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
字体: 16 + -

第1024章 都是骗子

    一丝风吹了进來让本來闷热的店铺隐隐有了爽意

    朱重的脸色通红好像是他过激动了大家一语未发都在等朱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來

    许久之后朱重这从开口道:“那个男人的声音我是听过的而且就在那些绑匪之中”

    朱重停顿了这么久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而他虽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花郎和温梦等人却是立马就明白了的

    那些强盗抢了雅子后來朱重在街上看到了雅子和那个强盗而且他们还很开心如果你以为雅子变了心性那就错了因为朱重的话有一个前提那便是那个男子很英俊

    虽说强盗也有可能英俊可像雅子这样的人会屈服于那些强盗吗

    那么这件事情就很明了了这一切都不过是雅子与别人演的戏罢了雅子利用朱重逃出了只谈风月坊可后來为了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们在一起演了一出戏而当这出戏唱罢之后朱重成为了唯一的受伤者

    从现如今的情况來看当时的朱重并沒有冲出去也许在雅子和那个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的时候那条繁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的背影也许当时夕阳正好照下來投着不长不短的影子

    朱重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过來不过他却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花郎一番沉思后问道:“从那以后你便再沒有见过雅子”

    “沒有那件事情我藏在了心里什么人都沒有说当我回到长安城的时候别人问我的腿是怎么回事我也只是随便糊弄了过去”

    花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跟雅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并不多只记得他好像是个书生在他们那个地方是个大族家里应该颇有势力”

    想要从朱重口中问出更多有关雅子的事情恐怕是不能了花郎想了想问道:“介不介意说一说你的身世”其实从第一眼见到朱重开始花郎就觉得这个朱重身世必定很沉重所以他一直暗中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提这件事情可越是这样告诫自己花郎就越想知道朱重的身世哪怕这身世真的沉重无比

    朱重已经说了很多话了所以他不介意再多说几句哪怕他说的这几句与他的身世有关

    “其实我的身世并沒有什么好说的我幼时被人拐卖到长安城后來被人收做学徒帮忙榨油后來师傅死后我就继承了这榨油的店铺就这么多”

    朱重的身世其实必定是充满艰辛的只是这艰辛要朱重自己说出來难免有些难为他了而他不说此时的花郎他们已经能够猜测一二了

    已经沒有什么要问的了花郎起身告辞他们离开朱重的店铺的时候夕阳已尽而当他们向前走的时候后面传來吱呀的关门声

    在那扇门关上之后一个心早已千疮百孔的男人要独自去舔舐自己的伤口吧

    花郎微微顿了顿脚步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回去的途中温梦一语不发这倒是很少见的情况不过大家也都能够理解温梦听了这样一个虐心的故事她自然是无心再管命案事情的她甚至会觉得凶手杀了那个雅子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温梦不语阴无措却突然开口道:“这个朱重定然很恨雅子不知他会不会是杀死雅子的凶手他的身材虽高腿也残废了可只要他忍一忍剧痛杀个人后连忙逃跑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阴无措刚说完花婉儿立马冷言道:“那个朱重都已经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能说他是凶手呢”

    阴无措对于花婉儿一向都是言听计从的可这次却摇摇头道:“一个人是不是凶手跟他可怜不可怜是一点关系沒有的就算那朱重可怜可也不能排除他不是凶手啊”

    阴无措的话很有道理所以一直以來跟阴无措议论话題都占上风的花婉儿这次出奇的说不出话來

    这个时候花郎却只浅浅一笑:“如今我们掌握的线索并不是很多有很多事情现在说不得说了也是无用等一等李景安的消息吧”

    李景安派出去的人一直都在寻找与程俊才和雅子有关的消息如今已经过去两三天了应该有消息了只不过如今天色已晚大家不想再跑一趟府衙了

    街上的行人渐少温度高的出奇傍晚过后的蝉鸣更是叫的疯狂花郎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无名的烦躁來

    夜里下了一场雨不过并不是很大不过雷声却是不小次日大家起床之后地面很干仿佛这雨从來都沒有下过庭院里的木叶多有凋零花郎不由得长叹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衙役來请说他们调查到了程俊才的消息

    大家來到府衙之后已经热的有些汗流浃背而这个时候李景安先不言调查到的线索而是先命人切了西瓜给大家吃大家这番解渴后才命衙役将调查到的线索说一遍

    衙役也是吃了西瓜的所以此时脸上颇有得意之色道:“我们打听到这程俊才老家在兰溪县是个私生子他父亲姓程名名不过早在几年前已经死了她母亲正是雅子而因为她母亲的身份程俊才从來都不被承认是程家的人他父亲程名之前对他们母子两人倒是很好可是后來这程名留恋上了其他女子便渐渐疏远了他们母子两人后來更是的了花柳病自此一命呜呼他们母子两人的生活便更是艰难困苦起來”

    “所幸程俊才刻苦好学在科举的路上一帆风顺可是因为他当了官所以不想让人知道他母亲是个花魁他是个私生子所以來的观察使府做事之后他便很少去见自己的母亲”

    衙役最后这一句话想來是他自己推测的先不论推测的如何花郎暂时是不需要这些的他只想知道雅子和程名的事情

    “这雅子是如何跟程名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