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乱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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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胁迫去爱

    谢秋娘狠狠瞪了师兄一眼,眸中尽是恨意:“你不是也答应了我和我做长久夫妻的吗,结果呢,你又置我于何地?”李玉叹息一声,无奈的说:“师妹,你为什么总是要逼我,威胁我呢?”

    “我可以不逼你,门你已经打开了,只要把脚一抬跨出去,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见面咱谁也不认识谁。”

    “这是真的吗?那么,小爷子呢?”

    谢秋娘身子一僵,想不到师兄那么急着甩掉自己,为的还是他那宝贝儿子,面上越加冷了,寒着声说:“你只管顾你的好啦,至于李金龙,就让他在地牢里好好地待着吧,这辈子哪也甭想去。”

    “师妹……”

    “住口!你要是后悔,现在就大可把门关上,我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李玉轻轻叹了口气,为了李爷好,他只得将门再度闭上,乖乖地走了回去。

    谢秋娘暗下大喜:“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嘛!”藕臂绕上他的颈项,在其耳根呵气,然后开始一轮亲吻,延至眼脸。

    温香软玉痒身,李玉也好生不自在,轻轻推开了佳人,闪过一旁:“师妹,你别这样。”

    谢秋娘面上一怒,理了理衣装,笑道:“那好,你可以回去了。”见她动怒,转瞬翻脸又不认人,比翻书还快,莫奈何,李玉只得抛开自尊,又度隐忍:“好……好吧,你开心就好!”于是干脆闭上了双眼。

    如此的不情不愿,秋娘怎让他好过,唇角一勾,计已上心头:“要我开心,简单,你把衣服脱了。”

    “什么?要我脱衣服?”李玉一脸的惊愕,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秋娘冷哼一声,屑然道:“怎样,你不愿意啊?”

    听她口气不善,但为了心图的大事,哪怕再多的耻辱,他也得忍耐。

    这身新郎官的衬头反正他也不喜欢,趁早脱了也是好的。暗缓口气,外袍已褪,当触及里衣的时候,那一刻,手忽然止了,微有一些犹豫。

    秋娘视见,讽笑他道:“咱俩又不是第一次赤体相对,你害什么臊?”

    李玉听得这话,俊脸臊的更烫了。

    昔年少不更事,才和师妹糊里糊涂地做下了蠢事,想不到,到头来却惹下一生甩不掉、抛不开的枷锁。

    以前的师妹心思单纯,可敬可爱,就和他们现在的女儿离鸾一般真诚可亲,说到底都是自己害了她,若无当年的背叛,何来今日之果。

    此番因缘际会,果报轮回,师妹要报复他,这是他该尝的苦果,本不该有任何的怨言才对。

    当下不再说一句话,果真痛痛快快地把身子脱了个精光。

    谢秋娘点着头欣赏起他健壮的躯体,似乎颇为满意,又命令道:“躺到床上去!”

    李玉暗暗咬牙,不再反驳,乖乖地钻到床上去卧好,闭起眼睛,就像一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般那么无辜和委屈,谢秋娘慢慢地向他走近,满脸容光爬上他的身子,又笑了,“吻我!”

    道爷闭目不睬,秋娘大怒,用牙齿去咬他的唇。

    李玉吃痛,不敢反抗,唇角溢着血并把脸也瞥向他处,不再给碰。

    秋娘生气,手用力地将新郎的俊脸扳正,然后凑唇再度添咬了下去。

    夜风轻抚,只见丝帐缓缓散下,遮住了二人的身形,浅吟低唱是两人挪动的手脚,以及身子,李玉眉头一直皱紧,他闭住嘴巴,咬紧厚唇,不让气喘出来,默默承受着,祈盼黑夜早些过去,这事赶紧的结束。

    可是秋娘百般的逗弄和抚摸,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生理的策使下,防线逐渐瓦解,然后沦陷。

    不久晨曦迎惑,自地平线绽开,给大地涂上了第一道曙光,驱散了夜里的孤哀。

    但对于身陷囹圄的李爷来说,密牢无光,只剩油火剔明,白昼和黑夜均是一样,这和绝龙谷的情形颇为类似,却也惯了,不去计较那么许多,他眼下修炼正至紧处,又见彩光霭霭,自周旁应散,已运功收势逐渐睁开眼来,心头闷疑:“奇怪,这第九诀我怎么练不下去呢?”

    他的任督二脉早通,按理说前面八诀既已安然学会,至于这最后一诀也应该轻而易举才对,为什么一运真气要冲破关口的时候,总是有一股烦躁之气堵住气门,令他怎么样也冲不过去,目光回睨,定格在那本小册子上,最后一诀是个“爱”字。

    “爱?情乎?”

    他眉头锁动,摇起了头来,烦思乱萦不能凝神,或者说对离鸾的爱不够深吧,所以才堪不破这第九诀的功法?

    算了吧,他练了一宿,连通八诀,这对一般人来说,可谓极是难能,纵是竭尽全力,甚至穷其一生的努力,只怕也达不到第八诀的境界,他有这样的成果运气算是比较好的了,还有什么再值得去烦恼的呢。

    扭头又照那八贤王瞧去,观其面色越加漆黑,笼罩着不散,显然中毒已深。

    “糟糕,我忘了给他再服百花丸。”

    起身过去,先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左臂弯,然后掏出瓶子倾出药丸,摊于掌心,一见只剩三四颗而已,眉头不觉又皱了起来:“也不知我这第九诀什么时候才能学全,但这药丸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恐王爷的性命……”

    他一咬紧牙关,最后做出一个决定,横竖是一死,倒不如赌上一把,死马当作活马医罢,将药丸喂入贤王嘴里,然后盘膝坐定,运起龙吟神功替王爷驱毒。

    片刻之后,二人的头顶皆冒起层层的白雾,奇迹果真发生了,那八贤王闷咳一声,悠悠睁眼,眸内一片迷茫:“我……我这是在哪里呀?”口中说着话,但身子较虚。

    李爷欢喜非常,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叫声:“王爷,你总算醒了。”

    听得是他的声音,贤王稍稍扭过头去,见对方满头大汗运功在替自己驱毒,这一刻,脑中忽然回想起了刚才所发生过的一切,又见对方收功、抹汗的动作带着几分疲劳,不忍的同时又心存感激:“金龙,是你救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