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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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四章 初抵东木根

    “这这怎么可能”张灵芸、荀灌娘与庾文君同声脱口而出,今天她们可是真真正正的开了眼界,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虽是早料到了有此结果,但亲眼见着又是一回事,均是诧异的轻掩小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呜呜呜~~”衣通姬再次哭泣出声,她又悲又愤,自尊已被践踏碎了满地,偏偏那一的快感如cháo水般涌来,令她发自内心的颤栗,yu罢而不能

    感情上的抗拒与身体上的欢娱构成了一对极端的矛盾,这一刻,她恨死了自已的身体,也恨死了造成这一切的罪槐祸首,云峰

    而且她还清楚,从今往后,自已再也不能端出一幅清高自傲的模样来面对这个男人了,都没了自尊,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峰转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观众们,又嘿嘿一笑,变本加厉的伸手对着衣通姬的胸脯狠狠一拧

    “啊”的一声尖叫传来,这叫声,高亢清亮,内里含着满满的渴望,衣通姬竟伏下身子,猛烈而又狂暴的亲吻起了云峰,身体一阵阵的剧烈磨擦抽搐,似已陷入了颠狂状态,床边的女人们都能看出,疼痛带来的刺激令她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云峰也是身心俱爽,加快了冲刺速度,一声低吼之后,在衣通姬的体里播撒下了生命的种子

    激情之后,衣通姬有如一滩烂泥,伏在云峰身上不再动作。只是那急促的喘息、微耸的肩头、低低的啜泣、与布满全身的触目惊心的点点印痕。无不昭示着她由一个女孩。完成了向一名女人的蜕变,只是,这份蜕变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哎~~”张灵芸叹了口气,无奈道:“云郎,是咱们误会你了,但你再不许这般对待衣通姬,都已经是你的妻室了,你看。她身上成了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虐待她呢,而且你下这么重的手,她能不疼吗衣通姬的缘由的确是特殊,不过,你能狠的心下,着实令妾佩服”

    “呵呵~~”云峰讪讪笑道:“其实没那么严重,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双方都感觉良好。就不是多大问题,为夫下手也不是没有分寸。明ri一早,保准恢复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说着,云峰侧头看了看衣通姬那通红的屁股,心疼的替她揉着,又道:“长期以往,总不是个事,衣通姬可能会有别的念头,还是要想办法替她治疗才好,今ri为夫这么做,看上去比较心狠,但也使她彻底把症状展现,这是好事,总比掖着藏着慢慢发展越来越严重要好,现在她的情况并不太重,某些深度受虐狂,非得拿皮鞭抽或是卡住脖子几近于窒息才行衣通姬属于中等偏下,如果她肯配合,为夫倒也不是没有信心,关键要使她体会到温暧,体会到爱,不要总是闷在屋子里唱那些悲伤,国破家亡之类的歌曲,再配上一些特殊手段,总之,这需要咱们一起努力。”

    张灵芸狠狠一眼瞪了过去,没好气道:“什么受虐狂衣通姬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一到你嘴里,偏偏变这么难听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人家了,知道吗”

    “嘿嘿~~”云峰咧嘴一笑,另一手替衣通姬捋了捋凌乱的秀发,抱了更紧了点。

    张灵芸摇了摇头,无奈道:“衣通姬,你不要想的太多,天下间的病症千奇百怪,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病咱们就治,治好了在一起好好生活,大家都会帮你的,尤其是云郎,你一定要抛开对他的成见,他这人,虽然嘴不大好,但心里对咱们女子还是挺体贴的,想必这一路行来,你多少也该对他有个了解了吧”

    “嗯”衣通姬哽咽着答应下来,这时的她,有如一只小绵羊,伏在云峰身上,乖巧而又柔顺,再无半分冷冰冰模样。

    “哎~~”荀灌娘也叹了口气,跟着道:“好了,话先说到这里,今天的事,没有人会向外说,只有咱们六个知道,衣通姬你放心便是,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断山,你与磐媛、草香幡梭姬替衣通姬清洗一下罢。”

    荀灌娘给张灵芸与庾文君打了个眼sè,就要转身离开,云峰却连忙道:“老师,你们不能走如今的衣通姬正是最脆弱的时候,特别需要人安慰,弟子就担心,你们走了之后,她又对弟子不理不睬了,何况你们留下来,正是表现出了肯帮助她的诚心啊”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不齿道:“将军,快把您那冠冕堂皇的借口收起来吧,别以为文君不知道您在打什么主意。”

    张灵芸与荀灌娘一点就明,不禁双双对视一眼,俏面既尴尬,又带着迟疑,她们也觉得云峰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留下来很可能会发生些她俩都竭力在避免的事情,究竟走不走呢

    云峰不给她们半分思索的机会,连衣通姬都不放下,已然一跃而起挡在门口,哈哈大笑道:“庾小娘子,你猜对了又能如何今晚一个都别走,刚好孤也要试一下,打破虚空的极限在哪里”

    荀灌娘连忙道:“断山,今晚可是你与她们的新婚之夜,咱们可不能留下来。”

    “新老一锅烩,才是恩爱之道老师,您别找借口了,你看,灵芸都站着不说话叫”说着,云峰反手把门桕上,面带嘿嘿yin笑,把三女向着床边上逼去

    第二天一早,云峰果然腰酸背痛的起床,两个丹劲联手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消受的,而接下来的一段ri子里,云峰除了上午处理政事,其余时间全呆在宫里,享受着大战之前的最后一段平静时光。

    至于衣通姬,对待云峰的态度虽还是不冷不热,但一上了床,她就没辙了,只要对她屁股重重一拍,她的反应立刻不请自来,这使云峰多留了个心眼,自已能把她打兴奋,其他男人也能,对于男人来说,一旦掌握了她的弱点,她将变成一只不设防的小羔羊,受虐的习惯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摆脱,好在搬来了宫里,衣通姬也没有与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云峰这才放心了点。

    其实,受虐狂的成因多半与幼时的某些不愉快经历有关,云峰私下里特意询问过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只是她们都不清楚,张灵芸、荀灌娘也曾向衣通姬旁敲侧击过,可她总是推说记不清。

    找不到病因,云峰一时也是拿不出太好的办法,据他猜测,多半是衣通姬在幼年时受过未遂sāo扰,尽管保住了处子之身,却也给她留下了心理yin影,在倭岛那个遍地禽兽的地方,完全有可能,但这是否就是事实,只有天知地知,衣通姬知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来到了三月中旬,长安已是处处透出了喜人的chunsè,碧绿的草树,红的、白的、黄的小花,再加上适宜的温度,以及两个月后丰收在望的喜悦,令得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一派勃勃生机,建章宫遗址更是人来人往,尽管大多数地方仍是杂草丛生,瓦砾废墟遍地,却不妨碍他们踏青怀古。

    这一天是三月十五ri,裴宽一行经过一路奔波,总算无惊无险的赶到了东木根城,东木根城位于东木根山脚上,在长安西北方向两千五百里。

    与关中平原的和旭微风不同,这里chun季的风,干燥凛冽,时常会毫无征兆的刮起一阵旋风,刹那间飞砂走石,连眼睛都难以睁开,更别提吃进一鼻子一嘴的砂土那是家常便饭了,而沿途见到的拓跋部牧民,男人不提,女人无论长相,均是面孔黑里透红,脸上仿佛结了层硬壳,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丑

    东木根城,虽名之为城,但由于筑城时间不长,许多地方连土墙都没有,仅用篱笆一圈,便算作城墙,城里的建筑以帐篷居多,只有城中心有一组简陋的土石屋子,看来应该是代王宫。

    裴宽忍不住叹道:“难怪自chun秋战国起,北方游牧不遗余力的南下侵拢,如今老夫是明白了,这地方,的确环境险恶,不适合居住,圣人果然不诓我,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啊”

    一名随从跟着道:“属下就搞不明白,数百年了,这北方游牧被人中原王朝杀了一拨又一拨,却如韮叶韭菜般,割了一茬长一茬,怎么都杀之不绝,但愿这一次大郎君能立下不世奇功,诱得拓跋贺傉发主力入并州,方便大王清灭北方祸患”

    裴宽点了点头,正待开口,却见两名拓跋部侍卫快步而来,这两人正是往代王宫通传的侍卫,于是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裴宽这一路也不隐藏行迹,因此远在距离东木根城三百里以南就被巡哨发现,在表明身份,出示文书印鉴之后,当地的拓跋部大人半点都不敢怠慢,一方面遣人飞报东木根城,另一方面派人护送,沿途还好吃好喝,照料的无微不至,毕竟这个时候的拓跋部元气虚弱,并没有与秦国为敌的心思。

    而东木根城的权贵们接到飞报,对秦国来使的意图,也能猜出个两三分,在得到裴宽抵达的消息,立刻着人把他请入到代王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