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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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节 烈马奔腾

    很意外若兰竟然在家,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之后,都离开了蒙自的住宅。\.  。co br >

    赵泽勇还想着闹脾气的女人一般不会轻易妥协的,大概自己不去哄的话,若兰肯定是不会在回到这里了,可是赵泽勇印象中的那是现代女性,那时的女性地位跟男性一样,甚至要高于男性。但是若兰不回来的话,赵泽勇也是不会去哄她的,因此赵泽勇心里甚至以为,他们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完了。

    可没想到若兰回来了,而且态度回复的跟以前一样,跟没有闹别扭前一样。

    这反倒让赵泽勇很别扭。但是还是接受了。并且开始畅想今天晚上肯定会又有一次天雷勾动地火酣畅淋漓的人肉搏斗了。

    若兰很会勾引人,而这些手段赵泽勇早都一一试过了,不管是穿着性感的内衣,还是正装齐备的制服,都确实很诱人,最诱人的其实是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而赵泽勇旷了这么久其实已经不需要引诱,就已经热血沸腾了。事实证明在某种小虫子上脑后,男人真的很下作,很快就忘记了之前的不快,一心想着怎么样战斗更热烈。

    黑色丝绸短旗袍,鲜红的嘴唇,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丝袜半退。

    若兰进入房间,赵泽勇躺在床上。

    “不要开灯啊。”

    随手若兰关掉了房间的电灯,顿时黑漆漆的迤逦气氛浓郁起来。

    赵泽勇翻了个身,咽了口唾沫,顺手无意识的摆弄着枕头。

    滴答的走路声,听起来有些犹豫的步点,当然了此时的赵泽勇早已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了。

    当一个身影走到床前的时候,赵泽勇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扑倒了来人。

    一种陌生的感觉,赵泽勇觉得是自己久久没有碰过这具身体了,这种感觉反而让自己觉得越发的兴奋。紧。敏感,轻轻的颤抖,对方的反映让赵泽勇更加兴奋,剧烈的动作着,许久才终于翻倒身子喘着粗气,手却在来回不停的使坏。

    并且在不由自主的回味着,但是回味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若兰可没这么敏感吧,浑似一个嫩雏儿,轻轻一碰就颤抖不已。难道说是新招式。

    感觉到若兰的皮肤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好像粗糙了一些,但是更有弹性。在往下摸去,腹部平坦正在起伏,当摸到腿上的时候,感觉到一些湿乎乎的东西,赵泽勇心中暗笑,太激烈了。手掌不停轻移,很快更加感到不对劲了。这湿乎乎的东西也太多了点吧,这腿型,这腰身,这胸。这都怪怪的,若兰的胸没有这么大,腿没有这么修长吧。

    赵泽勇顿时一愣。

    这货不是若兰

    立马就跳下了床,左右摸索了一番。打开了床头灯,一个身影险些惊的赵泽勇一个没站稳,又打开了房间中央大灯。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女人,这他妈,这是马娇

    是若兰干的

    赵泽勇立刻断定,但是现在床上还有个女人要处理。

    赵泽勇非常气氛,美好的气氛就被这样破坏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情绪十分的复杂,生气,愤怒,沮丧,飘忽不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了,总之要抓狂了,脑子里充满了暴力,很想把这个房子给炸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急速的踱着步子,赵泽勇向床上的马娇质问道。

    “哼,我欠你的我还了,现在我可以走了。”

    马娇还是那副倔强的态度,挣扎的爬下床站直了身子,挺胸抬头,也不遮掩,一副傲气,一副总是有理的神气。

    “什么欠我的,这都他妈怎么子回事”

    赵泽勇怒气冲冲,觉得自己被人上了。

    “哼,你把我买过来,没让我沦落到千人枕万人骑,是我欠你的,我现在还了。以后我不欠你什么了,我今后是我自己的了,我要回家。”

    “你,你”

    赵泽勇指着马娇,气愤的有点语无伦次,这算怎么回事,自己从来没想过要跟马娇来这个,可是却被人算计了,跟女人发生关系,作为一个男人赵泽勇是不在乎的,可是莫名其妙的被人骗上了床,接着错跟一个不是自己以为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这总让赵泽勇觉得自己在这种事上给人欺骗了,这是什么骗jian吗

    顿时有种吃亏上当被侮辱的感觉,又觉得太过荒唐和莫名其妙,试想一下你在床上躺着,你的姘头告诉你她很快就来,可当你拉过一个床边的人上了之后才发现,这不是你的姘头,而是一个你根本就没想到过的人,你什么感觉。

    “你个贱”

    赵泽勇忍不住就想伸出手给眼前盛气凌人的马娇一个耳光。

    可是视线突然被一道红色占据,人类天生也对红色敏感,一道殷红从胯下,流到大腿,顺着大腿流到脚踝,从脚踝上滴落地下。

    处nv

    顿时赵泽勇的怒气如同泄气的气球一般,再也不能把怒气撒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了,自己占据了他的chu夜,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便宜了,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的自以为吃亏,给对方造成的创口还在流血,怎么能在对他以武力相向。

    伸出的手顿时定在空中,而马娇的脸还扬了扬,眼神充满挑衅,加上她高挑的身材,盛气十足仿佛在嘲笑:你打啊。赵泽勇的火气再次呼的窜起,可是看到马娇尽管傲意站立,但是撑着身子的腿,尤其是腿根忍不住的轻轻颤抖,赵泽勇仍旧是是下不去手。

    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房间,一定要找若兰算账。

    若兰是一点做错事的觉悟都没有,在外面的休息厅中,穿着艳丽的装束,着淡妆,坐在玻璃茶几前面,左腿轻轻压在右腿上,一只手掂着一杯鲜红的红酒,轻轻抖动着酒杯,抹着深红色口红的嘴唇轻轻笑着。

    “怎么样小烈马伺候的你还舒坦吗”

    这家伙,还敢提

    赵泽勇几乎要被气笑了:“我就知道是你,给我个解释”

    赵泽勇语气如同寒冬的冷霜,冰冷刺骨,让若兰冷不丁打了个冷颤,从来没见过这男人如此冷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