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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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县衙起火

    据王芳芳所说,王朝权在三个月前就托信说告老还乡,谁知杳无音信,无奈之下,王芳芳孤身来到南湖县寻找父亲。可一到县衙询问,一提及王朝权,那些衙役就说是告老还乡了,还嫌王芳芳啰里啰嗦?这是什么世道?碍于无任何凭据,王芳芳也是无奈。在举世无亲的南湖县,幸遇何专梅连阿香收留,后来听何云梅说我妹妹在坊正偏僻客栈,就此小女急急忙忙的赶去…”

    范静道:“哦?原来大班所说那黑衣人直的是你?”

    王芳芳赶去坊正偏僻这一幕与鲁大班描述完全一致。王芳芳说遇到王语倩才知王朝权遭奸人暗算,王语倩为父亲的死讨回公道,因为王朝权掌控了衙门里虚报灾情,刮搜民膏等罪状,要那些衙门里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但一个女子怎么能与地头蛇斗?而王语倩聪慧过人,几经周折都让她摆脱困境。毕竟是地头蛇,随时随地都有蛇的出没,王语倩想说,这么周璇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能够混出南湖县,离开南湖县被他们追杀,连逃的地方都没有了,至少在城内鱼虾混杂,人口密集,还有一个藏身之处。王语倩脾气很倔强,说县衙县来了一个清官,她就是不信,王芳芳只有依着她了。

    后来听说龙腾庙有一群平谷村之人,两姐妹决定混入其中,这样混入四五十人之中,就容易避开衙门中人的视线。待两姐妹来到离龙腾庙大慨一里之地,发现总是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踪,就此王芳芳决定自己设法引开他们,让王语倩赶去龙腾庙,设法将王朝权的密信上报西州府,为死去的父亲伸冤。

    “谁知,谁知出了这等事…?”王芳芳说到这里,鼻子一酸,眼眶里不知不觉闪着泪花:“大人,我妹妹不会有事吧?”

    范静道:“至少此案件与她无关。”

    王芳芳追问道:“大人,此话是何意?难道还得追究刺杀龙六之事?龙六就算死也死有余辜,只是我妹妹年幼无知,父亲去世又给她沉重打击,人非贤人孰无过错?”

    范静无奈道:“但问题是她杀了一名捕快,暂且把此事了结后,再查清那事,密信还在你妹妹身上?”

    “应该是吧…”王芳芳突然间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哦,我明白了,你们归根到?就是想得到密信,毁灭罪证,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生死,我怎么那么糊涂,相信你的鬼话连篇,糟糕…?”

    “喂,王芳芳,你去哪里?喂,王芳芳…”看到王芳芳跑去的背影,范静即刻吩咐道:“喂,赶快赶回衙门…”

    县衙门突然间起火了,就此县衙门皂班衙役忙着扑大火。范静大呼不好,即刻朝着大堂西南仪门之外奔去。西南仪门之外乃是刑狱之场所,当范静等人赶到之时,狱吏长和两名狱卒一一昏倒在地,唯一不同的是,狱吏长被击落在了看守王语倩关押房的走廊之拐弯之处。

    范静推醒狱吏长,狱吏迷迷糊糊的醒来,同时摸着被打昏了的头,见是范静,似是很诧异:“大人,怎么是你?”

    范理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狱吏长道:“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慨在一个时辰前,那关押的女犯人在大喊大叫,又叫什么肚子疼,于是小的就进去,谁知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外面似乎有异常,便急急忙忙的走出来,谁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被当头一棒,就在这里了。”

    范静追问道:“那你可否看清那人模样?衣着打扮。”

    唐二宝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一身黑衣,未曾看到本来面貌。”

    “妹妹,我妹妹呢?你是怎么当差的?一个犯人也看守不了。”匆匆赶来的王芳芳见王语倩不见踪影,对着狱吏兴师问罪。

    “与他无关,我们出去吧。”范静制止住了王芳芳的发泄,走出刑房,此时只能依靠鲁大班了。

    范静来到大堂,却见刘査礼在公堂上对着几个皂班衙役大发雷霆:“岂有此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在县衙,竟然让人而入,膳房着火不说,还让人给跑了,给我拿下去,膳房之人打五十大板,其他的打三十大板。”

    “大人,冤枉…”衙役们吓得连连下跪,单三十大板就会折腾在床数日。

    “且慢,待本官问之情况再定夺。”范静制止了刘查礼的行为,转向台下衙役:“今日所发之事,一一从实招来,若有虚报,从严处置。”

    起火根源就是膳房隔壁柴房所引起的,由于此柴房位于县衙最为角落之处,还标有警告牌。也只有行膳之人每早才会前去,平时都已上锁。其他之人根本就不会去那里。据膳房衙役所说,就几个送柴的车夫,送完柴就走了,可没想到半柱香的时辰却突然起了熊熊大火了。

    范静匆疑道:“车夫?那每次都是由此几个车夫送来柴?当时有多少车夫?把当时之情况细细说来。”

    “是的,大人。”此衙役答道:“大慨五六个,一般来说,一辆马车由两人前后押送,有时怕道路颠簸,或山路崎岖不平。他们送完堆满似小山的干柴,小的还特意进柴房看了一遍,见无误才给予工钱。”此衙役回忆起来。当时由五六个车夫用马车拖了三马车的柴,由两人护一辆马车,待柴进入柴房后,就吩咐他们按次序,依次给予工钱。待最后一辆车之车夫,“咦,怎么那人还没出来?不要工钱了吗?”衙役只见一车夫出来,便朝着柴房看了看。

    “怎么会呢?我就去叫他。”些车夫道后又朝柴房叫去:“做事咋就拖拉?”

    衙役对叫出来的人冷眼相对。“不好意思,手脚是笨了点。”此人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身上的飞尘。“哎呀,我的眼晴?你…?”此车夫拍着灰尘,却一不小心细小灰尘溶入衙役眼睛,使得他低头眨眼取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