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 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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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残雪成夜37

踏雪??帝恋?第三卷 残雪成夜 踏雪 残雪成夜 37

“陛下,”扶涯不敢再将这个问题延伸下去,虽说秦王与自己相识数年,可是他的威严却没有人能够撼动,扶涯已经想好了斡旋的办法,“臣在以往收复的国家中,选了些合适的家人子以充陛下后宫。臣知道陛下心中所想,但陛下毕竟年轻气盛,国之血脉也当传承;况且身边佳人,也可寥解陛下执念,堵上悠悠众口,也有利于陛下保护湫洛公子。”

秦王听到扶涯的擅自安排,眉梢已露不悦,可随后扶涯的理由冠冕堂皇、言之凿凿,他也实在没有辩驳的理由,便一贯地默不作声。

扶涯知道秦王不快,只是上前道:“臣这就退下了,家人子不日便会入住后宫;却只此一人,陛下稍后见了,便知臣苦心。”

“退下吧。”秦王略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扶涯退下后不久,两名宫人便带上来一个弱冠的少年。那少年裹着秋令的白衣,衣袂是素色银线的毁纹,显得干净出尘。

少年邀隔着长长的红毯便长身跪下,他未及束发,乌丝因此垂落下来,掩住了颜面,只有一个温软怯懦的声音颤颤响起:“参见陛下,陛下长乐。”

宫人自是知道这少年所来为何,当少年跪下时,便都聂声鱼贯而出,池影甚至掩了神武殿的大门。

空荡的宫阁瞬间便只剩下少年和秦王两人,少年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秦王对送上来的娈童兴趣缺缺,他仰靠在宽大的座椅上,闭目休憩,懒懒地随口问道:“你叫什么?”

“浅儿……”少年显然是被秦王忽然开口吓了一跳,连回答的声音都在颤抖。

又是许久的沉默,秦王兀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甚至连一句“平身”都没有。

秦王没有吩咐,浅儿自是不敢妄动。扶涯公子早些时候便嘱咐过他,秦王不开口,不要自作主张,只需听话便可。只要等待,秦王一定会留下他。浅儿不知道为什么扶涯公子能做出这样信誓旦旦的许诺,但是他知道,如果秦王不留下他,作为韩国的俘虏,等待他的只有屠杀。

很久之后,浅儿忽然听到座上有了动静。秦王微微动了一下,沉郁的音色带着疲倦,却依然掩饰不住那种摄人心魄的磁性。秦王道:“过来,给朕捏捏太阳。”

“诺。”

浅儿连忙应了,小心翼翼地跪在秦王身边。他的手法不轻不重,恰好解乏,秦王心情稍好一些,这才抬起头来——余光扫到浅儿的一瞬间,秦王愣住了:

眼前这孩子年岁尚小,却已经出落得绝尘之美。一双柳叶细下,星眸成波,鹅蛋脸,唇瓣粉薄。最主要的是,他一颦一顾间,竟像极了湫洛!

唯一不同的是,既是同是忌惮者自己,这孩子的脸上只有唯诺,却没有湫洛眼底隐忍的倔强。

秦王怔怔地凝眸良久,才回过神来,在心底对自己说,不,这不是湫洛。

他的湫洛,出落得谪仙风骨,而这个孩子,年岁尚轻不说,眉眼间还是多了份天成的眉骨。

“陛下……”浅儿似是畏惧秦王,被这样一看,连忙低下头。

浅儿低头的瞬间,死死咬了唇,那副模样,竟与湫洛一般无二!秦王心头一动,却是压低了声音,眉峰微动:“是扶涯让你学湫洛的。”

不是疑问。

浅儿吓得连忙跪下来,带着哭腔道:“陛下恕罪,浅儿……只想活下去……”

秦王冷笑一声:“湫洛再不济,也是燕国公子,可是你能够模仿得了的?”

“浅儿不敢,”浅儿连忙将头压得更低,“若陛下不喜欢浅儿,还请……放浅儿一条生路……”

“你要走?”看着与湫洛一般的眉眼,扑朔着泪水乞求离开,秦王心底就忽地涌上一种烦躁。他抬手捉住浅儿的下巴,冷笑:“你可知,扶涯要你模仿湫洛,意欲为何?”

浅儿尚未涉世,哪里知道这些,只是像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摇头。这番模样,倒也与刚进宫时的湫洛一般无二了。

秦王抬起牵制浅儿下颌的手,暴戾地将浅儿拉得更近:“当真不知?”

“不……不知……”

“哦?这番的皮相,居然是个雏儿?”

秦王冷笑一生,还不待浅儿明白这当中的意味,忽地就被秦王从地上提了起来。那双大手魁梧有力,浅儿哪里招架得住?一个踉跄,便被扣压在案牍上。

秦王食指从浅儿眼角摩挲至唇瓣,然后滑向光洁的脖颈。每到一处,是刻意的挑弄,浅儿却觉得浑身都不寒而栗。

“嚓——”

忽然间,秦王大手一挥,揪住浅儿的衣领,居然生生将他从衣衫中撕了出来!浅儿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身后私密的口,忽地就顶住了一根手指。

继而间,在毫无润泽之下,秦王将手指推进了浅儿的蜜之内。浅儿从未受过这番待遇,身下忽然被顶入,出了难耐的疼痛,还有愕然和惊恐。

秦王面色不屑地又将手指抽了出来,松开桎梏:“现在知道了?”

浅儿虽未曾经过欢爱,到底也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吓得面如之色,脑中一片混乱。秦王一松手,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就翻身想要往外逃。秦王哪里容得他无礼,隔着桌案一跃而起,敏捷地扣住了浅儿的肩膀,借力将他推在了进出的一根朱漆金雕柱上。浅儿的脸撞在柱子上,霎时间口中满是血腥,头晕目眩。

“你竟敢跑?”

秦王的鹰目里闪过一丝狠戾。这副身子白皙纤弱,像极了湫洛,让秦王心里烦躁异常。他伏在浅儿耳边,沉声道:“扶涯没告诉过你吗?朕要的只是服从!”

浅儿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恍恍惚惚间,只觉得周身密布虎狼之气。他被正面压在柱子上,根本无法回头看秦王的表情,只觉得那双压着自己的手,弄得自己手腕生疼。紧接着,浅儿的脖颈和肩头一震轻微的疼痛,竟是秦王埋首在咬……

“唔……”

齿贝间流出的呻吟,带给他的是接下来的噩梦。忽而,浅儿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举起、压在头顶;膝盖被顶开,双腿被迫打开了一个异常羞耻的姿势。毫无任何润滑,没有温情的**,只有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了处子的。

“啊——”

无力的嘶喊和挣扎,回荡在神武殿挑高的穹顶上空,最后都变成了空荡的眼神。一遍一遍的进出,让浅儿连站着的姿势都无法维持;直到最后,他已经是被秦王压在柱子上,凌空地侵犯。

身体被充斥地好满,似乎随时都会裂开。浅儿也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唯一的印象,就是秦王松开了手,自己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摔得不痛,因为两腿间的伤痕已经盖过了一切。

秦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句被自己几乎玩坏的身子,凌乱的发丝贴在面颊上,眼角挂着无助的泪痕,和惊慌失措后的绝望——相似的容颜,忽而让他心头一紧。

“……抱歉。”鬼使神差地,秦王居然轻轻吐出了这么两个字。那一瞬间,浅儿几乎以为自己是死了,才会有这样的幻觉。

他,不应该是个高傲、残暴的君王么?那么刚才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秦王……是将自己当做了那个叫做湫洛的公子吗?

身子猛地轻了一下,浅儿这才意识到,秦王居然将自己打横抱起,带往神武殿的寝宫深处。这一次,秦王的双臂不再似方才的坚硬、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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