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太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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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韭菜

继父太嚣张? 吃了韭菜

吃过午饭冯青就被冯婶往外赶。冯青大学毕业后就和几个同学合伙开了家装修公司,倒是经营的有模有样,穆氏集团办公室改造都是有冯青一手操办的。由于工作不能和冯叔冯婶住在一起,就算是没有工作穆宅里不还有个孽子呢么,哪会让他住的舒服,更何况,他冯青才不屑呢,什么穆氏集团他根本不在乎,要不是因为徐沫彦他连这大门都不想进。

“小沫子,你看,我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就别让我妈赶我走了。公司没什么事,我在这多陪你一会被。”冯青耍这赖,根本不管他一米九的大个子扭捏的样子恶心了多少人。

“去去去,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翠云快拿扫把来扫扫”冯婶真是有些受不了了,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平时人模人样的,一碰到徐沫彦就像个年糕,甩都甩不掉。

“冯婶,扫把哪够啊,我看啊得拿个吸尘器喽。”翠云配合着,咯咯的笑着,这没多一会一屋子人都熟的不得了。

“冯青大哥你就回去吧,最近公司也稳定了,我也没以前那么忙了,以后见面容易的多,你啊还是以工作为主吧。”徐沫彦都开口撵人了,冯青也就没啥说的了,反正冯婶和冯叔都和小沫子住在一起,以后可以常见的吧。

送走了冯青,冯婶带着翠云等人开始做工了。徐沫彦嘱咐了几句不要太劳累之类的就上楼了。今天由于要给冯婶接风所以没有去公司,但是一些事务还是要处理的,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三楼。

路过主卧的时候还是感觉很压抑的,深吸口气,停在书房门前。

推开门,首先看到的是一排排的书架,整齐的码满了书籍,经济的,人文的,应有尽有。书架前面就是办公桌了一个笔筒,一部打印机,一摞空白的a4纸再没有其他了。

徐沫彦坐下,放下自己的笔记本。正要开始工作,不经意间撇见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一床被子凌乱的窝在沙发里。翠云一直在楼下忙所以没来得及清理这里么?昨晚,穆苑臣是住在这里的么?他怎么不去住主卧?

徐沫彦起身,叹口气,执起被子开始折了起来。板板整整的折成了豆腐块。

他这是干什么呢?小脸一瞬间变的通红,手上仿佛还有被子上那人留下的体温。

看来是被冯婶搬来的喜悦冲昏头脑了,还是赶紧工作吧,再闲下去自己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来了。

打开电脑,一下子涌出很多的对话框和文件资料。徐沫彦揉揉额头,这穆氏的当家人可不是什么美差,穆老爷子你把这么个摊子交给我到底是因为什么?穆苑臣,有本事就快把穆氏集团抢走吧。

晚饭吃的是中午剩下的饺子,冯婶又下厨做了几个小炒。徐沫彦没少吃,其实他很少吃带馅的东西,可冯婶包的三鲜馅饺子是怎么都吃不够的。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工作了一下午的徐沫彦觉得难得的惬意,真正家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翠云和李大宝是被冯婶硬拽来的,两人做为仆人住在穆宅,别说坐一坐这沙发,就连平时打扫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坏了什么东西,把一辈子卖这都还不完。冯婶说“没事,在一个屋檐下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沫彦不是那么苛刻的人,你们这么拘谨反而让我们都觉得不舒服了,沫彦现在有钱了,这沙发坐坏了让他赔。”冯婶笑着看向徐沫彦,“嗯,坐坏了明天买十个摆上。”徐沫彦很给面子的附和着。徐沫彦的话安了心,翠云和李大宝这才坐下,跟着一起看了起来。

九点多钟,大家都有了困意,道了个晚安就各自上楼睡下了。徐沫彦继续看着电视,十点半还有个财经新闻,那个是必须看的。

穆苑臣踏进大门正好是十点整,如果不是今天工作的太累他一定会在某酒吧泡到很晚再回来,遗嘱说不准夜不归宿,可没说有门禁啊。

主厅里漆黑一片,倒是把偏厅那点羸弱的亮光显的格外明显。

倒了杯水,穆苑臣边喝着边走了过去。

徐沫彦歪歪斜斜的坐在沙发上,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电视里播着广告“某某肾宝,他好我也好…”穆苑臣的青筋有些暴跳。这么晚了看这样的广告是有助与身体健康怎么的?看来他很闲啊,反倒是自己累死累活的赶着子公司的进度像个傻子。他的对手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是怎样啊?还是说他不会在等自己吧?等着抓自己夜不归宿的把柄?等…这么个字,就算是等着抓自己小辫子,这里面不也是有个等字么?不管是因为什么,有个人等的感觉…很奇妙!

小憩的徐沫彦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什么呢,蚊子?他都累成这样了还要吸他的血?也太没蚊性了吧抬起手,四周挥了挥。

这个动作成功的制止了穆苑臣打量的目光。这小子是不是活的太舒服了点了?

“咳咳…”刻意咳的大了点声。徐沫彦缓缓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由于离的太近了,迷迷糊糊的瞅了半天才看出来是穆苑臣。吸了口凉气,没尖叫,他又不是女人,只是快速的将脑袋向后移了移。之后就你看我我看你的…穆苑臣有些失望,一般被压的不是都挺娇嫩的么,被他这么吓早该惊叫了吧?这个男宠倒是淡定哈,嗯,皮肤也真是不错,细嫩的很,毛孔小的看不见,连汗毛都是细绒绒的。他不会是个女人吧?再往下看,喉结做不了假吧?圆滚滚的,随着徐沫彦咽下口水穆苑臣也跟着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这个男妓果然与众不同,他根本就是个妖孽!

“咳咳…白天伶牙俐齿的劲哪去了?”徐沫彦死咬着牙,红着张脸就是不出声。

“该不会卑鄙到等着抓我不归宿的小辫子吧?徐男宠,你倒是说句话啊?”他能不能不要离的这么近?其实徐沫彦很想破口大骂的。谁卑鄙了?谁男宠了?穆苑臣,你才卑鄙你全家都卑鄙,你才男宠,你全家都男宠….

徐沫彦鼓足了全身的劲狠狠的推开穆苑臣,小跑到楼梯口。差点摔在地上的穆苑臣用手搪了下才稳蹲下来,呼,亏了他练过。

恶狠狠的看向要上楼的内小人“徐沫彦,你这是要谋杀?现在不干的勾当了开始杀人放火了?”

“呸,我才没你那么卑鄙,谁等你了?你脸上有股市走势图是怎么的?没想到你不光卑鄙,你还不要脸了现在?”穆苑臣要内伤了,我说那张嘴怎么那么薄呢,原来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啊。

“刚才这伶牙俐齿上哪去了?是不是男人离你近了你连话都不会说了?果然是天生的极品男宠啊。”徐沫彦脸颊的微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惨白。男宠,男宠,穆苑臣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为了穆氏企业他甘心扣上男宠的帽子,甘心被天下人唾弃,别人骂就算了,穆苑臣你说你,凭什么?

“呵。”徐沫彦冷笑一声“极品是极品,这身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破头了想要,不过,怎么都轮不到你穆苑臣…至于不说话,你还真是自恋的很,凭你那副尊容还不至于让我说不出话,不说话是因为晚上吃了韭菜。”说罢,使劲的踩着脚下的楼梯回房去了。

晚上吃了韭菜吃了韭菜韭菜…

穆苑臣突然听见那个叫自尊的东西破碎了。此时像是嘲笑他般,电视里某财经新闻的开场曲缓缓播放出来“观众朋友们大家好,现在是财经时间…”“吧嗒…”自尊不光破碎了,还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