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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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情飞得已

第八十八章 情飞得已

翔飞一直不停的申银着,沙哑的嗓音甚至带着痛楚的抽泣,在草上辗转,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烦死了,睡觉都不让人安生。”刀铭抬脚去踢翔飞,却发现他因失血过多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有桃花般的艳红,他忙上前一摸翔飞的额头“我*操,怕什么来什么,这是发烧了呀。”

刀铭觉得自己脑壳真是抽了,惹了这么个大麻烦,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回来,刀铭抬脚想踹翔飞几下解解气,却看见他烧红的脸褪尽了平日里的正经古板,尽显出脆弱清绝之态,端的就下不去脚。

刀铭看着翔飞越来越红的脸,忽然明白过来:“我*抄你妈,你意**老子了对不对?老子好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拖回来,你竟然敢意**老子,老子打死你。”

刀铭从翔飞身上下来,一看果然肩胛处渗出鲜血,他恶意的用指头按了按,满意的听着翔飞发出痛楚的哼叫,高兴的笑着说:“活该,谁让你意**老子。”

“滚,这是早上起床的正常生理现象,你自己那里不也是硬着吗?快下来,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停,停下。”翔飞想拒绝偏偏挺着腰把自己往那人手心里送,那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像醇酒一样的笑声,手指微微使力,让自己在他手里胀大了几分。zvxc。

梦里他**躺在一张大**,然后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走过来。那男人很高,也很精壮,胸肌隆起,腰腹处却精瘦结实,肚脐处细细的黑色体毛无限延伸,最后消失在一片茂密的草丛里。两条麦色的修长大腿上下滑动着力量,像一个巨大的猫科动物踩着肉垫走过来,悄无声息。

刀铭动手要打人,翔飞自然不会任他打,一番撕扯间,两个人忽然都不动了,刀铭只觉得大腿间被一个硬硬的事物儿顶着,还突突直跳,“白翔飞你这个傻*逼玩意儿,你敢对着老子**,老子阉了你。”

闻着野兔浓重的血腥味,看着那一摊触目的鲜血,翔飞想起了头一天城门的屠杀,他再也坚持不住呕吐出来。

翔飞渐渐的平稳下来,呼吸也绵长安逸,一点都没有听到某人的警告。

虽然胃里没有什么东西,刀铭还是嫌弃的够呛,说大早上破坏他的食欲,还笑话翔飞就这点道行,还学着革命,不如回家吃他妈的奶去。

对方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频率,手上的粗茧一次次磨过前端的嫩肉。每一次翔飞都觉得有颤栗的块感钻入头皮,叫嚣的想要更多,他狠狠的吸住对方的唇,拼命的在枕头上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痛苦却愉悦的申银。

“啊”翔飞惊叫出声,一脸惊惧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山洞里,还好,原来只是一个梦。当他闭上眼长吁一口气,他忽然觉得不对头,再睁开眼,却看见眼前有一张放大了的脸。

加了几块木柴,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他盖住,翔飞还是冷的缩成一团,刀铭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操,看来只有老子牺牲一回了。”刀铭脱下裤子,爬到草堆上把翔飞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把两个人的衣物盖在身上。

翔飞很生气,骂刀铭浅薄,骂刀铭无知。

刀爷此时不合时宜的想到翔飞被他压在身底下的画面,裤裆里一阵发紧,他的鸟从梦中醒来想要展翅高飞。

不一会儿,刀铭拎着一只野兔就回来了,他利落的扒皮放血,然后放在木头大的架子上烤起来。

“刀铭,你打算怎么救景卿?”翔飞因为没有眼镜,看人的时候就眯起了眼睛,他这样望着刀铭时,刀铭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天啊,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刀铭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白翔飞,老子限你五个数内把腿拿开,要不我就把你的这二两肉给揪下来。一、二、三……。”

到高*潮来临时他全身就像过电一样,连脚趾头都蜷起来。在最后的一刹那他拼命去看那个人的脸,一点再一点,看到了,翔飞突然如遭雷击,那样邪气微笑的脸属于刀铭。

翔飞做了一个梦,一个绮丽**的惷梦。

刀铭一直都没有消下去的吓体因为翔飞的厮磨越发的壮大起来,手心里光滑的触感,肌肤温腻的相贴,几乎让刀铭要爆炸,他往后抽着身子想让自己离翔飞远一点,谁知没有了热源的翔飞不甘心的贴上来,甚至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刀铭的两腿之间,这样的姿势让两只鸟儿耳鬓厮磨,比翼双飞。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自己的额头、鼻子、嘴唇、喉结、胸膛、肚脐、小腹一路滑下去,最后拨开草丛握住了自己的**。

温暖的带着青草味的唇送过来,含住自己的唇,温柔的吮*吸。翔飞把那人抱得紧紧的,两具同样坚实的胸膛紧密的贴合,不留一点缝隙,湿润的汗水在两人的身体里交融、传递。那人又发出宛若醇酒的撩拨的笑意,舌头一下了滑进来,抵着翔飞的,逗弄勾缠,啧啧的水渍顺着自己的唇角流淌,翔飞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叹息。

翔飞觉得自己火热的想要爆开,不由的挺腰把自己的**在那人手里厮磨,唇齿之间也由被动变为主动,大胆的和对方的交融在一起。“不知道,先弄点东西吃饱了再说。”说着刀铭披着衣服走出山洞。

刀铭紧致光滑带着暖暖温度的身体像一个火炉子,引得翔飞贴紧,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抱住一块浮木,翔飞满足的蹭着刀铭的胸膛,然后昏睡了过去。

“刀铭,刀铭,你怎么在这里。”翔飞一阵头皮发麻,慌忙抽出像八爪章鱼一样缠住人家身体的手脚。

刀铭骂了一句娘,认命的用衣服又出去汲了水,然后把翔飞身上汗水湿透的裤子褪下来。当翔飞修长白希的大腿出现在刀铭眼前,刀爷打了个呼哨,这小子身材不错呀,瘦归瘦,但又不露骨,虽然身上没有精壮的肌肉,但抱起来软软的,摸着滑滑的,嗯,手感不错。

“操,呀,老子这是给自己挖坑跳呀。”

过了半晌,刀铭拿着一条烤的金黄的的兔腿儿递到翔飞面前瓮声瓮气的说:“哭有个屁用呀,给,吃饱了才有力气报仇,才有力气救人。”

刀铭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砸进翔飞心里,还一砸一个坑儿“你说的对,我们没有经验,妄自尊大,害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我们……说到这里翔飞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翔飞懒得再和他叨叨,轻轻的起身活动筋骨,这一动才发现浑身软的像棉花。

来来回回擦了几次,翔飞的身子真的就不那么热了,可是热度退下去,他在半昏迷中又觉得冷,很冷,冷的像光着身子躺在雪地里,冷气儿从汗毛孔往里钻。刀铭看着他颤动的清白色的唇,一面感叹这人制造麻烦的能力,一面把人家的八辈祖宗给问候个遍。

刀铭终于不好意思了一回,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不是东西,然后就给翔飞上上下下的擦拭,翔飞感觉到身上的凉意就不自觉得靠过来,刀爷底下支着帐篷,手上摸着人家大腿胸肌,竟然为自己的坐怀不乱大大的赞赏了一把,就是那柳下惠也得叫自己一句师父呀!睡近透让。

翔飞看着刀铭那张邪恶的脸,眼前一阵发黑,他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正看见刀铭那鼓鼓的胸肌,梦里那种结实的触感还残留在手指间,翔飞的脸腾的就红了,他掩饰的翻身想起床。却被刀铭一把拖过来压住,那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姿势,看着刀铭近在咫尺的深色的唇瓣,翔飞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把他含在嘴里时那甘美的味道。

这次刀铭没有回嘴,只盯着架子上的兔子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白老师,弱肉强食一直是大自然的定律。你没打过仗吧,在战场上,敌人从不和你讲仁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个不小心的慈悲都会成为断送自己的悲剧。你们搞运动其实也一样,不摸清对方的实力打算就贸贸然行动,你们以为政*府那里真能由着你们闹,无知呀。”

刀铭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嚎啕。

刀铭打了个呵欠,看来他并没有睡好,眼下青黛一片“老子在这里做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昨晚老子给你当棉被盖了一宿,腰都酸了。你大早上不睡觉哼哼哈哈的叫什么。”刀铭有点不清醒,以他的流氓本质在说完这句话后忽然就真像了,他眼睛瞅着翔飞穿着短裤的档下:“你他妈的不会是做惷梦了吧?我*操,好像还射*了,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能耐,受这么重的伤还能**,说,梦里意**谁了?”

翔飞抬头呆呆的望着那天兔腿,眼泪又流下来,他接过去和着眼泪大口咬着,狠狠的咽下去,刀铭也再没有多说一句扫兴的话。

吃饱了后刀铭问你能走吗?翔飞点头,刀铭就大步往外走,翔飞跟着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刀铭头也不回的答道:“找老大,我们还欠着他宝贝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