道，炼阴兵以抗万族，光明以身灭魔万古长存。”
“我们追上去看看，跟上他们或许可以回到轮回路。”龙昊道。
阴魂神情安详，仿佛有一股束缚之力牵引着他们往前走，龙昊用绳子套住几只阴魂，跟在后边，道：“我手腕绑着圣人的头发，不怕阴气。倒是你，怎么办？”
阴魂太多，阴气过重，一般人无法抵挡这股阴气，龙昊有那根头发守护还好。宋婉茹打着冷颤，这数不清的阴魂散发出的阴气，非常浓郁。
“有了，我封印了你，你可以进我的玄灵球，那里面空间大，还有灵气。”龙昊放出镜妖和之前的阴魂，试着把宋婉茹装了进去，见没事，也就安心了。
镜妖静静矗立在虚空中，望着长长的队伍，不知想些什么。
“我放了你，你怎么不走。”龙昊道。
“去哪里，回去，或许是死路。既然我来自于他，倒不如跟着你回去看看。”镜妖平天帝道，“这些阴兵不是去轮回路，而是去大轮回。若想回去，还得另做他法。”
“什么是大轮回，难道还有小轮回？”龙昊道。
镜妖解释道：“大轮回，是条古路，也是本来的轮回，听说只有方向，没有路。小轮回，是你见过的那条路。为什么这么区别，我也不是很清楚。”
“诶！我的种子竟然发芽了，啊哈哈哈。这种子在这里也可以发芽，哈哈哈。”龙昊抱着瓦罐，笑道。
(本章完)
“那你来杀我啊！你杀不了我，怎能阻止我回去。你是觉得这冷美人是女身，你是男身。这荒人身板硬实，你可以借他的身体复活。”龙昊懒散地道。
金色阴魂道：“他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我的魂。答应带我离开这里，我带你到轮回镜头一观。”
“与鬼谋皮，不是找死嘛！何况你拿我么办法，嘿嘿，不说了，我要走了。”龙昊晃了晃手腕，阴魂凄惨地逃散。
“我不想杀你”金色阴魂冷声道。
龙昊停驻脚步，是的，刚才一刹那，一股冰冷袭来，透着阴寒，感觉到强烈的危机，道：“你说，你怎么杀我？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缠上我。”
金色阴魂道：“纵使你拿着圣人头发，又如何，圣人也会死。魂尘可以遮蔽天道，也可蒙蔽圣光，你说我在此全部撒上魂尘会如何？”
“你为什么偏偏要缠着我？”龙昊不解地道。
金色阴魂道：“轮回守望者给你炼器，我恰恰感应到了。那件宝物可以装下我的魂，不受规则限制，带我离开这里。若你把它送别人，我自不会缠着你。”
“我答应……”猛然拽了宋婉茹与石钟贫飞向轮回路，他有一只穷奇够麻烦了，在多一只厉鬼，岂不要了他的小命。
无数阴魂堵住归路，金色阴魂冷哼一声，数不尽的魂尘落下。龙昊所在的范围一下子被压缩了一半，渐渐在收缩，红叶青贴上了龙昊，荒人男子靠近。
一只匕首刺向龙昊，又有一只手握住了匕首。龙昊一拳打中荒人男子额头，又是一脚踹飞。龙昊摸了摸腰，流血了，匕首擦破了皮。
范围越来越小，还有些距离到轮回路，宋婉茹与石钟贫纷纷出手。龙昊向叶红青点点头，表示感谢。
“你没事吧！”宋婉茹道。
龙昊摇摇头，望向荒人男子，他没有死，阴魂没有杀他。刹那跃起，一拳轰向宋婉茹，还是晚了，宋婉茹的矛穿过了他的腰。龙昊的拳头落在了宋婉茹的胸上，打飞了宋婉茹，
“表妹”石钟贫惊道。
“谁杀了他，拿了他的法宝。我便放他回去。我会送上无尽机缘。”金色阴魂道
虚空下传来一道嘶吼，接着是连绵不绝的雷声，众人停顿了一刹那。龙昊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死鬼，小爷收了你，拿回去给大龙吃。”
翻手取出玄灵球，巨大吸力笼罩住金色阴魂，周围的阴魂，魂尘被吸了进去。金色阴魂苦苦抵挡吸力，冷声道：“杀了他，我放你们回去。”
荒人男子动了，红叶青挡住了他。宋婉茹不语，龙昊可以吸了这些阴魂，自然没必要杀了他。龙昊道：“你不是要进去嘛！怎么不进去了，害怕了。”
虚空下，巨大的嘶吼响起，一股巨大的力量荡漾开来，虚空掀起了狂风，雷电交加。龙昊一个趔趄，控制不住身板，被狂风卷飞，心神一动，收了金色纸张与玄灵球，裹上袈裟，护住身体。
宋婉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一刹那挤了进来，抱住龙昊，两人瞪着眼睛，只感觉周围颠簸，高速移动，带动身体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龙昊醒来，瞧见宋婉茹还在昏厥，出手封印了其法力，感觉周围很是平静，揭开袈裟，是茫茫虚空，无垠的虚空，没有任何东西，疼痛地捂住伤口。
“完了。”
宋婉茹醒来坐起来，连连咳嗽，呼吸艰难，低沉地道：“还不解开我的封印。”
“你活着，对我没有好处。”龙昊道。
宋婉茹虚弱地道：“茫茫虚空，若你想和一个尸体飘下去，你可以随意。”
一想到这冰冷的虚空一个人，龙昊一下子心冷了一大截，瞧见宋婉茹眉毛结了霜，气喘吁吁，随时可以倒下，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又想让她立下誓言，还是算了，都不知能活几天，道：“解了封印，你随意。”
手掐法诀，解开宋婉茹的封印，龙昊想远离一些，发觉踩了个空，原来自己在虚空中飘着，祭出金色纸张踩住。
“若我是你，我不会消耗法力。做无用功。”宋婉茹淡淡的道。
虚空无法呼吸，没有温度，需要法力提供呼吸，保持温度。龙昊道：“你有什么办法，我们回到轮回路。”
宋婉茹道：“没有。你靠近点，我们一起裹着袈裟。”
龙昊搓搓手，一把抱住宋婉茹，无视了宋婉茹的眼神，捏了捏宋婉茹的香肩。宋婉茹一把拉住龙昊，一根红丝绳拴住龙昊的手腕，另一头拴住自己的手腕。
“怕我跑了？”龙昊道。
宋婉茹不语，又向龙昊靠了靠，或许是太冷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缠住龙昊的伤口，道：“对不起。”
“说这些有用嘛！”龙昊道，“不，我一定要回去。决不能在这里待着。”
祭出金色纸张，纸张渐渐放大，龙昊抱着宋婉茹坐了上去，道：“我们往那边走。”
宋婉茹想了想，指了个方向，龙昊点点头，往哪个方向都一样，又有什么区别，只能凭运气。宋婉茹抬头看了看龙昊，道：“你这么相信我。”
“不信你又能信谁？”龙昊道。
“我刚才要杀你。”宋婉茹道。
龙昊道：“现在也可以杀我，或许你会活的长久点。”
宋婉茹道：“我不喜欢一个人死去。还是两个人死好，有个伴。”
“我们不一定会死。”龙昊道。
宋婉茹道：“灵力终究会枯竭。只有神可以在虚空中行走。”
“我是昊天帝。不信神。不信神，自然不会死。”龙昊道。
“你真名叫什么。”宋婉茹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或许是这虚空太过冷寂，又或许是对生不抱多大的希望，敞开了心灵，她说着她的世界，龙昊说着自己的世界。龙昊谈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甘心死，宋婉茹谈到了自己的家，不甘心死，谁又甘心死。
飘了大约三个月，虚空依然是那个虚空，仿佛待在原地没有离开。最先消耗完的不是灵石，是食物，龙昊拿着最后一个饼子撕了一半递给宋婉茹，道：“捡来的几个物件，可有吃的东西。”
宋婉茹摇摇头，道：“两三个储物器具，里面大多是修炼材料，没有食物。有一些灵草，还有种子，或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
“这地方，连个土都没有。这不是星空，是虚空，或许可以找到鬼，找到鬼的概率远远比找到土的概率大。”龙昊说道，一口吃了饼子。
“我们有光明石，还有你们世界的灵石。你不是可以凝聚水嘛！来试试，凝聚些土来。”宋婉茹鼓励道。
龙昊学过五行术，口念咒语，一个土黄色泡泡从手指上冒了出来，变大，在变大，成了一个黄色石块。体内灵力消耗一空，失落地道：“一个石块，耗尽了我一身法力。变出大片土地来，我们估计要被窒息而死，或者冻死。”
取出一个酒坛，把土块揉碎，掏出一把种子放进盘子里，宋婉茹道：“来点水。”
“让开，我来。”脱了裤子，龙昊朝里面撒尿。
宋婉茹脸色羞涩，却也没有多说，包裹着袈裟静静发呆，仿佛种食物只是一刹那的想法。龙昊无聊，取出九大恶人送他的种子，要扔进去，却来了个想法，把千变符贴在种子上，扔进坛子里，又用魂尘填满罐子。
“快看，那里。”宋婉茹道。
数不清的阴魂排着长队，跟着一只红灯笼，灯笼飘着，无风自动摇摆。队伍很长，望不到尽头，灯笼透出的光血红血红，阴魂静悄悄的。
“阴兵过境。”龙昊道。
如此景象，震撼人心。宋婉茹久久不语，突兀地打破了宁静，道：“《光明经》记载了这么一段话：弑神一族，造轮回，逆天道，炼阴兵以抗万族，光明以身灭魔万古长存。”
“我们追上去看看，跟上他们或许可以回到轮回路。”龙昊道。
阴魂神情安详，仿佛有一股束缚之力牵引着他们往前走，龙昊用绳子套住几只阴魂，跟在后边，道：“我手腕绑着圣人的头发，不怕阴气。倒是你，怎么办？”
阴魂太多，阴气过重，一般人无法抵挡这股阴气，龙昊有那根头发守护还好。宋婉茹打着冷颤，这数不清的阴魂散发出的阴气，非常浓郁。
“有了，我封印了你，你可以进我的玄灵球，那里面空间大，还有灵气。”龙昊放出镜妖和之前的阴魂，试着把宋婉茹装了进去，见没事，也就安心了。
镜妖静静矗立在虚空中，望着长长的队伍，不知想些什么。
“我放了你，你怎么不走。”龙昊道。
“去哪里，回去，或许是死路。既然我来自于他，倒不如跟着你回去看看。”镜妖平天帝道，“这些阴兵不是去轮回路，而是去大轮回。若想回去，还得另做他法。”
“什么是大轮回，难道还有小轮回？”龙昊道。
镜妖解释道：“大轮回，是条古路，也是本来的轮回，听说只有方向，没有路。小轮回，是你见过的那条路。为什么这么区别，我也不是很清楚。”
“诶！我的种子竟然发芽了，啊哈哈哈。这种子在这里也可以发芽，哈哈哈。”龙昊抱着瓦罐，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