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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给县衙支招

    和白芷竹的小丫鬟可儿的斗争还在持续,仿佛依旧有继续下去的意思,瞿云天都怕了这个整天要找自己比武的小丫头了,整天找借口也是一件很让人纠结的事情,最后瞿云天都在想是不是给她揍一顿算了,省得她老来烦自己,反正怎么着她也不会真把自己弄死,可这个提议被他自动过滤了,看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即使柳眉没心没肺的不担心,可瞿云天也不想看见如梦担心得不得了。

    瞿云天做大邦迪回来的时候,柳眉是看见瞿云天手里拿着大邦迪的,为此她曾经还很好奇的问过瞿云天那是什么玩意,当时瞿云天死活不肯开口,可现在基本上柒月饭店里所有的女人都用着这个东西,柳眉自然也知道这个东西是瞿云天做出来的,为此不止一次在背后对如梦说瞿云天是个无耻之徒,有时还无怨无归当面对瞿云天说无耻,搞得瞿云天是莫名其妙,他那知道柳眉思维这么一跳就跳到了当时他拿着大邦迪的样子。

    自从在洞里找见浑身伤口的瞿云天,要说吓得最惨的还是柳眉,不知所措之下还是如梦喊着去叫的医生,现在看瞿云天活蹦乱跳的样子,柳眉心情也没那么糟了,对于瞿云天拒绝了县衙幕僚一事,差不多整个柒月饭店都知道了,瞿云天对柳眉和如梦说得很随意,可哪知道让过来找瞿云天战斗的可儿这小丫头听见了,一下子这事便传遍了整个柒月饭店,瞿云天都没想到可儿这小丫头还有当小喇叭的作用。

    柳眉和如梦是了解瞿云天的,所以对瞿云天拒绝了这份差事也没有什么好奇的,只不过刚来不久的白芷竹却很为瞿云天觉得可惜,这是一个走向仕途的好机会,当幕僚如果有人赏识,即使没有功名也能有个一官半职,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加能光宗耀祖的事情,只不过她刚来不久,自然也就不会随意提一些自己的看法,这会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白芷竹是个很睿智的女人,自然也明白这么一些道理。

    这段时间,周祈和李宇明还是时不时会到柒月饭店来吃饭,只不过次数越来越少了,而且周祈的眉头似乎也皱得越来越明显,李宇明一心想要改变,可周庄是个那么容易改变的人吗?李宇明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周祈这么夹在中间,自然也就非常困难,县衙里是个什么情况瞿云天也大概知道,县丞和主簿还有下面一干捕快什么的无非就是土生土长的周庄人,新来的县令本不是周庄人,可一到周庄就什么都要改变,自然很多人心里都不快,所以李宇明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好做。

    这新年刚过了不到一个月,瞿云天现在都还在穿着柳眉亲手缝的衣服和如梦亲手做的裤子得瑟,他去宋府的时候偶然看见周祈就能感觉周祈的困境,周祈不开口,他自然也不过问,蹭了饭之后继续得瑟着回了怡红楼,本来过春节的时候柳眉和如梦都为瞿云天弄了一身衣服裤子,衣服也就是平常书生们穿的长袍,长袍底下还有裤子,她们是连下面的裤子也一起做了,本来是没人给他做了一套的,很合体,可瞿云天硬是喜欢混搭着穿。

    这天,周祈和李宇明又到柒月饭店里来了,李宇明看起来心情糟透了,周祈心情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瞿云天看见这个样子,让宋廉自己在一旁画画,便提着一壶酒去了二楼的十八号桌,坐下来问道:“怎么了?”

    周祈没有说话,倒是李宇明气愤地说道:“欺上瞒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一听瞿云天就知道是县衙里的那点破事,将酒壶递给了李宇明,道:“喝酒。”李宇明也是不客气,接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似乎还没有解气,又倒了一杯灌进自己的喉咙,心情才好了些。

    瞿云天也没兴趣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对周祈道:“给你支个招,保证以后事情比现在要顺利。”

    李宇明似乎还在生气,并没有听见瞿云天的话,倒是周祈很敢兴趣,从这么多次接触当中,他也知道瞿云天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既然他说有招,那就肯定有,不过他还是问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支招?”

    “无非就是县衙里面的那些个事,又不是什么大事。”瞿云天无所谓地说道。

    “说说?”

    “将你们县衙里那些墙壁全拆了,阅读公文什么的全部在一起,最好将你们县衙办公的地方全部摆到大街上,这就更没问题了。”瞿云天道。

    周祈觉得这是胡说八道,古往今来,还没有说县丞和主簿还有县令师爷在一起审阅公文的,哪有能让平头百姓看见这些审阅公文的道理,这是万万不可行的,周祈也就过滤了瞿云天的想法,倒是李宇明眼睛一亮,似乎有所意动,瞿云天的招是摆放在这里了,至于李宇明他们会不会用,这就不得而知了,从柒月饭店离开的时候,周祈的眉头依旧没有能够舒张开来,倒是李宇明有些跃跃欲试,有了办法之后,李宇明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到两天,县衙又有乌龙的消息传了出去,这个乌龙县令出了一桩乌龙案件,现在乌龙县令居然找匠人重新修整县衙,要知道上次修整县衙还不到一年,根据匠人们传出来的消息,县衙这次居然是不是修整,而是拆墙,将原来县衙枢密院之间的墙壁全部打通,最让人笑话的是这些枢密院居然能够在县衙外面很远的地方都能看的真切,大家也都不知道这乌龙县令搞的什么鬼,不过更多的是这事情霎时又成了周庄茶余饭后的话题。

    瞿云天倒是觉得李宇明的名声真有点乌龙的意思,不同的人做同样的事情,在没有结果之前,总会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是瞿云天来做,大家或许觉得莫名其妙和好奇,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瞿云天是谁,可要换成是沈万三来做,很多人就会深度的思考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样的深意,最后也会有很多人能想得明白,可换成了李宇明来做,无非就是乌龙县令的乌龙事,看来李宇明的名声已经在王富贵是偷鸡贼这上面彻底的毁了。

    大家不敢当着李宇明的面来说,李宇明受到的影响自然也就没有多少,这可苦了周祈,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问瞿云天这真的有没有用,每次瞿云天给出的答案都是肯定有用,看最后周祈都不信,瞿云天只能以老宋的名义来保证肯定有用,这让周祈非常无语,老宋是他长辈,而且是他敬佩的人,他有不敢明里去跟老宋说瞿云天用他的名义向自己保证,倒是最后老宋看出了周祈的不安,只对周祈说了一句:相信他。事情也就这样告一段路了。

    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了,周庄的议论声也已经小了很多,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事情久了,就已经不再新鲜,不新鲜之后就不会有人提起,这就是八卦,事情过了一个月,李宇明的心情也开始越来越好,随着李宇明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好,周祈也就越来越赞同宋怀安的话:瞿云天不进县衙当幕僚,不是他的损失,而是县衙的损失。这个时候,周祈并没有对瞿云天有种越来越佩服的心思,他佩服的,是宋庆生这个让他一直佩服着的人,自己这个长辈的眼光,确实无人能及。

    瞿云天的一句话,就能改变整个县衙的风气,这万万是他想不到的,对于这句话,瞿云天当然不会认同,他一句话改变的吗?显然不是,如果不是有李宇明这个不顾一切的直楞子,自己说再多的话也就一个样,根本没有什么效用,所以他对周祈道:“这你也别说我,如果不是有李大人,县衙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风气。”这不是谦虚,也不是恭维在一旁心情愉悦的李宇明,他说的是实话。李宇明虽然是个直楞子,可不代表他不知道人情世故,也知道瞿云天什么时候会说什么样的话,别人说一百句好话,在他耳中还不如瞿云天随便说的这句实话。

    “瞿先生,不知可否告诉在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祈问道,同样李宇明也有着期待的目光。

    “什么贪污腐败,欺上瞒下的龌龊事,最害怕的便是见光,将县衙的墙壁之间打通,不论是拉帮结派、贪污腐败还是欺上瞒下,事情都摆在了台面上,所有人都会顾忌,打个比方,就那我和李大人举个例子,我正在密谋着怎么样从李大人口袋里掏钱,这是本来是见不得光的,可现在有人要把这事摆到台面上,我想要在做这事情就必须掂量掂量,把事情摆在台面上,如果我在继续想从李大人口袋里掏钱,等于明着告诉李大人说我要掏你钱了,只要不是傻子,这事肯定就做不下去的。”瞿云天解释道。

    周祈和李宇明恍然,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瞿云天说得通俗,他们也都听得明白,李宇明又问道:“不知瞿先生上次说的,是不是也有什么好方法?”