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卖黑猪的
~那个…我来晓笙亭是为什么来着？…找姑娘…啊，买房子啊…~
林麟将银票递给陈炎。
“我走了。”
“就这么走了？好歹留个名字吧？改日我娶凉秋姑娘过门时，请你喝喜酒！”
~婚礼啊，怕是我等不到那天了啊~
“林麟。”
“好，林麟，这个朋友我陈炎交下了！”
“交什么交！下地狱交去吧！”
老保从树丛里钻了出来，狠狠掐了陈炎一把。
“看看你们俩干得好事！得罪谁不好，那可是首辅大人啊！”
陈炎抽出了一把亮锃锃的匕首，抵住了老保的脖子。
“说，你看见了什么！还有谁看到了？”
~这大胡子的智商还真是让人着急啊~
林麟道，“首辅大人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老保颇诧异地看着林麟，呵呵笑了两声。
“陈炎，一看你就没这位小哥聪明，经小哥这么一说，不仅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还把张居正好好奉承了一番，再看看你，抽刀子瞪眼睛，不是不打自招吗？”
陈炎看着林麟，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这神情，难道不是对我走向崇拜的开始吗~
“妈妈，我的房子可以了吗？”
“啊，熟雨姑娘同意了，说叫人帮你打扫一下，呐，这是钥匙和房契。”
~哈哈哈哈哈哈！我林麟有房子了诶！~
~天哪，年少有为，事业有成，家财万贯，妻妾成群，说的是不是我？是不是我？~
“替我谢谢熟雨姑娘。”
陈炎愈发生起起来。
“你们两个！现在发生什么事儿了知不知道！事情很严重知不知道？还有心情在这儿说什么房子！”
～白痴，事情严重还不都是为了你～
老保给了陈炎一个白眼，笑道，“那你说事态严重，该怎么办？”
“那个……”
老保笑道，“你想，张居正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最怕的是什么？”
陈炎想了想，“怕被人知道？”
～天，这还用得着思考吗？～
“对啊，他怕被人知道，所以我们只要替他保守秘密，他就绝对不会动手。”
“哦！”
“除非……”
陈炎和老保一起看向林麟，“除非什么？”
“除非他有把握在我们开口之前把我们全部杀死。”
“还有……”
陈炎和老保一震，狠狠地剜了林麟一眼，“能不能别搞神秘？一次把话说完行不行！还有什么？”
“还有凉秋也可能背叛。”
“你胡说！”
陈炎暴怒，胡子都抖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林麟的衣领，差点将林麟提离了地面。
“林麟！你别以为帮了我就可以随意亵渎凉秋！”
“凉秋是被逼的！凉秋一定是被逼的！凉秋怎么会背叛我！凉秋怎么会真心喜欢张居正！”
“算我没说。”
……
～天哪？这是我的房子吗？～
～天哪？这真的是我的房子吗？～
～天哪？这么漂亮，这真的是我的房子吗？～
林麟怀里揣着钥匙和房契，站在这座小小四合院的门前，心里别提有多兴奋，这是他的房子啊！就在端午节这天，他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
～关上门，这里没有别人吧？那我要释放天性了啊…吊（三声）丝的天性……～
林麟一遍一遍地走着，恨不得把每个柱子都亲吻一遍，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要细细地看一遍。
然后，他又爬上了房顶，细心地检查了每一个瓦片……
～这里要种几棵竹子，这里要放一盆荷花，这里要添一把靠椅，院子里还要养条大狗……～
……
晓笙亭，月形门对面。
一个红衣女子慵懒地倚在美人靠上，她的眉毛纤细而凌厉，眼梢微微吊起，鼻梁比直而高挺，殷红的双唇，唇角微微上翘，充满了贵族的冷傲气息。
“如花，那位叫林麟的公子这次恐怕惹上什么麻烦了吧，你跟着他，万一有什么危险，也好出手相救。”
“是，姑娘。”
一个身材短小瘦弱的女孩儿应了一声，转身去旁边的耳室换了一身淡灰色的男装，将头发束在头顶梳成了一根长长的发辫，配上精致的五官，既可爱，又不失英姿飒爽。
“姑娘，如花去了。”
……
“两个混蛋！”
张居正在府上，请了一个画师，他要请画师根据他的叙述，画出林麟和陈炎的形象。
画师画了一幅又一幅，却无一相像。
张居正勃然大怒，怒斥画师无能，自己要提笔时，才发现，就连他本人的记忆，都无法复制这两个人的样子。
“两个小子！千万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张居正猛然一锤桌子，摔碎了一个白玉茶杯。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堂堂首辅，权倾天下，文武百官见了他哪个不毕恭毕敬？却被一个瞎子，一个大胡子戏耍了一番。
张居正叫了亲信，再次偷偷去了晓笙亭。
烟花柳巷的深处，那间月形门里。
“大人，您午后受惊了。奴家晚上都没吃东西，一直烧香拜佛来着了呢！”
声音千娇百媚，正是凉秋姑娘。
张居正笑了笑。
“两个疯子而已。”
“不是的大人，我在窗子里偷看来着，那个穿白衣服的我不认识，那个留大胡子的，叫陈炎，以前是个锦衣卫大汉将军。是我以前的主顾，还天天想着要给我赎身呢！”
凉秋姑娘说着便咯咯笑起来，张居正也跟着哈哈大笑。
“好啊！还以为真是两个贱民，本来还愁找不到呢！既然是锦衣卫，那就是故意在太岁头上动土！”
凉秋姑娘做到了张居正的腿上，把头埋在了张居正怀里，撒娇道：“是啊！他们欺人太甚了！我都不敢出去，怕他们会杀了我。”
身体的接触，便是云雨的开始，张居正着实努力了一番。
事后，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体力不支地走了出去。
……
几天后，晚上。
“林麟在家吗？”
“在。”
～这么晚了…哪里来的醉鬼…～
林麟睡得迷迷糊糊，揉着眼睛。
“陈炎？”
～失恋了…一定是失恋了啊…～
陈炎一个踉跄差点扑倒，赶紧抓住了林麟的胳膊。
“林麟！你是不是我好哥们？走，陪我去喝酒！”
～喝成这样还喝，你怎么不跳酒缸里淹死…～
“好。”
～话说这已经是后半夜了，确定还有酒馆开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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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林麟将银票递给陈炎。
“我走了。”
“就这么走了？好歹留个名字吧？改日我娶凉秋姑娘过门时，请你喝喜酒！”
~婚礼啊，怕是我等不到那天了啊~
“林麟。”
“好，林麟，这个朋友我陈炎交下了！”
“交什么交！下地狱交去吧！”
老保从树丛里钻了出来，狠狠掐了陈炎一把。
“看看你们俩干得好事！得罪谁不好，那可是首辅大人啊！”
陈炎抽出了一把亮锃锃的匕首，抵住了老保的脖子。
“说，你看见了什么！还有谁看到了？”
~这大胡子的智商还真是让人着急啊~
林麟道，“首辅大人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老保颇诧异地看着林麟，呵呵笑了两声。
“陈炎，一看你就没这位小哥聪明，经小哥这么一说，不仅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还把张居正好好奉承了一番，再看看你，抽刀子瞪眼睛，不是不打自招吗？”
陈炎看着林麟，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这神情，难道不是对我走向崇拜的开始吗~
“妈妈，我的房子可以了吗？”
“啊，熟雨姑娘同意了，说叫人帮你打扫一下，呐，这是钥匙和房契。”
~哈哈哈哈哈哈！我林麟有房子了诶！~
~天哪，年少有为，事业有成，家财万贯，妻妾成群，说的是不是我？是不是我？~
“替我谢谢熟雨姑娘。”
陈炎愈发生起起来。
“你们两个！现在发生什么事儿了知不知道！事情很严重知不知道？还有心情在这儿说什么房子！”
～白痴，事情严重还不都是为了你～
老保给了陈炎一个白眼，笑道，“那你说事态严重，该怎么办？”
“那个……”
老保笑道，“你想，张居正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最怕的是什么？”
陈炎想了想，“怕被人知道？”
～天，这还用得着思考吗？～
“对啊，他怕被人知道，所以我们只要替他保守秘密，他就绝对不会动手。”
“哦！”
“除非……”
陈炎和老保一起看向林麟，“除非什么？”
“除非他有把握在我们开口之前把我们全部杀死。”
“还有……”
陈炎和老保一震，狠狠地剜了林麟一眼，“能不能别搞神秘？一次把话说完行不行！还有什么？”
“还有凉秋也可能背叛。”
“你胡说！”
陈炎暴怒，胡子都抖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林麟的衣领，差点将林麟提离了地面。
“林麟！你别以为帮了我就可以随意亵渎凉秋！”
“凉秋是被逼的！凉秋一定是被逼的！凉秋怎么会背叛我！凉秋怎么会真心喜欢张居正！”
“算我没说。”
……
～天哪？这是我的房子吗？～
～天哪？这真的是我的房子吗？～
～天哪？这么漂亮，这真的是我的房子吗？～
林麟怀里揣着钥匙和房契，站在这座小小四合院的门前，心里别提有多兴奋，这是他的房子啊！就在端午节这天，他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
～关上门，这里没有别人吧？那我要释放天性了啊…吊（三声）丝的天性……～
林麟一遍一遍地走着，恨不得把每个柱子都亲吻一遍，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要细细地看一遍。
然后，他又爬上了房顶，细心地检查了每一个瓦片……
～这里要种几棵竹子，这里要放一盆荷花，这里要添一把靠椅，院子里还要养条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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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红衣女子慵懒地倚在美人靠上，她的眉毛纤细而凌厉，眼梢微微吊起，鼻梁比直而高挺，殷红的双唇，唇角微微上翘，充满了贵族的冷傲气息。
“如花，那位叫林麟的公子这次恐怕惹上什么麻烦了吧，你跟着他，万一有什么危险，也好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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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短小瘦弱的女孩儿应了一声，转身去旁边的耳室换了一身淡灰色的男装，将头发束在头顶梳成了一根长长的发辫，配上精致的五官，既可爱，又不失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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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在府上，请了一个画师，他要请画师根据他的叙述，画出林麟和陈炎的形象。
画师画了一幅又一幅，却无一相像。
张居正勃然大怒，怒斥画师无能，自己要提笔时，才发现，就连他本人的记忆，都无法复制这两个人的样子。
“两个小子！千万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张居正猛然一锤桌子，摔碎了一个白玉茶杯。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堂堂首辅，权倾天下，文武百官见了他哪个不毕恭毕敬？却被一个瞎子，一个大胡子戏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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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午后受惊了。奴家晚上都没吃东西，一直烧香拜佛来着了呢！”
声音千娇百媚，正是凉秋姑娘。
张居正笑了笑。
“两个疯子而已。”
“不是的大人，我在窗子里偷看来着，那个穿白衣服的我不认识，那个留大胡子的，叫陈炎，以前是个锦衣卫大汉将军。是我以前的主顾，还天天想着要给我赎身呢！”
凉秋姑娘说着便咯咯笑起来，张居正也跟着哈哈大笑。
“好啊！还以为真是两个贱民，本来还愁找不到呢！既然是锦衣卫，那就是故意在太岁头上动土！”
凉秋姑娘做到了张居正的腿上，把头埋在了张居正怀里，撒娇道：“是啊！他们欺人太甚了！我都不敢出去，怕他们会杀了我。”
身体的接触，便是云雨的开始，张居正着实努力了一番。
事后，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体力不支地走了出去。
……
几天后，晚上。
“林麟在家吗？”
“在。”
～这么晚了…哪里来的醉鬼…～
林麟睡得迷迷糊糊，揉着眼睛。
“陈炎？”
～失恋了…一定是失恋了啊…～
陈炎一个踉跄差点扑倒，赶紧抓住了林麟的胳膊。
“林麟！你是不是我好哥们？走，陪我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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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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