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种子（上）
mon oct 24 09:01:34 cst 2016
她叫蔡雯，是我初一的同座，那年我才12岁，很多人会觉得12岁的小孩懂个什么感情，但她的确是我的情感“启蒙老师”。
我们在班级里都属于“特殊学生”，也许是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才发生了许多奇妙的事情。我生活在一个小县城里，由于种种原因，初中入学时我转校了，转到这个已经开学一周的城关中学。
转校生总是会引起全班同学的注意，我被安排在一组第一排的位置，因为那里刚好有一个空位置，而我的同座就是蔡雯。
蔡雯是一个身份更特殊的女孩，她的父母离异，她的父亲是祖国宝岛tw人，据说是个富商，母亲是内地hb人，而她的父母离异后不知是何种原因，她跟着她的大姨住在了我们这个小县城yc市。
她同样12岁，那是20世纪末期，九十年代，很难想象在那个年代，那个年龄里，她能够从书包中翻出几张一百的人民币来。
她的衣服和其它女孩不同，印象中她的衣服色彩要更加鲜艳活泼，坐在教室里就像是黑白照片中的一抹彩色，显得格外出众。
我转学并不是因为自己成绩差，相反，大人们都说我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孩，我比班级的同学们少上了一周的课，然而在初中第一次月考时，我的成绩在整个年级名列前茅。
我并不是一个很爱学的孩子，只是从小学来到了初中，进入了新班级，作为一个转校生基本和大家没有太多交流，无聊之下只能听讲学习。
印象中的初中，好像同桌都是异性，老师觉得这样可以让同学们在课堂上更专注，上课不会说小话。的确是这样，初中的第一个月，我和蔡雯没说过十句话，我性格内向，一直是父母眼中的“乖宝宝”。
月考过后，又一次数学考试，我考了班上第一名，做错了一道题是因为试卷印刷不清楚，我看错一个数字。
当老师当着全班学生面表扬我，那时我才真正的得到了同学们的关注。
一个平凡的下午，天气已有些凉，然而蔡雯还穿着一条绿色的短裙，裙子刚过膝盖，坐在椅子上会露出半截大腿。
依稀记得是两点多，老师正在讲台上讲着课，蔡雯的声音忽然飘了过来，“方启，你揪我一下，我好困。”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睡眼朦胧，脑袋一点一点地。我这才是第一次认真去看她，因为觉得她此时的样子很好玩，她头发披肩，乌黑靓丽，皮肤不算白，但干净利落，看不见任何“脏”东西，五官小巧精致，看着十分“顺眼”。
做为一个好学生，我要乐于助人，于是我问了句“揪哪里？”
她没怎么思考就说了一个字：“腿。”
我一想也是，腿是放在桌子下面，她坐在我的右边，我只用伸出右手，不需要太大动作就能揪着她的大腿。
没有犹豫，我双眼盯着老师，右手直接探了过去，是整个手掌探了过去，因为我要先摸到位置。
一手伸去，指尖和掌心传来冰凉和滑腻的感觉，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右手全部搭在她的左腿上，大概是膝盖上面一寸的位置，裙子刚好没有遮挡住。
我神使鬼差的上下抚摸了一下，我发誓，当时我心中没有半点淫邪，只是单纯的觉得这腿摸起来舒服。
我没有太注意她的表情，又忽然想起“正事”，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的揪了一下。
“啊！”她惊呼出声来，然后连忙止住了声音，声音不大，可还是引起了老师的注意，因为我们坐在靠门的第一排，离讲台不远。老师回过头来，蔡雯低着头，我却是坦然的看着黑板，因为我觉得我是在帮助同学，并没有做错什么。
老师看了一眼后不再理会，我又开始认真听讲，不再看蔡雯，而蔡雯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现在回忆起当时，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忘了是什么课，而第二节课我清楚的记着是英语课，因为当全班一起唱着“abcd”字母歌时，她在打哈欠。
“你再揪下我。”在不整齐的歌声中，又一次传来她的声音。
我转过头，轻车熟路，看着她的大腿，想要快速完成“任务”。
我的右手刚伸过去，她紧张了起来，“你轻点啊！”
我疑惑的看着她，揪腿不是该揪重一点才有效果吗？她正看着自己的左腿，不见一丝困意，只有紧张。我还是满足她的要求轻轻的揪了一下。
这一下，满手”柔软“的感觉，这触感竟让我有一丝兴奋，我再看她，她竟然看起来比没揪之前更加困了。
我又一次的揪了过去，加大了一点力度，触感更加强烈，而她看依然是“困”的样子。
我忘了当时揪了多少次，一直到她闭上双眼，眉头紧皱时，我看出她有些痛苦，在大腿同一个位置连揪数次，这应该是疼痛带来的痛苦。
我不忍心，收回了手，她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我的眼神我当时解读不了，但我记住了这个眼神，多年以后我明白这个眼神包含了失落、期待与幽怨。
从那之后，她每天下午都会“困”，我也发扬风格去“帮助”她。直到天气冷到实在穿不了裙子了，她才又加了条丝袜。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心中的遗憾，那个年代的丝袜并不性感，我更喜欢看她不穿丝袜的腿。
蔡雯和我开始有了很多交流，大多是聊些学习的事，他数学上有什么不懂的常会问我，我很难给她解释清楚，不知是我表达能力不行还是她理解能力不行，课余时间我们几乎都在做这件事。
她有一条颈链，我印象深刻，因为她每次伸过来的小脑袋，我都会无意间看见那条颈链，很好看，黑色的带子绑着一个心形的金属，紧紧的缠绕在脖子上，她的穿着打扮现在回想起来超越了那个年代5年左右。
她很大方，记得她常请朋友去旱冰场，一请就是七八人，那时旱冰场的门票好几块一张，具体多少我忘了，反正对于初中生来说是昂贵的，她却可以一下买很多张票。
因此，她的朋友很多，她也邀请我一起去玩，我起初是拒绝的，因为我不爱旱冰，我内向，旱冰场里的人太多，这种场合我不喜欢。后来抵不住她天天说，我终于去了一次，果然还是不喜欢那环境，很早便离开，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旱冰场了，而她也很少再请朋友去旱冰场。
一周的周末，她打电话来要我带着作业去她家，那时的电话还是家里的座机，我忘记是什么时候给她留过电话号码。妈妈接的电话，当时家里几个姨妈也在我家，我依稀记得，她们当时都拿这件事在谈笑，问我”是不是我女朋友啊“，”这那女孩长得漂不漂亮啊“。我在她们眼中一直都是乖孩子，她们那时没想太多，只顾调侃我，如果她们知道将要发生的事，也许再也笑不出来。
她叫蔡雯，是我初一的同座，那年我才12岁，很多人会觉得12岁的小孩懂个什么感情，但她的确是我的情感“启蒙老师”。
我们在班级里都属于“特殊学生”，也许是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才发生了许多奇妙的事情。我生活在一个小县城里，由于种种原因，初中入学时我转校了，转到这个已经开学一周的城关中学。
转校生总是会引起全班同学的注意，我被安排在一组第一排的位置，因为那里刚好有一个空位置，而我的同座就是蔡雯。
蔡雯是一个身份更特殊的女孩，她的父母离异，她的父亲是祖国宝岛tw人，据说是个富商，母亲是内地hb人，而她的父母离异后不知是何种原因，她跟着她的大姨住在了我们这个小县城yc市。
她同样12岁，那是20世纪末期，九十年代，很难想象在那个年代，那个年龄里，她能够从书包中翻出几张一百的人民币来。
她的衣服和其它女孩不同，印象中她的衣服色彩要更加鲜艳活泼，坐在教室里就像是黑白照片中的一抹彩色，显得格外出众。
我转学并不是因为自己成绩差，相反，大人们都说我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孩，我比班级的同学们少上了一周的课，然而在初中第一次月考时，我的成绩在整个年级名列前茅。
我并不是一个很爱学的孩子，只是从小学来到了初中，进入了新班级，作为一个转校生基本和大家没有太多交流，无聊之下只能听讲学习。
印象中的初中，好像同桌都是异性，老师觉得这样可以让同学们在课堂上更专注，上课不会说小话。的确是这样，初中的第一个月，我和蔡雯没说过十句话，我性格内向，一直是父母眼中的“乖宝宝”。
月考过后，又一次数学考试，我考了班上第一名，做错了一道题是因为试卷印刷不清楚，我看错一个数字。
当老师当着全班学生面表扬我，那时我才真正的得到了同学们的关注。
一个平凡的下午，天气已有些凉，然而蔡雯还穿着一条绿色的短裙，裙子刚过膝盖，坐在椅子上会露出半截大腿。
依稀记得是两点多，老师正在讲台上讲着课，蔡雯的声音忽然飘了过来，“方启，你揪我一下，我好困。”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睡眼朦胧，脑袋一点一点地。我这才是第一次认真去看她，因为觉得她此时的样子很好玩，她头发披肩，乌黑靓丽，皮肤不算白，但干净利落，看不见任何“脏”东西，五官小巧精致，看着十分“顺眼”。
做为一个好学生，我要乐于助人，于是我问了句“揪哪里？”
她没怎么思考就说了一个字：“腿。”
我一想也是，腿是放在桌子下面，她坐在我的右边，我只用伸出右手，不需要太大动作就能揪着她的大腿。
没有犹豫，我双眼盯着老师，右手直接探了过去，是整个手掌探了过去，因为我要先摸到位置。
一手伸去，指尖和掌心传来冰凉和滑腻的感觉，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右手全部搭在她的左腿上，大概是膝盖上面一寸的位置，裙子刚好没有遮挡住。
我神使鬼差的上下抚摸了一下，我发誓，当时我心中没有半点淫邪，只是单纯的觉得这腿摸起来舒服。
我没有太注意她的表情，又忽然想起“正事”，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的揪了一下。
“啊！”她惊呼出声来，然后连忙止住了声音，声音不大，可还是引起了老师的注意，因为我们坐在靠门的第一排，离讲台不远。老师回过头来，蔡雯低着头，我却是坦然的看着黑板，因为我觉得我是在帮助同学，并没有做错什么。
老师看了一眼后不再理会，我又开始认真听讲，不再看蔡雯，而蔡雯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现在回忆起当时，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忘了是什么课，而第二节课我清楚的记着是英语课，因为当全班一起唱着“abcd”字母歌时，她在打哈欠。
“你再揪下我。”在不整齐的歌声中，又一次传来她的声音。
我转过头，轻车熟路，看着她的大腿，想要快速完成“任务”。
我的右手刚伸过去，她紧张了起来，“你轻点啊！”
我疑惑的看着她，揪腿不是该揪重一点才有效果吗？她正看着自己的左腿，不见一丝困意，只有紧张。我还是满足她的要求轻轻的揪了一下。
这一下，满手”柔软“的感觉，这触感竟让我有一丝兴奋，我再看她，她竟然看起来比没揪之前更加困了。
我又一次的揪了过去，加大了一点力度，触感更加强烈，而她看依然是“困”的样子。
我忘了当时揪了多少次，一直到她闭上双眼，眉头紧皱时，我看出她有些痛苦，在大腿同一个位置连揪数次，这应该是疼痛带来的痛苦。
我不忍心，收回了手，她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我的眼神我当时解读不了，但我记住了这个眼神，多年以后我明白这个眼神包含了失落、期待与幽怨。
从那之后，她每天下午都会“困”，我也发扬风格去“帮助”她。直到天气冷到实在穿不了裙子了，她才又加了条丝袜。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心中的遗憾，那个年代的丝袜并不性感，我更喜欢看她不穿丝袜的腿。
蔡雯和我开始有了很多交流，大多是聊些学习的事，他数学上有什么不懂的常会问我，我很难给她解释清楚，不知是我表达能力不行还是她理解能力不行，课余时间我们几乎都在做这件事。
她有一条颈链，我印象深刻，因为她每次伸过来的小脑袋，我都会无意间看见那条颈链，很好看，黑色的带子绑着一个心形的金属，紧紧的缠绕在脖子上，她的穿着打扮现在回想起来超越了那个年代5年左右。
她很大方，记得她常请朋友去旱冰场，一请就是七八人，那时旱冰场的门票好几块一张，具体多少我忘了，反正对于初中生来说是昂贵的，她却可以一下买很多张票。
因此，她的朋友很多，她也邀请我一起去玩，我起初是拒绝的，因为我不爱旱冰，我内向，旱冰场里的人太多，这种场合我不喜欢。后来抵不住她天天说，我终于去了一次，果然还是不喜欢那环境，很早便离开，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旱冰场了，而她也很少再请朋友去旱冰场。
一周的周末，她打电话来要我带着作业去她家，那时的电话还是家里的座机，我忘记是什么时候给她留过电话号码。妈妈接的电话，当时家里几个姨妈也在我家，我依稀记得，她们当时都拿这件事在谈笑，问我”是不是我女朋友啊“，”这那女孩长得漂不漂亮啊“。我在她们眼中一直都是乖孩子，她们那时没想太多，只顾调侃我，如果她们知道将要发生的事，也许再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