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乱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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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道尼一家

    她多少会一些拳脚功夫,此刻推开拳掌就要对敌,怎知门外人影一闪,奔入一位道姑,领着几名小姑娘,给了崆峒弟子一记穿心剑,杀倒了恶徒,就奔到李爷身前解他手脚的绳索。

    李爷微微诧异,心想她怎么会来救自己,说声:“静一师……”

    “闭嘴!”胸闷几声,被对方点了要穴,架着就走。

    这时,门口虎影一闪,木连贤奔了回来,牙齿咬得彻响:“好你个静一师太,一把火烧了我数十间房子,你想干嘛?”

    师太冷冷而笑:“烧几间区区的破房子算什么,没烧死你师徒已算不错了。”

    “你……”

    对方说的明白,讲的清楚,不把你们崆峒一派的人渣处理已算是念在同道之谊,莫大的恩情,否则当真动起手来,有任何的损伤,她天衣派可不敢保证了。

    正因为这样,所以木连贤才生气,看见师太把个李爷推给女弟子,催她们先走,真的是触及了木连贤的底线,大怒拔出佩剑就与师太争锋。

    师太也不畏惧他的虎威,笑着脸把宝剑相迎,这二人均乃武学上的高手,又添为一派掌门,一旦动上手,谁也不敢托大。

    女弟子不敢违抗师命,押着个李爷,从旁边退出。

    木连贤看见了,怒火中烧,这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擒到的猎物,岂能轻轻易易地就拱手让人,喝一声:“今天谁也不许走!”挑开师太的宝剑,就往女弟子们刺去。

    静一师太怎容许对方的奸计得逞,身子绕回,长剑又缠上了他。

    木掌门无奈,只好回身招架,借得一缝之机,女弟子们押着个李爷往门外退走,郡主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被当中的女弟子抓住,推着往前走。

    眼见猎物和人质已经走脱,只把个木连贤气得腮帮鼓胀,浑身火热,当场就想把师太摁倒在地,唤那班弟子回来轮流压在她的身上,好好一番炮制。

    且不说木连贤的想法如何恶毒,又与静一师太斗得怎生难解难分,单表李爷,他被诸女押走,也不反抗。这时离了庄院,走在山道上,晚风拂过,西山那边涂下一轮金黄,原来到了傍晚的时分,他微微一笑努嘴说:“诸位师姐,累了吧,停下来休息一会可好?”

    “闭嘴,师父说过,不能与你搭话,走!”

    旁边一名蓝衫小姑娘听得这句话古怪,遂去问李爷:“咦,你这人怎么唤我们作师姐?”

    李爷轻轻一笑,很阳光说道:“咱们同为出家人,我是道士,你是尼姑,道士尼姑自古本是一家,不唤你师姐,那该唤什么?”

    那姑娘一咬银牙,说道:“瞧你的年纪应该比我们大上几岁,唤师姐不妥,该……”

    “暗香,不要多嘴!”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弟子呵斥了小师妹一顿。

    “哦,原来你的名儿叫暗香啊,好名儿,好名儿!”

    暗香小姑娘面上一红,有点羞涩的样子:“名字就是名字,哪里可以分出好坏?”

    李爷正要解释,那年长的女弟子回头,手中长剑唰的一声拔出,架在了李爷的脖子上:“你这小子古里古怪的,要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手中的宝剑不客气。”李爷微微一笑,也不惧她:“我自与暗香姑娘聊天,碍着你什么事了,哦,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暗香姑娘长得比你漂亮,也比你温柔。”

    “你……”气起来,玉足一抬,在李爷膝盖上踢了一脚。

    “生气,就表示我没有说错!”他也不惧痛,面上依旧嬉笑如常。

    年长的女弟子暗下怀恨,被李爷道中心事,更加恼火,只可惜师父交代了生擒此人,留着逼问宝藏的下落,不能处死,否则以刚才李爷的几句玩笑话,恐怕脑袋早已经搬家了。

    暗香瞧出了师姐的忿怒,缓缓移步上前,拉住女弟子的衣袖轻声说:“师姐,别生气了,你也说过啦,此人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女弟子大恼:“你叫我不要当真,他说你比我漂亮,你心里却当了真是也不是?”

    小姑娘面上又是一红,慌说道:“不不,师姐,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但明显的这名叫暗香的小姑娘不懂得撒谎,正因如此,她师姐听了之后更加生气。

    李爷暗下偷笑,女人爱美,又嫉妒别人比自己长得美,看来这是天性,才被他短短的几句话给利用了。

    郡主一旁冷眼而观,只想,为什么他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都可以谈笑自若,为何单单对她冷若冰窖,实在不甘,就想上前去捣乱一场,谁知李爷把个身体一争,脱出诸女的控制,手法如电,点了所有人的穴道。

    诸女大惊:“你,你怎么能动了,你的穴道不是被师父点了吗?”

    李爷两手一摊,指了指年纪大的女子说:“得感谢她啊,要不是她那一脚,我还冲不开穴道呢?”

    诸女皆是愕然,那年纪大的女子更是后悔莫及,为了一句口舌之争竟把师父下派的任务忘了,真是该死。如今这般景象,等下师父出来,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自此,人人开始自危。

    郡主不管诸女如何气填吭意,只朝李爷开骂:“你要脱身,点了她们的穴道也就罢了,为何连我的也一块点上?”

    李爷头也不回,往山下直走,像似跟郡主解释,又像在自言自语:“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要不连你一并制住了,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郡主闻得此言,胸中一酸,泪水早已泛滥成灾,渐渐湿了衣裙,但对方就是视而不见,步法越来越快,转瞬隐没在浓浓的残阳之中。

    他就像一缕幽魂,夺走了她所有的希望。

    为什么?

    她还是不懂,爱一个人有错吗?

    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这杯爱情的苦果,也只有她才能体会。

    她要的真不多,求的也不多,为什么老天爷不成全她,还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

    不,她不甘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