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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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国都

    漠北一片难得一见的绿洲,已经像后世的北厩从二环、三环一直扩容到了五环、六环的突击营蒙古总基地内,在其最核心的群峰山巅之上,从各地汇总而来的无数电文包括信使纷至沓来,不断地往一个地方涌去。

    不错,群峰山巅之上,错落有致的一排排、一幢幢鳞次栉比的建筑群,正是如今已从海南基地、牛头山大本营悉数迁徙而来的突击营中枢神经战时统帅部。

    倘若此刻要从天上鸟瞰这个业已成型的蒙古基地,你会惊喜地发现,在原有自然的绿洲之外,一圈又一圈环绕着基地蓬勃兴起的人工绿化地带,正在将蒙古特有的地质地貌之一的戈壁加荒漠,一点点地挤出基地之外,而新增的基地外缘,也正变成一丛丛、一蓬蓬令人欢喜的无数果林、观赏林带。

    可以想象,假以时日,当这些次生林带以及人工绿化带成熟之后,风沙再也无法侵入,沙石变成肥沃良田,本来就依山而建业已膨大无比的基地,必将又要增肥一圈。

    可别小看这增加的一圈城市带,它意味着基地本身又将增加多少万平方米的土地和建设用地,意味着又将有多少万的人口可以迁入,意味着

    总之一点,此后每增加一圈的城市带,都是基地最开始原始地带的多少倍的扩容。换句话说,当突击营建国大典的那一天来临。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并且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国家国都的首都。将伴随着那一天最美丽的朝霞巍然屹立在世界的眼前。

    不过对于在此居住的一个普通居民而言,在自豪于自己也是这座日渐有了国际化大都市风采的基地一员同时,有时也不得不小小地感叹一下,顺便再停下来揉揉自己有点发酸的小腰。

    为何

    很简单呀,原来步行只需要一个多钟头、乘车只须二十多分钟,就可以穿行整个基地,现在别说步行了,就是搭乘那日渐成熟并四通八达几乎快捷到每家门口的城市轻轨,没有三个小时你想都别想。

    呵呵,还记得突击营刚到草原抢得的这块风水宝地。开建之初才不过是多少道那些所谓的“封锁线”吗

    初具规模时,正好是“七段制”由里及外、同时也是由严到松的七块区域、七层防御。而现在呢,原来最外端的第七区如今都成了基地核心区块,从这里出发到现在最外端的第十三区。搭乘城际轻轨还需要90分钟时间哩。

    呵呵,听上去有没有一点纽约大街区的味道,这区那区的,纽约人常常以此为傲。而现在蒙古基地,才多少光阴,竟已扩容到十几个大区了。

    所以别说一般居民,就是公干人员进出一趟办事,如今也是要辗转多次啰里啰嗦的。当然了,凡涉及到军事方面的公务,却是要比寻常快上不少。在持有特别通行证之时可以享受区间一路绿灯的待遇。不过他们与最顶级的极少数几个只有代号的机构和人物相比,却又差了不少。

    因为基地从正式落成那一天开始,基地上空就被化为绝对禁飞区。未经特别许可和备案的任何飞行器,都将无情地不加询问地予以摧毁。

    叫人郁闷的是,现在基地每扩容一次,禁飞区表跟着扩大一轮。

    那兴坐民用航空飞行器的人,在机惩基地之间的距离,当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在路上的时间越拉越长了。

    那么谁有这个特权,超越禁飞区这个雷区而直接可以空降在基地任何一块区域呢

    严格地说,只要拥有基地合法身份的任何人。都可以享受这个特权。但问题是,这个理论上谁都可以的命题并不真实存在。因为在如今已经是动辄数以百万计的突击营人,真正能够进入孟遥视线的人又有几个呢

    比如现在,已经从小日本东京都上空回到蒙古的张泽雄,他便可以下了自己的歼20战机。立刻就可以搭乘基地陆航大队特别飞行小组的直升飞机,直接从机场飞向位于零时区中心位置的群峰山巅之上。

    在他的手中。电子吊舱搜集来的核爆现场的空中航拍的所有第一手资料,经过歼20机载微型超级电脑恐怖的信息处理能力,直接通过基地信息处理中心终端读却可调阅。

    核爆已经过去数小时了,与白宫、克里姆林宫以及英国、德国等其他主要列强一样,此刻在群峰环抱的基地山巅之上,突击营当今最核心的中枢与指挥中心,当然也是将星云集,专家满堂,都是一种期待地盼望着第一份核爆现场的第一手资料,能够快婿现在自己手中。

    不过在张泽雄赶到之前,一个不亚于东京都核爆话题的小型绝密会议,正在大会议厅中的一间嗅议室紧张而热烈地进行着。

    久未露面的科学泰斗华文哲,赫然居中就坐于会议室最显眼位置,就连孟遥也都仅仅只是坐于一侧。

    已经成为事实上的突击营科学界大旗的周芳雨,当仁不让地在华文哲另一端就坐。然后顺着她右手的一个方向,齐刷刷地坐着一溜各个科学门类的顶尖专家和大佬们。

    当然了,在孟遥左手这个方向,同样也是坐着一溜军政要员、大佬,而陆涛、高志远则笑眯眯地各自拉着他们手边一位科学界大佬,切切私语着不知在嘀咕一些什么话题,两人脸上都是像深秋的菊花一般盛开着不加掩饰的笑颜。

    乐吧,呵呵,“巨大的礼花”终于圆满成功地放上了天,这接下来的一个消息,他们不会因此而笑晕过去吧

    想着想着。孟遥不知不觉地向周芳雨望去。周芳雨会意地坐起身子,先是侧头与华文哲低语了一句,随即拉过话筒轻轻一声咳嗽道:

    “好了同志们,根据统帅部最新命令,并为了配合当前在国际上发生的一系列大事和新的形势需要,受营长委托,现在由我科学院第101所、第823所以及山南地质试验场、五指山地球物理勘探队、蒙古无人区极限实验队,向在座各位通报神弓计划立项和进展情况,以及铁杵计划成功实施和定型情况。”

    “神弓计划”大家都有所耳闻,即使掌握的不多。但只要知道这是突击营已经进行了多年的运载火箭项目,一切也就尽在不言中了。

    倒是这“铁杵计划”,听上去不仅十分陌生,而且名字也很有些怪怪的。

    不是吗。铁杵铁杵,很容易就让人想到那句谚语:“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看到人人都是一脸的迷茫,一个花白头发的小老头得意地一笑,从手边一个眼镜盒里取出一副眼镜,慢条斯理地一边往自己的鼻梁上架着,一边眯眼瞅着另一只手上的一份文件,慢悠悠地出声说道:

    “鄙人现任铁杵计划第一项目总负责人,经营长特别批准与今日开放部分绝密内容,并受周芳雨部长委托。特为各位首长做如下专题汇报。”

    “何谓铁杵计划,顾名思义,我想很多首长大概已从这个计划名称猜出了一些端倪。是的,所谓铁杵计划就是我们已经秘密研究多年核武器公关项目,其核心内容便是每个核大国都十分关心的关键部分核武器的小型化,武器化,以及核聚变材料的使用由钚向铀的安全转换。”

    “这里我要代表以营长为首的统帅部、以及我们的周芳雨部长,向在座的各位首长报喜的是,神弓计划和铁杵计划其实是两位一体,并且互为依存的。当然众所周知的是。神弓计划其实早在多年前我们的研究就已达到了某一极高的实战临界状态。当年一枚不明炸弹袭击日本天皇皇宫事件,准确地说就是我们那一阶段的实验成果。这是神弓计划。铁杵计划呢,大家可能也已经猜到了,就是我们原子弹的武器化、小型化,已经成功让这两种计划真正完成了合二为一了。”

    听到这里。在座的航空航天及导弹司令部司令员费立波,副司令员廖海北再也沉不住气了。几乎是跳起身急吼吼地就问了起来:

    “老家伙,能不能说具体一点、通俗一点呀,这么专业干什么你放心,老子明天就在红星饭店摆一大桌请你。”

    花白头发的小老头顿时笑得更欢实了:

    “你费司令、廖司令请客那是理所当然的,嘻嘻,谁不知道这两个计划,说穿了最后还不是属于你们的航空航天及导弹司令部,而且什么都不用做到时只摘桃子就行了。”

    “你个老家伙,啰里啰嗦干什么,直奔主题吧”

    “嘻嘻,主题是吧,好。我们的铁杵计划真的磨成了针,截止到昨天为止,我们的第一颗原子弹不仅成功完成了武器化总装,而且成功地与神弓计划完成了对接。简而言之,我们终于拥有了重量在800公斤以内的核弹头”

    话音未落,别说费立波、廖海北二人了,在座的几乎所有的军事将领如罗汉秉、傅晓冲、黄老邪、刘鹏等,都是大睁双眼惊喜不已道:

    “这么说我们真的拥有了第一种战略导弹了”

    “妈的,哈哈,这岂不是说,以后我们只要一手导弹,一手票子,基本上已经可以在世界任何地方横着走路了”

    “喂老头,现在你可以说专业一点了,假若立刻就成军的话,是不是眨巴眼的事情了”

    小老头顿时被吵吵嚷嚷的丘八们逗乐了,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位,最后摘下自己的眼镜往桌子上一丢道:

    “诸位将军,现在又要听专业的好,这么说吧,如果在特定情况下,而且营长也硬着头皮命令我们顶着上的话,偶尔一枚一枚地打一颗也不是不可以。至于要真正成军的话嘛,比如比较正式的战略导弹部队这样的叫法,还真得容我们将弹头重量再减肥到500公斤以内。”

    切

    小小的会议室中,顿时嘘声一片。

    恰在这时,门外的覃五柄一探身走了进来,附耳跟孟遥低语了一句什么,随即就见孟遥沉吟了一下,缓缓点头站起身,又在陆涛、高志远两人耳畔交待了一番,便跟着覃五柄走出了嗅议室。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另一侧的一间会客厅,门口一名略显陌生的警卫员赶紧立正敬礼,然后毕恭毕敬地将孟遥迎了进去。

    “叶会长,营长来了。”

    “好,你下去吧”

    孟遥耳边传来叶荣贵熟悉的声音,不觉微微一笑,随即探出手道:

    “叶先生你好哇,不知不觉我们也有些日子未见面了,先生一切可好不过你我虽未碰面,但我们的工商总会这些年风生水起,却是先生的大手笔了,我代表统帅部感谢先生如此卓著的贡献了。”

    叶荣贵赶紧摆摆手,谦恭地道:

    “营长切勿这样说,工商总会兴盛与否本来就是鄙人的职责所在。今日突然未邀而来,一则的确是有向营长汇报商会大事之意,二则也、也有鄙人一件私事所致,所以”

    “瞧叶先生说的,你我本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干吗”

    孟遥一听就笑了,伸手将叶荣贵亲手扶于座上道:“先生请说吧,当年叶家举族回到突击营之时我就曾誓言道,无论何事,叶家对于突击营而言都是大事、公家事。”

    叶荣贵闻言顿时长舒一口气,起身长揖道:“多谢营长对待叶家如此厚待。说来惭愧,是我那不懂事的独女叶韵恬今日不知犯了什么邪气,吵着闹着非要让我带她来见你一面,还说什么有大事相告。”

    “你我都不是外人,还讲这些官面上的程序做什么,请叶秀直接来找我就是了。”

    孟遥一听不觉心头也是一松,正如他刚刚所言,叶家重要性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衰减,但其标志性的政治意义却依然还是不容小觑的。

    叶荣贵原本紧绷的面皮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想来一定是被叶韵恬折磨得够呛,竟然对着孟遥又是长长一揖,高声对门外警卫员吩咐道:

    “快,马上去山下接秀上来,营长已答应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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