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芳艳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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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欲罢不能

    柳儿把两条鱼烤熟,便叫寒江雪来吃鱼。

    寒江雪笑道:“我的可人儿,老爷我来也”。

    寒江雪刚起身,便又坐回水里道:“柳儿,快把我的衣服拿来给我”。

    柳儿冷笑着,便去把架着的衣服拿下来,却发现裤子上被火烤穿了一个洞,索性卷作一包,挑着眉高声道:“从此刻起,你才是我的奴隶,否则,我一把火把你的衣裳烧了,叫你光着屁股去找你的小美人去,咱们两人却从此一拍两散”。

    柳儿说着便把寒江雪的衣裳放到篝火上面。

    寒江雪大惊,便在河水里站起身连忙求饶。

    柳儿大笑道:“狗奴才还不上来”。

    寒江雪作揖求饶道:“柳儿美人,柳儿祖宗,奴才给你磕头请安了,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留些儿遮羞布吧”。

    柳儿大笑,便把衣服拿开,哪知道垂下来的衣角已经燃了起来。

    寒江雪看见,便急忙冲到岸边;却才爬上岸来,便又捂着光溜溜的下身跳回水里去。

    柳儿急忙把衣服放在脚下一顿猛踩,终于把那烧着的火踩灭,便拿着一堆烂衣裳走到河岸边笑道:“你不是惯会风流吗,有本事你光着屁股上来拿呀”。

    那柳儿在岸上巧笑着,故意对着河里的寒江雪挤眉弄眼,骚姿弄首,丰满的胸脯颤抖着。

    寒江雪万般求饶,好祖宗,好人儿的不知叫了多少,那柳儿才把一堆烧坏了的衣裳丢在岸边,转身走了。

    寒江雪拿起艳骨剑,急忙跳上岸来,把衣裳穿好,却如同破烂流丢的叫花子一般,便向柳儿这边走来。

    柳儿见寒江雪不怀好意,似乎要报复自己,便站起笑道:“怎么,这会子想和我耍大丈夫的威风,把刚才答应我的话都当屁一样,放了就算了!”。

    寒江雪笑道:“我却要你知道知道,我这大丈夫的威风呢”。

    寒江雪冲上来一把拉住柳儿,把她抱在怀里,伸嘴便欲去亲她。

    柳儿却突然从身后拿出一尾鱼来,一把堵在寒江雪的嘴里。

    寒江雪被那刚烤熟的鱼烫了个要不得,便连忙松开了柳儿。

    柳儿趁机跑了开去,却站在不远处骚姿弄首的笑道:“好个狗嘴偷不了腥”。

    寒江雪笑道:“好你个小蹄子,浪出我的火来,看老爷我今天不吃了你才怪”。

    寒江雪便欲去抓住柳儿。柳儿却急忙奔到树下,跃上马去,一抖缰绳便要逃走。

    寒江雪急忙叫道:“你这小蹄子哪里去”。

    柳儿停下道:“你再敢啰唣,我便一走了之,让你在这荒山野岭和女鬼咬架偷腥去”。

    寒江雪急忙作揖道:“你快下来吧,咱们把这鱼吃了,却再好好说话”。

    柳儿一挑眉道:“你这家伙甚是不老实,靠不住,除非你先自宫,我便下来”。

    寒江雪笑道:“我正有此意,除了这祸根,倒是省却多少烦恼,只是怕疼,一时半会恐怕下不了手,不如你来帮帮我却好”。

    柳儿嗔道:“你这该死的,再敢油嘴滑舌,姑奶奶便去也”。

    柳儿故作欲走状。寒江雪便忙躬身行礼道:“柳儿奶奶,你回来吧,奴才再也不敢了,你还没告诉我她的下落呢,我腰里的金子可在唤你呢”。

    柳儿笑道:“你答应做我的奴隶,我便下来”。

    寒江雪只得跪在地上,拱手磕头道:“奴才给主子请安,你老人家回来吧”。

    柳儿斜眼看着寒江雪,便笑着下马来。

    寒江雪捡起地上的鱼,见沾了些灰土,便放下,过去把那火堆上刚烤好的鱼拿起,走过去递给柳儿道:“主人请偷腥”。

    柳儿怒道:“齐眉举案”。

    寒江雪便跪着把鱼高高举过头顶来。

    柳儿拿起烤鱼,便走到树下吃起来。

    寒江雪站起,拿起那条沾了灰土的烤鱼吹吹,边吃边向树下走来。

    柳儿笑道:“你这登徒子,离我远点,三尺开外。否则,我死也不告诉你她的下落”。

    寒江雪站在太阳底下,看着柳儿的酥胸笑道:“就你那样,我还怕自己吃亏呢”。

    柳儿一听这话,便把吃剩的鱼骨头朝寒江雪扔来,怒道:“我呸,你这臭不要脸的,我身上的玩意,你眼瞪得如同猫卵子似的,口水流得八尺长,却做你的大头梦呢”。

    寒江雪只得嘿笑着转身离开。柳儿一瞅寒江雪,却见寒江雪的裤子后面被火烧破了个拳头大小的洞,露出一小半白花花的屁股来,便忍不住捂着嘴一阵大笑起来。

    寒江雪转过身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看着柳儿,半晌才道:“笑什么,我屁股后面又没长出花来”。

    柳儿一听此言,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背过气去,那高耸着欲露未露的胸脯颤抖起伏着。

    寒江雪见状,如同丈二的菩萨,一时摸不着头脑,却又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有些心痒难耐起来,便笑道:“你再笑,我便一招抓奶神功,捏出你的水来”。

    寒江雪说着便扑上来。柳儿转身欲跑,早被寒江雪抱住。

    寒江雪紧紧搂着柳儿的腰肢,便一嘴盖住柳儿的红唇,如同霸王摧花般狂吻起来。

    柳儿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寒江雪的后背,挣扎了会儿,便只得乖乖的承受着寒江雪的轻薄。

    寒江雪的手在柳儿身上游走,开始不老实起来。搂着腰肢的手下滑到臀,又游走上来,便欲来摸柳儿的胸脯。

    柳儿突然一嘴猛咬寒江雪的唇。

    寒江雪疼得急忙放开了手,惊愕的站在原地,如同突然被闪电击中了一般。

    寒江雪的嘴角淌出血来,疼得眼泪都流出来,忙捂着嘴一阵哆嗦。

    柳儿突然狠狠甩了寒江雪一巴掌,便笑着跑开了。

    寒江雪半晌才回过神来,擦擦嘴角的血笑道:“好你个小骚货,老爷我今天非剥光了你的皮不可”。

    柳儿却故意抖抖挺着的高耸的胸脯子笑道:“我自骚我的,哪个叫你发情来着”。

    寒江雪指着柳儿笑道:“你还浪,非挤出你的奶水来才罢”。

    寒江雪便欲冲上去。柳儿急道:“狗奴才站住,你在啰唣,我便真怒了”。

    寒江雪只得把心里燃起的一把欲火扑灭,摇摇头便转身走到树下,准备上马。

    柳儿看着寒江雪破了的裤子,那露出来的屁股如同一个白馒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寒江雪一阵狐疑,便扭过头来看自己的后面,顿时一惊,便红了脸,急忙把自己的一件上衣解下来,系在腰间,挡住那露出来的屁股。

    柳儿见状,笑得眼泪直流。半晌才道:“怎么样,你的屁股是不是长出花儿来了,还藏着掖着,不让人看,怪可惜的”。

    寒江雪红着脸道:“原来你这小蹄子,早占了我的便宜,我却只是摸了你一下,你便如小母狗似的,又抓又咬”。

    柳儿笑道:“好个臭不要脸卖屁股的公狗,却在这里乱吠”。

    寒江雪无奈,只得转身上马。柳儿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寒江雪笑。

    寒江雪道:“我的小母狗,还不上马来”。

    柳儿便啐了一口道:“狗奴才”。

    柳儿走到马前,抓着寒江雪的衣服,便如赖狗爬墙般上得马来,却一把抱住寒江雪的腰道:“还不快走,狗奴才”。

    寒江雪道:“叫声老爷,我便带你走”。

    柳儿便嗲声嗲气的叫了声:“老爷,你好啊”。

    寒江雪正自得意,那柳儿突然狠狠的在寒江雪的腰间掐了一把。寒江雪疼得如同受惊的驴子一般,一抖缰绳,那胯下的马便狂奔起来。

    柳儿差点跌下马来,便娇嗔着在寒江雪的腰间一阵乱掐乱拧。

    寒江雪一阵怪叫着,策马便向前方奔去。

    一路上免不了风餐露宿,经过一月有余的时间,寒江雪和柳儿两人终于来到高句丽的首都平阳。

    两人来到城门外,只见守门的军士盘查甚严,城墙上军士林立,如临大敌。

    寒江雪道:“如何进城去,寻得些吃的,明日却好赶路”。

    柳儿道:“你这身打扮,恐怕还没进城,早被人家当作奸细给抓起来”。

    寒江雪道:“如今这高句丽和大唐正在开战,咱们这一路走来,风声鹤唳,甚是荒凉艰难,好不容易到了这平阳,以为可以好好饱餐一顿,稍作休整,换换我这身破衣裳,没想到却是这般情形”。

    柳儿笑道:“到了这里,饱餐一顿倒是没问题,只是你这屁股,还是露着的好,却正好纳凉”。

    寒江雪笑道:“这都是你的杰作,我还没和你算账,却还说风凉话。这套衣裳,却是她留给我的呢”。

    柳儿嗔道:“哟,这么金贵,那你便永远穿着吧,反正你那白屁股如同一朵白牡丹一般,甚是吸引人,那些小寡妇见了,保不准便动了春心呢”。

    寒江雪笑道:“照你这么说,我这屁股还是露着的好,却不知为甚,你看了这么些日子,也没把你的春心勾动呢”。

    柳儿掐了一把寒江雪的腰,正欲啐他,却见数位军士吆喝着朝两人过来。

    寒江雪见状,感觉不妙,便对柳儿道:“他们说的什么?”。

    柳儿笑道:“人家被你的白牡丹迷倒了,动了春心,却来投怀送抱来啦”。

    寒江雪道:“说正事呢,别开玩笑了,若惹了他们,千军万马中,我可难保你无恙”。

    柳儿听得此言,知道寒江雪竟然担心起自己来,心里便泛起一阵暖意,嘴上却嗔道:“你是我的狗奴才,死了也得护着主子呢”。

    眼见那伙军士执着长枪便过来,柳儿掐了一把寒江雪的腰,啐道:“你这狗奴才,还不快跑,等着被抓去卖屁股啊”。

    寒江雪急忙调转马头,一抖缰绳,扭头便跑。那后面的军士见状,便高叫起来,挺枪来追,却哪里追得上。

    寒江雪和柳儿二人打马向前狂奔,把平阳城远远抛在身后。

    日暮时分,两人来到一处山洼里,见前面有一户人家,正冒着炊烟。此时两人饥肠辘辘,柳儿便道:“咱们却到那户人家买点吃的,住一晚上,明日再赶路”。

    寒江雪道:“这户人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那平阳城不远不近,如今高句丽和大唐正在开战,恐怕这人家有些蹊跷”。

    柳儿道:“这一路走来,满目疮痍,贫民成群,匪盗涌起,咱们风餐露宿,没少受罪。今日就算是蛇窝虎穴,也闯它一闯,吃顿饱饭。同时也把你那一身的臭汗洗洗,免得姑奶奶坐在你后面受罪,多少次我都想吐”。

    寒江雪笑道:“臭男人嘛,臭点,这是本色,你闻了我身上的臭味,从此你便是我的女人了,待到了前面那户人家,咱们今晚便洞房,却还便宜了你呢”。

    柳儿在后面又狠狠掐了寒江雪一把,啐道:“放屁,作你的大头梦呢,没八抬大轿,金银堆成山,姑奶奶才赖得理你呢”。

    寒江雪大笑道:“这么说你愿意做我的老婆了,看我今晚不剥光了你,把吃进肚子里”。

    柳儿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情不自禁,一时语失,便红了脸,坐在寒江雪后面,又掐又垂,索性一嘴便咬在寒江雪的肩膀上。

    寒江雪大叫:“好老婆,你如此心急,等剥光了,咱们却再相咬不迟”。

    柳儿从后面狠狠捶了寒江雪后背一拳,却正打在旧伤口上,寒江雪疼得只叫唤。

    两人一路打闹嬉笑着,便来到山洼里的那户人家前。

    柳儿道:“等会子你看我的,若是正经的庄户人家便罢,若真有什么不干净,我却有办法收拾他们”。

    寒江雪笑道:“好,我长这么大,今日就吃一回子软饭,让美人来保护一次”。

    柳儿立在马上,用高句丽的话语喊了几声,良久,那茅屋的一扇门才打开,却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汉子,却只露出半个脑袋来,睁着小眼睛溜溜直转,瞅着马上的两人。

    柳儿和汉子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寒江雪也听不懂。

    只见柳儿从钱袋子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那汉子,那汉子急忙接住,便弯腰笑着出来,把门全打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