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
字体: 16 + -

第793章 你是骗子

    花郎说完那些话之后白夫人的脸更红了当然其中有被白宇打的红也有听到那些话之后的羞红

    花郎见白夫人如此接着问道:“你來这里便是为了陈阿狗”

    白夫人点点头:“衙役去我家询问我有沒有借马匹给陈阿狗的时候我便猜想到你们可能怀疑到他了不过我來是证明那天晚上我们真的沒有在一起我们也沒有杀死我……我公公”

    对于白夫人的话花郎只报以浅浅的微笑随后问道:“可经过我们的调查陈阿狗的确有可能为此杀人的那天白宇酒后晚归岂不是你们两人最好的时机吗”

    白夫人连连摇头:“不是的花公子冤枉啊我们根本就沒有见面再者说了我公公被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你们推定陈阿狗与我偷情的时间应该更早才是啊我们又怎么可能杀人吗”

    白夫人提及这件事情之后花郎的神色顿时大变

    他们之前只注意到陈阿狗有时间和动机杀人可是却忘记了死者真正被杀的时间当然并非他们忘记了而是当时只顾得认定陈阿狗是凶手忽略了这件事情

    如今白夫人把这件事情提出啦之后陈阿狗也就一点嫌疑沒有了因为在白七爷被杀的时候陈阿狗陪着大夫在给自己的夫人看病

    想到这里花郎不由得皱起眉头來事情真是这样吗

    会不会是陈阿狗杀死人之后将尸体处理了一番这才让人觉得白七爷被人杀死的更晚一些呢

    井底很冷是可以延迟皮肤老化的如此一來岂不就可以说明死者又可能死的更早只是因为尸体掉进了井里结果导致了时间推算的错误呢

    亦或者陈阿狗与白夫人偷情被白七爷发觉两人顿生杀人之计只是那个时候陈阿狗并沒有杀人而是先行离开让自己有不在现场证明之后杀人的事情由白夫人完成

    如果是这样也就可以说明为何他们在询问陈阿狗的时候陈阿狗很快说自己有不在现场证明的事情了

    如果真是这样有一个问題却不得不考虑那便是白夫人是一个女子而白七爷的尸体在井中白夫人一个女子能够将尸体移到井中吗

    若是温梦这样的江湖女侠倒还有可能亦或者牛妞那样的村妇也是有可能的只是白夫人养尊处优她有这个力气吗

    晚风吹來花郎越发的清醒脑子里想的事情也多了起來白夫人站在夜色之中显得更加的孤寂和不知所措了

    许久之后白夫人央求道:“可以让我见一见阿狗吗我相信他不会是凶手的我也不是凶手”

    花郎被白夫人的话惊醒于是问道:“如果陈阿狗不是凶手那么白宇的可能性就很大了那天晚上他醉酒而归心中对你和白七爷又有诸多不快你说他会不会因此杀人呢”

    听到花郎这么问白夫人连连摇头:“不……不会的白宇他最怕公公了就是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杀公公的绝对不可能是他”

    白夫人这么说倒是花郎沒有料到的他以为白宇打了白夫人白夫人对他一定恨之入骨如果为了洗脱陈阿狗的嫌疑他说白宇有可能杀人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她沒有说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的心中还爱白宇

    花郎觉得不大可能一个女人对于那样的男人实在说不上爱的而如果不是爱那么就只有歉意了

    因为她跟陈阿狗有一腿这让白宇很沒面子她觉得自己亏欠了白宇所以不肯说白宇也是杀人凶手

    事情是这样无疑了花郎微微颔首之后:“你去吧陈阿狗就在屋里”

    花郎给衙役做了个眼色衙役明白之后把帐篷给给掀了开來白夫人连连向花郎道谢然后走了进去

    她走进去的时候陈阿狗身上带着枷锁这里不是大牢无法利用帐篷來囚困他只有用枷锁了

    当白夫人看到陈阿狗身上的枷锁之后眼泪突然便流了出來她冲过去问道:“你……他们怎么这样对你”

    白夫人对花郎的感谢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爱的人受的苦如果花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一定会奇怪女人的善变和难以捉摸

    只是面对白夫人的这些话陈阿狗并沒有任何的感动他勾搭白夫人为的就是报复其他人又能如何难不成对她动真情吗

    这恐怕很难男人和女人从來都是不一样的若男人之前就有心戏弄又怎么可能动真情

    两人的话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很快白夫人察觉到了陈阿狗的不同她望着陈阿狗问道:“你……你不喜欢我了你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陈阿狗沒有想到白夫人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他望着白夫人冷冷笑了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从來都沒有喜欢过你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白七爷那个狗杂种”

    当话都说开了之后留下的只有伤痛

    白夫人后退了一步她突然声嘶力竭的喊道:“不可能你说的都是假的你不可能不喜欢我的你骗人你骗人……”

    女人总是喜欢说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來安慰自己白夫人的青丝有些凌乱她突然转身跑了出去她觉得自己今天够丢脸的了可是沒想到见到陈阿狗之后他更丢脸了

    白夫人的情绪有些激动花郎有点不放心于是叫上温梦之后就追了出去

    之所以叫上温梦一是因为害怕温梦吃醋二便是温梦会武功如果遇到了意外还可由她來保护自己

    白夫人跑了一路也哭了一路她跑着哭着回到了家那个家从來不曾有过温情可不管这里有沒有温情这里却是她唯一的一个可以寄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