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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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囧夫

奸夫囧夫

奸夫**夫(h)3.奸夫**夫a“唷唷,小家伙,”夏明朗捏着他的下巴:“你在干嘛?”陆臻舔了舔下唇,像一只还没有吃饱的猫,他睁大眼睛看着他,单纯的直白坦露的渴望与欲念,陆臻是极其聪明的人,一点就透,他可以在实践中迅速的积累经验,于是他当然知道夏明朗最吃哪一套。夏明朗喜欢他直接一点,夏明朗喜欢被需要,他喜欢。于是,他粗鲁的把手指插进他的发根里,固定着头部角度的火热激吻,吞咽彼此的呼吸与唾液,当他们分开的时候彼此的嘴唇都揉得发红,皮肤滚烫而**。

陆臻低低的喘息,被唾液濡湿的嘴唇明润光亮。夏明朗看了一下时间,晚上10点,离熄灯还有一个半小时,他看了一眼里间,那里有床,他们在寝室,天时地利人和似乎都在,好吧,如果为革命工作到深夜,似乎也很应该要娱乐一下以奖励自己,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让它们愉悦,会更有利于进步。难道不是吗?他捏住陆臻的下巴状似凶狠的说道:“你敢煽风点火,就得承担责任。”陆臻笑起来,只是小声的提醒了一句:“我明天的训练要下水。”明白!夏明朗站起身非常野蛮的把陆臻扛到肩上,陆臻一瞬间天旋地转,马上奋力挣扎:“你,你,你干吗?”唔?夏明朗换了个方式横抱,笑容恶劣:“这样是不是文明一点。

”陆臻眨巴一下眼睛,脸上涨的血红,一翻身从夏明朗怀里跳出来,气急败坏的:“你他妈少耍我!!”夏明朗看着陆臻半个空翻落地,细韧的腰灵活有力,两条长腿在半空中划出弧线。真是诱人。他把作训服的拉链猛的开到底,甩开上衣,猱身扑了上去。陆臻在半空中扣住他的腰仰面倒下,他笑得很放松,他们有很好的身体,经过专业训练的身体,灵活而有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做各种动作。这话听起来有点太荡漾,不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做严肃状,也是运动的本钱,各种运动。

漂亮的,柔韧的,紧实的肢体从衣物底下被剥出来,像白杨的枝干那样的结实有力,充满着清新明亮的气息,陆臻的皮肤干净而健康,线条流畅得像美术书里的标准画。他们很年轻,他们精力旺盛,他们彼此渴望,那种原始的欲念让人们理智背离,羞耻退散,这是**的时刻,随心而动,让理性离开。一个人在**的表现代表着他性格里最本质的部分,比如说陆臻的细腻**与夏明朗猛暴直接。如果接吻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噬咬。如果抚摸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揉捏。

如果快感还不够尖锐与深刻,那就再加上一点点疼痛。这些小动作像酵母一样发酵着快乐,有时是一个专注的眼神,有时是一句无心的呓语,有时是深深印刻在某个隐秘部位的牙印。陆臻以前没有尝试过这样激烈的**,怎样都不够,身体被拆散,然后重新拼接,好像打架一般的肢体接触,让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渴望与兴奋。是的,他喜欢。一开始,陆臻总以为他会是他们之间比较主动的那个,毕竟夏明朗曾经一路退让。可是他忽略了,那是像火山一般的人,他最擅长的就是随时随地的隐蔽,随时随地的进攻,他的动与静之间只有一念,当熔岩迸发的瞬间,除了被吞没几乎没有别的出路。

陆臻拉着夏明朗的手去碰自己的下身,早就坚硬挺立的**像火一样烫手,夏明朗毫不犹豫的握住,宽厚的手掌带着硬质的茧,恰到好处的力度,混合了刺痛的摩擦极大的抚慰了陆臻期待以久的焦躁,他不满足的舔舐着夏明朗颈侧的皮肤,蜷起身,咬在夏明朗胸前,细细的合牙磨蹭表明他还想要更多。在他们身上有很多地方不能咬得太深,比如说脖子,比如说四肢和肩膀,这是一些隐秘的约定俗成的禁忌,即使在理智背离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刻仍然被严格的遵守,如同他们的爱情。

像火山之下的熔岩,在地底流淌,烧穿一切,可是阳光下,只有凝固成灰黑的壳。陆臻有时候会觉得,可能正是这个原因,让他们比一般的恋人更饥渴。夏明朗受痛,疼得嘶嘶抽气,他拉起陆臻急切的撬开他的唇舌齿关,好像侵略一般的啃噬,先用牙把嘴唇咬肿然后含住吮吸,陆臻不甘示弱的想要照样吻回去,夏明朗却蓦然退开,被**染透的眼睛漆黑明亮,带着火热的气息,陆臻看着他,手指拢上去抚摸他的脸侧,他轻轻的叫他队长,用一种微微颤抖的喘息似的声音。

夏明朗从他的手掌里滑出去,下巴蹭过陆臻胸口火热的皮肤,一点点往下退,陆臻觉得痒,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夏明朗牢牢的盯住他,舌尖探出缓缓的沿着嘴唇舔过一圈,低下头含了上去。陆臻从喉咙口滑出一声潮湿的低喘,手指插进夏明朗的头发里。细腻的、光滑的温暖深深的包裹着他,**的表皮厮磨着口腔内部的每一点,不同的质感,不同的刺激,牙的锐,舌的粗糙绵软还有喉咙深处那种炽热狭窄的吸附。那样的柔滑滋味,陆臻只觉得神志被抽离,让他放弃一切只专注于身体的反应,感官的刺激令人如此快乐,如此满足,像潮水将他吞没。

夏明朗狡猾的控制着节奏与方式,偶尔轻咬深吞,满意的听到陆臻抽气似的惊叫声,伴着无意义的低呓,好像撒娇求饶一般的细微呻吟。于是,他开始专注于攻击陆臻最**的部位,来回往复的逡巡舔舐,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让快感来得猛烈而直接,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大的动作,陆臻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之下弹跳挺动,一双长腿不自觉的曲起,肌肉紧绷,猛然间挺起身,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在舌尖滚动,零零落落的从紧咬的唇间轻泄流淌,最后紧张的肌肉在瞬间放松,让他跌回到床单上。

夏明朗抽了张纸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爬到床头摸到烟给自己点了一支,陆臻抱着他的腰靠过来与他接吻,一口烟雾在两个人的肺里来回流转。陆臻不常抽烟,事实上,他不抽烟,只有一种情况之下他不排斥尼古丁侵染他的肺。4.奸夫**夫b陆臻浓腻的亲吻细细密密的往下滚,夏明朗含着半支烟,烟雾里混合了**的味道,是最让人上瘾的毒品,这空间里承载了他最喜爱的一切,烟,陆臻,骄傲与放纵的美妙的性。因为一点先天缺陷,陆臻嗓子眼浅容易吐,所以做**的水平一塌糊涂根本不堪一试,但夏明朗并不介意这种差别待遇,反正,陆臻还有灵活的手指。

陆臻喜欢用舌尖和手指一寸寸的去感知夏明朗的皮肤,每一点伤口,每一个故事,他喜欢这具筋肉健美的身体上的每个部分,粗糙与细腻,光滑的皮肤与凹凸不平的伤口,不厌其烦。他喜欢听着夏明朗叫他名字,**的时候,声音低哑而醇厚带着细微的沙哑,像是沙砾的闪光,在那一刻,那个一贯强悍的男人会有一种莫名的楚楚可怜的味道,泛着潮红的颤抖,在他的手中释放**,多么令人迷醉。**过后,两具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亲吻,越燃越旺的火焰在血管里动荡奔流,夏明朗用力按住陆臻的腰把他带向自己,火热的器官碰撞到一起,彼此厮磨挤压。

陆臻低声喘着气,紧紧的抱住夏明朗的背,把指甲握在掌心,夏明朗把手探到两个人之间握住用力撸动,粗暴而猛烈的节奏让两个人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张大口拼命呼吸。每一回的第二次都会持续得特别长久,快感累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可是那个爆发的临界点却迟迟不肯到来,就像是在捞着水中的月,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以为是冲过去了,可是指尖流淌的却是虚无的水,莫名的焦躁,全心的沉醉,这种感官的盛宴。陆臻发出含混的低呼,胸口贴在夏明朗胸前,头向后仰去,脖颈绷出一道直线,如同垂死的鸟一般,喉结艰难的滑动着,吞咽唾液与呻吟。

在最后的瞬间,灵魂从沉重的躯体中劈裂飞出,轻飘飘的旋转着,慢慢落回,拥抱纠缠在一起。夏明朗疲倦的微闭着眼睛,微笑时露出雪白的牙齿:“舒服了?”陆臻轻舔他的嘴角,小声呢喃:“嗯。”夏明朗把眼睛睁开,漆黑的瞳孔里还有未尽的火光,他笑着警告他:“别乱碰。”陆臻耳尖有些红,抱着衣服爬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去洗澡。”夏明朗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后,那是年轻而修长的身体,在灯光中勾勒出干净的线条,汗湿的皮肤闪着细腻的光泽。

夏明朗满足的叹了口气,大剌剌的仰躺在**抽烟,苍蓝色的烟雾在灯光下变幻着曲线,**乱糟糟的,残留着人的体温和精液的气味,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夏明朗想,他是真的喜欢陆臻,每一种面目,无论是睁大眼睛看着他直白坦露的说我想要;还是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逃窜。有些事,当他做得好,他觉得自豪,他做得不好,他也觉得很可爱。那孩子是他的心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手一脚的在他心里生长,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他的神经,好在,他是真的值得。

陆臻很快的把自己收拾干净走了出来,衣服穿得很齐整,干净的皮肤上带着清爽的气息,毛巾按在头发上用力的擦,夏明朗顺手把毛巾接了过来绞干,蒙头蒙脑的包上去帮他擦头发,陆臻用力推他:“快去洗澡。”“急什么?”夏明朗拖长的声调里有一种懒洋洋的绵软的味道。陆臻迅速的把毛巾抽走,他的眼眶里还溅着水,于是笑得星光灿烂:“你别招我!小爷我正当年轻,血气旺盛……”夏明朗慢吞吞的站起来,贴到陆臻耳边非常露骨的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那个小家伙全身一僵,像被雷劈了似的跳起来,他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踢起来接住,拖拖拉拉的走进了浴室里。

夏明朗不需要把自己收拾得那么干净,所以他洗得更快,当他滴着水从里间走出来的时候陆臻正站在窗边吹头发,他削薄的短发已经半干,陆臻在这些细节上十分的小心,每次都会等自己的头发干透了以后再回去,然而他没有办法抹去的是一种气味,刚刚洗过澡的饱含着水汽的清爽的干净的气味,夏明朗站到他身后,闭上眼睛呼吸属于陆臻的味道。基于这个隐秘的理由,夏明朗十分确定徐知着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然而他并不知道陆臻是怎样摆平了他的朋友,徐知着对他的态度自然得从无变化,陆臻也从没向他提及此事,陆臻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把自己身边的一切处理好,只留给他一个安定从容的微笑,仿佛一切静好,现世安稳。

陆臻不像那些小女孩子,她们喜欢指使着自己的男友说这个不许那个不能,如果你要是敢犯,我就要和你分手云云,但其实即使那样的错误被他们犯上十次,她也不会同他分手。可陆臻完全不这样,陆臻只会站在最后的底线上低下头说对不起,然后一切无可挽回,他是没有黄灯的人,绿灯之后就是红灯,他非常宽容也同样的苛刻。夏明朗很欣赏陆臻这种干脆的个性,而同时他也隐隐的不安,他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无意中踩过陆臻的底线,听他说全一句对不起,从此无可挽回。

不是任何事踩过了线都有机会反悔,像那样的幸运不会永远存在。“我回去了。”陆臻摸了摸头发,转过身。夏明朗点点头。陆臻偏过头去吻上他的嘴唇,只是安静的贴合着,呼吸与心跳都很平静,像蜻蜓点水那样,一触而收,夏明朗的这间宿舍在走廊的顶端,窗外是起伏的群山,这是唯一可以放纵的窗口。而里间的窗帘则常常是拉起的,害怕情不自禁时的意外,陆臻于是开玩笑说他们真有偷情的潜质。陆臻一边拎着东西出门一边拨着头发,忽然囧囧有神的想到,这是多么地道的奸夫动作,于是他没来由的在门口转过头,冲着夏明朗眨了眨眼睛用口形笑道:拜拜了,**妇!再高深的口形训练也没有办法让人分辨出妇与夫的不同,所以夏明朗理所当然的认为陆臻说的是**夫,由此很是感慨的想到这小孩真是有自觉。

于是,现实再一次雄辩的证明了,所谓的心灵相通是只存在于小说中的可遇而不可求的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