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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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刀二二情三

抢个少爷来压寨

“隐蔽。2”刀铭手一挥,随行的几十人麻利的分散在高高的蒿草丛里,微小的簌簌抖动恰似凤吹拂的波纹。

远处窄窄的山路上走来了几个短衣长枪的人,路走的松松垮垮,一看就知道是土匪来路的。

那几个土匪好死不死一屁股坐在草边抽起了烟。

刀铭冲底下人摆摆手要大家沉住气。

子弹上膛,手心冒汗,同志们的身体却泥塑木雕般趴着不动,任凭虫咬草刺。

几个土匪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拉着荤话儿,无非是哪里的娘们乃子大,谁家的堂客屁股肥,言语之中极其下流恶心,最后有一个顶这一口黄板牙儿的土匪说道:“都说大寨主的相好儿的白净,我看可不如前几天抓那个共 产党白净。”

刀铭一听,不禁诧异,自己有同志落在土匪手里了吗?忙竖起耳朵继续听他们说什么。

“可不是,那小子可是一身细皮嫩肉的,那小腰身,小屁股抱着肯定比女人爽。”说这话的是一个小胡子,边说边淌口水。

“你说那小子也倔,什么刑罚都用过了,蘸盐水的皮鞭子都抽断了好几根,他愣是咬着牙不开口,生生的把大寨主,不,团座大人给气死。”

隐蔽在草地里的人不仅是刀铭,几乎全部都红了眼,这帮子土匪抓了自己的同志这样折磨,那个营长大人怎么说的“婶可忍,叔不可忍,忍了就***不是男人。”

刀铭紧紧抓住地下的泥土,压制着要破腔而出的愤怒。最近在湘西的地下组织多处遭到破坏,牺牲了不少同志,少了他们提供的情报,前线的战士也吃了不少亏,这笔帐可都给他们记着呢。

刀铭往远处看了看,估计这几个人是前面乌鸡山的土匪,听说他们和附近的好几个山头的土匪已经被陈渠珍收编叫什么野狼独立团的狗屁玩意儿了。

“你,你们都别,别说了,馋,馋死我了。”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土匪开口了,原来是个结巴。

“操 你亲娘,敢意**我们党的同志,老子一枪爆你的蛋。”刀铭在心里狠狠骂这一帮混蛋。

“去去去,挨着你什么事儿了,今天参谋长亲自去了,听说这个参谋长就冲着这个共 产党去的,他好男人这口儿。”

“那这个白翔飞可有好日子过了。”几个人yin笑着推坐一团。

刀铭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旁边的同志,那人还是面无表情,在看看那几个土匪,刀铭血窜到头顶上,脑子一热,也不管暴漏不暴漏了,蹭的窜出来:“不许动。”

几个人正笑得兴起,猛然黑洞洞冰凉凉的家伙盯着脑壳儿,看着天上掉下来一般的神兵猛将,筛糠般哆嗦成一团,嘴里兀自混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伏在草丛里的士兵们一看营长冲出来了,都跟着蹦出来,黑色的长枪围成了一个圈。夹答列晓

“说,你们捉那个共 产党叫什么名字?”刀铭拽着大黄牙的衣领发狠的问道。

“白,白翔飞,带着眼镜的。”

“轰。”刀铭的脑子想被一辆坦克给碾过去拾起碎渣子拼起来,痛的都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白翔飞,你这个傻 逼,怎么就落到了敌人的手里?”

“都给我绑起来,我要好好拷问。

夜色渐浓,野兽哀鸣,衰草簌响,天地变成一个巨大的魔盒,打开了不知会蹦出什么样的怪物。

乌鸡山山寨里。

今日的乌鸡寨好生热闹,原来今日是寨主斜眼狼的寿辰,他歪歪斜斜的穿着簇新的军服,浑身的五个扣子扣错了仨,最后索性扯开了衣服,露出里面满是黑毛的胸膛,喝的脸上通红锃亮。

“参谋长,感谢您能大家光临,我这山寨都放光了,来,我敬您一杯。”

那参谋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得颇周正,就是给人感觉阴冷,像一条兹兹吐信的毒蛇。19sff。

“团座,这酒还是先别喝了,我想见见那个共 党。”

“参谋长,这煮熟的鸭子能飞走了?先喝一杯。”

参谋长并未接斜眼狼手里的酒杯,冷冷的看着他,在那一潭死水般的眼神下斜眼狼额头直冒冷汗,讪讪笑着大喊:“带参谋长去牢房。”

乌鸡山的牢房是个现成的大山洞,现在墙壁上上插着几个桐油火把,一缕子一缕子的黑烟冒上去却出不去悬浮在洞顶上倒像是乌云压顶。

白老师被绑住手脚吊挂在木桩子上,身上的白衣找给撕的条条缕缕到处结着暗褐色的血迹。

参谋长的长筒皮靴踩在石头上,咯咯作响,他来到白老师面前,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握着鞭子的把手,抬起了白老师的下巴。

虚弱的白老师睁开了眼,因为没戴眼睛,那细眯的眼神格外的湿润柔软。

“白翔飞,共 党湘西地下党主要负责人之人,算来我们也是老熟人了。”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在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杀了我吧。”翔飞虚弱的声音却又不容置疑的坚定。

“啧啧,想死,我可不舍得,别那么早下定论,你不说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我,很快的,很快的你会求着我说。”

“哼,休想。”

“我们来试试看。”话刚说完,参谋长就撕下了翔飞破烂的上衣和裤子。

身上的伤口早已经和衣裤黏在了一起,这一撕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渗出血迹,参谋长用这头抹了,送到嘴边用舌头舔舔,嘿嘿的笑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翔飞有些焦躁。

“我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参谋长带着手套的手伸到翔飞的下腹,把蛰伏在草丛里的小鸟攥在手里,微微用力就撸动起来。他的动作粗鲁,弄得他娇嫩的皮肤生疼,翔飞被这种极端的羞辱方法气的眉毛拧成了川字,恨不得把这人夹死其中。

斜眼狼在边儿上看着,斜着的那只眼睛都瞪大了,咕咕直咽口水。17129835

洞口进来一个人趴在斜眼狼耳边说:“团座,派去您干亲那里的人回来了,还带回几个人,你见是不见。”

此时斜眼狼哪有心情管这些,烦躁的挥挥手说:“让他们先歇着,明天再说。”

参谋长见翔飞只挣扎没有反应,那人松手从兜里掏出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捏着翔飞的下巴就给他吞下去。

“嗯,嗯。”翔飞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也吐不出来,感觉那药丸随着自己的津液缓缓化开来。”

“白翔飞,这可是进口的**,叫rush angel,迷情天使。他能让天使都变成**,你慢慢感受着。”参谋长抽下脖子上的领带,系在翔飞的软软的男性上。然后手慢慢划过翔飞胸膛肚腹,四处游移抚摸,翔飞羞耻的几乎想晕过去,胡乱说道:“卑鄙下流,杀了我,你快杀了我。”

“别急呀,一会儿让你浴死浴仙。”参谋长用鞭柄划过翔飞的红樱,用力一刮,锐利的痛楚像一根长钉子,从乳尖直钉到心脏,翔飞连呼吸都顿住,喉头滚动着强忍着眼泪。

蔽的道分走。“说,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休想,我,我不会告诉你。”翔飞咬破了下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白净的胸膛上,有一种让人疯狂的罪欲。

站在一旁的斜眼狼和几个手下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一个个裤裆里高高顶起,眼睛里全是翔飞痛苦却yin靡的样子。

“说,白翔飞,说了我就帮你解脱,让你痛快。”参谋长衔着翔飞的耳低低的往里吹气。

“好,我说,我说,你靠过来。”翔飞粗喘着,软软的示弱。

参谋长脸上露出冷酷的笑意,他回头看看斜眼狼,示威的意味十足。

他靠近翔飞,把耳朵搁在翔飞的嘴上,翔飞一口衔着了狠狠撕咬着,愣是把参谋长的耳垂儿给撕了下来。

“你,混蛋。”参谋长捂着耳朵血顺着指缝淌下来,他像只疯狗一样狂叫起来:“给我上,轮死他,狠狠的轮。”

边上候着的土匪早就红了眼,一听这话都忙不叠扯裤子,斜眼狼首当其冲,嗷嗷叫着就奔翔飞而来。

翔飞看着一群恶狼般的男人痛苦的闭上了眼,身体上热烈的叫嚣已经快摧垮他的意志,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刀铭,你在哪儿?”

砰,一声枪响,斜眼狼没得风流却也化鬼,软软的扑在了翔飞的脚下。翔飞睁开眼却看见一个穿着一身旧衣的男人在苍茫夜色里,在黑烟弥漫中,在千险万阻里,在生死一线间听到了他心里的呼唤于千山万水间来到了他身边。

“刀铭。”翔飞想喊嗓子却哑哑的,出口就没有了声息。

此时刀铭却也顾不得他,近身和参谋长肉搏起来,一个漂亮的旋转飞踢,参谋长就跌倒在地,刀铭一脚踏上,狠狠的一扭他的脖子只听得卡帕一声,参谋长的脖颈竟被扭断。

剩下的几个喽啰刀铭交给身后的人处理,自己上前砍断了翔飞手脚上的束缚,翔飞也没顾及自己赤身果体,紧紧的扑在刀铭身上,泪水零落涕泣如雨。

“翔飞,我们快走,我们人太少,收拾不了这一寨子的人,估计现在已经暴露了。”刀铭脱下斜眼狼的衣服给翔飞穿上,背起他就出了山洞。

刀铭已经熟悉了这里的布局,很快就出了山寨,闻着山林间清爽的空气,翔飞略清醒些,刀铭等后面的人追上来,就急急的奔山下而去。

“刀铭,你放我下来。”

“翔飞,你受伤了我背着你还快些。”

“刀铭,快,放我下来,我难受。”

“翔飞,你怎么了?”

“他们给我下药,是**。”

刀铭其实多少也明白了,翔飞硬硬的一根抵在自己身上,他缓下步子,对着自己的几个同志说:“你们先走,到我们集合的地方等我。”

“可是营长我们这次已经违反纪律了…..。”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说道。

“闭嘴,哪来的屁话,团长哪里有我担着,天塌了也压不倒你的。”刀铭不耐烦的顶回去。

看着几个人逐渐走远了,刀铭背着翔飞找了一处隐秘的山洞,一走进去,他们都不约而同想到给翔飞治伤的那个山洞,刀铭有点勃发,翔飞更加火热。

“刀铭,你这是?”

“废话,给你解毒。”说着刀铭就扒下翔飞的裤子。

翔飞呆呆的看着刀铭,在刀铭回头看他时,,扑上来抱住刀铭沿着他的背细细吻下来。

这场教合有快乐有痛苦,又焦急又不舍,待到翔飞第三次从刀铭体内退出来两个人都满足的叹息出声,终于,你可许我,我也可许你,我们一起许国!

那一次刀铭本来是去执行一个接粮的任务误打误撞救了翔飞,虽然回去后受到很强烈的批评,但是能吧自己的爱人从敌人的毒牙里救出来,就是处分又有什么关系。最后又给刀铭记了功,可是刀铭都不在乎,翔飞翔飞,我的心现在圆满了,和事物的月亮一样圆。

翔飞留在部队养伤,刀铭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以后不管他要做什么,自己都会陪着他。

此番情意,何须语言,肢体的教缠胜过千言万语,在彼此的眼神里读懂自己,此生相伴,风雨同行。

作者有话说:又撸完一个,下一个秀羽和阿傩人妻一定要甜宠。本章节不是完全版,我会把没有发上的共享在群里,亲人们你们懂得,群号见留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