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楚楠的烦恼
sat sep 24 11:35:58 cst 2016
不管那么多了，玫瑰买了放后备箱就是了，到时候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算了。于是我在去美发店的途中路过花店时就顺手买了一大束玫瑰，然后让店家帮忙塞满了后备箱，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那美女店家还直夸我懂浪漫，哈哈！
从美发店做了造型出来，我绕着我的a7走了一圈，又对着车窗看着自己如今的形象，还觉得和这车蛮搭的。看了看表，4点半了，我开着车子向楚楠的公司驶去。
4点50分，我到达了楚楠公司楼下，她5点下班，没特殊情况的话5点10分左右能下来。20分钟的时间，我可不想傻傻地坐在车里等着，正好她们公司楼下就是一家咖啡厅，以前我就在那里等过楚楠，那里还挺有调调的。我将车停好，径直走进了那家咖啡馆。
一个店员恭敬的迎了过来，将我引到一处窗边的位置，我点了两杯热奶茶，格外给楚楠点了一块草莓慕斯。没有要咖啡是因为怕晚上睡不着，我无所谓，可是楚楠明天还要上班呢。
这么体贴的我，要是肯移情别恋，是不是早就结婚生子了呢？只可惜爱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看着四周的陈设，跟以前并无不同，服务生貌似也是之前的那几个，不过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以前来的时候，他们对我可没有现在这般殷勤，难道只因为我换了一套好行头？还是再加上一个不错的发型？哼哼，这世道，真是人欺人啊！
服务生将我点的东西很快恭敬地放在了桌子上，并礼貌地问我是否还有别的需求？呵呵，怎么这句话以前没问过我呢？
我挥了挥手，没有故意刁难他，也懒得理睬他。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如今变得好敏感，或者是因为自身的变故太突然了吧？就好比沸水和温水煮青蛙的区别。不过也恰恰如此，让我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世间更多的冷暖、无常。
一看表，5点了，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楚楠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告诉她我在楼下的咖啡馆等她，在靠窗边的位置，她说马上下来。
果然，5分钟后她如约而至，职业女性的穿着，和昨天的休闲装的味道果然不同，显得更加成熟、性感。
“你很早就来了？”楚楠很自然地问我。
“没有，来的时间不长，你看奶茶还是热的！”我微笑着指了指给她点的奶茶，随后指向草莓慕斯道：“给你点了快小蛋糕，你忙一天饿坏了吧？先吃点吧！现在这个点路上堵车，等下到饭店也要一会，而且还是饭点，上菜速度也不会太快。”
我如平常一样打点好我们的行程，只是这次更像是在掩饰我心里的纠结。好吧，我还是对昨天的事情感到尴尬。
“你还是这么细心，不过有蛋糕吃，我最开心了。”楚楠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难道是我自己多想了？还是她昨天断片了？两三杯红酒断片？我可不信，算了，随机应变吧！
“我对你一直都很细心的，你知道的。”我下意识回答道。
“只对我？”楚楠不知为何突然这般问道。
这一下也着实有点把我问住了，我思索了一下，赶忙答道：“持续如此长时间的细心也只有你了。”
“乖啦，今晚吃什么啊？”她又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一切，我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吃牛排，怎样？台湾的王品牛排，据说很不错！”我说出了提前想好的餐厅。
“嗯，那家很好吃的，我之前去过一次，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有品位了嘛！”楚娘娘的一字一句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真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心话，哪一句又是话里有话。
“还好吧！你别光顾着说话了，我们再坐会就不用吃饭了，就可以再打包两块蛋糕，直接在路上看大车小车玩接龙，听着还不错吗？”我开着玩笑的催促着她快吃。
“知道了！”说着，楚楠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战斗。
出门我径直走向路边的a7，反倒是楚楠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你的新车？不过了？买这么贵的车！”楚楠惊道。
“本来就不过了！反正也过不下去了，不是吗？”我摊摊手故作轻松道。
“哦，怪我大惊小怪了。”楚楠也反应过来了，只是我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心疼。
“愣着干嘛，上战车，哈哈！”我认识楚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豪迈。
“切，还战车呢！看你那样儿！”说着楚楠还白了我一眼。
我发动了车子开往餐厅，还好我们动作快，基本避过了高峰期，5点40就到了。服务生给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们点了份双人套餐。
当服务生走开后，我和楚楠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我想打破这个局面，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只会让我们更尴尬一样。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想说话，越是尴尬。
“其实，昨天的事情你不用太介怀的。”楚楠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嗯？”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当楚楠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那不是错觉，只是这句话我该如何回答呢？
我想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你今早给我来电话？”
人们总是吐槽逃避带来的拖沓，可是也总是忽略逃避掉的那些尴尬。
“是的，其实也是想约你晚上出来吃饭的。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下，怕以后没合适的人可以说这个问题了。”说着说着，楚楠的声音就开始低沉起来。
“说吧，我来者不拒，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边说边拍胸脯。
“我昨天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楚楠微红着脸说道。
她一句话说完，我又尴尬了，搞了半天，还是这事！可是我还能说什么啊？
“呃，这个，你是想知道点什么？”我硬着头皮问道。
“其实和昨天的事情本身没关系，有件事我确实想听听你的意见。”楚楠说着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关于，我今年27岁了。呵呵！还是，处女。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怕别人叫我老处女。”
楚楠说到这，再一次压低了声音，要不是这家餐厅真的很安静，我真怕自己听不到。
此时，服务生不合时宜得开始走菜了，当服务生离去，楚楠红着脸问我：“哎！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
我心想：听到了还能怎样？他们顶多偷偷流口水，还能掀出什么浪花不成？
可是我嘴上却说：“我都差点没听到，别担心！等下吃完饭，我们去滨海路兜风吧，到时候你就可以畅所欲言了。”
“可以，不过你可别趁火打劫哦！”楚楠嗔道。
我知道，楚楠这一句基本上是开玩笑的。不过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又觉得貌似不是。哎，真是作孽啊！本来这么纯洁而深厚的友谊，就这样被玷污得有点暧昧了。呵呵，要是以前我肯定是喜闻乐见的吧？现在嘛，还是单纯点好吧。
吃完饭，我们开车到滨海路，在海边停下。我换了首听起来柔和些的曲子，就像电台午夜档的情感节目会使用的背景音乐，然后调小声音。在这寒冬正月的夜里，我们好像真的在电台直播间一样。
“这气氛，对得起你要谈的话题吧？”我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讨厌！你从吃饭到现在，这么久了，该有答案了吧？跟我说说吧？平时就你主意多了！”楚楠直奔主题道。
“我有答案很重要吗？要你有答案才行啊！话说，你是怎么纠结起这个事情了？”我不置可否地问道。
楚楠思索了一下，应该是在组织语言：“就是之前我一个闺蜜，她跟我讨论，那个，性经验。”
楚楠说到这里，脸庞已经红透了。我没说话，还强忍住了笑意说道：“然后呢？被刺激了？”
“然后她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她看我不说话，就问我，我第一次是不是还在。我点了点头，她瞬间就笑趴下了。然后她说，我又不是没人要，怎么都27岁了，初夜还在？这事情我就纠结了好久，其实，昨天我有想过将错就错了，反正我现在都快是大龄剩女了，再背负一个老处女的名声更难听，所以……”楚楠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她有些羞涩地抬起了头。
“哼哼，我明白了，害得我昨天还内疚好久！话说你也看到了，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没人要，那你就不是剩女，那更别提什么老处女的问题了，你现在还是青春美少女好吗？连30岁都没到呢！怎么算老呢？还有，昨天那样的傻事别再做了，我都没把持住。不是！是差点没把持住！哎！你别笑啊！”我说着说着，楚楠就笑出声来。
我制止了她那让我很尴尬的笑声，然后继续说：“你昨天也体会过了，你自己的身体也帮你做出了决定。你现在应该明白了，你自己就不是个随便的人，虽然随便起来差点就不是人了，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我又开始忍不住笑起来，楚楠一下就不愿意了：“哎，你能不能正经点！”
“好好好，这么不正经的话题，你还让我正经，我也是醉了。哎！你听没听过那个笑话，说唐僧去西天取经，最后竟然取回来一本痛经！”我调笑道。
“你打住，好好说话！”楚楠一本正经道。
“不笑了，就是一句话，你身体昨天给了你答案，你别再犯傻了，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你以后也要记住，遵从本心行事，别人的意见如果不能融入你的意见中，最好的结果是求同存异。比如你和你闺蜜的想法不同，她去她的夜夜笙箫，你找你的mr.right，本来就是两件事，她追求欲望，你要的是爱情，道不同不相与谋，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又互相尊重就对了，你的明白？”我绘声绘色地演说道。
我说完见她默不作声，转头一看，又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好吧，这姑娘！她就是会想挺多，可是就是不在点子上，必须快点打断她。
“听到没，别装死啊！”我大声叫道。
“听到了，我哪有装死！在思考你的话呢！”她嗔道。
“不用思考了，你要是能想明白就不问我了！你照单全收就可以了！”我说着摇了摇头，略显无奈道。
“也是，我是不是很笨啊？”楚楠又开始钻牛角尖。
“不是笨，是太单纯。”我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我心里想：你笨得这么可爱，希望以后你能遇到一个好男人来代替我吧！
“不早了，送我回去吧。”楚楠似乎认可了我的话，准备打道回府了。
“嗯，坐好了，我们出发了！”说着，我一脚油门踩到底，几秒种后我就超速了。不过哥哥新车没挂牌，临时牌照在后座，我怕什么，哈哈！
不管那么多了，玫瑰买了放后备箱就是了，到时候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算了。于是我在去美发店的途中路过花店时就顺手买了一大束玫瑰，然后让店家帮忙塞满了后备箱，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那美女店家还直夸我懂浪漫，哈哈！
从美发店做了造型出来，我绕着我的a7走了一圈，又对着车窗看着自己如今的形象，还觉得和这车蛮搭的。看了看表，4点半了，我开着车子向楚楠的公司驶去。
4点50分，我到达了楚楠公司楼下，她5点下班，没特殊情况的话5点10分左右能下来。20分钟的时间，我可不想傻傻地坐在车里等着，正好她们公司楼下就是一家咖啡厅，以前我就在那里等过楚楠，那里还挺有调调的。我将车停好，径直走进了那家咖啡馆。
一个店员恭敬的迎了过来，将我引到一处窗边的位置，我点了两杯热奶茶，格外给楚楠点了一块草莓慕斯。没有要咖啡是因为怕晚上睡不着，我无所谓，可是楚楠明天还要上班呢。
这么体贴的我，要是肯移情别恋，是不是早就结婚生子了呢？只可惜爱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看着四周的陈设，跟以前并无不同，服务生貌似也是之前的那几个，不过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以前来的时候，他们对我可没有现在这般殷勤，难道只因为我换了一套好行头？还是再加上一个不错的发型？哼哼，这世道，真是人欺人啊！
服务生将我点的东西很快恭敬地放在了桌子上，并礼貌地问我是否还有别的需求？呵呵，怎么这句话以前没问过我呢？
我挥了挥手，没有故意刁难他，也懒得理睬他。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如今变得好敏感，或者是因为自身的变故太突然了吧？就好比沸水和温水煮青蛙的区别。不过也恰恰如此，让我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世间更多的冷暖、无常。
一看表，5点了，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楚楠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告诉她我在楼下的咖啡馆等她，在靠窗边的位置，她说马上下来。
果然，5分钟后她如约而至，职业女性的穿着，和昨天的休闲装的味道果然不同，显得更加成熟、性感。
“你很早就来了？”楚楠很自然地问我。
“没有，来的时间不长，你看奶茶还是热的！”我微笑着指了指给她点的奶茶，随后指向草莓慕斯道：“给你点了快小蛋糕，你忙一天饿坏了吧？先吃点吧！现在这个点路上堵车，等下到饭店也要一会，而且还是饭点，上菜速度也不会太快。”
我如平常一样打点好我们的行程，只是这次更像是在掩饰我心里的纠结。好吧，我还是对昨天的事情感到尴尬。
“你还是这么细心，不过有蛋糕吃，我最开心了。”楚楠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难道是我自己多想了？还是她昨天断片了？两三杯红酒断片？我可不信，算了，随机应变吧！
“我对你一直都很细心的，你知道的。”我下意识回答道。
“只对我？”楚楠不知为何突然这般问道。
这一下也着实有点把我问住了，我思索了一下，赶忙答道：“持续如此长时间的细心也只有你了。”
“乖啦，今晚吃什么啊？”她又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一切，我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吃牛排，怎样？台湾的王品牛排，据说很不错！”我说出了提前想好的餐厅。
“嗯，那家很好吃的，我之前去过一次，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有品位了嘛！”楚娘娘的一字一句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真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心话，哪一句又是话里有话。
“还好吧！你别光顾着说话了，我们再坐会就不用吃饭了，就可以再打包两块蛋糕，直接在路上看大车小车玩接龙，听着还不错吗？”我开着玩笑的催促着她快吃。
“知道了！”说着，楚楠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战斗。
出门我径直走向路边的a7，反倒是楚楠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你的新车？不过了？买这么贵的车！”楚楠惊道。
“本来就不过了！反正也过不下去了，不是吗？”我摊摊手故作轻松道。
“哦，怪我大惊小怪了。”楚楠也反应过来了，只是我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心疼。
“愣着干嘛，上战车，哈哈！”我认识楚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豪迈。
“切，还战车呢！看你那样儿！”说着楚楠还白了我一眼。
我发动了车子开往餐厅，还好我们动作快，基本避过了高峰期，5点40就到了。服务生给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们点了份双人套餐。
当服务生走开后，我和楚楠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我想打破这个局面，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只会让我们更尴尬一样。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想说话，越是尴尬。
“其实，昨天的事情你不用太介怀的。”楚楠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嗯？”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当楚楠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那不是错觉，只是这句话我该如何回答呢？
我想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你今早给我来电话？”
人们总是吐槽逃避带来的拖沓，可是也总是忽略逃避掉的那些尴尬。
“是的，其实也是想约你晚上出来吃饭的。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下，怕以后没合适的人可以说这个问题了。”说着说着，楚楠的声音就开始低沉起来。
“说吧，我来者不拒，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边说边拍胸脯。
“我昨天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楚楠微红着脸说道。
她一句话说完，我又尴尬了，搞了半天，还是这事！可是我还能说什么啊？
“呃，这个，你是想知道点什么？”我硬着头皮问道。
“其实和昨天的事情本身没关系，有件事我确实想听听你的意见。”楚楠说着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关于，我今年27岁了。呵呵！还是，处女。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怕别人叫我老处女。”
楚楠说到这，再一次压低了声音，要不是这家餐厅真的很安静，我真怕自己听不到。
此时，服务生不合时宜得开始走菜了，当服务生离去，楚楠红着脸问我：“哎！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
我心想：听到了还能怎样？他们顶多偷偷流口水，还能掀出什么浪花不成？
可是我嘴上却说：“我都差点没听到，别担心！等下吃完饭，我们去滨海路兜风吧，到时候你就可以畅所欲言了。”
“可以，不过你可别趁火打劫哦！”楚楠嗔道。
我知道，楚楠这一句基本上是开玩笑的。不过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又觉得貌似不是。哎，真是作孽啊！本来这么纯洁而深厚的友谊，就这样被玷污得有点暧昧了。呵呵，要是以前我肯定是喜闻乐见的吧？现在嘛，还是单纯点好吧。
吃完饭，我们开车到滨海路，在海边停下。我换了首听起来柔和些的曲子，就像电台午夜档的情感节目会使用的背景音乐，然后调小声音。在这寒冬正月的夜里，我们好像真的在电台直播间一样。
“这气氛，对得起你要谈的话题吧？”我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讨厌！你从吃饭到现在，这么久了，该有答案了吧？跟我说说吧？平时就你主意多了！”楚楠直奔主题道。
“我有答案很重要吗？要你有答案才行啊！话说，你是怎么纠结起这个事情了？”我不置可否地问道。
楚楠思索了一下，应该是在组织语言：“就是之前我一个闺蜜，她跟我讨论，那个，性经验。”
楚楠说到这里，脸庞已经红透了。我没说话，还强忍住了笑意说道：“然后呢？被刺激了？”
“然后她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她看我不说话，就问我，我第一次是不是还在。我点了点头，她瞬间就笑趴下了。然后她说，我又不是没人要，怎么都27岁了，初夜还在？这事情我就纠结了好久，其实，昨天我有想过将错就错了，反正我现在都快是大龄剩女了，再背负一个老处女的名声更难听，所以……”楚楠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她有些羞涩地抬起了头。
“哼哼，我明白了，害得我昨天还内疚好久！话说你也看到了，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没人要，那你就不是剩女，那更别提什么老处女的问题了，你现在还是青春美少女好吗？连30岁都没到呢！怎么算老呢？还有，昨天那样的傻事别再做了，我都没把持住。不是！是差点没把持住！哎！你别笑啊！”我说着说着，楚楠就笑出声来。
我制止了她那让我很尴尬的笑声，然后继续说：“你昨天也体会过了，你自己的身体也帮你做出了决定。你现在应该明白了，你自己就不是个随便的人，虽然随便起来差点就不是人了，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我又开始忍不住笑起来，楚楠一下就不愿意了：“哎，你能不能正经点！”
“好好好，这么不正经的话题，你还让我正经，我也是醉了。哎！你听没听过那个笑话，说唐僧去西天取经，最后竟然取回来一本痛经！”我调笑道。
“你打住，好好说话！”楚楠一本正经道。
“不笑了，就是一句话，你身体昨天给了你答案，你别再犯傻了，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你以后也要记住，遵从本心行事，别人的意见如果不能融入你的意见中，最好的结果是求同存异。比如你和你闺蜜的想法不同，她去她的夜夜笙箫，你找你的mr.right，本来就是两件事，她追求欲望，你要的是爱情，道不同不相与谋，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又互相尊重就对了，你的明白？”我绘声绘色地演说道。
我说完见她默不作声，转头一看，又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好吧，这姑娘！她就是会想挺多，可是就是不在点子上，必须快点打断她。
“听到没，别装死啊！”我大声叫道。
“听到了，我哪有装死！在思考你的话呢！”她嗔道。
“不用思考了，你要是能想明白就不问我了！你照单全收就可以了！”我说着摇了摇头，略显无奈道。
“也是，我是不是很笨啊？”楚楠又开始钻牛角尖。
“不是笨，是太单纯。”我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我心里想：你笨得这么可爱，希望以后你能遇到一个好男人来代替我吧！
“不早了，送我回去吧。”楚楠似乎认可了我的话，准备打道回府了。
“嗯，坐好了，我们出发了！”说着，我一脚油门踩到底，几秒种后我就超速了。不过哥哥新车没挂牌，临时牌照在后座，我怕什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