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传
字体: 16 + -

第3章 残兵

    徐元申已被数十黑甲包围,“我们皆是乌鸦,徐将军受教了!”黑甲士异口同声,瞬间冲向徐元申。

    徐元申不做声双手一震,一拳击中迎面而来的黑甲士,黑甲士迎而不避,‘噗’这一拳击穿黑甲生生击到黑甲士的肉体上,黑甲士面露苦色依然不避反而双手紧握徐元申的手臂。

    其余黑甲士将黑甲上的铁链缠在徐元申身上连同被击中的黑甲士一同缠上。

    “人人都知道你徐元申是萧子让的近卫,如果没有你那么他这个名传天下的符师在乌鸦面前不堪一击!”离徐元申最近的黑甲士将徐元申握得更紧。

    徐元申嘴角微微一翘“他?我从不担心!”对于周围袭来的黑甲士他没做丝毫反应,顷刻间黑甲士如被丝丝细线切开支离破碎。

    “你的刀出鞘了!”徐元申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周被切碎的黑甲士。

    “是啊,有多久没动刀了!”萧子让双脚踩在稻草人上,手执黑色细长刀,那刀恍若无刃在夕阳余晖下血从刀尖处滴落,遍地已是碎裂的黑甲士。

    “自从那战之后你不是不在用无刃了么?”

    “我若不用无刃何以斩断那些朝堂之上的杂草?用符烧?那样只会让草生长的更快而已。”萧子让一转身将刀收入腰带。

    “啪,啪,啪”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鼓掌声“萧子让,智绝南洛,九州大地上第一符师,谁人想到一个符师,却曾是一名刀客,更无人晓得他曾是北河国君最信任的兄弟。”语言中带着些许轻蔑“无刃,无锋无刃杀人无声是一柄好刀,我一直未能想到无刃客就是你!”

    萧子让眼中充满疑惑这些往事只有几人知道那来人是如何知道。

    “徐元申,武绝南洛,九州大地上对于武的领悟算得上前几名了,可惜在三十岁的时候左脚脚筋曾被挑断,而后用练得一身气劲将其勉强连接,现虽已与常人无异,可依旧是一处无法掩藏的破绽。”

    徐元申浑身为之一震,仿若左脚传来震震痛感。

    “你们好奇我是如何知道的吗?”声音的主人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你?!”在看到这人的瞬间徐元申左脚的疼痛来的更猛烈了,因为三十岁的时候正是面前那人将他左脚脚筋砍断,那时那人还只是个孩子。

    “对,我!没想到吧,十四年前被你灭掉的锻剑齐家的孩子现在已经成人,而且借助了残兵绝鸟找到了你,还有你!萧子让你从我父亲那里得到了无刃可当我门齐家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你却丝毫不阻拦,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二位凭什么灭我齐家一十三口及众家奴”那人为二十五青年一身黑白相间,额前有一缕白发,双目如鹰视可却比鹰更敏锐,鼻梁高挺,嘴唇微翘,身法如鹰翔可却比鹰更轻盈“哦,对了,二位,我现在已经不再用齐桦这个名字了,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隼’!”说话间手一挥,又有百十黑甲士从周围的山中窜出“这些是鸦借我的乌鸦兵,他们可不是普通人,这种肉傀,我要多少有多少!”隼笑着跳到半空中,双手前挥,两把折叠长刀破袖而出。

    雪白的刀,刀背似有半个手臂宽,刀刃却如同柳叶般薄,到的整体似乎与手臂相连一般,齐桦挥舞双臂斩向萧子让,萧子让一个侧身准备抽刀,却见徐元申已挡在面前“子让,去清掉那些鸟杂种!”

    “啧,万兽符!”萧子让双手在空中拼命书写着,却见写出一个兽字,顷刻间如万兽咆哮,符四分五裂幻化为动物的虚影将冲上来了黑甲士扑倒撕碎。

    齐桦双刀击中余元申后向后一震心中暗想余元申啊余元申你竟将武与气的结合修到这种地步了么,双臂宛若玄铁,本就会将肉身练成坚硬无比的练武,再加上练气将需要保护的地方加上气!齐桦目光一动看到正在施符的萧子让“呵,万兽符?有趣,千羽针!”瞬时间齐桦在低空盘旋,如同空中的隼双臂的刀刃背处却藏着一根根细小的针。

    萧子让无暇顾及齐桦如牛毛细雨般的针,他依旧施展着万兽符,因为他相信徐元申,就像那时一样,他既然把后背留给了徐元申,那徐元申就一定会守好他的后背。

    只见徐元申双臂撑起挡在萧子让身边,细针还未等击中徐元申就已被徐元申的气隔挡下来了,轻轻落在地上不见了踪影。

    黑甲士的数量越来越少了,齐桦心中越发着急,因为他知道单凭他现在的实力无法与徐萧二人为敌,可他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心中只有复仇,正如他因为要复仇才加入的残兵绝鸟,他突然纵身一跃冲进稻田,他将双刀折起双刀变成了双斧,借着黑甲士的盔甲碰撞声他似乎与稻田融为一起,一斧横劈,劈向了徐元申,徐元申单手一挡,就在挡的瞬间斧子弹开又变做了长刀直击徐元申面门,与此同时另一斧绕过徐元申飞向了萧子让,只见萧子让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符单手抽出腰间无刃挡住斧子。

    徐元申另一只手握住长刀手一抽未等齐桦松手,又是一拳“咚”齐桦瞬间从稻田飞出,就在飞出一瞬一个棕红色的影子接住的齐桦消失不见。就在棕色影子和齐桦消失不见的同时,活着的黑甲士也全部撤退了。

    徐元申、萧子让二人警惕的看着周围,忽然徐元申狂咳起来,萧子让收起无刃,双手按住徐元申的背,一脸惊讶“这毒,你是什么时候侵染的寒毒!”

    “我想是老天惩罚我的,早在征讨北河之时就已侵染,只是我从未与人提起过,也正是如此我也不想再继续之前的生活,只想有生之年能好好的照顾淼儿,谁知如今残兵绝鸟已经找到了我们,咳”徐元申再也忍不住寒毒从口出咳出黑血。

    “元申,回南洛吧,至少可以暂时缓解寒毒,也可以保护你与淼儿的安全”萧子让看着眼前的徐元申,这名当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却变得比自己还要苍老,此时的他双眼中充满疲乏,他明白了之前徐元申为什么劝他回朝,他本该再早明白,也许那样也就不会再发生近似齐家灭门,北河灭国这样的事情了。他扶起徐元申看着远处一匹红色的马在驰骋,看着马背上的少年他笑了。

    “你羽翼未满竟敢私自伪造绝啼令!还拉着‘兄弟’一起动手,你真是给我丢人!”棕红色的袍子下一个中年人按耐不住心中怒火,一脚踢向了趴在地上的人,那人本已重伤不堪,却又扎实的挨上了这足以致命的一脚。

    “唔,噗,义,义父教训的是”趴在地上的人正是齐桦。

    “这若是让九爷知道了恐怕定要你生不如死,你给我好好的在这里呆着这事我去和九爷说,但愿九爷能留你一条狗命给我继续制造兵器!”中年人一甩长袖,齐桦却如同遭受重击飞向身后的石壁…………“鹰,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死在我亲手制作的兵器上!”

    这一期更得着实有些慢,最近事真是太多了,要过年了却无法回家,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