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逸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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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萧遥了

这个人就是萧遥了

当时,我和寒冰一起进蝴蝶谷,那个人就站在那里,明明是那么肮脏的地方他却站得那么自然。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也在看我,身上的气质与蝴蝶谷的环境截然相反,但却毫不突兀。这个人就是萧遥了。

我的房间在一楼,虽然老鸨说这不符合身份,但是我控高,即便是二楼我也是怕的。也许名人都是要讲高度的,于是,蝴蝶谷里搭起了一个一人高的台,我用了好多时间才适应了这个高度,当然也用了好多时间才适应这里的环境。

我拿了笛,吹的是《欢乐颂》,很符合现场的气氛,但总觉得少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我想不出。

“快乐,”我抬看,说话的人正是他。“明明曲子那么轻快,人却很悲伤呢。”

快乐吗?那种东西,我好象真的没有,在轮回以来。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我感觉到了温暖——我进了萧遥的怀中。虽然有些留恋那说不清感觉的温暖,但我还是推开了他——温暖那种东西,不属于我的。

“对不起,你的样子很惹人怜。”萧遥竟红了脸。难道在这种地方待着他还没练成厚脸皮?

“惹人怜?”我却好像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我不需要呢。”

我唤出烈火,让他带我回房。在场的人当时是什么表情呢,后来回想时还真想看看。

那个人凭什么?凭什么登上那台,凭什么抱我?莫非就凭他写的那几首诗词?凭他是这个妓院的谱词人?我很想笑,但是我笑不出来。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

“公子,公子。”门外是碧儿的声音,奇怪,她来我门前干什么?她不应该和玉烟一起,将那萧遥的词谱成曲唱出来吗?

我开了门:“什么事?”

“萧遥公子找你。”

“你有事?”我越过碧儿,问她身后的那人。

“找你喝酒。”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壶。

“我只吹笛,不陪酒。”

“那你喝,我陪你。”他笑得很狡黠,却不像狐狸,像只兔子。

我笑了,我居然笑了。

“隐逸,我们可以是朋友吗?”他递酒给我。

“我对文绉绉的东西,不感兴趣呢。”我接过酒,仰头喝下。

“那可以有别的东西啊,比如,笛子。”

“嗯,好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