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
字体: 16 + -

第1211章 被割去的部分

    二楼一扇门被秋风吹的吱呀吱呀的响着花郎的脚步声与之配合着把这整间客栈都衬托的仿佛是鬼客栈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让人心悸

    花郎一步一步的向那门口走去然后他看到了屋里的尸体那是萧云才的尸体以前的萧云才英俊不凡可此时的他却像是一个说不出的怪物

    萧云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而正因为他身上的衣服被脱光了所以才显得他身上的伤口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恐怖倒谈不上恐怖就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在死者的下面代表着男性的图腾已经不见了那个地方全是血很是吓人的血那血让人看了之后触目惊心

    死者的脸已经扭曲了看得出來在死者被杀的时候他是有多么的痛苦

    不过在花郎仔细检查了一遍尸体后他发现死者的致命伤并不是下面的东西被割掉而是脖间的一道勒痕这道勒痕跟耶律蝶脖间的勒痕很像当然这并不能说明杀死他们两人的是同一个凶手毕竟用绳子亦或者其他东西勒死人留下的痕迹几乎是沒有很大区别的

    凶手是在勒死了萧云才后才割去他下面的那些东西的可是凶手割去那些东西做什么是想要萧云才尝试到被人羞辱的滋味吗

    花郎在萧云才的房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屋内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毕竟这里是客栈这里的一应配置都是客栈给的客人只要來吃饭喝酒就行了当然如果想行男女极乐之事也不是不可以

    死者下面的东西已经被割掉了因此想要知道他在死之前是不是跟人做过那种事情显得有些困难不过从死者的衣服尽脱已经床上的一些痕迹外却也不难推测是死者被杀之前他正在跟人做那种事情

    也就是说凶手是个女人而当弄清楚凶手是个女人的时候花郎想到了昨天去萧府萧云才对他说的话他有一个喜欢的女人她家也是做生意的她的才情很好如果她生为男儿的话他的名声不亚于萧云才

    当时萧云才并沒有将那个女人的事情说出來也沒有提及他的名字不过花郎却相信找到那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现在花郎疑惑的是杀死萧云才的人是那个女人吗

    他们两人一定很相爱可既然相爱却又为何要杀死萧云才并且将萧云才下面的东西也给割掉难道她是要留作纪念吗可这听起來太不可思议了难不成那个女人精神有问題

    如果她的精神沒有问題的话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來

    从二楼下來之后花郎将可在老板和店小二叫了來他们此时虽然仍旧紧张害怕可至少能够回答花郎的问題了

    “萧云才來你们可知可是约了什么人”

    客栈老板和店小二两人相互张望了一眼可是两人并不能说出是所以然來因为当时客栈里的那些文人雅士正在拼词他们只顾看那雅事了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萧云才是不是约了人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二楼都有什么客人下來过离开过以及上去过

    反正一句话來说就是他们对于萧云才的所有事情都不清楚不了解

    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可是此时的花郎和温梦他们却一点办法沒有而就在这个时候死者的父亲萧清云急匆匆神色悲伤又慌张的赶了來他赶來之后大呼一声:“吾儿……”

    萧清云是这样大呼了一声的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太大的缘故亦或者被这种事情给刺激到了他刚冲进客栈刚喊出那么一句话便突然一头跌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看到萧清云这个样子花郎忍不住担心起來如果让他看到自己儿子尸体被摧残的样子他会不会被震惊的失去理智亦或者就这样再次昏倒过去然后再也醒不过來

    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萧清云脸色苍白的可怕让花郎隐隐想起了一张脸來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两名衙役急匆匆的跑了上來他们掐住萧清云的人中终于把他给弄醒了

    萧清云醒來之后立马嚷嚷着要上楼去看自己儿子的尸体花郎站在那里望向萧清云许久之后说道:“萧老板令郎的尸体已经被凶光摧残了所以我建议你最好不要看”

    可是面对花郎的劝阻萧清云是根本不当回事的他的儿子死了他怎么可能连自己儿子最后一眼都不看呢他不顾别人的阻扰不停的哭喊着嚷嚷着连滚带爬的上了二楼而当他看到自己儿子尸体的时候却突然愣在了那里

    他沒有惊慌更沒有惊喊他只是愣在那里了好像那一刻时间都停止了他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久久说不出话來花郎站在一旁看着他一时也有些疑惑按照他的理解这不应该是一个父亲应有的表现他破案这么多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也见多了像萧清云这般算得上是冷静的表现他的确是第一次见按照他的理解萧清云应该大哭才是

    可萧清云并沒有哭而就在这个时候萧清云突然张开了嘴一口鲜血就这样突然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场面是震撼的而直到这个时候花郎才终于明白一个人不哭那是因为有更大的悲伤而这悲伤是别人永远体会不到的

    萧清云一口鲜血喷出來之后便跌倒了几名衙役将他抬了上去花郎和温梦等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跟着走了下去如今这种情况的确是让人心痛不已的

    客栈外的秋风更萧瑟了一些秋雨也更大了一些那些想看热闹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夜色渐渐暗下來花郎望着门外的一切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然后带着温梦他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