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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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新春荡漾

第章九十五章新春荡漾

这顿饭吃的很热闹,从月月死后事情一桩接一桩,好久都没有这么闹腾过了。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笑着闹着,在这乱世里寻找可以和悲苦作对的热烈欢腾。

景卿被大家缠着喝酒,他想起去年秀羽结婚是也是这样的场面,不由的偷眼看秀羽,秀羽倒是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

这一桌子八个人,一个小孩不喝酒,阿傩照顾孩子也不能喝,翔飞有伤喝不得,剩下的五个人就没有推头了,本来石黑虎还拦着景卿,说景卿酒量不行酒品不好,景卿一听就炸毛了“谁酒量不好酒品不行了,石黑虎今天咱俩就拼了,谁输了谁学狗叫。”

“我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景卿又一次验证了石黑虎的话,酒量不行酒品不行,醉了的景卿既别扭又难伺候,石黑虎连拉带抗的把他弄回房间,一进屋他倒在**用被子盖住了头脸。zvxc。

刀铭今晚也喝高了,放完爆竹后自己就倚着树坐在地上,嘶着嗓子嚎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没喝过酒的翔飞站在他对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刀铭唱的真不错,声音浑厚苍凉,曲调婉转低沉,听着听着翔飞眼底就有了湿意。

“你不后悔?”

世秀结找。景卿在被子里闷闷的说“石黑虎你真傻,我又不会生孩子,你喜欢我干啥?”

酒满满的斟在杯里,两个人两只手稳稳把酒杯端起,穿过对方的手臂再送到自己的唇边,在深情的对视下将这冽艳的浓稠厚重饮下,不用说出口,两人的心里都有相同的许诺“天高水长,两心相悦,就这么牵着手一直走下去。”

翔飞皱着眉头用没有受伤的胳膊撑起刀铭,醉了的刀铭死沉死沉的,像一头牯牛,不对,一头死牯牛,等把他拖回房间,翔飞已经出了一身汗。

翔飞冻得手指都有些麻了,过去用脚踢踢刀铭“喂,回屋去,外面冷。”刀铭抬头看着他,忽然瞳孔收缩,恐惧的身子一直往树上靠,翔飞见过他这个样子,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刀铭也有过这个表情,他到底在怕什么?

到底是谁教会了谁,还是谁改变了谁?

“刀铭,你怎么了,你喝多少就醉到这个份儿上了?”翔飞蹲下身子用没受伤的胳膊去扶刀铭。

石黑虎一听这话明白过味儿来了,原来景卿是看到了秀羽的孩子心里不舒服了,想到这儿他说“那我也不会生孩子,你不也是要我了?”

走出去几步,到底是不忍心,回头看刀铭头插在膝盖里,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翔飞无奈的走回去,喊过一个喝得走路扭八字的小喽啰,让他把刀铭送回房去。小喽啰自己走路都不利索,身上再加上一个高大精壮的刀铭,两个人简直快在地上爬了。

“卿,你怎么了?”

秀羽推开房门就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一大一小两张白嫩的圆圆的脸挤在一起,红红的小嘴都微张着,轻轻的打着鼾,这一瞬间秀羽像在梦里,躺在**的人是月月搂着思月,正等着他去把那个空虚的位置填满。

石黑虎在景卿耳边低声说“学狗叫是小孩子的玩意儿,咱们谁输了谁就亲对方的那里。”景卿一听这话很自然的就想起石黑虎伏在自己胯间的情景,不由得红了脸,在桌子底下对着石黑虎的大腿又掐又拧,石黑虎忍痛把脸绷的一本正经,心里却嘀咕“这婆娘果然是不能惯的呀。”

甜如蜜水的气息融在嘴里,秀羽宛如一个在沙漠里跋涉的人忽然找到了水源,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大口的品尝、吮*吸,似乎要把这甘美的泉水全喝到肚子里。

“呸呸,你这个禽兽,长这么多毛干什么。”

刀铭带头起哄让景卿和石黑虎喝交杯酒,这个还真说到石黑虎心里了,给不了景卿一个披红挂彩的婚礼,总能喝个交杯酒。

刀铭又鼓捣大家给阿傩敬酒,阿傩那是秀羽和小思月的神,这个必须感谢。阿傩只喝了一杯就脸红的像桃花儿,阿傩再端起杯来被秀羽一把接过去,全替他挡了,不管是谁,来了就喝,阿傩从未见过秀羽喝酒,今日一杯杯烧酒进肚儿,一张俊脸越喝越白,看不出一丝红晕。最后一杯酒秀羽替自己和阿傩倒满了说“阿傩,这酒你必须喝,是我蓝秀羽敬你的,谢谢。”说着一仰脖子就喝干了。

“问君此处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门窗都关好了,快关住这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旖艳风光。

小喽啰没等进屋就扭着八字步哼着小曲儿走了,翔飞单手把刀铭弄到**后自己也累倒在一边,呼呼的喘粗气,刀二爷老人家翻了个身,长胳膊长腿一下子压在了翔飞身上,那个摸枪拎锅铲的大爪子正好打在翔飞的伤口处,结结实实不掺水的一下儿,钻心的疼痛从肩胛处传遍了周身,翔飞甚至听得到伤口开裂的声音,湿热的**汨汨的淌出来,洇透了一层层衣衫。

刀铭大力的推了翔飞一下,翔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翔飞声音都拔高了“刀铭,你有病呀,不管你了。”翔飞从地上爬起来,扑扑身上的灰扭头就走。

“刀铭,你他妈的这个傻*逼玩意儿。”温其如玉、言念君子的白老师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刀铭经常用来骂别人的脏话。

“石黑虎,我们做!”景卿趴到石黑虎身上就去解裤带。

“那你怎么办?”石黑虎觉得醉酒的景卿脱去了清醒时的强势高傲,可爱的不得了,就忍不住逗他。

“我,我,石黑虎,我一想到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我都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石黑虎体毛丰盛,那漂亮的三角地带乌黑油亮的草丛蜷曲着连成一片,大鸟儿多半时候就蛰伏其中。景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梳理,好不时的勾起一小绺儿往指头上绕。

阿傩捧着酒杯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咬了咬牙,一口气喝干了这杯苦酒,然后起身和大家说“对不起,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孩子。”说着跌跌撞撞就走了。

“卿,我们不要孩子,我也不需要延续后代,我只有你,你只有我,就我们俩这样过一辈子。”

这酒一喝喝到午夜,大家都停下来放爆竹抢年,自此,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秀羽不禁抱紧了怀里的人,细碎的吻落在了阿傩的脸颊、耳壳、脖子上。阿傩端着酒杯却喝不下去,他不要他的谢,他不要让他想对外人一样生疏客气,做这所有的一切他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他能好,他自己怎么着都行。

翔飞咬着下唇皱着眉忍着痛,想把身体从刀铭的魔爪下抽出来,可用了几次力,半点也挪不动刀铭的爪子,只是引得血淌的更欢。再看刀二爷像个大猫一样把头埋在翔飞的颈窝里,手脚使劲扒着翔飞,小呼噜打得此起彼伏,远绵长,九曲十八弯。

“要不你找个女人过日子,给你石家延续香火。”景卿掀开被子蹭的坐起来,醉眼盯着石黑虎。

“嗯…哈,好,快,快,别停下。”

怀里的人往秀羽身上靠了靠,身子好暖。

“石黑虎你不是想我给你做吗?现在好不好?”说就就用嘴去叼石黑虎趴在草丛里的大鸟儿,嘴唇的温热让石黑虎的血都烧起来了,他扳起景卿的头“卿,今天不行,你醉了,万一不小心给我咬下来怎么办?“

景卿的这番无意逗弄石黑虎早就力拔山河了,景卿有些吃惊他尺寸的气势,片刻的迷糊后,终于张开厚嘟嘟的粉色樱唇,把石黑虎对他对火热表达含在了嘴里。

“石黑虎,舒服吗?我做的好不好?”

“石黑虎,你小看人,爷,爷我会做着呢,爽死你。”说着景卿又下嘴没成想啃了一嘴的毛。

秀羽脱了衣服吹灭灯躺在了床的最外面,伸手就把阿傩纤瘦的身子抱在怀里。

“卿,你要做什么?”

“卿,卿,你轻点儿,嗯,别用牙咬,你……啊,对,就这样,嗯。”

小思月吃了一碗炖的嫩嫩的蛋羹后早早的睡着了,鞭炮的响声儿都没能把他吵醒,阿傩把孩子搂在怀里,真恨不得把他的可人小模样揉到皮肉里,亲了亲他粉粉的小脸蛋,阿傩觉得酒意上涌,晕晕的睡过去。

阿傩在半醉半醒之间只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他做过无数次的惷梦。

这一次梦里的人格外的鲜活真实,甚至带着他冰雪般得冷意却又如烈火般灼痛了他的骨头缝。为了缓解这火烧的疼痛,阿傩一次一次迎上去,生涩的回应,只为能收集起那人冷漠的气息,永远珍藏在心里。

温柔缱绻的吻渐渐变得火热,膨胀的**已经支撑到了边缘,急需要有一个点发泄出来。秀羽撑着朦胧的醉眼去扯阿傩的裤子,手也迫不及待的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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