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兽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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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奇妙的泥浆水

重生之与兽相伴

周村长沉思了会,终于还是开口了,“那还是五年前的事,桃江村一直以来是全县的贫困村,这里水土不行,种啥啥不长,村里人只能靠在外打散工和做些小本买卖过活,那时我刚新任村长,想给村里干出点实事,就跟周镇长到市里去参加一个招商会,招商会上,有几家外企都同意来村里投资办厂,这本来是个好事,什么手续上头都疏通好了,手续也办的很快,外资厂对我们村也满意,就是嫌村口那路不行,后来在周镇长的协调下,外资厂还是同意出钱修路。”

他喝了口茶,接下去说:“好事眼瞧着就要成了,只要路一打通,大伙的好日子也就来了,可没想到,这路才打到一半,突然发生崩塌现象,施工队里有十多名工人一下子全都掉进塌陷的泥坑里,从那以后,那条路就开始出现大大小小数百个泥坑,怎么填土都盖不住,外资厂见这种情形太过怪异,没多久都撤走了。”

“这么奇怪的事,你们镇政府和县里就没人出来查查?”聂飞城问。

“有啊,别说县里,就是市里都派建筑队来视察了,可还是老样,谁都说不清这事的缘由,慢慢地,大家都不管了,桃江村本来就穷,这路又变成这样,村民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我这个做村长的不管怎么样也得把这事扛起来,人人都说这路邪门,可再邪门,咱也得修好它,总不能让后人说嫌话吧。”

周村长说完,十来个村干部都赞同的点点头。

旁边一个红脸膛的壮汉又加了句,“其实那个外资厂的老板也说这路中邪了,所以才走的。”

“中邪?”骆颖疑惑地与聂飞城对视一眼,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吧。

“对啊,就是中邪!”红脸壮汉马上接上话,他还想多讲时,被周村长喝斥:“少胡说八道,中你奶奶的邪,人家小聂是文化人,不信邪!”

“这,这也不是我说的,那个啥外资厂老板不是请了个风水先生来吗?是那人说的啊。”

“风水先生?”聂飞城来了精神,他进一步问:“你见过这个风水先生吗?”

见引起文化人的兴趣,红脸壮汉索性打开话匣子,拉张凳子坐下来道:“我当然见过,那天风水先生在做法时,我都在场呢。”

“做什么法,你倒胡说起劲了!”周村长恼怒地拍打他脑门,“你哪只眼看见做法的,不要传播封建迷信!”

红脸壮汉捂着脑袋不服气地反驳,“我是亲眼看见,那天下午,我到老孙家找他借烟抽时,在土坡上就看见了,你别说,那风水先生还真像那么回事……”,说着,他站起来,上下比划着,“大概长的这么高,身子挺瘦的,一身蓝色的长布褂子,黑色棉布鞋,还带了个黑色的呢子帽,这两手一背啊,站着那就像根麦穗似的,晃晃荡荡,那词叫啥,叫……叫潇洒!”

骆颖皱起眉:………潇洒的风水先生?闻所未闻。

聂飞城听他说完,心底有点数,他又问:“那你见他在哪里做什么?”

“在做法啊,我一看这先生的架势啊,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就躲在土坡上偷偷地看他们在干什么,那位先生从长褂里掏出几张黄纸,也没见着取火,随手往空中那么一晃,嘶啦一下,那火苗就出来了,说来也奇怪,火苗烧起来竟是绿色的,我一见就知道来事了,憋着尿也得等,不过一会功夫,绿火苗烧尽后,那先生就对外资厂老板说了几句,说什么我也没听清,不过他说完后,外资厂老板瞪着大眼叫了声:中邪?!我一听就记住了。”

周村长问:“王六,这事靠不靠谱啊,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王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不是怕被村长你骂我搞封建迷信吗?”

事情说到这里,周村长还是谈回原来的话题,“小骆,你离家时间长,可能对桃江村没什么感情,不过再怎么样,你也是在桃江村出生的,在这出生的人就算是桃江村里的人,现在村里有困难,你多少也得出点力,一万块对你们城里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听说你在城里过的还不错,这钱你看什么时候给?”

骆颖沉思了会,知道这钱是今晚是赖不掉的,正要回答时,聂飞城按住他的手,微笑着对周村长道:“先不急,总得把这条路的事搞清楚了,再捐钱修路也不迟。”

“搞清楚?你想怎么搞清楚?”周村长有点不耐烦了,手放在桌子上敲着,“现在这路已经是这样了,为了村民的今后着想,再怎么困难,也得把路修好,小骆,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你代表骆家捐这一万元,什么时候给钱?”

聂飞城笑道:“钱我们会出,不过也得先搞清楚这路修不好的原因才能给钱,这样吧,周村长,你明天能不能带我先去看看那条路?”

周村长狐疑地问:“难道你有办法?”

王六捅捅周村长,“没准城里的大律师真有办法,人家是文化人。”

周村长沉思了一会,道:“行,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送走周村长一行人后,骆颖关上院里铁门,回身问聂飞城:“你干嘛管这事,反正给了钱就行了,万一弄不好,不是还惹事上身。”

聂飞城站在院子里,笑着看他,“我在想这事会不会跟云水湾有关,况且,光给钱也解决不了问题,路一天修不好,你们家就得多给一天的钱,我也是在帮你。”

骆颖听着就糊涂了,歪着脑袋问:“这跟云水湾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你可能不知道,程东彬就是听信了一个风水师的话,才妄想捕捉凤凰长命百岁,云水湾最后那晚,飞飞从兽眼里看到林胜天也带着个人过来观战,我觉得跟刚才王六说的那个风水先生有几分相似,所以这事,说不定还真有点联系。”

骆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得小心点,我看那路上泥坑一个接一个,是有点邪乎”

聂飞城走近几步,将他搂进怀里圈着,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担心我,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雪,细细碎碎的,落在聂飞城的发顶、眉毛、眼睫上,骆颖伸手轻轻拂去*人眉间的雪花,“好,我知道你厉害,回去吧,外边天冷。”

聂飞城温柔地凝视着他,一动不动。

“干嘛老看着我,快点回屋里,都下雪了。”骆颖被他看的脸皮发热,聂飞城贴着自己这么近,目光深情如雪,他心里是又欢喜又惶恐,眼睛时不时瞟瞟亮着灯的屋里,生怕外婆她们会走出来。

湿热的唇瓣趁他走神这会便吻了上来,骆颖小小惊了一跳,聂飞城边吻边低声道:“别动,就亲一下。”

他的心稍稍平静下来,吻很轻很慢,只是舔了舔唇角就离开了,短短两分钟时间,骆颖的心跳加速了几十倍,等到聂飞城的唇瓣才离开,他紧张地轻吁出一口气。

聂飞城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忍不住捏他一把脸蛋,“干什么这么紧张,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

“没,没有啊,天气太冷了,我们快点进去吧。”

骆颖低着头转身,一抬眼就看见骆妈站在门前,他吓了一哆嗦,嘴上也不利索了,“妈………妈,你怎么出来了?”

聂飞城照旧笑咪咪的,“伯母这么晚还没睡啊?”

骆妈看了他俩一眼,转身淡淡地说:“快进来吧,外边冷。”

趁着妈妈转身,骆颖偷偷地伸个舌头,张着口型冲聂飞城道:惨了惨了,不是被看见了吧。

聂飞城也对上口型:看见就看见呗,怕什么。

第二天吃早饭时,外婆边舀粥边念叨,“昨晚你们就不该管这事,实在不行外婆还有些钱,能交多少就交多少,周村长他们不会为难我一个孤老婆子,现在你们又把修路的事给揽身上,要是有个什么事,我这心啊,唉………”

骆颖喝着粥,停下来劝她,“我们就是看看这路是怎么回事,老这么给钱也不行啊,周村长昨晚不是说了,老往里边填土也补不进去,而且还总有人掉里头,聂少他懂点这方面的事,让他看看说不定能找出原因,再说了,我们也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有危险。”

聂飞城也笑着说:“没事,我就是去看看。”

骆妈放下粥碗,沉思片刻,道:“总之你们自个要小心,这种忙能帮就帮,颖子,我们也不是这村里的人,最多出点钱就算了。”

骆颖听话地应着,“好。”

而后他突然又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会,问:“妈,昨晚上问你的事,你想好没有,要不要过年时搬我那住?”

骆妈站起来收拾碗,没什么表情的说:“等过年再说吧。”

“今年过年,不知道程叔叔还会不会再来,呃,听说悦鑫出了点事……”

“出什么事?”听到悦鑫两个字,骆妈陡地抬起头,眼睛看着骆颖,“你听说什么了吗?”

骆颖看了眼聂飞城,小心冀冀地答道:“一个月前,悦鑫集团内部发生几起电梯命案,案子至今悬着没解决,后来又传出总经理程东彬和他的秘书突然一起消失了,现在悦鑫只有副总经理程东为在撑着。”

骆妈脸上浮起一丝讽笑,“他们家终于也有今天。”

“妈,你跟他们家之间有什么事吗?”骆颖试探着问,虽然程东为已经讲清楚了那段过去,但他心里还有一个谜团,如果程东为说的是实话,那么,妈妈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程东升,而后来,又为什么一言不发的悄悄离开?

这里头,一定也有什么故事吧。

听他问后,骆妈轻轻叹了一声,神情有些无奈,她收拾好碗筷,转身时说了句,“等到了时间再跟你说吧。”

骆颖拧眉,到了时间,到什么时间?

聂飞城见他又纠结成一团了,忙拍拍他的手,说:“别想了,我们赶紧吃了去看那条路。”

因为听说城里来了大律师文化人要来看路,村口上早早就站了好些村民围观。

周村长带着@*小说 *www.*class12/一众村干部抄着手在等,见聂飞城和骆颖过来了,便走过去大声道:“你们可算来了,小聂同志,就是这一段,你看看,这泥水坑子是一天比一天多,还不停往外冒泥气泡泡。”

王六也跟着大声说:“昨天我带着几个人已经填了好几回土了,可今天早上一看,还是老样,不但没填上,反倒还多了五六个小泥坑潭子,这叫我们还咋修路啊?”

周村长横他一眼,“咋修?再难咱也得修!”

被他一吼,王六又结巴了,“可,可这路也着实太邪门了点吧,照这种搞法,填多少土也填不满啊!”

聂飞城拔开人群,兀自走到泥路旁,泥路并不太长,布满泥坑的地方也只是中间一段,但照这趋势,恐怕要不了多少时间,泥水潭子就会漫延到整条路。

他站着看了一会,成百个大大小小的泥坑潭子像温泉似的,突突地往外冒着泥气泡泡,骆颖咬着唇靠在聂飞城身旁,小声问:“能看出什么吗?”

聂飞城注视着泥水坑,突然又蹲下来,伸手去拔了点坑上头冒着的泥气泡,骆颖见状也想去抹点来瞧瞧,刚抬手就被聂飞城挡住,“别碰,这东西不是人能碰的。”

啊哈?骆颖愣住,也蹲下来看着聂飞城手指上的泥水,“那你怎么能碰?这东西是毒气?”

聂飞城用另一只手弹了他一下脑门,“不是什么毒气,不过,我怕会炙伤你,这冒气的泥浆太热了。”

他说着又重新站了起来,对周村长他们道:“麻烦周村长用铁盆舀些冒气的泥浆出来,我想看看里头是什么。”

“泥浆里头还能有什么啊,不就是泥吗?”王六又多嘴道。

聂飞城闻了一下沾了泥的手指,似笑非笑道:“那可不一定。”

没多久,村干部就端了一小盆泥水浆过来,骆颖凑上去看,发现这泥桨水金黄金黄的,光泽是有些跟平常的泥水不一样,他一时好奇心起,弯下腰去用铁勺去舀了一勺,金*泥水浆在阳光照耀下越发显得金灿灿的,骆颖见了更为惊奇,便问聂飞城,“这泥水怎么这种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又有点想霸王的倾向啊啊啊, 请不要旧病重犯啊啊啊!!话说,??天气越来越热了, 好想吃冰镇西瓜啊, 啧啧啧, 为了减肥坚决不吃冰糕的人,??相当的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