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小二舌战四君子（上）
韶华似箭，光阴如雨。
第二日，夕阳相伴晚霞，落日余晖尽洒艳丽。天空的暗黑帷幕缓缓张开，苏明城灯火通明，人群欢笑。
远观洲边，小船荡漾春波，塔火明耀长空。近看溪头，才子摇扇弄情，佳人袅腰起舞。
王二和秦素舞二人来到洲边，看如此情景，赞叹繁华似锦，荣华真贵。
王二想去半月楼，却被眼前这条白茫挡住。看到身边一个泊船老汉，于是开口询问，“老汉，你可知这半月楼如何前去？”
老汉见有生意上门，从船上上岸，半躬拜礼，手指对岸，“就在此岸对头。”
“借你船一行，付你些银两。”王二听到老汉的言语，才知道原来尽在眼前中。
“客人，上船安坐。”老汉上船撑篙，小船渐远岸边。
王二和秦素舞安坐，四眼观看，这白茫之水似平镜。王二兴起，“白茫万丈阔，绿叶半寸长。坐看一亭水，起见半月楼。”
船舶到岸，王二和秦素舞支付了银两，离船上岸。抬头而望，正是“群星安敢和皓月争辉，亭阁怎能与半月斗雄。”
原来这半月楼阁乃是苏明城中才子佳人，弄词说赋之所。临靠江边，却在岛上，必须乘船才能到达。
王二漫步前行，来到楼外，出书帖，赴约而入。只见，楼中金碧辉煌，人群熙攘。月华似水照明台，灯焰如烟罩楼琼。碧叶与红花比春，竹笋和杏兰争高。才子赋词说愁，佳人起舞斗艳。
人群中传来一声惊艳，“半月似钩弯如月，知雪比白恰若雪。”
王二听到此两句，心中惊愕，“难道今晚她也来了？”闻声而去，只见一群人围绕，抚掌而笑，中间站立六人，乃是苏知雪和丫鬟紫苑并四个男子，皆翩翩如仙，落落似玉。
王二见到苏知雪，心中一喜，吟道，“身在半月琼，闻声遍处寻。待到无意回顾时，她正丛中笑相迎。”
苏知雪见声音如此熟悉，转身相看，原来竟是他。得知鹊桥仙所出，又晓自己亲弟并无大才，才知这原来是他所做，心生钦佩。前往身边，半躬行礼，“知雪问王先生好。”
苏知雪旁边四人闻言欣喜，暗思，这人有点小才，能到来，说明破了藏头诗。乃拱手向前行礼，“王公子赴约而来，四君子相迎。”
王二见到眼前四人，便知他们就是苏明四君子。想到今晚之战，隐隐有些期待。乃谦恭行礼，“不必客气。”
“素闻先生高才，德文和众弟有言相讨，望赐教，不负盛名。”秦德文起袖抚手，谦恭之至。
王二闻言，暗叹，“这人字字珠玑，句句藏刀。先给我带个高帽子，然后贬低自己，想探我心中是否有才。若有真才实学，得到赐教。反之，要被苏明城中人笑掉大牙，不敢再待在此地。”
正犹豫之际，旁边有一人大喝，“好个书童，我哥哥贵为伏龙榜上有名者，岂是你能攀比的。哥哥现在礼贤下士，你倒好，不理不睬。”说着，就要动手。
秦素舞剑拔半寸，以应对之。
“四弟，不得无礼。先生高才，不觑我等。岂敢行此恶行。”秦德文怒目相斥，李穆飞闻言住手。
“无妨。我也来一探四君子之名，属实属虚。”王二不卑不亢，以言相激，不让他们低看。
“既然都来了，那我们就来个比试吧！”严志明听到他们争斗，从角落里面出来，故意设个戏头，让众人讨乐。
这严志明身后二人，看到王二后，大惊，附耳对严志明诉说。严志明听后，轻声讽笑，“新仇并旧账一并报了。”原来这身后二人，竟是当日德才坊出逃之人。
“好！好！好！”众人喝彩，正无聊时，听到如此建议，大叫几声，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管他人屋头霜。
“哪能没有彩头呢？”严志明大喊，众人闻言附和。
“今天高兴。那我就将竹兰剑为押。”秦德文暗想，这人不过一个书童，怎么和自己相较高低，以竹兰剑为押方显隆重。
“不可，大哥！这竹兰剑乃是你祖传之物，当为世上十大名剑之一，岂可拿来赌？”三人同言，希望秦德文能换个赌注。
“不复多言。我自有对策。”
王二闻言，暗喜，这把剑正好拿来送给秦素舞，不枉和我走这一遭，“我王二身无长物，兜内无银，屋内无米。今天，既然四君子盛情难却，我以这右腿为注，输了，折了这条腿，今生远走他乡。”
严志明闻言欣喜，大喊，“王先生，好魄力。”
秦素舞心中有郁，暗自摇头。只见王二手握她那纤纤细手，让她放心。
“既然今天，大家都好雅兴。我来做个桩。押四君子，以一比一；而押王二，以一比百。如何？”
众人大喜大赞，皆将身上的钱财押到四君子身上，足有几百两黄金。而再看，王二，寥寥无几。
王二见状，嬉笑一声，“严公子，不如我再送一条胳膊。我押这条右臂于自己，应得几两？”
严志明见状更加高兴，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随便说了个价格，“先生高才，当值百两黄金。”
“好。今天就将这条胳膊押上，苏城主和众人做个见证。如果，王某输了，断此右臂。如果，王某赢了，望严公子谨守诺言。”
“定当。”严志明嘴里说，心却想，就你这小小书童，还想赢，到时让你生不如死。
苏知雪见到王二行此糊涂之事，想到昔日为她出谋划策，去忧解烦，心中担忧，“王先生，无钱做注，知雪这儿有的是。”
“苏大小姐，不必如此。我今天行此之事，定不负期望。”王二神情坚定，漫步缓行，突然，驻足止步，“我王二今天，势要脚踏青竹案，拳击伏龙榜！”
众人愕然相看，皆被他眼中戾气惊到，不敢说话。
苏知雪见他说出如此话，却并不懊恼，反而有点异样感觉，默念，“真个好男儿！”心中仰如泰山，敬若竹兰。
“我作为城主，应对如此好景，也做个噱头。这块玉佩，乃是我母亲留下。戴配已有十八年，今天就押如此。好，应个景，大赏我苏明好男儿。”说完，朝王二相看几眼，对他多了几份信心，希望不复期望。
身旁的紫苑看了大小姐如此，当着众人面，欲言又止。
“苏城主，既如此，今天就做个评判人。为我们定胜负。”秦德文躬身祈求道。
“好。不负众望。”乃起身高坐。众人见状，退到角落旁边，围坐一旁，只剩下王二，秦素舞，四君子挺立其中。
“大言不惭，我第一个把你打趴下。”李穆飞怒目相斥，握剑而出，大喝一声。
“四弟，我们今天比文又不是比武，让三哥先来。”王名成劝下李穆飞，向王二拜礼，“我乃苏明四君子排名第三，王名成是也，能作画。久闻先生大名，今日不吝赐教！”
王二回礼，“多多赐教，但请出题。”
“今日在此，既然有城主在。我们就请苏城主出题吧。”王名成对王二诉说，得到了王二的同意。
“既然让我出题。那好，你们都作画一幅，谁能合我心意，即为胜者。时间为一炷香。”苏知雪起身肃立，想了片刻说道。
旁边几人遂抬来桌椅，笔墨纸砚，这纸当属最贵，除了一般天子下诏，作画使用。
其他人都退后，不在二人身边，怕影响了他们的发挥。
王二暗想，既然是作画，必画意能传情，又苏城主为一女子，必然此样最合心意。乃伏案而坐，点墨而绘。王名成，暗思片刻，见王二起笔，也拿起笔来静心而作。
“我已成了。”王二起身，停笔。
“我亦成了。”王名成起身，停笔。
一炷香方燃一半。
众人期待。
“既然画毕，呈上来。”苏知雪见两人作完，心中期盼更添几分，吩咐道。
单见那苏知雪，先看了王名成的画作，柳眉微蹙，眼神如星光流转，桃面似晚霞饰红，大喜，“好个佳作。”
再看王二的画时，柳眉舒展，嘴唇碎碎盈动，耳边点点映红。眼传暗意秋波，湿了眼帘，清了妆红，一时竟失了态，缓口说道，“更佳！”
“不可能。我三弟画作当堪绝世，怎会输给他。”精通音律的张明才不服，“将它们展示出来，让我们且看看。”
“既然不信，让大伙评评。”苏知雪听到张明才的话后，说道。随即让下人展开画卷。
单看王名成画作，原来这画上一女子抚琴，一个男子作画，画中男子正在描绘女子抚琴，可谓相互交融。笔笔勾勒，尽显大气荣华，丝丝点点，暗藏真情暖意。
再看王二画作，竟是寥寥数笔，轮廓粗犷飘如仙，豪迈立如世。细看之下，方见细腻。
画上所画，原来是一对才子佳人背影，十指相扣，身在宫阙，抬眼望空。旁边另赋诗作一首，“青丝换白发，青梅变竹马。执子一纤手，与子两相老。”
诗画相通，彼此交融，将爱情刻画到极致，融入到心里。
“不对，最多也算个平手。一个画的好，一个意境高。平手，平手。”严志明不满结果，出来说道。
“名成不才，认输了。”王名成看到王二的画作，暗叹画功不差他，不过，这幅画却道尽千般柔情，万般暖意，心中遂敬服。
……
正是：半月楼中今相聚，墨笔画上首交锋。
(本章完)
第二日，夕阳相伴晚霞，落日余晖尽洒艳丽。天空的暗黑帷幕缓缓张开，苏明城灯火通明，人群欢笑。
远观洲边，小船荡漾春波，塔火明耀长空。近看溪头，才子摇扇弄情，佳人袅腰起舞。
王二和秦素舞二人来到洲边，看如此情景，赞叹繁华似锦，荣华真贵。
王二想去半月楼，却被眼前这条白茫挡住。看到身边一个泊船老汉，于是开口询问，“老汉，你可知这半月楼如何前去？”
老汉见有生意上门，从船上上岸，半躬拜礼，手指对岸，“就在此岸对头。”
“借你船一行，付你些银两。”王二听到老汉的言语，才知道原来尽在眼前中。
“客人，上船安坐。”老汉上船撑篙，小船渐远岸边。
王二和秦素舞安坐，四眼观看，这白茫之水似平镜。王二兴起，“白茫万丈阔，绿叶半寸长。坐看一亭水，起见半月楼。”
船舶到岸，王二和秦素舞支付了银两，离船上岸。抬头而望，正是“群星安敢和皓月争辉，亭阁怎能与半月斗雄。”
原来这半月楼阁乃是苏明城中才子佳人，弄词说赋之所。临靠江边，却在岛上，必须乘船才能到达。
王二漫步前行，来到楼外，出书帖，赴约而入。只见，楼中金碧辉煌，人群熙攘。月华似水照明台，灯焰如烟罩楼琼。碧叶与红花比春，竹笋和杏兰争高。才子赋词说愁，佳人起舞斗艳。
人群中传来一声惊艳，“半月似钩弯如月，知雪比白恰若雪。”
王二听到此两句，心中惊愕，“难道今晚她也来了？”闻声而去，只见一群人围绕，抚掌而笑，中间站立六人，乃是苏知雪和丫鬟紫苑并四个男子，皆翩翩如仙，落落似玉。
王二见到苏知雪，心中一喜，吟道，“身在半月琼，闻声遍处寻。待到无意回顾时，她正丛中笑相迎。”
苏知雪见声音如此熟悉，转身相看，原来竟是他。得知鹊桥仙所出，又晓自己亲弟并无大才，才知这原来是他所做，心生钦佩。前往身边，半躬行礼，“知雪问王先生好。”
苏知雪旁边四人闻言欣喜，暗思，这人有点小才，能到来，说明破了藏头诗。乃拱手向前行礼，“王公子赴约而来，四君子相迎。”
王二见到眼前四人，便知他们就是苏明四君子。想到今晚之战，隐隐有些期待。乃谦恭行礼，“不必客气。”
“素闻先生高才，德文和众弟有言相讨，望赐教，不负盛名。”秦德文起袖抚手，谦恭之至。
王二闻言，暗叹，“这人字字珠玑，句句藏刀。先给我带个高帽子，然后贬低自己，想探我心中是否有才。若有真才实学，得到赐教。反之，要被苏明城中人笑掉大牙，不敢再待在此地。”
正犹豫之际，旁边有一人大喝，“好个书童，我哥哥贵为伏龙榜上有名者，岂是你能攀比的。哥哥现在礼贤下士，你倒好，不理不睬。”说着，就要动手。
秦素舞剑拔半寸，以应对之。
“四弟，不得无礼。先生高才，不觑我等。岂敢行此恶行。”秦德文怒目相斥，李穆飞闻言住手。
“无妨。我也来一探四君子之名，属实属虚。”王二不卑不亢，以言相激，不让他们低看。
“既然都来了，那我们就来个比试吧！”严志明听到他们争斗，从角落里面出来，故意设个戏头，让众人讨乐。
这严志明身后二人，看到王二后，大惊，附耳对严志明诉说。严志明听后，轻声讽笑，“新仇并旧账一并报了。”原来这身后二人，竟是当日德才坊出逃之人。
“好！好！好！”众人喝彩，正无聊时，听到如此建议，大叫几声，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管他人屋头霜。
“哪能没有彩头呢？”严志明大喊，众人闻言附和。
“今天高兴。那我就将竹兰剑为押。”秦德文暗想，这人不过一个书童，怎么和自己相较高低，以竹兰剑为押方显隆重。
“不可，大哥！这竹兰剑乃是你祖传之物，当为世上十大名剑之一，岂可拿来赌？”三人同言，希望秦德文能换个赌注。
“不复多言。我自有对策。”
王二闻言，暗喜，这把剑正好拿来送给秦素舞，不枉和我走这一遭，“我王二身无长物，兜内无银，屋内无米。今天，既然四君子盛情难却，我以这右腿为注，输了，折了这条腿，今生远走他乡。”
严志明闻言欣喜，大喊，“王先生，好魄力。”
秦素舞心中有郁，暗自摇头。只见王二手握她那纤纤细手，让她放心。
“既然今天，大家都好雅兴。我来做个桩。押四君子，以一比一；而押王二，以一比百。如何？”
众人大喜大赞，皆将身上的钱财押到四君子身上，足有几百两黄金。而再看，王二，寥寥无几。
王二见状，嬉笑一声，“严公子，不如我再送一条胳膊。我押这条右臂于自己，应得几两？”
严志明见状更加高兴，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随便说了个价格，“先生高才，当值百两黄金。”
“好。今天就将这条胳膊押上，苏城主和众人做个见证。如果，王某输了，断此右臂。如果，王某赢了，望严公子谨守诺言。”
“定当。”严志明嘴里说，心却想，就你这小小书童，还想赢，到时让你生不如死。
苏知雪见到王二行此糊涂之事，想到昔日为她出谋划策，去忧解烦，心中担忧，“王先生，无钱做注，知雪这儿有的是。”
“苏大小姐，不必如此。我今天行此之事，定不负期望。”王二神情坚定，漫步缓行，突然，驻足止步，“我王二今天，势要脚踏青竹案，拳击伏龙榜！”
众人愕然相看，皆被他眼中戾气惊到，不敢说话。
苏知雪见他说出如此话，却并不懊恼，反而有点异样感觉，默念，“真个好男儿！”心中仰如泰山，敬若竹兰。
“我作为城主，应对如此好景，也做个噱头。这块玉佩，乃是我母亲留下。戴配已有十八年，今天就押如此。好，应个景，大赏我苏明好男儿。”说完，朝王二相看几眼，对他多了几份信心，希望不复期望。
身旁的紫苑看了大小姐如此，当着众人面，欲言又止。
“苏城主，既如此，今天就做个评判人。为我们定胜负。”秦德文躬身祈求道。
“好。不负众望。”乃起身高坐。众人见状，退到角落旁边，围坐一旁，只剩下王二，秦素舞，四君子挺立其中。
“大言不惭，我第一个把你打趴下。”李穆飞怒目相斥，握剑而出，大喝一声。
“四弟，我们今天比文又不是比武，让三哥先来。”王名成劝下李穆飞，向王二拜礼，“我乃苏明四君子排名第三，王名成是也，能作画。久闻先生大名，今日不吝赐教！”
王二回礼，“多多赐教，但请出题。”
“今日在此，既然有城主在。我们就请苏城主出题吧。”王名成对王二诉说，得到了王二的同意。
“既然让我出题。那好，你们都作画一幅，谁能合我心意，即为胜者。时间为一炷香。”苏知雪起身肃立，想了片刻说道。
旁边几人遂抬来桌椅，笔墨纸砚，这纸当属最贵，除了一般天子下诏，作画使用。
其他人都退后，不在二人身边，怕影响了他们的发挥。
王二暗想，既然是作画，必画意能传情，又苏城主为一女子，必然此样最合心意。乃伏案而坐，点墨而绘。王名成，暗思片刻，见王二起笔，也拿起笔来静心而作。
“我已成了。”王二起身，停笔。
“我亦成了。”王名成起身，停笔。
一炷香方燃一半。
众人期待。
“既然画毕，呈上来。”苏知雪见两人作完，心中期盼更添几分，吩咐道。
单见那苏知雪，先看了王名成的画作，柳眉微蹙，眼神如星光流转，桃面似晚霞饰红，大喜，“好个佳作。”
再看王二的画时，柳眉舒展，嘴唇碎碎盈动，耳边点点映红。眼传暗意秋波，湿了眼帘，清了妆红，一时竟失了态，缓口说道，“更佳！”
“不可能。我三弟画作当堪绝世，怎会输给他。”精通音律的张明才不服，“将它们展示出来，让我们且看看。”
“既然不信，让大伙评评。”苏知雪听到张明才的话后，说道。随即让下人展开画卷。
单看王名成画作，原来这画上一女子抚琴，一个男子作画，画中男子正在描绘女子抚琴，可谓相互交融。笔笔勾勒，尽显大气荣华，丝丝点点，暗藏真情暖意。
再看王二画作，竟是寥寥数笔，轮廓粗犷飘如仙，豪迈立如世。细看之下，方见细腻。
画上所画，原来是一对才子佳人背影，十指相扣，身在宫阙，抬眼望空。旁边另赋诗作一首，“青丝换白发，青梅变竹马。执子一纤手，与子两相老。”
诗画相通，彼此交融，将爱情刻画到极致，融入到心里。
“不对，最多也算个平手。一个画的好，一个意境高。平手，平手。”严志明不满结果，出来说道。
“名成不才，认输了。”王名成看到王二的画作，暗叹画功不差他，不过，这幅画却道尽千般柔情，万般暖意，心中遂敬服。
……
正是：半月楼中今相聚，墨笔画上首交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