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狂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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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杠上了吗?

第六章杠上了吗?

明天找封辰问问今年的新生里有没有出色的人物。鱼彬彬心中决定了下来不禁大是轻松,接下来的日子拭目以待哥哥在自己的算计下难逃生天的命运。

嘿!嘿!嘿!

极尽阴险狡诈的笑声被她硬生生的憋在喉咙中,险些内伤倒地。目光无意间落在手中的纸条上, 看看他写的都是些什么,也难怪老师会有那种表情,这个自以为是的哥哥以为每个人都应该了解他的想法,从没想过会有人误会他,他跑出去那么急,一定是有些慌了。

她却忘了皇甫峻因为自小得天独厚,从幼稚园起就被周围的人众星捧月般包围,他虽然冷静,但也难免有些优越感,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慌的,这次却实在是意外。

欧阳冉一路冲回办公室,离开了校园里叫嚣的学生,她的怒火也就渐渐消弭,同事们都不在屋里,她隔着几个办公桌将手中的讲义扔到自己的桌上,厚重的书本在发出巨响的同时也由于惯性冲向地面。

她并不在乎。没人的时候,她经常会放纵自己做些破坏性的行为,以刺激枯燥的生活带给她的麻木。

皇甫站在办公室门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欧阳冉对着屋里的的大镜子拼命扭曲自己面孔的一幕。他不知道一个人在人前和人后的差别会这么大!只是暗自希望这不是刚才被自己气的结果,他可承担不起使一名教师精神分裂的罪责!

欧阳冉坚持对着镜子做一做鬼脸是随时随地都简单易行的放松方式,不可否认她今天确实很紧张,或者说曾经很紧张!总之她需要放松。

让她发出短促尖叫的是镜中意外出现的另一张脸!

“你……你……”指着他的手指因为气结而颤抖,惊吓并不甚,让她重燃怒火的是他的悄无声息以及恬不知耻!

她以为自己只是这样想,而其实慌乱带来的口不择言已经让她将这些话冲口而出了。

所以她下一秒便接收到皇甫峻眼中传达出的狂猛气息,那代表什么?她暗自镇定心神,暂且当它是怒火吧,可是什么时候起学生也敢肆无忌惮的向老师“展现”神威?

“你知道你只来了半天而已,就几乎把我诋毁得一钱不值,你能对自己的言语行为负责吗?我怀疑你有行为能力!”皇甫几乎想用双手掐死她,没有人能这么轻易的就掌握了他的情绪,十多年来她是第一个将他平静外表下深藏的暗涌波涛勾动成蠢蠢欲动的状态!

欧阳冉在惊愕的瞬间不禁告诉自己真的落伍了,现金的学生已经不流行尊敬师长了,他们会把老师当对手来对峙,这是什么世道?

“我……我希望……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几乎被气得口吃。

“你——”皇甫峻直觉认为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狡猾的笑容立刻浮上双眼,半讽刺半调笑的说道:“你说中文会结巴?!”

欧阳冉努力抬起下颌望向他戏谐的眼,企图克服身高上的差距带来的压迫感,气急败坏的:“你才结巴!你……你从小没家教的,不懂尊师重道!”

看她涨红的脸上有来不及收拾的狼狈,皇甫调笑的兴趣更甚:“你又懂不懂诽谤的罪过有多大?你敢说你心里对我的评价客观公正吗?”

欧阳冉压抑着动武的冲动,用身份是他老师的事实来说服自己保持想象已经快不能奏效了。这个男生是跟她杠上了吗?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愉快开始这工作的第一天!

对于他们似乎是杠上这一点,皇甫也同意!为什么十九年平静的情绪都能安之如怡,却在这一刻宣告不甘寂寞?

这两人情绪激烈的对峙结束在一阵刺耳的铃声中,欧阳冉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而皇甫无疑是那个踩她尾巴的人!

窜到墙角拣起刚才被扔到地上的讲义,拍拍上面的土冲他呲牙:“没工夫理你,我得庆幸一个星期只上你们班两节课,而且还是临时的。”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她已经走到门外,懒得回头看他一眼:“你最好离开,如果有失窃事件发生,我一定第一个揭发你!”

皇甫峻哭笑不得望着她在背影消失的瞬间终于放纵自己向他高高的竖起右手中指。

这个老师,该叫她老师吗?很难!

皇甫峻闲闲的踱出办公室,不忘顺手把房门带上。其实他不是很多机会出入办公楼,虽然育碧的风气十分开放,老师和学生之间也没太大的隔阂,但是他懒得来就是啦。

真的没什么东西是他太感兴趣的,若实在有什么需要知道的,封辰自会代劳,这个小子是天生的多事性格,门路广得可怕,就连教务秘书,他都可以熟得勾肩搭背。不得不承认,这小子也算天赋异禀。

皇甫峻嘴角噙着一抹微笑走出办公楼,明明刚才是吃了瘪,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笑的这么开心,没有为什么,就是开心,所以笑的止不住。

彬彬看到一定会骂他花痴了。

这样想着,他决定不回教室了。下面的两节数学他决定跷课。这也不是第一次,反正他会用段考、期考、大考、小考的每一个分数去堵住老师们的嘴。

就溜去学生会吧。第一天开学还没和任兆仰打过招呼嘞。

而且今年的学生会主席还是他!8月中知道这个消息时,皇甫峻聪明的选择后半个月销声匿迹,不用想也知道任兆仰不爽成什么样子,自己这个始作俑者不闪远点,一定会被他抓着在暑假的最后半个月里使唤到死。

呼呼,尽管如此皇甫峻也大概知道一些学生会的情况,知道学生会的成员们在8月末就提前返校开始了各种工作。任兆仰不找他,也没其他人敢不怕死的找他回学生会帮忙。

且不论谁能指使得了他大少爷,就算指使得了,谁又敢保证任兆仰看到他不会发飙?

如果说皇甫峻是不谙世务的神游之人,那任兆仰就绝对是俗世中的暴君。

这俩人本来就有旧恨,偏偏皇甫峻又老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痞子样去招惹任兆仰。

倒不是说任兆仰是个点火就着的莽汉,而是他整起人来也很是阴险毒辣。

皇甫峻沿着围墙下的树阴缓步走着,心思在任兆仰那里转了一圈,就又不可抑止的想起欧阳冉。这在他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是有什么尚未成型的心绪正在以一种性急的姿态坚持要困绕他,虽然尽量将脚步放慢,思绪却依然喧腾如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