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暗黑破坏图
熊猫反手握剑，剑在地上划出一条熔岩般的裂痕。
当——
火红色的狼牙再一次对上雪白色的喵呜。
金色火花绚烂绽开，一圈气浪以二人为中心扩散。
熊猫稳稳站在原地，手不抖气不喘，眉毛压得极低，身心都很平静。
二人一触即开，交错而过。
“有趣。”猫陛下缓缓说道。
“我会打败你。”熊猫一字一顿道。
语音还没落，二人又战在一起，争胜负，定生死。
冷兵器对拼并无过多花哨可言，剑锋每一次的对砍，身体的每一次对碰，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熊猫略显笨拙地舞动着狼牙，见招拆招，凭借超强的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与猫陛下周旋。
猫陛下一手帝猫剑法使得出神入化，进攻如猫般敏捷又悄无声息，招招直指要害。
金铁交错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
二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交手数十个回合，熊猫略微喘着粗气，猫陛下白发无风轻舞。
太阳广场成了极佳的擂台，熊猫在广场内上下翻飞，左右腾挪，险之又险地躲过猫陛下刁钻狠辣的剑招，寻找着几乎不存在的反击时刻。
熊猫没有任何招式和套路，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朴实无华。站着不行就蹲下，蹲下不行就躺下，躺下不行就用爬，爬不行就打滚，打滚不行就来回滚。
然而，他没有任何胜机。
猫陛下在试探，在戏耍，在等他精疲力尽。
太阳广场地板横七竖八布满了被剑劈出来的裂痕。
早已退到安全地带的四人看得神经紧绷。
“他的战斗方式杂乱无章，他是在卖萌还是在搞笑啊。”唐狮气道。
“你是唐狮？”樱勿忘问道。
“我是。”唐狮答道。
“你和这只喵星人认识？”王潮依接过话头。
“猫陛下，经脉图九尾妖猫，武器是三把剑，秘籍是帝猫剑法，等级八十级，是雅组织排行最末的成员。”唐狮自然知道二人要问什么，“雅组织不归任何一方势力，行事风格是谁出钱多给谁办事，江湖评价毁誉参半。”
“就目前的战斗情况来说，熊猫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唐狮补充道。
“不，熊猫一定会赢的。”
樱勿忘皱眉望向王潮依。
“我们心有灵犀呀。”王潮依嘿嘿笑着。
后山公园有一处杉木林，几百棵杉木棵棵笔直高耸，皆是栋梁。
有风惊叶起，沙沙作响。有人惊醒夜寐鸟，嘎嘎怪叫。
月光洒在林间，如银如雪。
熊猫与猫陛下在林间对峙。
“我觉得吃饭睡觉的时间格外宝贵，所以其他事情我会尽可能地快点做完。”猫陛下说道，“我的目的只有侠种。”
“侠种是你的么？”熊猫挑眉道。
“不是。”
“那你凭什么要？”
“我是抢，是霸占。”
“那，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买几个橘子。”
“嗯？”
“爸爸不可能给你。”
“那就打到你给为止。”
“不打行不行？”
“那就把侠种给我。”
“那你不要行不行。”
“不行。”
“多说无益。”
熊猫感知力全开，提剑向前。
猫陛下消失在原地。
在熊猫的神之视角里，猫陛下化身鬼魅，在他身后，在他眼前，在他头顶都是猫陛下的身影。
猫陛下还在树干上，树冠里，挂着站着跳着跑着。
当——
当当——
当当当——
熊猫在杉木林里快速奔跑起来，蹿得像只猴子，跳得像只小丑，狼狈地应付猫陛下神出鬼没的攻击。
“猫进酒。”
猫陛下所有虚影归到一处，真身切向能猫。
黑夜里白光一闪。
利器割开肉的声音。
血溅的声音。
痛苦的闷哼。
猫陛下与熊猫交错而过，留下第二道虚影。
再一剑，又是重复的宰割。
第三剑。
第四剑。
……
第九剑。
九道残影呈圆形将熊猫围在中心，每一剑划开他的身体，都会让他迟滞那么一瞬间，转而又快速奔跑。
“喵呜绘体。”
猫陛下九道红色残影如水化开，在地上形成了有复杂图文的圆圈，无数细碎且锋利的剑气在圈内游走，无情割裂着熊猫的身体。
熊猫想要走出圈子，却只踏出半只脚板。
“帝猫舞歌。”
猫陛下分出九道与真身无二的虚影，同时挥剑，同时出招。
杉木林内仿佛突然亮起一盏超级大的节能灯，光线透过树林照射出来，直冲云霄，九道身影将剑舞成了锋利的切割螺旋，将目标锁在中心。
“啊——”
熊猫跪坐在地，头无力地低了下去，手耷拉着，无力再举起武器。
九身归一，猫陛下立于熊猫跟前：“说，还是不说。”
熊猫摇晃着抬起头来，满嘴血沫，望着气质高贵的安哥拉猫。
“都是猫，你只是宠物，而我是国宝啊！”
熊猫咆哮着爬起来，挥剑而上。
时间有刹那静止。
而后狂风席卷而来，呼啸而过，几百棵栋梁杉木尽数齐腰而断，切口平整光滑，一棵接一棵悲鸣倒塌，声势浩大。
林中二人像恋人那般挨得极近。
杉木香味和血绣味弥漫在空气里。
血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猫陛下使出“帝猫舞歌”这一大招后有一刹那的停顿和虚弱期。
只要足够快，就能抓住胜机。
“不可能。”猫陛下有些微懵。
熊猫做了一场交易，就像那个雨夜他救下竹迪时，用生命换取力量。
当猫陛下九剑齐齐指向他，只有零点零几毫米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同意了这场交易。
再次用生命换取力量。
“我不想这样，我没有办法。”
天在左，地在右，熊猫在中间，悬浮在空气里。
一张破旧的木桌出现在他跟前。
他坐了上去，桌上放着一盘油炸麻辣土豆块，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
此人扎着脏辫，画着眼线，戴着耳钉，外衣为一件红色长风衣。
“你是我？”熊猫想动筷子，最后忍住了。
“我是你。”
“怪不得这么帅呢。”
熊猫轻轻夹起一块土豆放进嘴里。
土豆七分熟，表层炸得金黄，拌料里有花生面、辣椒粉、鱼腥草、葱花、花椒油等其他秘制调味料。
熊猫每一个味蕾都传来感激和兴奋的声音。
“妈妈炸土豆的小摊子，是你所有的光明和温暖啊。”红衣少年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
“我希望妈妈永远开心快乐。”熊猫嚼得很慢很仔细，低垂着眼睑，语气是极怒之后的平静。
“所以，在黑夜就要吞噬太阳的时候，我们需要力量。”红衣少年站起来伸过手去，“像那晚一样，坏事我来做，你看着就好。”
“我很害怕我会还不起你们的债。”熊猫放下筷子，看着对面表情就能拉仇恨的“自己”。
“所有人都一样，我们就是自己最大的债主。”红衣少年朝熊猫撇了一下头，“总得在需要我们站出来的时候，把债台再筑高一点，直到我们够得到高墙，看得清世界。”
啪——
两只手掌拍在一起。
一圈无声无形的气息散开，齐齐切断几百棵杉木，在猫陛下的感知里熊猫在原地消失了一瞬间又重新出现。
那是完全陌生的，强大的侠力。
熊猫除了之前红甲主宰的装扮之外，头发多了一个小辫子，左肩多了一块魔鬼肩甲，下身多一个一件裙摆。
红色狼牙仿佛丢进了上千度的铸剑炉里，光亮大涨，有细碎的火屑环绕。
猫陛下捂着伤口后退几步，有些不解，有些微疼。
“无论对手是谁，我都会投入十二分的认真，那是尊重对手和自己。”
猫陛下一金一银的猫瞳极小的幅度晃动着。
“这就是武神躯？”
猫陛下从腰间抽出橘色的剑咬到嘴里，黑色的剑握到右手。
狼牙首次尝到鲜血，开始一亮一熄交替闪烁，如看见猎物的捕猎者。
猫陛下猛的原地踏起，拔空而去，悬停在十米左右的高空里。
“飞，飞天猫？”
熊猫深吸一口气，立马认真尝试着看能不能跳到跟猫陛下一样高。
“呀！”
熊猫高过了猫陛下，剑再次举过头顶，以雷霆之势劈斩而下。
叮——
血色的狼牙短剑一寸寸朝猫陛下的脑门劈去，猫陛下三剑交错形成一个特别的姿态，顶着狼牙。
熊猫的头发飞舞，衣服猎猎作响，表情嚣张到极致。
“就差一点点。”熊猫额头青筋暴起。
“猫，神，舞……”
猫陛下额头多了一道极细微的血口，二人同时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时陡然到了三十米高空，猫陛下一脚踩在熊猫的腹部。
“轰隆。”
熊猫将地上鹅卵石铺成的小道砸出一个人形凹坑。
烟尘碎屑还未落定，熊猫闪了出去，从下而上，踩着空气朝猫陛下奔去。
他认真的，倔强地，平平无奇地挥出自己的短剑。
白、橘、黑三色剑气如猫爪痕扑上熊猫。
“轰隆。”
尘土飞扬，断枝乱叶一片狼籍。
熊猫再次冲天而起，挥出狼牙剑。
“喵帅。”
一阵欢快的剑鸣响起，黑色喵帅剑离开猫陛下向下直线飞去。
“噗。”
熊猫右臂被喵帅剑仿佛影子的剑身贯穿，上升的身形如战斗力燃料耗尽迟滞，下坠。
直线下坠。
一阵撞破声中。
熊猫右手被钉在了倒下的杉木上。
“橘子。”
宽厚的橘子剑在猫陛下刚说完时，剑身已经钉在了猫陛下的左大腿上。
“疼疼疼……”
熊猫疼得牙齿都要咬碎掉。
就在这时，以熊猫为中心，直径百米的范围内出现了一个剑阵。
“是八十级觉醒技！”唐狮惊呼出声，“熊猫居然逼得他用觉醒技！”
“《九州录》中有这样一句话：拥有觉醒技之人，一人可顶百万天将雄师。”樱勿忘给一脸懵逼的王潮依解释道，“回头给你讲花木兰的故事。”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还能给我什么惊喜。”
猫陛下的声音像是歌手演唱会用的麦克风传出来的一般。
环绕立体声，经久不散……
“猫，神，舞，步。”
(本章完)
当——
火红色的狼牙再一次对上雪白色的喵呜。
金色火花绚烂绽开，一圈气浪以二人为中心扩散。
熊猫稳稳站在原地，手不抖气不喘，眉毛压得极低，身心都很平静。
二人一触即开，交错而过。
“有趣。”猫陛下缓缓说道。
“我会打败你。”熊猫一字一顿道。
语音还没落，二人又战在一起，争胜负，定生死。
冷兵器对拼并无过多花哨可言，剑锋每一次的对砍，身体的每一次对碰，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熊猫略显笨拙地舞动着狼牙，见招拆招，凭借超强的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与猫陛下周旋。
猫陛下一手帝猫剑法使得出神入化，进攻如猫般敏捷又悄无声息，招招直指要害。
金铁交错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
二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交手数十个回合，熊猫略微喘着粗气，猫陛下白发无风轻舞。
太阳广场成了极佳的擂台，熊猫在广场内上下翻飞，左右腾挪，险之又险地躲过猫陛下刁钻狠辣的剑招，寻找着几乎不存在的反击时刻。
熊猫没有任何招式和套路，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朴实无华。站着不行就蹲下，蹲下不行就躺下，躺下不行就用爬，爬不行就打滚，打滚不行就来回滚。
然而，他没有任何胜机。
猫陛下在试探，在戏耍，在等他精疲力尽。
太阳广场地板横七竖八布满了被剑劈出来的裂痕。
早已退到安全地带的四人看得神经紧绷。
“他的战斗方式杂乱无章，他是在卖萌还是在搞笑啊。”唐狮气道。
“你是唐狮？”樱勿忘问道。
“我是。”唐狮答道。
“你和这只喵星人认识？”王潮依接过话头。
“猫陛下，经脉图九尾妖猫，武器是三把剑，秘籍是帝猫剑法，等级八十级，是雅组织排行最末的成员。”唐狮自然知道二人要问什么，“雅组织不归任何一方势力，行事风格是谁出钱多给谁办事，江湖评价毁誉参半。”
“就目前的战斗情况来说，熊猫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唐狮补充道。
“不，熊猫一定会赢的。”
樱勿忘皱眉望向王潮依。
“我们心有灵犀呀。”王潮依嘿嘿笑着。
后山公园有一处杉木林，几百棵杉木棵棵笔直高耸，皆是栋梁。
有风惊叶起，沙沙作响。有人惊醒夜寐鸟，嘎嘎怪叫。
月光洒在林间，如银如雪。
熊猫与猫陛下在林间对峙。
“我觉得吃饭睡觉的时间格外宝贵，所以其他事情我会尽可能地快点做完。”猫陛下说道，“我的目的只有侠种。”
“侠种是你的么？”熊猫挑眉道。
“不是。”
“那你凭什么要？”
“我是抢，是霸占。”
“那，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买几个橘子。”
“嗯？”
“爸爸不可能给你。”
“那就打到你给为止。”
“不打行不行？”
“那就把侠种给我。”
“那你不要行不行。”
“不行。”
“多说无益。”
熊猫感知力全开，提剑向前。
猫陛下消失在原地。
在熊猫的神之视角里，猫陛下化身鬼魅，在他身后，在他眼前，在他头顶都是猫陛下的身影。
猫陛下还在树干上，树冠里，挂着站着跳着跑着。
当——
当当——
当当当——
熊猫在杉木林里快速奔跑起来，蹿得像只猴子，跳得像只小丑，狼狈地应付猫陛下神出鬼没的攻击。
“猫进酒。”
猫陛下所有虚影归到一处，真身切向能猫。
黑夜里白光一闪。
利器割开肉的声音。
血溅的声音。
痛苦的闷哼。
猫陛下与熊猫交错而过，留下第二道虚影。
再一剑，又是重复的宰割。
第三剑。
第四剑。
……
第九剑。
九道残影呈圆形将熊猫围在中心，每一剑划开他的身体，都会让他迟滞那么一瞬间，转而又快速奔跑。
“喵呜绘体。”
猫陛下九道红色残影如水化开，在地上形成了有复杂图文的圆圈，无数细碎且锋利的剑气在圈内游走，无情割裂着熊猫的身体。
熊猫想要走出圈子，却只踏出半只脚板。
“帝猫舞歌。”
猫陛下分出九道与真身无二的虚影，同时挥剑，同时出招。
杉木林内仿佛突然亮起一盏超级大的节能灯，光线透过树林照射出来，直冲云霄，九道身影将剑舞成了锋利的切割螺旋，将目标锁在中心。
“啊——”
熊猫跪坐在地，头无力地低了下去，手耷拉着，无力再举起武器。
九身归一，猫陛下立于熊猫跟前：“说，还是不说。”
熊猫摇晃着抬起头来，满嘴血沫，望着气质高贵的安哥拉猫。
“都是猫，你只是宠物，而我是国宝啊！”
熊猫咆哮着爬起来，挥剑而上。
时间有刹那静止。
而后狂风席卷而来，呼啸而过，几百棵栋梁杉木尽数齐腰而断，切口平整光滑，一棵接一棵悲鸣倒塌，声势浩大。
林中二人像恋人那般挨得极近。
杉木香味和血绣味弥漫在空气里。
血滴答滴答落到地上。
猫陛下使出“帝猫舞歌”这一大招后有一刹那的停顿和虚弱期。
只要足够快，就能抓住胜机。
“不可能。”猫陛下有些微懵。
熊猫做了一场交易，就像那个雨夜他救下竹迪时，用生命换取力量。
当猫陛下九剑齐齐指向他，只有零点零几毫米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同意了这场交易。
再次用生命换取力量。
“我不想这样，我没有办法。”
天在左，地在右，熊猫在中间，悬浮在空气里。
一张破旧的木桌出现在他跟前。
他坐了上去，桌上放着一盘油炸麻辣土豆块，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
此人扎着脏辫，画着眼线，戴着耳钉，外衣为一件红色长风衣。
“你是我？”熊猫想动筷子，最后忍住了。
“我是你。”
“怪不得这么帅呢。”
熊猫轻轻夹起一块土豆放进嘴里。
土豆七分熟，表层炸得金黄，拌料里有花生面、辣椒粉、鱼腥草、葱花、花椒油等其他秘制调味料。
熊猫每一个味蕾都传来感激和兴奋的声音。
“妈妈炸土豆的小摊子，是你所有的光明和温暖啊。”红衣少年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
“我希望妈妈永远开心快乐。”熊猫嚼得很慢很仔细，低垂着眼睑，语气是极怒之后的平静。
“所以，在黑夜就要吞噬太阳的时候，我们需要力量。”红衣少年站起来伸过手去，“像那晚一样，坏事我来做，你看着就好。”
“我很害怕我会还不起你们的债。”熊猫放下筷子，看着对面表情就能拉仇恨的“自己”。
“所有人都一样，我们就是自己最大的债主。”红衣少年朝熊猫撇了一下头，“总得在需要我们站出来的时候，把债台再筑高一点，直到我们够得到高墙，看得清世界。”
啪——
两只手掌拍在一起。
一圈无声无形的气息散开，齐齐切断几百棵杉木，在猫陛下的感知里熊猫在原地消失了一瞬间又重新出现。
那是完全陌生的，强大的侠力。
熊猫除了之前红甲主宰的装扮之外，头发多了一个小辫子，左肩多了一块魔鬼肩甲，下身多一个一件裙摆。
红色狼牙仿佛丢进了上千度的铸剑炉里，光亮大涨，有细碎的火屑环绕。
猫陛下捂着伤口后退几步，有些不解，有些微疼。
“无论对手是谁，我都会投入十二分的认真，那是尊重对手和自己。”
猫陛下一金一银的猫瞳极小的幅度晃动着。
“这就是武神躯？”
猫陛下从腰间抽出橘色的剑咬到嘴里，黑色的剑握到右手。
狼牙首次尝到鲜血，开始一亮一熄交替闪烁，如看见猎物的捕猎者。
猫陛下猛的原地踏起，拔空而去，悬停在十米左右的高空里。
“飞，飞天猫？”
熊猫深吸一口气，立马认真尝试着看能不能跳到跟猫陛下一样高。
“呀！”
熊猫高过了猫陛下，剑再次举过头顶，以雷霆之势劈斩而下。
叮——
血色的狼牙短剑一寸寸朝猫陛下的脑门劈去，猫陛下三剑交错形成一个特别的姿态，顶着狼牙。
熊猫的头发飞舞，衣服猎猎作响，表情嚣张到极致。
“就差一点点。”熊猫额头青筋暴起。
“猫，神，舞……”
猫陛下额头多了一道极细微的血口，二人同时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时陡然到了三十米高空，猫陛下一脚踩在熊猫的腹部。
“轰隆。”
熊猫将地上鹅卵石铺成的小道砸出一个人形凹坑。
烟尘碎屑还未落定，熊猫闪了出去，从下而上，踩着空气朝猫陛下奔去。
他认真的，倔强地，平平无奇地挥出自己的短剑。
白、橘、黑三色剑气如猫爪痕扑上熊猫。
“轰隆。”
尘土飞扬，断枝乱叶一片狼籍。
熊猫再次冲天而起，挥出狼牙剑。
“喵帅。”
一阵欢快的剑鸣响起，黑色喵帅剑离开猫陛下向下直线飞去。
“噗。”
熊猫右臂被喵帅剑仿佛影子的剑身贯穿，上升的身形如战斗力燃料耗尽迟滞，下坠。
直线下坠。
一阵撞破声中。
熊猫右手被钉在了倒下的杉木上。
“橘子。”
宽厚的橘子剑在猫陛下刚说完时，剑身已经钉在了猫陛下的左大腿上。
“疼疼疼……”
熊猫疼得牙齿都要咬碎掉。
就在这时，以熊猫为中心，直径百米的范围内出现了一个剑阵。
“是八十级觉醒技！”唐狮惊呼出声，“熊猫居然逼得他用觉醒技！”
“《九州录》中有这样一句话：拥有觉醒技之人，一人可顶百万天将雄师。”樱勿忘给一脸懵逼的王潮依解释道，“回头给你讲花木兰的故事。”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还能给我什么惊喜。”
猫陛下的声音像是歌手演唱会用的麦克风传出来的一般。
环绕立体声，经久不散……
“猫，神，舞，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