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少阳相火
桎儿望着莫繇的背影，忧虑道：“灵兰哥，你最近对莫繇的感情变了，是不是因为我才写的那些东西才……我是不是做错了。”
“桎儿没有错，我成长了懂事了你应该替我高兴才是，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段感情的。”灵兰想抚摸桎儿的头发，伸到一半犹豫了，于是抓了抓后脑勺掩饰尴尬。
长公主府客堂，莫丞一身平民装扮显然是乔装打扮过的，今早来时也是从后门跟着卖菜的混进来的。
“莫大人一向行以明哲保身之道，今天怎么一大早来本宫府上？不怕被抓住是非让人嚼舌？”赵嘉惠对这人没什么好感，莫丞行事循规蹈矩，不会蹚朝政这场浑水，左右周旋任由拉扯且能站在中立的位子上。
可最近几年前，把两个女儿嫁给齐漳两个儿子，暗地里又拔了不少自己安插在齐漳身边的人，今日齐漳日渐势衰莫丞突然找上自己，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莫丞行跪拜之礼，垂首痛呼“罪臣莫丞今日前来是为向长公主请罪。”
赵嘉惠不急说话，清抿了一口清茶，故作不解，“莫大人与本宫往日无缘近日无仇，再者以莫大人的官职要请罪应该去找皇兄才是，怎么来找我？”
“罪臣自然不敢空手而来，这是罪臣昨日连夜列举罪臣及朝上诸臣结党营私的罪证。”莫丞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份折子。
赵嘉惠沉吟片刻，“莫大人请随我到书房叙事。”
“罪臣遵命。”莫丞垂首再拜。
到了书房赵嘉惠接过莫丞的折子，前面几页写的都是近几年莫丞罪行和齐漳暗地里做的勾当，中间几页写的事联署的官员还有罪证，看到最后几页赵嘉惠眼中凶光毕露，一把将折子拍在桌子上，“混账！”
莫丞再次伏在地上，不敢言语。
“莫丞！你说皇叔牵扯齐漳蓄意谋反，你是如何可知？有知道污蔑康乐王谋反是何罪？”赵嘉惠虽然气急但不以为莫丞敢会在这事上欺诈自己，只能暗骂皇叔糊涂。
“诸九族之罪，罪臣不敢欺瞒。”莫丞俯首在地，出了一身冷汗，但自己已经被逼到绝路上了，现在要是还不站对位置，到时候就真的要被株连九族了。
“莫丞，站起身来。”赵嘉惠拿出纸笔，放到桌角，“将此事原委详细写下来，我会亲自递与太后。”
莫丞巍巍颤颤写罢，长出了口气，退到一旁。赵嘉惠阅览完毕，低语道：“三日之后，皇叔若来觐见，本宫自然保你无事，若三日之后皇叔、齐漳没来……”
“今后莫丞愿听长公主差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莫丞稽首再拜。
“现在人多眼杂，路上多有不便，还请莫大人在客房休息，待到傍晚再行回府。”赵嘉惠脸色缓和些许，三日后若是莫丞所言属实，自能将齐漳等人一网打尽，就算皇叔不来，多了莫丞这跟钉子，齐漳也是难逃一劫。只是可怜皇叔糊涂了一辈子，到了晚年还要让齐漳当枪使，不免让赵嘉惠心里唏嘘几分。
“那微臣告退。”莫丞出了房门才感觉背后湿透了。
赵嘉惠斜靠在椅子上，捏着眉头，本来计划慢慢经营，一点点铲除齐漳等人不想多生杀戮，现在齐漳狗急跳墙，自己也无力阻止了。这些站错队的人奔赴黄泉之后，并州国小人才稀疏必然又是朝政空虚，届时不知多少年才能培养起下一波新人。
莫丞府上，公孙克宣昨夜一宿未眠正在酣睡，桎儿守在身旁写着灵兰接下来要学的东西。
灵兰吃完饭和莫繇一起来到公孙克宣住处找桎儿，公孙克宣被灵兰吵醒，抱怨道：“哎呦，灵兰你让我安静睡会行不行，昨天没睡今天晚上还有事那。”
这时正好莫中孚端着茶盏进来，向众人行了一礼道：“姐姐你们先出去吧，我留在这照顾公孙先生就行了。”
灵兰不知为何莫中孚对自己也这么客气，解释道：“我们是来找桎儿出去玩的。”
“灵兰哥你跟莫繇去吧，我想留下来照顾我爹，顺便写一些东西。”桎儿向灵兰晃晃手中的笔。
“只要桎儿留下，灵兰出去剩下你们怎么都行。”公孙克宣翻了个身，对灵兰摆着手做着赶人的手势。
灵兰没好气瞪了公孙克宣一眼，公孙克宣自然是看不见，灵兰拉着莫繇手腕向外走，回头和桎儿告别。
莫中孚待二人走后，把茶盏放到桌上轻声道：“我爹让我照顾公孙先生起居，桎儿姑娘若是想出去，由我来照料公孙先生就好。”
桎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莫中孚可以坐下后，撕下一张纸写上“要是无聊的话，要不要写些东西，或者画画也行。”递给莫中孚。
桎儿分给莫中孚纸笔还有让其沉溺醉心的微笑。
长公主府，节斗一觉醒来，忍着身上的痛楚慢慢坐起身，少嘉趴在床边睡着了，桌上还摆着一碗粥和两碟小菜。
“你醒了？”节斗下床的动静弄醒了少嘉，节斗打着招呼。
“嗯，一不小心睡着了，你别动了我给你端过来。”少嘉又把节斗按了回去。
节斗龇牙吸着冷气，“轻点，轻点。”
少嘉把整张桌子拉倒床边，端起粥感受了一下，“有点凉能吃吗？”
“你还是去热一下吧，我冻了一夜早上又没吃东西，我怕吃坏肚子。”节斗裹了裹身上的被子。
“那你等一下。”少嘉端着饭菜走后，节斗穿好了衣服，又躺回了床上想着桎儿也不知怎么样了，现在在哪。
不久，少嘉跟侍女把饭菜端了回来，还多了几个菜，侍女退下后，少嘉看到节斗穿好了衣服问道：“你不泡个澡换身衣服吗？”
“不用了，我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走出去就心满意足了。”节斗咧着嘴轻抚着阵阵作痛的胳膊，肚子也饿极了。
看节斗的样子，少嘉心有歉意，“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没没没，我还活着就知足了。”节斗小咽了一口热粥，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菜。
少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节斗随口问了句，“你不吃吗？”
“我刚才吃过了。”少嘉委婉道。
“你打人的本事跟谁学的？”节斗边吃边问道。
少嘉替节斗擦了一下溅到衣服上的汤汁，“我以前的教官。”节斗撇撇嘴没说话。
过了会儿，少嘉点了两下桌子吸引节斗注意力，节斗看过来后，轻声试探“长公主让我教训你，你没生气吧？”
“气！怎么不气！我替我老子顶了雷，我能说什么？昨夜里我还说他做事靠得住，没跟你说他坑人也是一把好手。”节斗泄愤似的狠狠嚼着菜。
少嘉拿来一些金疮药，“一会你吃完饭，自己抹一下吧，效果很好的。”
“昨天我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还手？”少嘉想了下问道。
节斗无奈道：“人得有自知之明，我要是能打过你肯定还手，可我要是打不过你，你不是打的更狠？”
“你父亲那么厉害，他没教你吗？”少嘉想起以往从长公主那里听到的事，感觉节斗这么孱弱有些奇怪。
“以前教过一段，感觉太浪费时间就没学了，那会我每天还得上学那顾不上。后来想学可拖了太久，练起来太遭罪就不学了。”节斗喝完了粥把空碗放到少嘉面前。
少嘉又盛来一碗，想起自己训练的时候赞同的点点头。
“你想不想学？”节斗看着少嘉忽然饶有兴致的问道。
少嘉考虑了一下，拒绝道：“我怕我没时间。”
“算了，你待会能带我出去走走吗？”节斗用委屈的眼神祈求着。
“你想做什么？长公主交代过我不会让你走出这个别院的。”少嘉看节斗的样子，戒备道。
“诶，长公主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想过自己想要什么吗？”节斗收了委屈的样子，继续吃着。
“跟着长公主就行了，其他的我都可以舍弃。”少嘉又一次坚决的重复道。
节斗看着少嘉煞有介事的说道：“你这个样子能帮她多少？你想想长公主交代的事，你一件都没有出过岔子？”
少嘉一愣，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节斗把饭菜咽了下去，刚才好险没喷出来。
“现在没有，你能保证以后没有？”节斗挑着眉毛问道，少嘉郑重道：“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节斗叹了口气，“刚则易折，强求不如委曲求全。”
“你想说什么？”少嘉把节斗的筷子夺走问道。
“我是想说你见识太浅薄了，你把筷子给我。”节斗伸手道。
少嘉把筷子拉的更远了，“怎么浅薄了？你说给我听听。”
“人都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太过则伤，不及就损，名字虽然不一样但理和本质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位置不一样所以名字不一样罢了，追根寻源都是一类东西。”节斗一口把剩下的粥干了。
“你的意思是高兴跟生气都是一样的了？”少嘉转着筷子反问道。
“喜怒异名是因为位置不一样，得上位为喜，未得则怒。根源是一样的，这样理解，你除了长公主之外还有关系要好的人吗？”节斗拿过几个核桃。
(本章完)
“桎儿没有错，我成长了懂事了你应该替我高兴才是，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段感情的。”灵兰想抚摸桎儿的头发，伸到一半犹豫了，于是抓了抓后脑勺掩饰尴尬。
长公主府客堂，莫丞一身平民装扮显然是乔装打扮过的，今早来时也是从后门跟着卖菜的混进来的。
“莫大人一向行以明哲保身之道，今天怎么一大早来本宫府上？不怕被抓住是非让人嚼舌？”赵嘉惠对这人没什么好感，莫丞行事循规蹈矩，不会蹚朝政这场浑水，左右周旋任由拉扯且能站在中立的位子上。
可最近几年前，把两个女儿嫁给齐漳两个儿子，暗地里又拔了不少自己安插在齐漳身边的人，今日齐漳日渐势衰莫丞突然找上自己，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莫丞行跪拜之礼，垂首痛呼“罪臣莫丞今日前来是为向长公主请罪。”
赵嘉惠不急说话，清抿了一口清茶，故作不解，“莫大人与本宫往日无缘近日无仇，再者以莫大人的官职要请罪应该去找皇兄才是，怎么来找我？”
“罪臣自然不敢空手而来，这是罪臣昨日连夜列举罪臣及朝上诸臣结党营私的罪证。”莫丞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份折子。
赵嘉惠沉吟片刻，“莫大人请随我到书房叙事。”
“罪臣遵命。”莫丞垂首再拜。
到了书房赵嘉惠接过莫丞的折子，前面几页写的都是近几年莫丞罪行和齐漳暗地里做的勾当，中间几页写的事联署的官员还有罪证，看到最后几页赵嘉惠眼中凶光毕露，一把将折子拍在桌子上，“混账！”
莫丞再次伏在地上，不敢言语。
“莫丞！你说皇叔牵扯齐漳蓄意谋反，你是如何可知？有知道污蔑康乐王谋反是何罪？”赵嘉惠虽然气急但不以为莫丞敢会在这事上欺诈自己，只能暗骂皇叔糊涂。
“诸九族之罪，罪臣不敢欺瞒。”莫丞俯首在地，出了一身冷汗，但自己已经被逼到绝路上了，现在要是还不站对位置，到时候就真的要被株连九族了。
“莫丞，站起身来。”赵嘉惠拿出纸笔，放到桌角，“将此事原委详细写下来，我会亲自递与太后。”
莫丞巍巍颤颤写罢，长出了口气，退到一旁。赵嘉惠阅览完毕，低语道：“三日之后，皇叔若来觐见，本宫自然保你无事，若三日之后皇叔、齐漳没来……”
“今后莫丞愿听长公主差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莫丞稽首再拜。
“现在人多眼杂，路上多有不便，还请莫大人在客房休息，待到傍晚再行回府。”赵嘉惠脸色缓和些许，三日后若是莫丞所言属实，自能将齐漳等人一网打尽，就算皇叔不来，多了莫丞这跟钉子，齐漳也是难逃一劫。只是可怜皇叔糊涂了一辈子，到了晚年还要让齐漳当枪使，不免让赵嘉惠心里唏嘘几分。
“那微臣告退。”莫丞出了房门才感觉背后湿透了。
赵嘉惠斜靠在椅子上，捏着眉头，本来计划慢慢经营，一点点铲除齐漳等人不想多生杀戮，现在齐漳狗急跳墙，自己也无力阻止了。这些站错队的人奔赴黄泉之后，并州国小人才稀疏必然又是朝政空虚，届时不知多少年才能培养起下一波新人。
莫丞府上，公孙克宣昨夜一宿未眠正在酣睡，桎儿守在身旁写着灵兰接下来要学的东西。
灵兰吃完饭和莫繇一起来到公孙克宣住处找桎儿，公孙克宣被灵兰吵醒，抱怨道：“哎呦，灵兰你让我安静睡会行不行，昨天没睡今天晚上还有事那。”
这时正好莫中孚端着茶盏进来，向众人行了一礼道：“姐姐你们先出去吧，我留在这照顾公孙先生就行了。”
灵兰不知为何莫中孚对自己也这么客气，解释道：“我们是来找桎儿出去玩的。”
“灵兰哥你跟莫繇去吧，我想留下来照顾我爹，顺便写一些东西。”桎儿向灵兰晃晃手中的笔。
“只要桎儿留下，灵兰出去剩下你们怎么都行。”公孙克宣翻了个身，对灵兰摆着手做着赶人的手势。
灵兰没好气瞪了公孙克宣一眼，公孙克宣自然是看不见，灵兰拉着莫繇手腕向外走，回头和桎儿告别。
莫中孚待二人走后，把茶盏放到桌上轻声道：“我爹让我照顾公孙先生起居，桎儿姑娘若是想出去，由我来照料公孙先生就好。”
桎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莫中孚可以坐下后，撕下一张纸写上“要是无聊的话，要不要写些东西，或者画画也行。”递给莫中孚。
桎儿分给莫中孚纸笔还有让其沉溺醉心的微笑。
长公主府，节斗一觉醒来，忍着身上的痛楚慢慢坐起身，少嘉趴在床边睡着了，桌上还摆着一碗粥和两碟小菜。
“你醒了？”节斗下床的动静弄醒了少嘉，节斗打着招呼。
“嗯，一不小心睡着了，你别动了我给你端过来。”少嘉又把节斗按了回去。
节斗龇牙吸着冷气，“轻点，轻点。”
少嘉把整张桌子拉倒床边，端起粥感受了一下，“有点凉能吃吗？”
“你还是去热一下吧，我冻了一夜早上又没吃东西，我怕吃坏肚子。”节斗裹了裹身上的被子。
“那你等一下。”少嘉端着饭菜走后，节斗穿好了衣服，又躺回了床上想着桎儿也不知怎么样了，现在在哪。
不久，少嘉跟侍女把饭菜端了回来，还多了几个菜，侍女退下后，少嘉看到节斗穿好了衣服问道：“你不泡个澡换身衣服吗？”
“不用了，我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走出去就心满意足了。”节斗咧着嘴轻抚着阵阵作痛的胳膊，肚子也饿极了。
看节斗的样子，少嘉心有歉意，“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没没没，我还活着就知足了。”节斗小咽了一口热粥，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菜。
少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节斗随口问了句，“你不吃吗？”
“我刚才吃过了。”少嘉委婉道。
“你打人的本事跟谁学的？”节斗边吃边问道。
少嘉替节斗擦了一下溅到衣服上的汤汁，“我以前的教官。”节斗撇撇嘴没说话。
过了会儿，少嘉点了两下桌子吸引节斗注意力，节斗看过来后，轻声试探“长公主让我教训你，你没生气吧？”
“气！怎么不气！我替我老子顶了雷，我能说什么？昨夜里我还说他做事靠得住，没跟你说他坑人也是一把好手。”节斗泄愤似的狠狠嚼着菜。
少嘉拿来一些金疮药，“一会你吃完饭，自己抹一下吧，效果很好的。”
“昨天我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还手？”少嘉想了下问道。
节斗无奈道：“人得有自知之明，我要是能打过你肯定还手，可我要是打不过你，你不是打的更狠？”
“你父亲那么厉害，他没教你吗？”少嘉想起以往从长公主那里听到的事，感觉节斗这么孱弱有些奇怪。
“以前教过一段，感觉太浪费时间就没学了，那会我每天还得上学那顾不上。后来想学可拖了太久，练起来太遭罪就不学了。”节斗喝完了粥把空碗放到少嘉面前。
少嘉又盛来一碗，想起自己训练的时候赞同的点点头。
“你想不想学？”节斗看着少嘉忽然饶有兴致的问道。
少嘉考虑了一下，拒绝道：“我怕我没时间。”
“算了，你待会能带我出去走走吗？”节斗用委屈的眼神祈求着。
“你想做什么？长公主交代过我不会让你走出这个别院的。”少嘉看节斗的样子，戒备道。
“诶，长公主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想过自己想要什么吗？”节斗收了委屈的样子，继续吃着。
“跟着长公主就行了，其他的我都可以舍弃。”少嘉又一次坚决的重复道。
节斗看着少嘉煞有介事的说道：“你这个样子能帮她多少？你想想长公主交代的事，你一件都没有出过岔子？”
少嘉一愣，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节斗把饭菜咽了下去，刚才好险没喷出来。
“现在没有，你能保证以后没有？”节斗挑着眉毛问道，少嘉郑重道：“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节斗叹了口气，“刚则易折，强求不如委曲求全。”
“你想说什么？”少嘉把节斗的筷子夺走问道。
“我是想说你见识太浅薄了，你把筷子给我。”节斗伸手道。
少嘉把筷子拉的更远了，“怎么浅薄了？你说给我听听。”
“人都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太过则伤，不及就损，名字虽然不一样但理和本质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位置不一样所以名字不一样罢了，追根寻源都是一类东西。”节斗一口把剩下的粥干了。
“你的意思是高兴跟生气都是一样的了？”少嘉转着筷子反问道。
“喜怒异名是因为位置不一样，得上位为喜，未得则怒。根源是一样的，这样理解，你除了长公主之外还有关系要好的人吗？”节斗拿过几个核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