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魄力、自信
第十四章魄力！自信！
城西清波门距离御行街并不远，不到一刻钟便入正街，这个时间是人气鼎盛之时，摩肩接踵，犹如人潮人海，街道两旁各形各色美食、玩具应有尽有。
一辆堆满丝绸的马车在人群中缓缓前行，路过老字号汉服铺时，伙计都纷纷投来震惊目光，特别是那几个醒目大字更是让他们第一时间想起早晨那位狂言方公子。
马车刚路过老铺子，一伙计出门紧追而来：“方公子~！方公子~！我家老爷买您一匹丝绸！”
方浩听见声音掀起车帘，正是下午送丝绸汉服的伙计，他让马车占时停下，等伙计来后回道：“方某虽不是很富裕，但能被贵店老爷看上丝绸，也是缘分，方某以礼相送一匹也无碍！”
伙计来到马车旁大口喘气的回道：“老爷说了，做生意不得有亏欠人情！他说如果方公子不收钱他就不买了！”
方浩也知道做生意的有些忌讳，最后无奈收了十五两银子，但多送了他一匹，便说道：“多的这匹就当方某答谢贵店制衣之情！”
“我没看错吧？那人真的来啦！”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丝绸是真的假的呀！”
几位临近御街的住户小声议论，早晨也看见了这狂言的公子，刚开始都也没当回事，没到他还真来低价卖丝绸。
马车缓缓前行，一路引起不小轰动，在御街贩卖绸缎的专用区域停下，其实这个地方并没几家摆绸缎的，能随便拿出绸缎的哪家不是大户，在御街旺盛地段租个商铺也只是小钱而已。
摆在这里的也只是那些小商贩收取的麻段、棉段、布段，毕竟这些都不贵，又不多，不值得租商铺。
“吁~！”
车夫在一处空地牵住马匹，然后对车棚内恭敬说道：“方公子！到了！”
“有劳余伯！”
车内传出方浩的客气声，在来的路上他都已探察清楚，这个地方接近御街末端，人流量还行，店铺不是很多，但挑肩商贩随处皆是，有皮影戏、桂花糕几家店铺，其次便是御街摆摊几家卖麻衣、布段的小摊位，都被突然而来的一车绸缎吸引。
方浩掀起窗帘对他说道：“余老伯，这马车和你，我就先占时租下了，价钱肯定不让你失望，一会儿你帮我打理生意如何？”
“我这一老头子笨手笨脚的怎么给您打理生意呀！只怕净添乱！”
他虽然心动但还是不敢答应，赶了一辈子马车，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突然帮人打理生意！
“你只负责帮忙拿就行了，谁要买多少绸缎，你就拿多少！”
方浩对他笑着说道，没丝毫没有强迫之意。
“只要方公子看的起我这老头儿，不给银两这忙也帮了！”
他被方浩这份平易近人的心所感染，像他们这种一辈子生活在最底层，饱受贵族冷眼呵斥，何成有过被重视的存在感呢。
桂花糕老板站在门口傻看道：“我的妈呀！九尺真丝十五两一匹！还买三赠一？”
“四月是养蚕之时，没有蚕丝，丝绸理应很贵才对啊？这价格比平常低足足五两银子！还买三赠一？这家老爷是不是糊涂啦？”
数位街坊老板都震惊，心动，平时卖几十两一匹的真丝现在只要十几两能不心动吗！但就是拿不准主意，都看向桂花糕老板道：“黄老板，您看这绸缎是真是假？”
“我去请刘老伯来验验真假！”
他也上前仔细观察了一番，最后想到以前从事绸缎的一老爷子。
几人轻拍额头顿时大悟：“对对对！怎么他老人家忘了！”
很快丝绸马车围满人群，方浩站立马车上控制全局，他在等！等这股风卷席到旺盛的御街上端，他对这些商贩也没怎么报多大希望，毕竟都是为生活奔波的平民，谁舍得花钱买上等丝绸呢！
“能行吗？”
上官娜儿走出车棚，与他并肩道问道，人是很多，但都是看热闹的，没一个买绸缎的。
“快看！刘老伯来了！这下可算知道真假了！”
桂花糕老板从胡同里搀扶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向方浩的绸缎车辆而来，都快速腾出一条路，从他们敬重的眼神当中也能猜出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老者走到马车前对方浩微微一笑，方浩也下车对其还礼后随意取出一匹丝绸说道：“能让老前辈亲自鉴定真伪是晚辈的荣幸！”
“就你这价格由不得让人生疑啊！”
刘老伯回道，话语中有些不满他这样喊价，如果是真的岂不是打乱了丝绸行业的顺序，所以他很难定夺。
“真金不怕火~!”
方浩微微笑道，自然看出他的不满。
老者接过方浩递给他的绸缎，顺手取出一个类似放大镜的镜片，仔细观察起来，都屏住呼吸静等他说出结论。
这时母女三人这下马车来到方浩身边，心里有些忐忑，上官娜儿拽紧他手臂，提心吊胆的，她对这些又不明白，更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轰动。
方浩对她微微笑，以表安慰之意。
“给我来三匹与这位小姐一样的绸缎~！”
突然人群中一位青年见上官娜儿身穿的白粉色绸缎喊道，众人随音望去，见身穿青蓝服饰的翩翩男子正对方浩灿烂笑着。
他大步走上前将一袋银子抛给方浩道：“我可以取货了吗？”
方浩粗略探查后礼貌一笑回道：“当然可以~！”
紧随着车夫余老伯见方浩点头，快速取出四匹粉白绸缎，打包完整后递给青蓝服饰的男子。
刘老伯轻轻放下手中丝绸对方浩客气道：“方公子~！借一步说话~！”
他微微一笑跟走出人群，众人都疑惑望着两人，满是不解，聪明的人或许知道了什么。
“少夫人！给我也来三匹！”
桂花糕老板深知刘老伯为人，如果是假的他肯定当场拆穿，显然八层是真货！
上官娜儿自然高兴答应，车夫余老伯快速打包四匹给他，上官岭负者清点银两。
姚母心也放宽了不少，笑着与上官娜儿低声细语，才一会儿功夫就快收将近一百两银子，这可比在家种田强百倍啊。
当然还是有部分拿不定主义，怕上当受骗。
很快这里买三赠一的丝绸传遍整条御街，陆续有人赶来，也不乏懂行之人，都闷不吭声的独自买了转头就走了！
十五两银子对于富贵人来说的确不贵，但那些贫民也只能上前凑凑热闹的份了。
不远处刘老伯突然严肃对方浩道：“方公子您这是何意？是打算搅乱杭州丝绸规矩吗？”
他诧异回望道：“刘老伯此话怎讲？”
“我们都是明白人，也不说客套话，想必公子家也有雄厚资本，要不然也不会陪着买卖赚吆喝！我建议您还是恢复市价，要不然得罪杭城某些权贵家族得不偿失啊！”
刘老伯语重心长的叹息回道，像是有说不出的过往般。
“您说的是张员外家吧！”
他平静回答道，脸上带有浅浅笑意。
“知道就好！现在风声还不远，改回价格还来得及！”
刘老伯低声回道，语气透露出少许隐秘之意。
“先谢谢前辈好意！晚辈谨记！”
“可以！我将价格改一下！”
他笑着回道，自然能从言语间听出是为他好。
刘老伯一愣，本以为会有一场争执劝说，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老伯这边请~！”
他在前面引路道，一路又闲谈了些其他琐事，发现这刘老伯从事绸缎数十年，只因前元、明战乱被迫倒闭关门，不过余钱也算足够颐养天年，从话语间还是感觉到一丝不服输的气魄，估计当时破产另有隐情。
众人见一老一少相谈融洽的走回来，众人满头雾水。
“刘老伯！这是绸缎是真丝的？”
一中年好奇问道，很是关心结果，他手里拿着的银两估计也是想买些绸缎，但又不放心，所以才问这绸缎专家！
老者对大家微微一笑回道：“听方先生说吧~！”
上官娜儿莲步走到方浩近前低声说道：“你走之后又卖了一百多两！”
从语气中也能感觉到她欣喜的内心。
方浩对她微微点头，然后提高嗓门喊道：“刚才丝绸也被刘老前辈检查，他说我这样容易混乱市场，所以方某决定将价格改改~！”
紧接着有道：“但想到更加亲民，方某再将价格提高一两银子！九尺十六两！依旧买三赠一！仅此一天！”
“啊~！是真的呀！”
“快给我来三匹！”
“快回家取钱来，咱门也买三匹，今年过节全家缝件真丝绸缎！”
现场瞬间失控，母女三人忙的不可开交，车夫余老伯手忙脚乱，耳边只听见‘给我来三匹……’‘我得一匹先给我，不用打包！……’
方浩借助系统覆盖全部范围，怕有心人趁乱‘摸鱼’！
“方公子！你这是何意？作为商人最基本的诚信呢？金钱虽小，性命攸关啊！你就不怕别人暗地报复吗？”
刘老伯瞬间变脸吼道，要是这些人出去说这是刘老爷子亲自鉴定过的真丝，那他也会莫名背上这黑锅，越想越怒，知道被这外表人畜无害的家伙一同害了。
“刘老伯莫要生气！我知道你是忌惮城西张员外！但你要相信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并不是所有人都怕他张员外！他张员外能垄断杭州丝绸抬高市价，我为什么不能降低市价呢？这可是利民的好事啊！”
他心里的确还有一番私心，那就是想让刘老伯帮助他打理生意，一辈子的了解市场自然比他熟练，况且还可以借此肃立名人威望！
“你是不怕！可我呢？你让我好好的晚年怎么度过！”
刘老伯气的吹胡子瞪眼，心里憋屈的要死，出来做个见证，结果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您就真的有心安度晚年？骗得聊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他看了呆愣的刘老伯接着有道：“你心里比谁都不甘，只是现在局势已定，杭城有张员外称霸，你怕！你怕他们再次将你打压！如果晚辈猜的没错的话，当年您与张员外实力不相伯仲，最后被他们用见不人的办法将你打压了！估计不止一次，要不然您心里也不会如此忌惮不甘！只不过没向任何人诉说而已！”
方浩直接道出他心中秘密，像是很了解他的一切般，全部说道心里最深处。
“你是如何得知~？”刘老伯沙哑的问道，这个青年比他相像的还要可怕！
“察言观色~！”
他淡淡回道，说不出的自信，那股魄力让人仰望。
紧接着方浩又道：“晚辈诚请刘老出山！晚辈向您保证不出三年杭城‘方氏’将力压张员外！五年之内让他彻底消失！”
“你是够魄力！够自信！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你看到这些并不是张家全部~！”
刘老伯感叹的回了他一声，然后转身离去，显然他并没多大兴趣。
“您回去考虑一下！哦~！对了！我前两天打了个张家请的道士！”
方浩见他离去，没一丝感到意外，八层与张家那道士有关！
刘老伯身子一顿，而后转身对方浩说道：“明天下午老朽请小友西湖别苑喝茶~！”
“晚辈！荣幸！”方浩对他弯腰作揖道，他行的是晚辈恭送礼。
刘老伯深深看了一眼，然后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本章完)
城西清波门距离御行街并不远，不到一刻钟便入正街，这个时间是人气鼎盛之时，摩肩接踵，犹如人潮人海，街道两旁各形各色美食、玩具应有尽有。
一辆堆满丝绸的马车在人群中缓缓前行，路过老字号汉服铺时，伙计都纷纷投来震惊目光，特别是那几个醒目大字更是让他们第一时间想起早晨那位狂言方公子。
马车刚路过老铺子，一伙计出门紧追而来：“方公子~！方公子~！我家老爷买您一匹丝绸！”
方浩听见声音掀起车帘，正是下午送丝绸汉服的伙计，他让马车占时停下，等伙计来后回道：“方某虽不是很富裕，但能被贵店老爷看上丝绸，也是缘分，方某以礼相送一匹也无碍！”
伙计来到马车旁大口喘气的回道：“老爷说了，做生意不得有亏欠人情！他说如果方公子不收钱他就不买了！”
方浩也知道做生意的有些忌讳，最后无奈收了十五两银子，但多送了他一匹，便说道：“多的这匹就当方某答谢贵店制衣之情！”
“我没看错吧？那人真的来啦！”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丝绸是真的假的呀！”
几位临近御街的住户小声议论，早晨也看见了这狂言的公子，刚开始都也没当回事，没到他还真来低价卖丝绸。
马车缓缓前行，一路引起不小轰动，在御街贩卖绸缎的专用区域停下，其实这个地方并没几家摆绸缎的，能随便拿出绸缎的哪家不是大户，在御街旺盛地段租个商铺也只是小钱而已。
摆在这里的也只是那些小商贩收取的麻段、棉段、布段，毕竟这些都不贵，又不多，不值得租商铺。
“吁~！”
车夫在一处空地牵住马匹，然后对车棚内恭敬说道：“方公子！到了！”
“有劳余伯！”
车内传出方浩的客气声，在来的路上他都已探察清楚，这个地方接近御街末端，人流量还行，店铺不是很多，但挑肩商贩随处皆是，有皮影戏、桂花糕几家店铺，其次便是御街摆摊几家卖麻衣、布段的小摊位，都被突然而来的一车绸缎吸引。
方浩掀起窗帘对他说道：“余老伯，这马车和你，我就先占时租下了，价钱肯定不让你失望，一会儿你帮我打理生意如何？”
“我这一老头子笨手笨脚的怎么给您打理生意呀！只怕净添乱！”
他虽然心动但还是不敢答应，赶了一辈子马车，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突然帮人打理生意！
“你只负责帮忙拿就行了，谁要买多少绸缎，你就拿多少！”
方浩对他笑着说道，没丝毫没有强迫之意。
“只要方公子看的起我这老头儿，不给银两这忙也帮了！”
他被方浩这份平易近人的心所感染，像他们这种一辈子生活在最底层，饱受贵族冷眼呵斥，何成有过被重视的存在感呢。
桂花糕老板站在门口傻看道：“我的妈呀！九尺真丝十五两一匹！还买三赠一？”
“四月是养蚕之时，没有蚕丝，丝绸理应很贵才对啊？这价格比平常低足足五两银子！还买三赠一？这家老爷是不是糊涂啦？”
数位街坊老板都震惊，心动，平时卖几十两一匹的真丝现在只要十几两能不心动吗！但就是拿不准主意，都看向桂花糕老板道：“黄老板，您看这绸缎是真是假？”
“我去请刘老伯来验验真假！”
他也上前仔细观察了一番，最后想到以前从事绸缎的一老爷子。
几人轻拍额头顿时大悟：“对对对！怎么他老人家忘了！”
很快丝绸马车围满人群，方浩站立马车上控制全局，他在等！等这股风卷席到旺盛的御街上端，他对这些商贩也没怎么报多大希望，毕竟都是为生活奔波的平民，谁舍得花钱买上等丝绸呢！
“能行吗？”
上官娜儿走出车棚，与他并肩道问道，人是很多，但都是看热闹的，没一个买绸缎的。
“快看！刘老伯来了！这下可算知道真假了！”
桂花糕老板从胡同里搀扶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向方浩的绸缎车辆而来，都快速腾出一条路，从他们敬重的眼神当中也能猜出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老者走到马车前对方浩微微一笑，方浩也下车对其还礼后随意取出一匹丝绸说道：“能让老前辈亲自鉴定真伪是晚辈的荣幸！”
“就你这价格由不得让人生疑啊！”
刘老伯回道，话语中有些不满他这样喊价，如果是真的岂不是打乱了丝绸行业的顺序，所以他很难定夺。
“真金不怕火~!”
方浩微微笑道，自然看出他的不满。
老者接过方浩递给他的绸缎，顺手取出一个类似放大镜的镜片，仔细观察起来，都屏住呼吸静等他说出结论。
这时母女三人这下马车来到方浩身边，心里有些忐忑，上官娜儿拽紧他手臂，提心吊胆的，她对这些又不明白，更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轰动。
方浩对她微微笑，以表安慰之意。
“给我来三匹与这位小姐一样的绸缎~！”
突然人群中一位青年见上官娜儿身穿的白粉色绸缎喊道，众人随音望去，见身穿青蓝服饰的翩翩男子正对方浩灿烂笑着。
他大步走上前将一袋银子抛给方浩道：“我可以取货了吗？”
方浩粗略探查后礼貌一笑回道：“当然可以~！”
紧随着车夫余老伯见方浩点头，快速取出四匹粉白绸缎，打包完整后递给青蓝服饰的男子。
刘老伯轻轻放下手中丝绸对方浩客气道：“方公子~！借一步说话~！”
他微微一笑跟走出人群，众人都疑惑望着两人，满是不解，聪明的人或许知道了什么。
“少夫人！给我也来三匹！”
桂花糕老板深知刘老伯为人，如果是假的他肯定当场拆穿，显然八层是真货！
上官娜儿自然高兴答应，车夫余老伯快速打包四匹给他，上官岭负者清点银两。
姚母心也放宽了不少，笑着与上官娜儿低声细语，才一会儿功夫就快收将近一百两银子，这可比在家种田强百倍啊。
当然还是有部分拿不定主义，怕上当受骗。
很快这里买三赠一的丝绸传遍整条御街，陆续有人赶来，也不乏懂行之人，都闷不吭声的独自买了转头就走了！
十五两银子对于富贵人来说的确不贵，但那些贫民也只能上前凑凑热闹的份了。
不远处刘老伯突然严肃对方浩道：“方公子您这是何意？是打算搅乱杭州丝绸规矩吗？”
他诧异回望道：“刘老伯此话怎讲？”
“我们都是明白人，也不说客套话，想必公子家也有雄厚资本，要不然也不会陪着买卖赚吆喝！我建议您还是恢复市价，要不然得罪杭城某些权贵家族得不偿失啊！”
刘老伯语重心长的叹息回道，像是有说不出的过往般。
“您说的是张员外家吧！”
他平静回答道，脸上带有浅浅笑意。
“知道就好！现在风声还不远，改回价格还来得及！”
刘老伯低声回道，语气透露出少许隐秘之意。
“先谢谢前辈好意！晚辈谨记！”
“可以！我将价格改一下！”
他笑着回道，自然能从言语间听出是为他好。
刘老伯一愣，本以为会有一场争执劝说，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老伯这边请~！”
他在前面引路道，一路又闲谈了些其他琐事，发现这刘老伯从事绸缎数十年，只因前元、明战乱被迫倒闭关门，不过余钱也算足够颐养天年，从话语间还是感觉到一丝不服输的气魄，估计当时破产另有隐情。
众人见一老一少相谈融洽的走回来，众人满头雾水。
“刘老伯！这是绸缎是真丝的？”
一中年好奇问道，很是关心结果，他手里拿着的银两估计也是想买些绸缎，但又不放心，所以才问这绸缎专家！
老者对大家微微一笑回道：“听方先生说吧~！”
上官娜儿莲步走到方浩近前低声说道：“你走之后又卖了一百多两！”
从语气中也能感觉到她欣喜的内心。
方浩对她微微点头，然后提高嗓门喊道：“刚才丝绸也被刘老前辈检查，他说我这样容易混乱市场，所以方某决定将价格改改~！”
紧接着有道：“但想到更加亲民，方某再将价格提高一两银子！九尺十六两！依旧买三赠一！仅此一天！”
“啊~！是真的呀！”
“快给我来三匹！”
“快回家取钱来，咱门也买三匹，今年过节全家缝件真丝绸缎！”
现场瞬间失控，母女三人忙的不可开交，车夫余老伯手忙脚乱，耳边只听见‘给我来三匹……’‘我得一匹先给我，不用打包！……’
方浩借助系统覆盖全部范围，怕有心人趁乱‘摸鱼’！
“方公子！你这是何意？作为商人最基本的诚信呢？金钱虽小，性命攸关啊！你就不怕别人暗地报复吗？”
刘老伯瞬间变脸吼道，要是这些人出去说这是刘老爷子亲自鉴定过的真丝，那他也会莫名背上这黑锅，越想越怒，知道被这外表人畜无害的家伙一同害了。
“刘老伯莫要生气！我知道你是忌惮城西张员外！但你要相信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并不是所有人都怕他张员外！他张员外能垄断杭州丝绸抬高市价，我为什么不能降低市价呢？这可是利民的好事啊！”
他心里的确还有一番私心，那就是想让刘老伯帮助他打理生意，一辈子的了解市场自然比他熟练，况且还可以借此肃立名人威望！
“你是不怕！可我呢？你让我好好的晚年怎么度过！”
刘老伯气的吹胡子瞪眼，心里憋屈的要死，出来做个见证，结果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您就真的有心安度晚年？骗得聊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他看了呆愣的刘老伯接着有道：“你心里比谁都不甘，只是现在局势已定，杭城有张员外称霸，你怕！你怕他们再次将你打压！如果晚辈猜的没错的话，当年您与张员外实力不相伯仲，最后被他们用见不人的办法将你打压了！估计不止一次，要不然您心里也不会如此忌惮不甘！只不过没向任何人诉说而已！”
方浩直接道出他心中秘密，像是很了解他的一切般，全部说道心里最深处。
“你是如何得知~？”刘老伯沙哑的问道，这个青年比他相像的还要可怕！
“察言观色~！”
他淡淡回道，说不出的自信，那股魄力让人仰望。
紧接着方浩又道：“晚辈诚请刘老出山！晚辈向您保证不出三年杭城‘方氏’将力压张员外！五年之内让他彻底消失！”
“你是够魄力！够自信！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你看到这些并不是张家全部~！”
刘老伯感叹的回了他一声，然后转身离去，显然他并没多大兴趣。
“您回去考虑一下！哦~！对了！我前两天打了个张家请的道士！”
方浩见他离去，没一丝感到意外，八层与张家那道士有关！
刘老伯身子一顿，而后转身对方浩说道：“明天下午老朽请小友西湖别苑喝茶~！”
“晚辈！荣幸！”方浩对他弯腰作揖道，他行的是晚辈恭送礼。
刘老伯深深看了一眼，然后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