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装侠客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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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送走了母亲,我在琢磨着“改变”带俩的副作用,我的失控可以增强“改变”的实效和范围大小,那么说“改变”的失控率随着能力的提升也是不可转变的扩大了,这种可能性有没有呢。用过“改变”还是这几年来的第一次,以前小时候到时失控爆发过,可那都是失控爆发时的失控啊。经过测试“改变”随着我的每次发动,范围逐渐变大,“改变”并不是没有规定的无限使用,只有在特定的规定下,改变既定事实的一小部分,并且在无法直接伤害生命的前提下使现实发生一丁点的改变。

    如果意图直接伤害或致死生命包括哪怕一只小鸟,都可能会发生事实无法改变的情况,并且,我自己会陷入昏迷,头疼欲裂,痛苦不堪。

    这不是没有过的事,在我很小时发生过。

    那是一个秋天,我和刚放学的同学在打完场的草垛子里玩,那个同学叫小明。小明人高体胖,在我们同年级的小朋友里属于魁梧型的,体态圆润,就是个小胖子,由于身高问题在班里从没受过气。坐在靠后面的座位时,一眼就能看到的体格,特别的显眼,发起怒来没人不害怕他,然而他的性格特别的温和,很少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可以说是人畜无害。

    在班里与我关系特别的好,我们俩家很近,他经常来我家找我一起玩,有时甚至就在我家留宿,可以说吃喝玩一条龙的死党小伙伴。我小时候特别的淘气,掏鸟抓蛇,祸害别人家的小鸡小鸭踩断一条腿什么的常有的事,被发现了就是被一顿屁股板子必不可少,跟我能在一起玩的伙伴很少,班里也就他一个人。

    老家的草垛是打场完了吧割掉麦子的麦秆捆在一起堆成一个大堆,人拿着叉子一点一点的堆成那样,然后留做过冬的柴火,我们这次玩的是我手里拿着的绳子,绳子那端拴着个猫脸大翼膀的生物,

    他有鹰的爪巨大的喙,从字面上看这只能是一种脚趾头猜也猜的出的生物“猫头鹰”这是我二大爷送给我的礼物,这只小小的猫头鹰据说还是雏鸟,但在我看来已经很大了,我们侧躺在草垛的一边后背靠在草垛子上,像躺在床上样支起上半身靠着麦秆,两人聊着话,手上的绳子蜿蜒的顺着被系着的手腕延伸到三四米开外的猫头鹰脚掌上。“小明,你看他多大,有这么个鸟真好”吴晓明在一边等着俩贼眼“这叫猫头鹰,不是一般的鸟,听说能抓耗子呢”“耗子,咱们要不弄个耗子给它吃吧”

    “这去哪弄耗子啊,听说耗子还会咬人呢”家耗子每家每户都有,不过我们俩个小屁孩想抓耗子又不可能变成猫,怎么能抓到耗子。想到这里我说“耗子会咬人,咱们想要抓耗子,是不可能的。这可难办了,那有什么喂给它啊,他是不是快饿死了”这猫头鹰饿的要虚弱,眼睛一睁一闭,毛发杂乱无光,在那一动不动,越看越像几天没进食,其实我一个小屁孩哪里知道,猫头鹰是野外的野生生物一次进食可以撑好几天,那怕几天不吃东西也是饿不死的。它是被我们折腾玩耍的,说来奇怪野生的鸟类,被人抓住

    不管怎样都会越来越虚弱,最后难逃一死。草垛有两米多高,这猫头鹰开始还尝试飞到高处,有时被绳子牵制住倒在地面,不过这一会飞到了草垛子顶上。“这玩意真能折腾,饿成这样还乱扑腾,不会最后死了吧”我瞪着来看怕看漏了它一眼,我是真稀罕它啊“死就死了呗,这玩意又没啥好的,应该注重的是人,一个鸟死不死的没啥管阿西”吴晓明有点无情,这家伙就这样,别看对人乐呵呵的,对动物还真是一天同情心都没有,这么小都敢独自杀鸡了,我可没他那么胆大,凭着一时的玩性弄残了小动物,事后

    都会后悔后怕好几天。我们呆在这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就这么有一搭无一搭“要不咱们弄只小鸡给它”“你可别了,我不想在挨打了”我回忆起了我弄残的那只小鸡。躺了半天,揉揉的微风吹拂着,有点懒懒得犯困“好困啊,不如现在回家吧,小明你去我加吗”吴晓明瑶瑶头说“你不敢,我回我家弄只小鸡来,我家小鸡刚孵出来的。你等着”说完他起身窜出去,一溜烟的消失在我眼皮子地下“你快点,我在家等你呢”我站起来对他的背影大声喊,说完我拍了拍身上的扎着脖子痒痒的稻草和土,跑过去拽着绳子一步一步

    拖着小毛的(我给猫头鹰起的名字)腿拉住不断挣扎的它抱在了怀里,往家里回去。

    傍晚,在我家那一个成年人高的土墙下,我和吴晓明会和了,他抱了两只小鸡,拖拉着两只鼻涕,晶莹的像是鼻涕虫。北方的天气傍晚的秋风还是很凉的,“快,看看它吃不吃”吴晓明托起两只手卡着小鸡的脖子,小鸡已经奄奄一息。看着绒绒的黄色软毛,我突然有点迟疑“这小鸡看着也挺可怜的,要不算了吧,这么看着小鸡也挺可爱,这样杀生是不对的”“切,拿都拿来了,你突然说算了,你这是要闹哪样”吴晓明帅这两条鼻涕虫,说话间有些急躁“快点,快冻死我了”我也向前递出环抱着的小毛,“小毛快吃快吃,

    机会就这一次啊,你不吃就把你吃了”我吓唬它,也知道它听不懂。其实这是只小的猫头鹰,如果的成年的早就啄开我们了,家里大人也不会把这么个凶物安心的交给我们,我估计小毛它连自己捕猎的事情都没有过,这么过去小鸡它也不知道是吃的。“你把它放地下看看它怎么吃”我听见依言行事,放下了小毛。

    看着这诡异的场面,即将死掉的小鸡,我突然产生一种恐惧,是对生命死亡的恐惧,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后被生吞活剥,让我想起了家里那只小花猫,同样也是活蹦乱跳但误吃了耗子药,死时全身爬满了驱虫,苍蝇萦绕乱飞,从这我想到了人死的悲惨场景,从心里冒着害怕。看着猫头鹰捕食又有种感觉不到的新奇感,这两种感觉互相交杂,五味陈杂,滋味着实奇怪。满嘴都分泌这酸涩的唾液,害怕又期待着。

    我吞了口唾液砖头看向吴晓明,只见他蹲在地上望着,等着两眼放光身体却在那哆哆嗦嗦,他穿着的衣服不多上身是园低领的长袖上衣下半身穿着格格裤子,至于里面有没有套衣服就不得而知,这北方天气晚秋还是很冷的。

    就在我的注意力转移了那么一瞬间,捕食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小毛双眼贼大张起翅膀飞扑过去,爪子抓起猎物连抓带咬,小鸡的头先被吞掉,刚才活蹦乱跳的小鸡一下被扯掉了脑袋,我心里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脑袋有点疼,太可怕了,小毛突然变的恐怖起来,我突然想找妈妈,

    嘴里喃呢着,妈妈,可是恐怖的事情还在继续,并没有因为我喊声妈妈就次中断就此逃离恐怖。

    人小的时候总有些不愿意的被大人硬逼着上的事情,比如小时候最不爱去的理发店,每次去都要哭闹不停,可还是被强迫着剪,从进屋脱衣服洗头,到被三两个大人摁着剪头发,是最恐怖的事情。可是当小孩子哭爹喊娘,希望脱离这痛哭的事情,有又这什么用呢,这时产生的无力感,就是暴虐的源泉,这种事情在其他方面上一点一点被积累,小孩子心中的恐惧,随着年龄的增长,从最初的单纯到最后的对事物的不确定难以掌握甚至最后的恐怖,这是身为人的悲哀吧。

    恐怖和想扭转现实状态的渴望。是会毁人不倦的,此时的我就是单纯的对生到死的恐怖。

    身边充斥的无力感,恐怖感觉,看着此时被小毛咬出内脏鲜血流了一地的小鸡,我强烈的恐怖,看着这大杀器,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可恶,脑子又疼了,距离那件事过去一年了,幼小的我还分不清这是好是坏,这脑子一疼,使我又回忆起了那斑驳的记忆,要知道小孩子的记忆是很难记清楚的,小孩子并不像大人对记忆、身体敏感度、饱饿度都不一样,要想回忆一件事情除非是刻骨铭心,有过大刺激的事情。我那恐惧陌生事物,后又被全家人关爱的温暖,互相交叠,我印象深的反而是家里人的感受,所以那次陌生的事物光芒进入我脑海的事情已经忘的七七八八。

    待小毛吃完了特殊晚餐,小明很有成就感的回家了。而我恍恍惚惚的径直走进屋门,小毛被我拖进了小柴房,我们家的院子不太大,院子前有个园子,里面夏天可以种菜,加上秋收的粮食完全的自给自足,多余的可以卖掉。院子西面对着屋门面有个棚子,关牲口用的,里面有两条牛,小毛就被我栓在那里。我则回到了正屋,喝了口水,感觉我的精神恢复了点,刚才的恐怖感怎么也挥之不去,对生命的亵渎,使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我决定看会电视驱散一下情绪,我太害怕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电视里演的什么我没有太注意。这个年代的农村,都还不是很富裕,村里穷富程度是不一样的,尽管黑白的大箱子电视已经普及家家户户,但据说很远的南方农村还有没通电的地方存在。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这中间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不对。我忽略了什么吗?

    我慢慢的有点困倦了,眯着眼睛看着电视,家里人爷爷在座位上眯着眼打着盹,奶奶在织毛衣,我爸妈他们早就出门做生意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了。我迷迷糊糊的,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迷糊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飘在空中飞,我飞着旁边的鸟围着我转,地面越来越小,我觉我好像是这个世界的神一样,控制着这一切,我想抚摸身边的鸟。我想我记得方法,控制的方法,但当我想行动时,我转动双手,突然发现我控制不了哪怕触碰一下我身边的鸟,我从云端跌了下去。我想飞起来。我忘却了怎么飞行。

    我努力的往上爬,四肢扭动起来,像我从电视里看过的人游泳一样。我想这样我能往上爬哪怕那么一点,但根本无济于事。忽然我又发现我在广阔的平原上,我努力的奔跑。等等,我为什么要跑呢!是了,我在躲避危险,后面一个大熊在追我,我躲不过,无论我怎么跑他都如影随形。跑呀跑呀突然前面有个沟,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根本没有注意前面的环境,一脚就踩了进去,顿时给我摔了个狗吃屎,后面的大熊也跳了下来。我脑袋挨了一下,一机灵,猛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原来是梦,此时奶奶站在我面前

    “奶奶你敲我干嘛,我这正做着梦呢。敲坏了我这发育未满,正待成长的聪明脑袋怎么办”我挤眉弄眼。沉浸在那噩梦中,我强打精神不让奶奶看出来,奶奶笑骂着,你个王八羔子,还敲坏你了,快下来吃饭。

    正当我奶奶跟我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杂乱的嘈杂声,我们面面相觑。奶奶走了出去边走边询问怎么回事,我跟着跑了出去,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又开始发作,不知怎的刚好了的脑子那个不好的预感又出现了伴随着越来越疼的脑子,外面的是晓明的爸爸,张着嘴和我家刚出去奶奶吵着,我走出来还没桥仔细,炮火边集中到我这边,:你这败家孩子,是你怂恿我加明明抓小鸡子的吧,什么人什么家,也就你那父母交出你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小杂碎,说吧你们家要怎么赔偿我们家小鸡子,有你这个王八蛋儿子算你们家倒霉

    要是我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给你一顿,你个小杂碎,砸的还看我,你看我咋的,不服气赔钱。”我被他一阵说又委屈头又疼,这就是不好的预感吗,刚才为小毛总觉的缺少什么,原来把人家的东西这茬忘了,我说怎么这么不对劲。

    ..............好怕,他不会上来打我吧,我做错了事,这事是我不对,可我怕他打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好怕..........感觉周遍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记忆中小明在边上哭泣冲我使眼睛,好像在说对不起,可,这一切都显着不真实,感觉世界已脑袋为中心再向上转,我的眼皮也不受控制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悲催的事情,我闯祸了吗,小毛呢她在哪,可恶,这一切都是小毛,我好狠。为什么我不是大人,感觉有什么东西坏掉了,我为什么这么狠呢,破坏?不我不想破坏任何东西,我只需要长大了保护自己,保护妈妈

    或者我需要能保护的能力。能力,我有这样的能力吗。不对。我忘记了什么吗?就在还没想明白的时候,感觉面部收到了冲击,接着我的胸和手摔倒了地面感觉,周围的呐喊声,准确说是奶奶的叫喊声充斥在遥远的咫尺之间,奶奶颤巍的手伸到我面前。我倒在了地面,准确的说我昏倒在地面了。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真实又恐怖,小毛变成了小鸡,还给了小明爸爸他们,他们拿着小鸡说着什么半响,走了,接着那个大熊再次的追着我,但这次我没有跑,而是把大熊变成了小鸡,挥手间,自己仿佛变成了小毛,努着自己的嘴想个鸭子

    一样努力的吃着这个令我恐怖的源泉,但是更恐怖的是我怎么也变不会来了,只能想鸭子一样吃东西蹲在地上努着嘴,滑稽又别扭,好吧,这还不够恐怖吗。

    当我醒过来,周围有奶奶和爷爷在看着我,这一场景产生的违和感令我感觉似曾相识,好吧,我承认在前一年经历过的事情,“奶奶,我又怎么了...哇....”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出来,奶奶赶紧抱着我抚慰着我“孙,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明爸爸我们家赔了他们小鸡子的钱,给对付走了。他本是难对付的人,在村里人品名声并不好,后来我与小明的来往越来越少,我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况且人还小,不知道那么多虚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小明的友谊到后来就断了。

    而那个小毛,离奇的失踪了,绳子还栓在那里,每个系口都很好的没有解开的迹象,这是我小时候的遗憾,从这里我开始对我的“改变”产生了印象,为什么小毛没有死而是消失了,他又为什么消失了这或许是永远也解不开的谜了吧。

    思绪恢复,我慢慢的长处一口气,每次回忆,记忆里的事情都这么的真实,真实的过于虚假。但我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可能是痛苦的经历在小时候产生难以磨灭的印象了吧。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我究竟陷入回忆多久啊!算了,也累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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