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竹马成行妖孽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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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蝶

枯叶蝶(h 谈攻)

枯叶蝶(h谈攻)21.枯叶蝶(上)

陶锐回到谈宅的时候侯宇辰刚好要离开,在玄关处相遇,侯宇辰往旁边退了一步,让陶锐先走。

日子过得稍久,陶锐渐渐明白侯宇辰的工作地位还有谈峻的整个家业,似乎在侯宇辰还没成熟之前,赚钱主要靠传统的灰色产业以及夜总会,而现在谈峻抽出了大笔的资金在做投资及房产炒作。侯宇辰有技术,而谈峻有的不仅仅是资金,祖辈上在三地强大的黑色背景才是他的保护神,虽然现在大家看起来都洗得那么雪雪白。

这些资料不是秘密,可能八卦小报的记者对此还知道得清晰一点,因为那原本就是无伤大雅的事。

陶锐对于侯宇辰居然会主动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他的心思不在此,于是直接走过去,没有说谢谢,他不在乎得罪侯宇辰,反正他不会在这里呆一辈子。

交肩而过的时候,侯宇辰轻声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不上楼。”

陶锐停住转过脸来看他。

“他喝醉,而且带了一个人。”

“这事和我没关系!”陶锐道。

侯宇辰于是笑笑:“也对。”可是他顿了一下,说道:“别让自己太特别。”

陶锐惊讶的看着他。

侯宇辰的笑容温和:“如果你急于摆脱他,那么,别让自己太特别,他喜欢特别的人。”

陶锐沉默了一会,说道:“谢谢。不过,你看起来很特别。”

侯宇辰愣了一下,微笑起来,是那种真正的笑容,笑意直达眼底,那双眼睛里有意味深长的光彩。他看着陶锐明锐的双眼,这孩子很聪明,只是有些太尖锐,新人的通病,不知道是不是能长大,还是会被自己锋芒所刺伤,又或者被谈峻拔光锐刺变得面目平庸。

侯宇辰微笑着靠近他,贴在陶锐的耳边说道:“我对他还有别的用处,所以……”

陶锐怔住,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个颗石子,还是投进了湖里,即使假装它不存在,还是会有涟漪,这间别墅的隔音效果按说应该是不错,可是太过安静的地方,更容易产生幻觉,好像在阴影中就藏下了艳色的暧昧。

陶锐觉得不舒服,楼下就有客房,他打算去那里对付一个晚上,虽然谈峻已经明确的要求他晚上睡在他卧室里。床、沙发或者地毯,哪里都无所谓,当然陶锐宁愿是沙发。

“宇辰!?”

陶锐看到谈峻披着浴袍从楼上下来,头发是湿的,发稍上滴着水。

“他走了,刚走的。”陶锐到窗边去看,连铁门都已经关牢。

“哦。”谈峻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注意力转到陶锐身上:“你回来得很早。”

“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谈峻抱住陶锐,双手交叠压在他的后腰上:“想我了?”

陶锐有些好笑,无奈的看着他,大约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谈峻轻轻碰了碰他的唇,陶锐闭上眼,不躲,已经是最大的忍耐。

“上去吧。”谈峻的眼底有细微的闪光,似乎兴致勃勃,陶锐一直走到屋门口才想起侯宇辰刚才说的话,但是房门推开,他看到一个穿着普通白睡袍的男孩子坐在床边,那人似乎也对现在这种场面很意外,错愕的睁大了眼睛。

唯一镇定自若的只有谈峻,他拉着陶锐走进去:“介绍一下,林寒,这个是陶锐。”

陶锐惊愕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于是林寒首先反应过来,这是个帅气的男孩,有着鲜明的浓眉和轮廓深峻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露出雪白牙齿:“我需要和他握手吗?”

“随便啊,如果你需要的话。”谈峻若无其事的看着陶锐,无视他眼中的带着杀气的火光。

林寒吐了一下舌头:“算了,我害怕。”

“没关系,其实我也很怕他。”谈峻一条腿跪上床沿将林寒罩住,挑高他的下巴把嘴唇压上去。

陶锐终于忍无可忍转身想要离开,谈峻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抬手扣住陶锐的手腕。

“你要干嘛?”陶锐已经手上握拳,只是不敢动手。

谈峻留恋的最后轻舔了一下林寒的嘴角,慢慢抬着头:“留在这里,不许走。”

陶锐瞪得眼角都生痛,谈峻的表情很平静,目光幽深而漆黑,他不是在开玩笑,干脆利落的命令口吻,虽然这事情看起来这么荒唐。

“为什么?”陶锐挤出这一句。

谈峻的手掌移到陶锐腰上,细微的揉搓,手上的肢体已经僵硬,谈峻把手放开:“看,我不想每天晚上抱着一根木头睡觉,所以你应该要了解一些事情,比如说,如何满足我的需要。这要求不过分吧!”

“对于你的变态需要,我想了解也没什么用,所以你直接找他就行了。”陶锐咬牙切齿。

林寒撑得手酸,已经平躺到**观战,意外被点到名,让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可是我只喜欢你怎么办呢?”谈峻把声音压低了几分,听起来甚至有点……诚恳??

“我没办法假装自己很有感觉吧?”

“没感觉是吗?那还有什么不敢看的。”谈峻微笑,十分挑衅。

“你一定要有人看着才会有快感是吗?好,我陪你!!”陶锐气得全身发抖,拖过一张椅子来坐在床边,金属制的椅脚在地板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噪音。

林寒忍不住笑,胸口起伏,谈峻贴到他耳边低语:“我的小猫很可爱吧。”

陶锐相信他一定会恶心得吐出来,但其实他没有,视觉是非常势利的东西,同一件事由不同的人做出来那效果完全不同,谈峻有宽厚的肩膀和背,抬动手臂时起伏的肌肉带着奇异的优美弧线,而林寒更是标准的美少年,骨肉均匀,四肢修长。

抚摸,纠缠,深入的接吻,陶锐看到林寒脸上有沉醉的表情,仿佛那是极之愉悦的感受。黑色丝绒的床单让纠缠的人体更为鲜明,深深的刺痛了陶锐的眼。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变紧,那几乎是不可抑制,他试着闭上眼,可是种种细微的喘息与呻吟都近在耳边,眼前虚幻的世界里有抹不开的画面,人体交叠着遵循着最原始的节奏,他觉得兴奋,是的,脖子上的某一寸皮肤热得发烫,他想到刚才段明轩若有若无的接触,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燃烧。

他毕竟还年轻,才21岁,血液就像是高浓度的荷尔蒙溶液。

动作在深入,陶锐看着谈峻往下滑,用舌尖和牙齿折磨充血变红的果实,陶锐忽然觉得胸口发痒,从**上麻下去,细而锐的痒。曾经最初的时候,最初时那种深刻的刺激又回来了,从记忆里狂冲过来,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谈峻嘴唇的柔软和牙齿的尖锐,像是记得第一次骨折的锐痛。

陶锐沉默的咬紧了牙,身上的每一条肌肉都绷紧,他在控制,姿态,神情,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他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因为那看起来太过软弱,在与谈峻的对抗中他一路节节败退,退到这一步,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表达自己强硬的态度了。

可是谈峻忽然抬起了头,纯黑色的眼眸幽暗缁深,带着**狂潮涌动时锐利的光彩直接将他穿透,陶锐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像一只风干的蝶,被钉在标本架上,被谈峻用目光切割,随时都会粉碎。

22.枯叶蝶(下)

陶锐恍然有种正在被侵入的错觉,身体被撕开,穿透,沉重的掠夺,却无法回避,而那些破碎的甜腻的呻吟好像全都由自己的喉间发出,错乱的零碎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错织成网,他在其间穿行,思维被割得支离破碎,没有接受任何碰触的皮肤产生阵阵的战栗。

谈峻用目光切开他的胸口,血红的跳动着的心脏被人捧在手心里咻咻的吸着血,沾满鲜血的舌头扫过他的唇瓣,他尝到咸甜的滋味,血的味道,自己的味道。而这一切的画面最后在顷刻间破碎,陶锐终于看到谈峻低下头去亲吻林寒的颈后的皮肤,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蝶被一下子抽走了剑飘然而落,陶锐终于喘过气来,后背上冷汗淋漓。

“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陶锐的声音哑得过分,他握着椅子的扶手积蓄站起来的力量。

“不行。”谈峻低声送给他两个字,**过后慵懒的气息把尾音拉长。

“为什么?”陶锐失声道。

谈峻笑起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高兴。”

林寒已经慢慢回过神,俯到谈峻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从床边退下去洗澡,谈峻拍了拍床边的空位,挑眉:“过来。”

陶锐条件反射似的的摇头,露出恐惧的神色。

谈峻沉声道:“不要忘记,你是不能拒绝我的。”

陶锐闭上眼睛深呼吸,可是强大的压迫感带着热力侵袭而来,这房间里每一寸的空气都如此粘稠,汗水,体液,各种气息点染**的**,将他包围。陶锐不得不睁开眼,却发现谈峻已经站在他面前,被汗水打湿的身体闪闪发亮。

“别拒绝我。”谈峻背着光的脸只能看清两点目色的幽光,他的拇指按到陶锐的唇间,声音低柔而缠绵。

“我,我……”陶锐牙齿打着战,听到浴室里持续不断的水声,心跳得更快:“可,可不可以,等他走了以后。”

“为什么?”谈峻失笑,俯身亲吻陶锐的耳朵和侧颈的皮肤,只是一点点细微的碰触已经让他全身发抖。

为什么?

陶锐惊愕而绝望的睁大眼睛,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嗨,你在想什么?”谈峻挑起陶锐的脸直视那双惊恐的眼睛:“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怎么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真奇怪,那些什么献身啊,侮辱啦这种无聊的念头是谁教给你的?这只是一场游戏,让你和我都会觉得快乐的游戏,相信我。”

“我,我对这种游戏没有兴趣。”

“是吗?”谈峻笑起来:“那就试试吧!”

前所未有的轻柔而细腻的吻,当陶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谈峻已经吻上了他的唇,湿润柔软的舌头也跟了进来。像灵巧的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舌,沿着他的上颚一点点飞快的颤动着,陶锐被那种麻痒的滋味挑逗得全身发抖,伸手挣扎着想要推开,可是下一秒钟谈峻又与他的舌头绞接在一起。陶锐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冷又发热,几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谈峻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滑下去,穿过领口,指尖落在胸口**的突起上,揉搓着逗弄,陶锐觉得头脑中一阵晕旋,氧气已经被耗得很干净。

谈峻满意的收回手,把陶锐抱起来扔到**。陶锐刚刚在失重的飞行中略微回神,谈峻已经覆上去压住他的唇,深深侵入把他的舌头卷到自己的口中吮吸,直到他发出呜咽似的呻吟才放开转作细碎的亲吻落在耳侧。

“别怕,放松点,交给我。”

谈峻在陶锐耳边低语,靡哑的音色染透了**的色彩,像某种惹人沉醉的咒语。

陶锐急促的喘息,视线渐渐失去了焦点。

衬衫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冰凉而僵硬的皮肤在掌下渐渐柔软,像是在一点点的融化。

林寒已经冲完澡,披着浴袍站在床边抱肩看着谈峻,眼角挑着一点点笑意,谈峻挑眉看了他一眼,林寒爬上床,隔着内裤吻上陶锐的分身,陶锐顿时惊叫了一声,弓起身几乎要逃离,但是谈峻迅速的压住了他,占据他的全部视野和所有移动的空间,充满了侵略感的吻将所有的惊喘和呻吟全部吞噬。

陶锐只觉得恍惚,他身上最**的部分失陷在某个温热滑腻的空间里,可怕的快感像侵蚀神经的电流那样的刮过他的大脑,在这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体会有这样的体验,少年热血时用手给自己带来的释放与此时完全不可相提并论。这是不可控制的巅狂,身体的密码被外力所掌握,只有被动的承受。陶锐敏锐的感受到林寒口腔中的各个部分,温滑的舌头,略微粗糙的上颚。他的宝贝正在被细致的对待着,牙齿包着唇,不同节奏和松紧的套弄,偶尔被深深吞入,陶锐几乎不自觉的颤抖,可是很快又被放开,变成缓慢的折磨似的轻舔。

谈峻在自己的手上涂满润滑液,将一节食指挤入陶锐的身体里,一根手指的进入并不坚涩,陶锐失陷在快感的狂潮中,几乎没有查觉到它的存在,可是当谈峻试探着在他体内摸索并准确到的按到某一个点上时,陶锐终于**似的弓起了身子,林寒马上聪明的放开了他,只是用手指不紧不慢的套弄着。

“够了……”陶锐听到自己模糊吐出的声音哑得分不出轮廓。

谈峻半躺在**把陶锐抱进怀里,挑起他的下颚亲吻颤动的嘴唇,而柔情蜜意的厮磨中挟着炽热的气息刺激着陶锐神经的却是更让人绝望的话:“傻孩子,这才刚刚开始。”

陶锐几乎失措的睁大了眼睛,眼眶中聚集的泪水,把他的瞳孔洗得干净透明。

年青的身体,冲动热血,血管里流淌着荷尔蒙的溶液,只需要一点火,就可以燃烧肆虐直到骨肉成灰。在自前方的刺激刚刚缓和了一些,而后面更加陌生更加不可思议的滋味带着电流的噼啪声沿着尾椎直窜进大脑里。陶锐难以忍耐的扭转着身体,想尽办法把自己缩起来,太过限度的刺激让他全身发抖,谈峻缓慢的**着手指,非常耐心,慢慢增加数量,而林寒掌握着陶锐前端,每次当他快要喘过气的时候,便加快节奏将他带入到**,然而又缓下来,抚摩他身体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而让陶锐的身体逐渐冷却。

前后的快感交叠在一起分不出源头无差别的在体内流窜,每一次当他快要爬到巅峰的边缘的时候又被放手,在慢长的煎熬中暂时冷却,然后是下一次的轮回,一次又一次。陶锐被这种反反复复的冲击耗尽了体力,空白的大脑开始不自觉的追逐快感,迎合着来自外部的节奏,渴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不行了。”林寒压低了声音对谈峻说,手心里的火热已经涨到了极限,只要再加一片飞羽的力量都会崩溃。

谈峻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动作,却贴到陶锐耳边,字字清晰的说道:“陶锐,你不是说,你对这些没有感觉吗?”

陶锐的身体猛得一僵,迅速的冷却,那些模糊的画面,冰冷的句子在脑海中飞快的闪动,而谈峻的话像是从天边飘荡而来的,模糊而渺远,带着阵阵回响。

陶锐忽然打起了冷战,他的骄傲,他的底线,他心里恪守的微妙的平衡,他的理智在叫嚣,仿佛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乐趣是十分可耻的堕落,可是他的**在欢唱,因为人类最原始最本质的**,他想要更多,想要释放,在最巅峰畅快淋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