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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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摸就摸吧

    “可是,茫茫人海,怎么找?”

    “立刻派出宫中所有的弟子沿江寻找,对了,我的血玉和血刃都给了她,密切注意有没有人拿它们去典当,马土去办。”

    “是,宫主!”

    众人一听他连那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了她,说明这个女子对宫主很重要,自然不能懈怠,纷纷退出去开始办事。

    “小羽,我说过我会保护你却食言了,对不起,你等着我,我一定能找到你。”

    “陛下,您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能起来啊,陛下!”

    太医被踉跄着起床的离洛寒推到了一边,却依旧不怕死爬过来拉住了他。

    “滚!不然我一剑劈了你。”

    赤红着双目的离洛寒愤怒地看着拉着他衣角的太医,气息微弱,声音中的寒意却依旧不减,菲儿现在还生死未卜,要他怎么躺得住?

    “陛下……”

    太医依旧不放手,被皇上杀了是死,治不好皇上也是死,横竖一死,他只能认命地看着离洛寒气急之下挥落的剑。

    “寒!”

    明靖宇推门而入,一把拉住了正要挥剑砍向太医的离洛寒,出手点住了他的穴道,将他扛到了床上。

    “明靖宇,你要是不放开我,你我兄弟之情就此一刀两断!

    离洛寒动弹不得,却只能狠狠地对着明靖宇吼道,明靖宇的双目红肿,此刻的心情明明和离洛寒一样,可是为了这个国家,他也不能让离洛寒有事。

    “寒,我知道你担心菲儿,我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力在泯江沿岸寻找了,只要没被冲入冥海,就一定能找到,现在离国局势混乱,你不能有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那么菲儿所做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离洛寒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直,有什么东西迅速漾起,遮住了他的视线,迷迷蒙豪中,他仿佛看见了那双清冷如星的眼,那么冷漠,那么绝然,带着刻骨的恨,狠狠扎进他的心里,这个女子,明明那么恨他,自己明明这么伤害过她,为何却一连两次为了救他而做出那么大的牺牲,菲儿,他到底该怎么去面对她?

    感觉自己好像在黑暗中行走了很久,浮浮沉沉,浑浑噩噩,意识不知道在哪儿漂浮,渐渐的,渐渐的,周围越来越亮,越来越亮,这亮光刺得她浑身剧痛,忍受不住痛叫一声,突然之间就醒了。

    浑身很痛很痛,痛得仿佛被车碾过一样,每一处地方都不是她自己的了,连手指头都没法动一下,但是意识却渐渐清晰。

    她记得自己受了重伤跳进泯江之后正巧一个大浪将她卷到了江中,又把她打入水下,她凭借顽强的毅力在汹涌的江水中挣扎漂浮了蛮久时间,在陷入黑暗的一瞬间,她记得自己抱住了一段朽木,看见远处有船的影子出现,那么,她是被救了?

    心中一喜,裴雪菲费力地睁开眼,触目所见是一间极为狭小的木质房间,简陋而破旧,一张床,一张小桌子,桌上放了两个有破口的大碗,墙角还有一个小破箝子,不过屋子倒收拾得挺千净。

    眼珠子转了一圈,裴雪菲这才发觉整个屋子都在有规律的晃动着,心中一动,凝神抽了抽鼻子,果然闻到空气中带着一股酸涩的咸味,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大海的味道,原来她是在海上。

    这个大陆只有一个冥海,这船到冥海干嘛呢?还没等她多想,突然,门外传了粗重的脚步声。

    “我说王老二,那女人可不是给咱们享用的,你没事老往这儿跑,不会是想自己先尝了鲜?就算是你先看见她,但是没头儿的允许,我可没胆子上她。”

    一个洪亮的嗓门色兮兮地打趣。

    “去去去,我哪敢啊,还不被头儿给活剥了!不过这么好的货色,我王老二可是头一次见,心痒痒很正常嘛,我不尝,就摸摸,摸模还不行嘛,反正她受了重伤昏迷着呢,嘿嘿。”

    尖细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恶心,听他们的话那个尖嗓子的是救她的人,我的天,不是吧!

    想想自己曾被这样的人碰过,裴雪菲就觉得心火直线上升,咬紧牙关忽略身上的剧痛想要试着运气,结果,丹田内一片空荡荡的,稍稍一运气就很痛,看来是真气耗尽伤了丹田,需要好还要调养才行。

    靠!前世今生,她是不是跟水犯冲了啊?

    前世和腾跃风一起跳入了大海,死无葬身之地,还一起穿越到这个鬼地方来,今生又是两次差点命丧水中。

    而且她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还落得个任人宰害的下场,罢罢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就是摸几下嘛,忍了!等自己恢复了力气再说,只要人没死,就有希望。

    闭上眼尽力调整呼吸,不让他们发现自己醒了,裴雪菲身子绷得死紧,想是一回事,面对又是一回事,细细的汗,慢慢沁出鼻尖。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股冰冷的海风携带着厚重的腥味儿扑面而来,心弦顿时硼紧。

    一阵短暂的沉默,“咕咚,一声,王老二狼狠地咽了口口水,色迷迷的眼紧紧盯着床上虽苍白虚弱但却难掩绝色姿容的女子,只觉得血脉喷张,呼吸急促,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把这妙人儿压在身下肆意疼爱一番。

    “啧喷啧,美,真他妈美得冒泡,怪不得头儿舍得给她用药,的确能卖个好价钱,快快快,咱兄弟俩一起摸摸过过瘾,等上了岸,就没机会了。”

    急促的脚步声朝床边靠来,裴雪菲敏锐地感觉到两只色手朝她胸前罩来。

    突然,一个略带惊慌的苍老声音乍然响起,“两位官爷,老婆子刚才只是去煎药,这就服侍姑娘吃药,请官爷原谅,请官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