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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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刀二二情一

抢个少爷来压寨

刀铭曾经想过一千种杀死翔一的办法,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翔一最后死在自己怀里。夹答列晓

臂弯里的这张脸剑眉浓睫,嘴角的那抹笑意温馨宁静,如春风吹过一树樱花,淡淡泛起涟漪。

刀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睫毛上,就像翔一的眼睛里也含着泪水。那一瞬刀铭有了错觉,以为怀里的人会一下子睁开那双狐狸般精明狡猾的眼睛,骗死人不偿命的叫哥哥。

刀铭以为自己恨他,恨到骨子里,也怕在了骨子里。当年胸口上的一枪让他落在了水里,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是蜷缩在冰冷的水里,任河水灌进口鼻里,用鲜血画出一朵一朵红色的樱花。

冷,好冷,冷到骨头缝里,冷到了心肺的筋络上,挂着霜。

可是再恨都没有想过报仇。

本来就是自己做错了,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却做下了那样的事情,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的惩罚。17419965

翔一,我还给你了,以后再也不愿相见。

命运就是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儿玩儿人的大傻 逼,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像个圆圈,绕来绕去总会回到那个点上,翔一再走到自己面前,告诉他,他还爱他,还在乎他,那时刀铭真想揪住他的脸皮,量量到底有多厚,看看底下红红的血肉里有几分真实?

那日石黑虎跳下悬崖,虽然他们已经通过暗语交谈过,知道石黑虎这是个计策,可是看着翔一的子弹射中了石黑虎,然后坠下悬崖,他真想当时就抱着翔一跳下去,都死了才干净。

被强迫着跟翔一下了山到了龙山黑龙会的秘密据点,刀铭又和翔一呆在了同一屋檐下。

按照石黑虎的计策是让刀铭假意受翔一控制,伺机打探他们的计划,然后再破坏。

明亮的灯光下,翔一摆开了一桌子酒菜。刀铭冷眼看着,说我没胃口我要睡觉。

刀铭看见翔一的眉骨挑了挑,极力隐忍着怒火,冷漠的从翔一身侧走过去,偏着头问了一句:“我的房间在哪里?”

“健一。”翔一伸手抓住刀铭的手腕儿,用力往怀里带,刀铭使劲往后挣脱,两人扭打起来。

两个人都是极熟悉对方的招式,往往一方刚抬手另外一人就知道对方出什么招,这一场架打得一桌子饭菜全打翻在,两个人身上都汁水淋漓。

最后翔一突然停了手,桃花眼带水,委屈的望着刀铭,刀铭一下子就愣了仿佛又退回了许多年前的樱花树下,就在他一愣神的时候翔一已经欺身而上,扣住刀铭脉门膝盖顶到柔软的腹部。2

刀铭一下子就匍匐倒地,翔一一脚从背后踏上,“哥哥,你还是那样。”

“狗崽子你耍诈。”刀铭恨得牙齿磨得咯咯响。

翔一把刀铭匆匆地上拉起来,紧紧搂住,气息有点粗嘎:“哥哥,我想你,好想你。”

刀铭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有再动,和这个人在一起太累了,你永远想不到他下面会出什么花招,他说得话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也罢,玩就玩吧,翔一,我陪你玩。

翔一想玩的还真***高端,他想再度扒下刀铭的裤子,让刀铭雌伏在他身下。当他触碰到自己的欲望,刀铭像炸了毛的猫一蹦老高“我们能不能别这样?”

“哥哥,你不喜欢吗?这么多年我一次一次怀念哥哥那里面的感觉,又热又湿有暖,哥哥给我吧。”

“翔一,你自己试试,我已经被你弄残了,你***试试呀,老子硬不起来了,一想到子弹打到胸膛里的滋味,***都痛蔫儿了。”

翔一握着刀铭的欲望,果然软软的,没有任何动静,他不相信的用手揉搓,还是如沉睡的小鸟静静偎着他的手心,他低下头含到了嘴里,怎么卖力讨好,小鸟收拢起翅膀累着一般沉沉睡着。

“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刀铭把他推到一边提上裤子,很平静的说到:“翔一,你都把我害成这样子了,别指望着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我这次听你的不过是为了我娘,事情完了之后你把我娘交给我,从此我们永不再见。”

“哥哥,不行,我要守着你陪着你,和以前一样。”

“够了,能一样吗?你这个狗崽子,你毁我,我还要在跟着你,你就是个畜生。”

“哥哥?”

“好了我累了,送我去休息。”铭翔过温翔。

翔一最后只得妥协,他觉得来日方长,他总能挽回刀铭的心。

刀铭躺在**,心里一处本以为愈合的伤口又让翔一给捅出血来,他手摸到自己的欲望上,苦苦强笑。那年身体上的痛苦和心上的伤痛让他有了难言的隐疾,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也硬不起来是不是就不算是男人了,于是他表面上嘻笑,装着特别的流氓,好像这样就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完整。這些年完完整整硬起来的只有两次,都是和白翔飞。

一想到白老师,刀铭竟然觉得身下发热,那里隐隐竟然有了感觉。

白翔飞,你是不是特别不待见我,特别看不起我 。

和白老师初见,刀铭为他和翔一相似的外貌吓了一大跳,他唤醒了刀铭心底那些残酷的记忆,所以刀铭是恨他的,恨他为什么用一张脸就可以擦拭去刀铭用心的掩盖伪装。

可是也是这也这张脸让刀铭忽然敢正视曾经的噩梦了,就好像一双新鞋磨破了脚,因为你只有这一双鞋,因为你要走很远的路,你别无选择,所以当穿上鞋的时候,磨破的地方明明痛的要命,可咬着牙走下一段路之后你就会发现慢慢习惯了那种疼痛,已经不再那么鲜明,再到后来,那个伤处已经结成厚厚的茧子,不会再痛。

面对白老师是个让自己不再逃避伤口的过程。1b5jb。

白老师锻炼了自己的伤口,自己也像云南白药一样洒上了自己的伤口,有了他就不那么痛了,渐渐的那张脸也不再是翔一的折射,白老师就是白老师,他执拗古板迂腐但他又善良真挚忠诚,他说不准自己说老子,自己就不说,他说不准说脏话自己就学着改,被他管,是件很甜蜜的事情。

山寨里那段日子想来真幸福,天天给他做饭吃,看着他满足的吃下去,很喜欢自己在厨房里忙的时候他静静的在边上看着,那是从心底生出来的可以供给一个冬天的温暖。

翔飞,你在哪?你心里有我吗?

第二天翔一要去见很重要的人,估计是和连云寨的事情有关,他把刀铭搁下,笑着说可以到处逛逛,可是刀铭知道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串尾巴。

本来想跟踪翔一,现在看来是不能了,二爷玩心大起:“一帮傻 逼,老子玩跟踪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娘们儿的肚子里睡觉呢。”

刀二爷慢慢悠悠来来往往穿行在人群中,哪里人多就去哪,身后的几个黑衣狗崽子跟的大汗淋漓,心里直问候刀铭的母亲。

直到刀铭再也看不见哪几个糟心的身影,才好心情的吹了个悠扬的口哨。猛地一抬头去看见接的对面一个人冷冷的看着他。

刀铭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三步两步跨过街道,走到了那人面前。

“白老师,真的是你。”刀铭一把抓住了翔飞的手,用力的摇晃了几下。

白老师皱皱眉,甩开他的手,低声说:“跟我来。”

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子,刀铭随着白老师进屋,一进屋白老师就把刀铭推到门板上,手揪住刀铭的衣领:“刀铭,是不是你把连云寨给卖了?”

刀铭一愣,他本来由好些话想和白老师说可现在就像在喉咙里堵上了一个麻瓜,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说话是默认吗?刀铭,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的是日本人在连云寨的卧底?

“白老师,你的消息真灵通呀,那敢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事情你别管,先回到我的问题。”

“哼,先回答老子的,你不信我,我还不信你呢。”

“又老子长老子短,你怎么总是不改呢?”

刀铭听白老师这样说反而高兴,他喜欢他管他,这样他才觉得比别人更加亲近,一句话叫刀铭高兴起来,他蹭蹭白老师的头发说:“已经在改了,刚才太激动了,我们讲和吧,这么久都没有见,哪能一见面就动手。”

白老师也没有见过这么软和的刀铭,当下松开双手说:“我们一直有人在你们寨子里,至于目的现在还不能说,但绝对不会害任何人,他们说了你和日本人勾结逼的石黑虎坠落悬崖,我总是不能相信,想亲口问问你。”

刀铭听翔飞这样说,心里高兴抱住翔飞:“我就知道你还是了解我的,混帐事儿我干多了,但是我绝不会做出卖兄弟的事情,但是我和你说实话,我有一半日本人的血统,我也曾经是黑龙会的人,现在湘西的首领樱井翔一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弟弟?你们?我和他?”白老师对于这些事情已经初见倪端了,只是太深的还是摸不着而已。

“翔飞,给我点时间,等这件事情了了,我全部都告诉你,我和你一样有些事情现在也不能说,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出卖兄弟。”

白老师紧紧的看着刀铭,似乎这眼神就是如意金箍棒,要想把刀铭打出原型,“刀铭,我们也有一套自己的情报组织,既然你真是樱井健一,那么我们就掌握了你很多的材料,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翔飞,我的过去太龌龊,请不要提。”刀铭眼神里有深深的痛苦,祈求般伸出手臂把白老师禁锢在怀里。

“刀铭,你什么毛病,放开我。”

“翔飞,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刀铭贴合着翔飞的身体,把头放在他温暖干燥的脖颈处,感受着他淡淡的呼吸。

这一刻是偷来的,偷得浮生,偷得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