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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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话 长生岛暗投 点滴温情后

第八十四话 长生岛暗投 点滴温情后

贯墨果然履行承诺,派人挑了几样滋补开胃海味摆了一小桌,人却没来说是被长生岛岛主请去了,有要事相商。

骆锡岩四人正好围坐八仙桌,一人一方。

“我今个在山上都困的差点睡着呢,还想着好好吃上一顿蒙头就进被窝的,但这外面吵死了。”半夏咬着筷子上的鲜美鱼肉,不满道。

“哪能吵得着你?如果真睡不着,我可以帮你哦。”骆锡岩早已听得远处传来丝竹声,热闹非常。

“啊?怎么帮?骆大哥你还有会呢?”半夏不经逗,孩子心性被挑起。墨贯好骆坐。

“趁我现在手上脚上还有些力气了,你说吧。是想睡一天还是一年?我头一回帮人这事,可能拿捏不好力道,下手狠了我可不管的哦。”骆锡岩听得那声心里发烦,与半夏闹上几句。

“骆大哥,你尝尝这个,补气养虚的。”清绸将发菜小碟子往骆锡岩边推了推。

离扬状似随意地挟起:“是不错。”

“清绸,你挺厉害的嘛,要不要跟着贯墨学医术呢?”骆锡岩总是心疼这孩子,处处为旁人着想。

“公子并未藏私,我不懂的公子都会帮我讲解。骆大哥,你放心,小病小痛我还是能医治的。”贯墨的那些医书都是宝典,各物妙用详尽俱到,若是再能得他亲传,成名不在话下。

“半夏听见没?跟清绸学着点,你跟着你家公子十来年了,学了点什么,就知道吃。”骆锡岩微斥着。

“骆大哥你偏心,公子也是。你们总是向着清绸,哼,医书都给清绸看,药却是让我一个人采。我一个小药童,该会的我都会了,每天也没闲着啊,还想怎么着?”半夏气地将碗摔在桌面上,最不乐意和清绸相比。

“半夏你想看,咱们可以一起看啊。吃完饭我就给你拿去。”清绸出言安抚着。

其实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骆锡岩欢喜着,想来贯墨是有意栽培清绸,虽不知是何意,但清绸多学些,总归是好的。

“我才不学呢,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着都头疼。”半夏嘟囔着,不买清绸的帐。

“半夏,哈哈哈,你怎么净跟我学些不好的,唉,我也是看那东西都难受啊。”也不能太打击这小娃,闹腾地大伙都吃不好饭。

“啊?哈哈哈,骆大哥,咱们可算是知音了吧!”半夏的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又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是啊!小半夏,走一个!”骆锡岩端起大碗,豪放地与半夏碗沿轻碰,灌了大口。

没有酒,贯墨走时熬好的鱼骨粥,还是加了药草的。骆锡岩任那粥在口中散在鲜美味道,心却随着丝竹乐声浮浮沉沉。

一饭已毕,半夏拉扯着要玩骰子,骆锡岩没了玩心,但还是勉强陪着。清绸靠在夜明珠子前,捏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偶尔和骆锡岩说上几句。

直到月上半梢,骆锡岩将俩孩子赶去睡觉,靠坐在床沿,开了全息去探那乐声。不禁有些失笑,自己在害怕什么?贯墨是长生岛的大恩人,别人热心款待也实属正常,自己居然去探听那是否为喜乐,真是有违男子气概。

“怎么还未睡?”贯墨脚步很轻,骆锡岩沉浸在思绪里没听着。

“啊,你回来了。”明明宴会乐声还没停歇呢,怎么就回来了?

“嗯,乏么?”还是一贯温柔语气,只是眉间疲惫神色难掩。

“我天天儿地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玩嘛。”骆锡岩脱了外袍,翻身上床往内侧躺好。

“呵呵,等你养好了,过几日咱们便走吧。”贯墨径直去隔间洗漱,淅淅沥沥的水声让骆锡岩心安不已。

带着潮湿的气息,贯墨侧着身将骆锡岩搂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明日。你还去给奚小姐看病?”竹楼小窗开着,夜里沁人心脾的凉风徐徐吹来,两人合盖了一床薄锦被。骆锡岩努力轻快着语气,平平淡淡看不出异状。

“嗯。”贯墨不想骆锡岩总是提这事儿,疲惫中有些不耐道:“锡岩,我医病救人你每一个都要如此细问?”

骆锡岩也语气加重:“不是每一个,就是单单想打听这一个!”

“怎么?”贯墨闭着眼,无奈由着骆锡岩胡闹。

“我听人说长生岛的上上下下都叫你姑爷!”骆锡岩有些委屈了,憋了几天的火胡乱撒着。

贯墨手拍着骆锡岩肩背,顿了会才道:“清绸是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

“不是清绸说的,反正你就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清绸也是为自己好,要不然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呢。

“那你要我怎么说?现在抱着你的是谁?我不是还在你身边的么?”贯墨哼了声,神色不明。

骆锡岩听得这话,烦躁不安:“那明天呢!那以后呢!”

“你忘了?在离远城时,我便答应你会一直伴着你的。你忘了,我可没忘。”贯墨不怒反笑,按住骆锡岩挣扎的手脚,禁锢在自己怀间。

“我……我没忘。你记得就好。”骆锡岩得到了他的保证,管旁人说了什么,只要贯墨没说,只要贯墨还记得,那便信了。

“嗯,你夜晚吃的少就是因为这事儿?”放了暗卫在他身边,事无巨细的禀告,就怕再出了类似莫名其妙中毒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哼,谁让你好几天都不和我好好说话了,也不……嗯,也不亲亲我。”骆锡岩撒着娇,自己无名的发了怒气,有些羞赧。

贯墨将脸贴近,睁着眼满是柔情的盯着骆锡岩,直引得骆锡岩心头一阵酥麻乱撞。“哼,你也没亲亲我呢。”

骆锡岩大为惊讶,何时见过贯墨这般居然撅起嘴来,水润红唇在月光下泛着濡湿的光。骆锡岩受了蛊惑般,凑上去含住,细细碾磨舔舐,直将那两片柔嫩吮的嫣红,才意犹未尽的退开些:“这不亲了嘛。”

“嗯,好。该我礼尚往来了。”贯墨回报地将骆锡岩压在枕上,猛地将舌直冲入口,攻开骆锡岩牙关,扫弄着上颌,又舔着骆锡岩的不松开。

“唔……”骆锡岩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软着身子由贯墨将自己按住。

贯墨双手也不闲,灵巧地拨开骆锡岩亵衣领口,再将系带一个个轻解了,摸着骆锡岩突出的肋骨道:“锡岩,瘦了,你说是不是该罚?”

“啊……别乱弄。”骆锡岩意乱情迷中环抱住贯墨,攥紧他薄薄的衣衫。

贯墨两指捻着茱萸,绕着圈打着转,满意的揉了几把。“何为乱弄?这事儿还有什么规矩不成?”

“你别逗我了,啊……”骆锡岩最不堪贯墨这此时调笑戏谑,不好思索怎么回嘴,只觉那手将自己心神全部掠了去。

与骆锡岩分别时日很久,相见重逢后又得顾着他的身体,贯墨也是满腔热忱找不到出口,急急地吻着,长臂伸到床边摸索着膏露。

“你整日还藏着这个在身上,居心叵测!”骆锡岩被湿滑清凉的花露涂抹着,脑中总算有些清明。

“嗯,就是逮着你不放了!”贯墨拉开骆锡岩修长双腿,挂在臂弯间,轻柔缓慢地开疆辟土。

其实那花露是要给奚宁的,贯墨不屑做些女儿家的妆粉之物,是医者又不是杂贩。奚宁也未见吵闹,只是拿了海底寒冰来,说是怕公子着了暑气,供来以做好眠。

如此贵重之物,贯墨也不好再把着架势,调了花露出来,却不曾是想用在了骆锡岩身后。

骆锡岩虽有些不适,但灵肉契合,如何心里都是甜蜜的,再加上那处酸麻中带着灼热饱胀之感,磨蹭的整个人都要跟着融化。

贯墨素来喜爱贴在他耳边,略重的呼吸喷在耳上,骆锡岩抖着身子,腿也打着弯地战栗着。再合着贯墨不止不休的动作,骆锡岩潮红着脸,鼻息出的多进的少,压抑着:“啊……贯墨……”

“嗯?”贯墨掐着骆锡岩的腰,一下更重一下的捣弄,让骆锡岩眼神迷离,腾起的水汽湮湿一片,顺着眼角滑落。

“啊,贯墨……”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轻声喊着他,就能带来莫大的力量。

“嗯。”贯墨察觉到骆锡岩的依赖,再艰难也要替他支起一片天。

“啊……贯墨,啊!”骆锡岩随着颠簸,上下摇摆着腰胯,吞得更深更胀大几分。

“嗯!”紧抱着骆锡岩,力道十足的像是撒手就再也不不能拥有这人一般,共赴云。雨高端。

累极便好眠,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就连一贯警觉的贯墨也卸了心防,直到……

“骆大哥,咱们赶在没涨潮之前去捡贝壳吧!”半夏兴奋拔高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别进来!”骆锡岩慌着扯上被子。

“慢着!”贯墨也醒了,想起昨夜门闩未落。

说时迟那时快,半夏眨眼功夫就冲了进来,瞪着大眼察觉到不妥还没看清楚,就被一股强劲掌风摔到门外,房门也哐的一声阖上,震落了昨天插在门把上的几朵野花。

“哎呦……”

“哎呦……”

两声呼痛,半夏摸着屁股站起来,幸好清绸在自己身后,摔了还有个垫背的,也没多疼。清绸就惨了,本就孱弱,受了掌风又被半夏屁股一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半夏伸手去拉他,叫嚷着:“咱来的不是时候啊,公子和骆大哥还没起呢。唉?清绸,你怎么哭了?有那么疼么?爱哭鬼,又没摔多厉害,真是。”

清绸紧抿着唇不作声,瞪着紧闭的房门,似要用目光将薄薄几层木头烧出个窟窿来,由半夏牵着下了楼。

“啊啊啊,贯墨你说俩小娃看见了没?”骆锡岩捂着脸,要挖坑将自己埋起来。

“没看见。”你信么,他俩又不是傻子。贯墨轻笑着起身穿衣,看骆锡岩耳朵尖都红了,更是得意笑的欢,拍了拍骆锡岩翘臀道:“真没看见,还没进来呢我就把门挥上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那还有什么能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就,觉得难为情……”骆锡岩想抬腰躲开,不料没使出力:“啊……贯墨,快给我把脉!”

“怎么了?”贯墨也被他带了紧张起来,还以为是解药有问题,忙扣了腕脉。

“我腰疼,和前几天提不上劲的模样一样!”骆锡岩委屈地拿眼瞅着贯墨。

“不一样,这是,呃,怪我昨天没控制住。”贯墨使巧力按揉着,有些歉意道:“锡岩,还难受着呢?”

骆锡岩一听那混话,脸更红了。贯墨见他不言语,又道:“不如就说你没好全,还在**躺几天吧。”

“我现在就起来!嘶……”骆锡岩猛地做起来,不能让那俩小娃看了笑话去。

等到下了楼,贯墨招呼着吃早饭,骆锡岩,半夏和清绸三人姿势怪异的夹着腿慢悠悠地磨蹭到桌边。

离扬眼角抽了抽,好奇道:“这仨怎么了?怎么都这个样?”

“哼,屁股痛!”半夏揉了揉,怨恨的看着贯墨。

这下离扬更吃惊了,用一副吃了几斤榴莲的诧异眼神看着贯墨:“少主,仨啊!”

贯墨被看的不自在了,但也懒得解释。骆锡岩蹦起来叫道:“我不是!我只是腰疼,呵呵呵,昨天练了几招功夫,呵呵呵,就扭到了。”

“什么时候练的啊,骆大哥好小气,也不让我看看。”半夏盛了碗稀粥递过去,最爱看骆大哥打拳了,好厉害的。

“呃,呵呵呵,下次一定叫上你。”骆锡岩讪笑着。

贯墨斜眼看去,捧着碗的手都因为憋着笑抖动着,真是越描越黑啊。

“骆大哥,吃完饭是去捡贝壳还是去采药?”半夏边嚼着脆饼边问道。

“我又不认得草药。”骆锡岩看贯墨那副嘴脸不爽,在桌下拿脚踢了去。

“哇,太好了。公子,那我陪着骆大哥去海滩上玩。”半夏趁公子心情好,就势提出要求。

“这事儿我不管,我只要在晌午见到有药可用便行。”贯墨吃的快了,扒拉几口就放下筷子。

“好清绸,昨天是我去采的哦。”半夏一脸谄媚的笑,看得渗人。

“嗯,我去。”清绸慢紧斯条的吃着,看也不看半夏。

“哈哈哈,骆大哥,快吃快吃!”半夏催促着要带骆锡岩去见识海边风光。

“半夏,把你的避毒香囊给清绸做一个,现下林中虫蛇之毒不少。”贯墨好像记得给清绸做过一个,怎么没见他挂上。

“嗯嗯嗯,我这就去。”半夏噌地跑去小药屋,也顾不上屁股疼。

“锡岩,你拿件外袍顶着日头,不到日禹便要回来。”贯墨净了手,准备出去。

“公子别担心,我在那树下栓了秋千呢,累不到也晒不到的。”半夏一会儿就做好回来,拿了个歪歪瘪瘪的香囊扔在半夏怀里。

骆锡岩一听,甩了碗就跟着半夏,俩人挤着眼:“贯墨,我们去玩了啊。”

“嗯。去吧。”贯墨去药屋里整理着,等下去给奚宁请脉。

半夏带着骆锡岩在宅子里七转八绕,像是有特权一样,小侍们都视而不见。“骆大哥,找到了!”

骆锡岩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墙角大洞。疑惑道:“什么啊,你找了一早上就找这狗洞啊?”

“不是,这边的风景好些,我每年来时都偷偷溜进这里的。来,跟我钻。”半夏率先弓着身子钻进狗洞,再出来时见骆锡岩稳当当地立在面前,不禁惊讶:“咦?骆大哥。”

“我可是武功盖世的大侠,这堵小矮墙能拦得住我?”骆锡岩抖了抖袍子,手再环抱在胸前,准备接受着半夏崇拜的狗腿目光。

还不待两人闹着,远处就传来小侍女的声音:“小姐,你慢着点。”

小姐?长生岛只有一个小姐!那就是奚宁!骆锡岩浑身的血液翻腾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听闻了这么久的大小姐。

奚宁轻笑着应着声,声音基调温柔婉转,十足大家闺秀的架势。

“半夏,咱们会不会被杀啊?养在深闺的女子是不是都不见人得么?”长生岛本来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是死在这里都没人知晓的吧。

“呃,你可能是有点危险,反正我是不会被杀的。”半夏也摸不清这大小姐的性子。

“什么人!”小侍女居然是会武功的,几枚梅形镖合着声抛掷过来。

骆锡岩拉了半夏轻巧的躲开,一拱手道:“姑娘,不知小姐在此,叨扰了。”没有半点女娃的样子,上来就打人,哼。骆锡岩提了步子准备走。

“阁下便是贯墨的那位好友了吧?”奚宁用眼神制止了小侍女。极其自然地说:“既然是贯墨的好友,那便是咱们长生岛的客人了,小荷你怎能如此无礼?”

名叫小荷的侍女扑通一声跪下,叠着声地求饶。

“呃,她也是护主心切,还请大小姐饶了她吧。”骆锡岩心里不痛快,明明是你家的人,要打要骂何必在我跟前。再说,你的侍女打死了你都不心疼,我又何须替她说话。

“骆少侠真是心善之人,小荷还不快谢过。”奚宁白纱遮面,但那笑意明显是掩不住的,小侍女得令又忙向骆锡岩磕着头道谢。

“不用谢我,呵呵呵。”这小侍女哪里有错了?骆锡岩冷着脸应付着。10kfm。

奚宁又招了侍女过来将玉石桌子摆了茶,请骆锡岩慢用。骆锡岩也不好推辞,坐下眼瞅着四处看去。

“在岛上还住的惯么?贯墨那个人呐,脾气倔的很。不让小侍们去看可缺些什么用度,弄的我们招待不周了。”奚宁捏了面纱一角,抿了小口清茶。

“没有没有,是我唐突冒昧地跑来长生岛,说起来还要多谢岛主了。”她口口声声好像贯墨是她的所有物,骆锡岩心中打翻了醋意。

半夏捏着糕点吃着,完全没意识到俩人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哪的话,我们长生岛多年不与江湖人接触,所以江湖上对我们总是有些偏颇之言。家父昨日听闻骆少侠大好了,还想着能不能请去说会话呢。正巧在这碰上,骆少侠,今夜岛上设宴,能不能赏光一叙?”奚宁声音悦耳,如拨着的琴弦,让人忍不住沉浸在她悠扬语调里。

可骆锡岩只觉得想逃离,昨日贯墨得逞的到现在那里还疼呢,坐在石凳上不舒服,也没听清奚宁说些什么。

半夏手肘一屈,轻捣了骆锡岩一把。骆锡岩讪笑着:“哦哦,多谢多谢了。”

“家父知道后定很开心,那到时我再着小侍去请。对了,这是宁墨院,骆少侠别迷了路。呵呵,那我便不妨碍骆少侠赏景了,贯墨兴许还等着我呢。”奚宁站起身来,姿态优雅动人。

骆锡岩还想着宁墨院,不就是俩人名字各取一字么,显摆什么啊,好像脸上明晃晃写着贯墨家的媳妇儿这几个大字。

“锡岩?你怎么在这里?”奚宁每一句都提的正主终于来了,贯墨本是悠闲的踱着步子,见了骆锡岩忙快步走来,神情震惊。

“……”我也不知道啊,半夏带我来的!骆锡岩无辜地看着贯墨。

“……”呃,人是我带来的没错,可……我也不知道会碰上大小姐啊。半夏也忙扔下手中糕点,瞪着大眼立在一旁。

“贯墨,你来了。今儿早起有些胸闷,便出来透透气,不打紧吧?”奚宁柔柔弱弱地对着贯墨,语气中不自觉带着些俏皮。

“奚宁,看你气色无碍,我先送锡岩回去,等下再过来给你细瞧,成么。”贯墨面上不笑,温柔中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哼,你还叫她奚宁叫的那么亲热,干嘛要送我回去?在这里碍着你们的眼了是不是!骆锡岩无声抗议着,才刚出来还没玩呢。

“……”哼,骆大哥不走我也不走!再说,这长生岛的人真是怠慢了,那盘糕点明显比自己院子里的好吃!公子坏人!半夏眼瞅着那精巧碟子,无声地和骆锡岩站在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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