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得失
“那个……”封寒听到声响回头望去，但整个世界都随之灰暗了下来。
“嘁！看来是我误会了！”封寒眉头一皱，秒感事情不妙。
［代号01挑战代号45，限时15分，开始］
“随便改变气氛和掌控人心，是不是很开心，什么的？”墨涵淡淡道。
“蔷薇！没想到是你……”封寒看着眼前的人手心不由冷汗涌动，思考，不停的思考，身份为什么会暴露？
“喂！我问你话呢！”墨涵看封寒不动，一脚就扑了过去，这种速度对于封寒明显不构成威胁，但墨涵依旧将地上踢出个深坑。
“什么？”封寒不明状况，望着墨涵迷糊求解。
“班上那群不良是你处理了吗？”墨涵淡淡问道。
“怎么会？我为什么要干那种事？”封寒沉声道，集中掠夺可是违反空间条约的，过度改变世界终究会被世界淘汰，而且这样做太过于失常，很容易被发现狩猎。
“哦？是吗？”墨涵微微沉思，一身元子涌动，一把彩色的剑就出现到她的手中。
“反正看你也不爽，先干掉吧？”墨涵淡淡一笑，面貌十分戏谑。
“切！还是要打吗？”封寒沉声道，他并不想战斗，但由于范围限制，逃命明显不行。
“想好了吗？”墨涵一剑劈来，剑光瞬间在空间中横扫出一道废墟，但唯独封寒一点尚存。
“永恒之无伤城！”封寒几个手印捏出，一座巨大的城堡将墨涵笼罩了进去。
“灵具？”墨涵看这城内行人匆匆，安逸生活，但墨涵却一剑无情挥去，城中烟沙飞扬，但却没有任何损伤。
“无伤城？”墨涵微微生疑，又是几剑挥去，路上行人惊慌失措，但的确毫无损伤，无论是城堡还是行人。
“想困住我？拖到时间结束？太天真！”墨涵看着眼前的一切，身上元子弥漫渗透到城内。
永恒？无伤？真是笑话，真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种东西。
只见城内的时间被无限加速，的确没有伤害，没有死亡，但貌似还有人性。
渐渐，人性让整座城堡开始混乱，羡慕嫉妒恨，终究引起犯罪，如果说墨涵无法对诚内的人造成伤害，那他们自己呢？
不死，让整座城内开始崩坏，城墙开始腐朽，人开始疯狂，人终究不是无欲无求的生物，至于无欲无求的已经消失在这座城，渐渐疯狂过后，失去欲望的人们开始消失，只留下一个人守着一切，但一个人的世界又有什么意思？
剩下的人欢笑着自己的胜利，但不久也厌了，他望向墨涵，消失不见，整座城堡也开始坍塌。
时间和人性终究会腐蚀一切，墨涵看着不远处的封寒淡淡一笑。
“八年前！”墨涵淡淡望了封寒一眼，道出的话不知说什么。
“八年前？”封寒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银牙紧咬。
八年前，封寒看着自己父亲死在他面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胡闹，也许有一个作为警察的父亲的确很值得炫耀，但自己却炫耀错了地方。
在一次毒品追缉中，他在公共场所向便衣的父亲胡闹，一语戳穿了父亲的身份，导致毒贩暴起……
“想起来了么？那时候我也在场，所以我才知道你的身份，那么再见！”墨涵淡淡道，封寒此时的等级不过七级而已，而如今的墨涵却达到了九级，这也是为什么封寒当初打不赢黑天的原因，如果不是黑天，他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的守护可不叫守护，是宠溺。”对于害死父亲的他只能这样稍微释放自己。
“不断掠夺他人还称之为救赎，可笑！”墨涵转身消失在灰色空间中。
……
没有伤害就不会有悲哀吧？
如果那天我没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再听话一点，再努力一点，完成那个人的想法！考上大学，这样一定可以得到救赎吧？
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利益关？没有利益就没必要犯罪了吧？
做好人有什么用？还不是任坏人为所欲为？
无力，是我唯一不能改变的吗……
既然好人没办法做好事，那么我做坏人！
……
“嘛……会是谁？”墨涵如今却有些迷茫，对于封寒的身份了然之后还以为是他，结果不是。
封寒在灰色空间大肆掠夺，但太过贪心了，居然跨两级搞黑天，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救赎和守护，墨涵绝不承认。
“排除高级的了，那么低级的？”墨涵喃喃自语。
……
“老师，找我有事吗？”回到教室却被叫到了主任室，看着眼前的柳温柔墨涵心中忽然有底了。
“哦，你上课挺不认真的啊，我看你是个好学生，所以……”柳温柔语含深意，眼中注视着墨涵。
“哦……”对于柳温柔的话墨涵并没有什么感觉，比竟以她的文化已经大可以不上学，家里的家教已经教完了。
柳温柔淡淡一笑，走到墨涵身旁，脸上忧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这样家里人知道的话会多失望？你知道吗？”墨涵眼前渐渐失去颜色，墨涵也笑了起来。
“我没找到你，你到主动找了上来，多不好意思啊？”眼前柳温柔一副飞蛾模样，被墨涵一言微微吓退几步。
［代号511挑战01，限时35分，开始！］
“什么？”柳温柔刚听到代号便是一惊，又听见35分更是慌张，等级差距越大限时才会越高，低拉高基础15分，也就是目前等级差了五级！
“魔化了啊老师……”墨涵对于柳温柔目前的状态很是贬低。
“你到底在怨恨什么？”魔化，是灰色空间中一种特殊人员，由于情绪无法控制导致改变自身，亦或者在空间中完全被情绪控制。
“没想到撞到墙了……”柳温柔声音中怨声载道，毕竟运气这么不好的遇上一个九级怪物，现在的柳温柔才三级，根本就是灾难。
“怎么？不求求我么？反正我杀了你也就等于补补魔而已。”墨涵居高的口气让柳温柔更是倍感不爽，一股被贬低的感觉环绕在心中。
“你有明白什么？”柳温柔吐了口气，身后怪异的翅膀姗姗而起，眼中冷漠，打算拼死一搏，但很可惜……
不久，墨涵看着眼前无力的柳温柔微微沉默，如今柳温柔已经无力在反抗，浑身麻痹的躺在地上。
“明明你很好的，到底还要怎样？”墨涵就算是理解但却还是难以接受，的确，在墨涵眼里柳温柔的一切也许只是浮云，但她也明白，自己不是柳温柔，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很好？哪里好了？”柳温柔自嘲着，谁又能理解，一个被冷嘲热讽的人会有怎样的心情。
［也许一次没关系，但一次又一次，总有一次学会了厌烦，学会厌恶。］
所有人只会自说自话的向自己走来，随意捏弄自己的模样，也曾对自己说无所谓，但自欺欺人一但开始就会有不得不结束的时候，情绪爆发迟早回到来。
“至少在我眼里都好，不过你都抛弃了。”墨涵眼中空洞望向远方。
［受过太多伤，所以习惯了疼，没有崩溃，所以选择麻木。］
柳温柔和墨涵完全是两个对立的人，墨涵接受了一切，也放弃了一切，而柳温柔想要放弃一切却又接受了一切，而这一切她却不能承受。
“那是你眼里……”说完柳温柔身形崩溃成为点点光芒，墨涵淡淡望了一眼，随手挥散在空间中。
“但你错了，你想改变别人眼中的你不是改变别人，要改变的是自己。”墨涵说完也离开了灰色空间。
愿你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
“墨涵？老师叫你去干嘛？”林沧蓝见墨涵回到教室就凑了过来，墨涵只是神秘笑笑，没有回答林沧蓝的话。
课开始上，又是一个不正常的一天，柳温柔不断的细心教导这所有人，即使被无视，但依旧笑着做个平易近人的老师。
“接受和放弃，接受事实，放弃了事实和计较。”墨涵照常的看着窗外。
“墨涵说什么呢？”林沧蓝听到墨涵喃喃细语，却又没听清，墨涵望着她，毕竟这一句相似对柳温柔说的，又像是想和林沧蓝说的。
“没听到就算了。”墨涵拍拍林沧蓝的肩膀，提起书包离开教室。
“哎！等等！一起走吧！”林沧蓝急忙收拾书包，她不是墨涵，墨涵上学连书包都不会开的，当她收拾完书包墨涵已经消失在人潮。
“被抛弃了么？”林沧蓝望向空中，抖抖肩膀，似乎放下什么，落寞的走出了校园。
然而，墨涵却还在校内，而且就在林沧蓝身后，她看着林沧蓝离开的背影，她也听到了林沧蓝的话，久违的一次感到烦恼。
“算了……”墨涵在短暂纠结中就放弃了思考，选择就没有答案，谁都不知道命运会怎么安排。
有点迷茫……
(本章完)
“嘁！看来是我误会了！”封寒眉头一皱，秒感事情不妙。
［代号01挑战代号45，限时15分，开始］
“随便改变气氛和掌控人心，是不是很开心，什么的？”墨涵淡淡道。
“蔷薇！没想到是你……”封寒看着眼前的人手心不由冷汗涌动，思考，不停的思考，身份为什么会暴露？
“喂！我问你话呢！”墨涵看封寒不动，一脚就扑了过去，这种速度对于封寒明显不构成威胁，但墨涵依旧将地上踢出个深坑。
“什么？”封寒不明状况，望着墨涵迷糊求解。
“班上那群不良是你处理了吗？”墨涵淡淡问道。
“怎么会？我为什么要干那种事？”封寒沉声道，集中掠夺可是违反空间条约的，过度改变世界终究会被世界淘汰，而且这样做太过于失常，很容易被发现狩猎。
“哦？是吗？”墨涵微微沉思，一身元子涌动，一把彩色的剑就出现到她的手中。
“反正看你也不爽，先干掉吧？”墨涵淡淡一笑，面貌十分戏谑。
“切！还是要打吗？”封寒沉声道，他并不想战斗，但由于范围限制，逃命明显不行。
“想好了吗？”墨涵一剑劈来，剑光瞬间在空间中横扫出一道废墟，但唯独封寒一点尚存。
“永恒之无伤城！”封寒几个手印捏出，一座巨大的城堡将墨涵笼罩了进去。
“灵具？”墨涵看这城内行人匆匆，安逸生活，但墨涵却一剑无情挥去，城中烟沙飞扬，但却没有任何损伤。
“无伤城？”墨涵微微生疑，又是几剑挥去，路上行人惊慌失措，但的确毫无损伤，无论是城堡还是行人。
“想困住我？拖到时间结束？太天真！”墨涵看着眼前的一切，身上元子弥漫渗透到城内。
永恒？无伤？真是笑话，真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种东西。
只见城内的时间被无限加速，的确没有伤害，没有死亡，但貌似还有人性。
渐渐，人性让整座城堡开始混乱，羡慕嫉妒恨，终究引起犯罪，如果说墨涵无法对诚内的人造成伤害，那他们自己呢？
不死，让整座城内开始崩坏，城墙开始腐朽，人开始疯狂，人终究不是无欲无求的生物，至于无欲无求的已经消失在这座城，渐渐疯狂过后，失去欲望的人们开始消失，只留下一个人守着一切，但一个人的世界又有什么意思？
剩下的人欢笑着自己的胜利，但不久也厌了，他望向墨涵，消失不见，整座城堡也开始坍塌。
时间和人性终究会腐蚀一切，墨涵看着不远处的封寒淡淡一笑。
“八年前！”墨涵淡淡望了封寒一眼，道出的话不知说什么。
“八年前？”封寒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银牙紧咬。
八年前，封寒看着自己父亲死在他面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胡闹，也许有一个作为警察的父亲的确很值得炫耀，但自己却炫耀错了地方。
在一次毒品追缉中，他在公共场所向便衣的父亲胡闹，一语戳穿了父亲的身份，导致毒贩暴起……
“想起来了么？那时候我也在场，所以我才知道你的身份，那么再见！”墨涵淡淡道，封寒此时的等级不过七级而已，而如今的墨涵却达到了九级，这也是为什么封寒当初打不赢黑天的原因，如果不是黑天，他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的守护可不叫守护，是宠溺。”对于害死父亲的他只能这样稍微释放自己。
“不断掠夺他人还称之为救赎，可笑！”墨涵转身消失在灰色空间中。
……
没有伤害就不会有悲哀吧？
如果那天我没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再听话一点，再努力一点，完成那个人的想法！考上大学，这样一定可以得到救赎吧？
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利益关？没有利益就没必要犯罪了吧？
做好人有什么用？还不是任坏人为所欲为？
无力，是我唯一不能改变的吗……
既然好人没办法做好事，那么我做坏人！
……
“嘛……会是谁？”墨涵如今却有些迷茫，对于封寒的身份了然之后还以为是他，结果不是。
封寒在灰色空间大肆掠夺，但太过贪心了，居然跨两级搞黑天，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救赎和守护，墨涵绝不承认。
“排除高级的了，那么低级的？”墨涵喃喃自语。
……
“老师，找我有事吗？”回到教室却被叫到了主任室，看着眼前的柳温柔墨涵心中忽然有底了。
“哦，你上课挺不认真的啊，我看你是个好学生，所以……”柳温柔语含深意，眼中注视着墨涵。
“哦……”对于柳温柔的话墨涵并没有什么感觉，比竟以她的文化已经大可以不上学，家里的家教已经教完了。
柳温柔淡淡一笑，走到墨涵身旁，脸上忧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这样家里人知道的话会多失望？你知道吗？”墨涵眼前渐渐失去颜色，墨涵也笑了起来。
“我没找到你，你到主动找了上来，多不好意思啊？”眼前柳温柔一副飞蛾模样，被墨涵一言微微吓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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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柳温柔刚听到代号便是一惊，又听见35分更是慌张，等级差距越大限时才会越高，低拉高基础15分，也就是目前等级差了五级！
“魔化了啊老师……”墨涵对于柳温柔目前的状态很是贬低。
“你到底在怨恨什么？”魔化，是灰色空间中一种特殊人员，由于情绪无法控制导致改变自身，亦或者在空间中完全被情绪控制。
“没想到撞到墙了……”柳温柔声音中怨声载道，毕竟运气这么不好的遇上一个九级怪物，现在的柳温柔才三级，根本就是灾难。
“怎么？不求求我么？反正我杀了你也就等于补补魔而已。”墨涵居高的口气让柳温柔更是倍感不爽，一股被贬低的感觉环绕在心中。
“你有明白什么？”柳温柔吐了口气，身后怪异的翅膀姗姗而起，眼中冷漠，打算拼死一搏，但很可惜……
不久，墨涵看着眼前无力的柳温柔微微沉默，如今柳温柔已经无力在反抗，浑身麻痹的躺在地上。
“明明你很好的，到底还要怎样？”墨涵就算是理解但却还是难以接受，的确，在墨涵眼里柳温柔的一切也许只是浮云，但她也明白，自己不是柳温柔，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很好？哪里好了？”柳温柔自嘲着，谁又能理解，一个被冷嘲热讽的人会有怎样的心情。
［也许一次没关系，但一次又一次，总有一次学会了厌烦，学会厌恶。］
所有人只会自说自话的向自己走来，随意捏弄自己的模样，也曾对自己说无所谓，但自欺欺人一但开始就会有不得不结束的时候，情绪爆发迟早回到来。
“至少在我眼里都好，不过你都抛弃了。”墨涵眼中空洞望向远方。
［受过太多伤，所以习惯了疼，没有崩溃，所以选择麻木。］
柳温柔和墨涵完全是两个对立的人，墨涵接受了一切，也放弃了一切，而柳温柔想要放弃一切却又接受了一切，而这一切她却不能承受。
“那是你眼里……”说完柳温柔身形崩溃成为点点光芒，墨涵淡淡望了一眼，随手挥散在空间中。
“但你错了，你想改变别人眼中的你不是改变别人，要改变的是自己。”墨涵说完也离开了灰色空间。
愿你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
“墨涵？老师叫你去干嘛？”林沧蓝见墨涵回到教室就凑了过来，墨涵只是神秘笑笑，没有回答林沧蓝的话。
课开始上，又是一个不正常的一天，柳温柔不断的细心教导这所有人，即使被无视，但依旧笑着做个平易近人的老师。
“接受和放弃，接受事实，放弃了事实和计较。”墨涵照常的看着窗外。
“墨涵说什么呢？”林沧蓝听到墨涵喃喃细语，却又没听清，墨涵望着她，毕竟这一句相似对柳温柔说的，又像是想和林沧蓝说的。
“没听到就算了。”墨涵拍拍林沧蓝的肩膀，提起书包离开教室。
“哎！等等！一起走吧！”林沧蓝急忙收拾书包，她不是墨涵，墨涵上学连书包都不会开的，当她收拾完书包墨涵已经消失在人潮。
“被抛弃了么？”林沧蓝望向空中，抖抖肩膀，似乎放下什么，落寞的走出了校园。
然而，墨涵却还在校内，而且就在林沧蓝身后，她看着林沧蓝离开的背影，她也听到了林沧蓝的话，久违的一次感到烦恼。
“算了……”墨涵在短暂纠结中就放弃了思考，选择就没有答案，谁都不知道命运会怎么安排。
有点迷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